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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第42部分阅读

    ”

    刘晔笑了笑,神情之中,也有那么一丝担忧,不过,更多的,还是坚定,他看着冲阵的大军,有些叹气的道:“正因为是肱骨之臣,我才不能阻止。主公曾言,诸侯之路,不进则退,进则兼济天下,退则身死族灭。如不冒险,谈何匡扶社稷?再说,子义文长,皆世之虎将,又二人在主公身边,纵使千军万马,也可保吾主平安。”

    其实,还有一句话刘晔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刘尚还有追风,这匹马,不但聪明,而且速度也是极快,只要刘尚不被包围,没有人能够拦住它。而且,熟知刘尚性格的他,也不认为,刘尚会突然头脑发热,亲自冲锋。

    果然,刘尚说得豪迈,也勇敢的拖着一头狮子,不断的逼近象群,但是,这追风的速度,却是越来越慢。往常的时候,要是有那匹马敢超过它的马头,它早就一蹄子踹过去了,但是,眼看着,魏延与太史慈两人,一人扛着一头狮子飞骑而过,罕见的,这马居然老实了,甚至于,那速度,更是龟速,连奔跑的士卒都不如。

    当然,这里面刘尚也做了下足了功夫,使出了浑身,从杨阿若身上学来的马术,才勉强控制住暴躁的追风,不然,他只能悲壮的,抱着必死的决心,独自一个人,撞上长长的象牙。

    “哼!这厮,果然是说一套,做一套!”越族部兵之中,刚刚对刘尚有了那么一分识英雄重英雄感觉的征闵,脸色一阵发黑,自己都替刘尚羞愧,你说这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好歹也意思意思冲近了一点啊,居然,半中央的就停住了,实在影响恶劣。

    “我就知道,油嘴滑舌之徒,怎么可能突然那么英勇,还不是靠着身边大将。”不知道嫉妒,还是羡慕,士燮看着威猛的太史慈,还有哇哇大叫的魏延,大有遗憾之感。

    同时,在士武的催促下,交州的兵将,也是开始行动起来,虽然他们想看戏不假,但是,现在刘尚已经全军压上,而且那气势,就是对面是一座悬崖,相信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为了防止刘尚军围殴大象上的驭手,他们也不得不行动起来。

    第一百四十三章 溃败

    更新时间:2012-11-22

    双方近十万的人马,黑压压的,仿佛两片乌云,飞速的接近。高亢的象鸣,震的人耳膜生疼。区占一脸的严肃,看到抗着木狮子的太史慈与魏延飞速接近,高高扬起的手使劲的往前一挥。

    “杀啊!”仿佛为了提升士气,又或者驱逐敌军那种悍不畏死的精神压迫,一个个占城兵嗷嗷的叫着,狠命的抽打身下的战象。

    粗壮的象蹄,重重的跺在大地之上,仿佛平静的水面,投下了一块石子,那种巨大的震颤,仿佛一场地震,又仿佛一片惊雷。

    咚咚咚的跑动声,甚至一时间压下了双方的嘶喊声,威武的象群,被驭手狠命的催动下,仿佛一块块移动的山体,蛮横,毫无道理的撞了过来。

    刘尚军的战马首先受惊,有些不安引吭嘶鸣。很多人的战马,在见到象群之后,都是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场中,唯有三个人的战马,还算是比较镇定。追风不用说,马中的王者,脾气之暴烈,就是面前是一头狮子,都敢上去踢几脚的主,虽然烦躁,还没有到胆怯的地步。

    另外两匹,自然是太史慈与魏延的战马,这两匹,都是军中的上等马,虽然也被大象吓得不轻,但是,在两人超凡的控马术下,也还勉强能够奔跑。

    但是,也仅仅是勉强而已。随着象群的越来越近,两匹战马,腿肚子也是越来越抖,好几次,都想要扭头后退,可是,它们身上的马缰,却被两人死死的扯住,根本无法回头。

    “放箭,给我射死他们!”很突兀的,交州军中,无数密密麻麻的弓箭手,开始停下来引弓搭箭。

    本来,两军对冲,这时候放箭,很有可能伤害到自己人,是不适合这样大规模的放箭的,可是现在的情况却有些不同,冲锋在最前面的,乃是刘尚军中的大将,整个交州,都是无敌的存在,只要能杀死两人,就是死一万人,士燮也认为值得,所以,象群还没有发威,无数的弓箭已经飞射而出的。

    “战马受惊了,子义,不如我们步战!”看到漫天的箭雨,在看看身下胆怯的战马,魏延本能的选择放弃了马上的优势,

    “步战也行!先丢了狮子再说!”眼看着直接跟战象对撞不成,又面临无数箭雨的威胁,太史慈猛然大喝了一声,左手钢枪狠狠的插在地上。然后双手托起那头木狮子,奋力一掷!

    “嗡…”仿佛一根粗大的木棍划破空气,沉闷,而有力度,在两军将士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那头几十斤重的木狮子,硬生生被太史慈丢出了一条完美的弧线,直接把一个战象上的驭手砸了下去。

    “嘶…”冲锋的征氏兄弟见了,倒吸了一口凉气,赞道:“人言虎胆太史慈,今日一见,果然万夫莫敌!这要多大的力气,才能在五十步之外,把人硬生生的砸下去?”

    “且休夸耀,就是这人再武勇,如何是象群的对手?”木离眼神冷漠,拖着狼牙棒,健步如飞的从征氏兄弟身边擦过。

    只是,仅仅过了一会,他又是飞速的后撤,那速度,比起刚才,还有快了几分。而罕见的,只重英雄,蔑视懦夫的征氏兄弟没有开口嘲笑,也是用一种比之木离不相上下的速度,飞速的后退。

    不是他们不勇敢,也不是他们临阵胆怯,而是,实实在在的,不想白白的上去送死。他们虽然不怕死,却不想亲身尝试被疯狂的象群活生生踩死的滋味。

    没错,象群疯狂了,如果说,一开始,它们在驭手的驱使下,对面前的木狮子,还能够保持镇定的话,那么,当看到一头活生生的狮子,凶猛的,突然从远处高高的跃来,摆出一副扑击的样子的话,那么,它们有限的智慧里,所剩下的,就是无边的恐惧了,这种恐惧,乃是天生渗透到骨子里的东西,容不得它们不害怕,不发狂。

    尤其是,太史慈那一掷,一下子就砸翻了一个驭手,直到现在,那个倒霉的驭手,还被几十斤的重物压着,大口的吐血呢。

    当然,这是在场众人的看法。问题是,大象可没有那个智慧,分的清真假,看到自己的主人,突然被一头凶猛的狮子扑到,当即,失去主人的那头大象就是惊恐了起来,尤其是,不止是一头狮子扑了过来,还有一头狮子,也正临空飞跃而来。那架势,仿佛要把它生撕活剥了一般。

    “呜哦……”受惊的大象,突然感到一种致命的威胁,本能的,它做了一个自然的,保命的举动,那就是,调转身子,拼命的往后面挤去。

    它这一动不要紧,听到同伴的惊吼,尤其是,数百头雄师,已经密密麻麻的扑了上来,依照它们的视线,已经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几乎同时,下意识的象群,都做了一个同样的动作,那就是,突然急停,也不管身上的驭手会不会失控的掉下去摔死,然后,一千头战象,用一种就是它们冲锋时也不可能拥有的急速,拼命的往后面冲去。

    最先倒霉的,当然是原本以为最安全,最轻松的弓箭手。本来也是,躲在大象身后,敌人冲不过来,他们只需放心的放箭,哪里来的危险。

    可是受惊的象群,可是不管友军不友军,它们只知道,必须逃命,逃得远远的,摆脱天敌的追击。天生的本能告诉它们,狮子,尤其是一群狮子,是无法匹敌的。

    这样一来,交州兵的整个防线,就在他们自以为最大的依仗下,仿佛一个chu女,被一千头壮汉蹂躏一般,无助而又凄惶,剩下的,也只能是哀号,还有逆来顺受。

    威武的象群,对于敌人的打击,那时毁灭性的,对于友军的打击,却是灾难性的,无数的弓箭手,猝不及防下,被一冲而过的战象践踏而过,不是被撞死,就是被踩死。稍微躲得慢了,急于逃命的战象,就会毫不留情的撞过去。

    “敌军已乱,将士们杀啊!”就在战象失控的同时,原本慢腾腾的刘尚,突然窜到了最前面,宝剑挥舞,从一个爬起来的驭手身边一冲而过,大片血水,仿佛泉水一般,四处喷射,倒霉的驭手,没有被摔死,却被看到便宜的刘尚砍了脑袋。

    “杀啊!象群受惊了,这场仗我们赢定了!”没有了大象的压制,重新恢复过来的战马,在太史慈与魏延的催动下,开始发足狂奔起来。

    “必胜!必胜!”刘尚军中,纷纷传来震天的欢呼,这一刻,士气,才是真正的达到了最高点。

    “大事去矣!”马车之上,士燮脸色灰暗,这一刻,他真的感觉自己老了,没想到,刘尚一个看似笑话的举动,居然,真的把那些大象吓住了。看着疯狂的象群,肆意的撕裂自己的军队,看着整整近十万大军,在大象的威力下不堪一击,他的眼睛,不由一阵酸涩。

    “我们还没有败!”士武眼睛通红,仿佛一个输光了裤子的赌徒,想要用身上的肉,扳回一局一般,他目光凶狠,嘶声大吼道:“我们那么多人,只要全军死战,就是用人堆,我也要把他们堆死!”

    说完,士武愤然脱了甲胄,扑通一声跪在士燮面前,眼中,不自觉的流出一丝泪水,大声吼叫道:“大哥,这一仗,我们输不起啊!这一次要是败了,士家百年威望,将会一朝散尽!”

    “哎!时也,命也!”士燮老泪纵横,看着乱纷纷的战场,一种揪心的疼痛,令的他立脚不住,只能扶住马车,才能勉强站定。

    颤抖着手,士燮指着战场,语气萧索的说道:“你看看,事到如今,就是我们有必死的决心,这些溃散的军卒,还能抵抗如狼似虎的敌人吗?”

    轰隆隆!大地再一次震动,不过,这一次,战场的光芒,不再是汇聚在象群的身上,失去指挥的大象,不过是皮糙肉厚的野兽罢了,但是,披上铁甲的马群,却是无坚不摧的钢铁洪流。

    没有了战象的压制,破军营的战力,终于可以彻底的发挥。憋了一肚子的徐晃还有杨阿若,这一次可是倾巢出动,在城门口,就是提高了马速,等到了战场,五千战马,已经完全的进入了冲锋的状态,它们的身子,或许没有战象来的高大结实,但是,它们的冲击力,在高速移动之中,依然有着人力无可匹敌的威力。

    尤其是,对面的敌军,已经彻底的混乱,所有人,这一刻,想得只是如何跑的更快,跑的更远,而不是转身,同冲上来的敌人对战。

    破军营的出现,仿佛就是那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的宣告了士燮大军败亡的事实。无敌的马群,肆意的穿梭在溃散的敌军之中,把无数人,冲击的七零八落。甚至好几次,他们已经冲进了士燮的亲卫之中,要不是士武拼死阻拦,恐怕士燮再就被追的四处逃命了。

    “噗!”破军营的出现,也成了压垮士燮的最大的杀手锏。看着与越来越多的敌军冲了上来,士燮脸色苍白,一口血水喷出,直接气晕了过去。

    也容不得他不气,对于一个名人来说,荣誉高于生命。一想到这一场战争,很可能会流传千古,而他士燮,就是那个可怜的,可笑的陪衬,他没有被活活气死,也全亏了这么多年的读书养性了。

    “不好了,刺史大人吐血了!”士燮一倒,所有人都慌了手脚,急忙扶住士燮,把他放进马车里。

    尽管满脸不甘,落寂的士武,还是痛苦的下达了撤军的命令,当然,所谓的撤军,只是限于他们周围的数千人,整个战场上到处都是溃败的交州兵,事实上,士武的撤军令,下的也太晚了。

    “主子,敌军上来了,我们也撤吧?”随着士燮的马车后撤,局部溃散的交州兵,终于变成了全军溃败,所有人,不约而同的追着士燮的马车,亡命的往合浦方向逃命,至于军营,谁还管的上。只有士武五千精兵,或者说他本身的亲卫,因为士武不走,他们还停在原地。

    “不了,现今我军大败,兵无斗志,如果无人断后,恐怕士家全部家当,都要交代在这里,我欲舍了性命,在此断后,你等随我多年,可愿助我?”说到这里,士武眼神通红,一抹决然之色,凛然迸射。

    所有人吃了一惊,当即,就有千余人发了声喊,没命狂奔,其余四千人,却是纹丝不动,眼中,都是闪过一抹死志。

    士武满意的点点头,拍了拍自己的亲卫头目,朗声笑道:“好的很,所谓患难之间,方能见真性情。今生今世,我士武有你们这般兄弟,纵死又何妨?”

    看到士武真情流露,数千军卒同时含泪,大叫道:“我等身受士家大恩,今日府君有难,自当以死报效!”

    “好!好!”士武忍住泪,还想再说什么,但是,已经没有机会了,他们这么多人聚在一起,早就引起了刘尚军卒注意,黑压压的人群,仿佛那潮水一般,汹涌澎湃的涌了过来,瞬间淹没了他们。

    士武当场战死,四千将士,无一投降,皆力战而死。刘尚怜其忠勇,合葬于山南。

    第一百四十四章 去留

    更新时间:2012-11-23

    不可一世,拥兵十万的士家,就这么灰溜溜的败了,而且是彻底的失败,真正的一败涂地。

    士武虽然抱着必死的决心,阻拦住了大部分的追兵,但是,对于徐晃的破军营,他就是有心,也是无力。

    刘尚也不可能放着大好的机会,就因为士武难得的伟岸了一把,就放弃这种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宜将剩勇追穷寇!”这就是刘尚歼灭士武这支最后的军队,给徐晃下的命令。徐晃杨阿若两人,也忠实的执行了这道命令。五千破军营,快马加鞭,不分昼夜,沿途追击八百里,杀敌近万,俘敌不计其数。一直追击到了合浦城外,才收拢沿途溃兵,返回南海。毕竟,他们是骑兵,就是人数再多,面对高大的合浦城,也不可能真的上去攻打。

    这些,自然是沿途的探子,快马加鞭报上来的。刘尚可没有那闲工夫,一直关注徐晃如何追敌。

    现在的刘尚,正一脸为难的看着堂下跪着的一个人。这个人满身血污,原本修剪的很精致的络腮胡子,也耸拉着,软趴趴的贴在脸上,看上去,仿佛刚洗了澡一般,一撮一撮的有些刺眼。尤其是,那上面,还有血水隐隐的外渗。说不出的狼狈。

    这个人,自然就是占城的王子区占,只是,现在的区占,可没有骑在大象上的威武与傲慢。战场之上,太史慈砸中的人,正是这个区占,当时占城人穿着都是差不多,区占为了打仗方便,也是短衣打扮,所以,一时间居然没有被人认出来,

    加上,太史慈那丢,直接把区占砸的晕厥了过去,路过的敌兵,都以为他死了,又是太史慈杀的,谁敢上去割脑袋,冒领军功,这才让区占捡回了一条命。直到战事结束,刘尚派人打扫战场,清理死尸的时候,才再死人堆里,发现了还在挣扎的他。

    自有那投降的占城兵,认出了区占,军卒不敢怠慢,纷纷惊喜的捆住了这条大鱼,把他压了上了。

    “来人,给他松绑,赐坐!”沉默了良久,就在区占胆战心惊,以为没有活路的时候,刘尚缓缓的发话道。

    “多谢辅国将军!”区占也不是傻子,相反,能够成为王子,独领王牌象军的人,当然不是吃素的,他也没有那种从容就义的气概,好死不如赖活着,所以,现在的区占,反而有些感激刘尚的不杀之恩了。

    同时,区占也暗中猜测,恐怕还是自己这个王子的身份,让的刘尚有些顾忌。他也是读过书,宫廷之中,也有汉文老师。按照他的映像,汉人从来都是以上国自居,对于化外之人,想来比较优渥,所以,一听到刘尚赐坐,区占毫不迟疑,一屁股就坐了下去。也是跪的太久,腿麻了。

    只是,到底人为刀俎,他也不敢做得太过分,不可能像士燮那边一样,大咧咧的想干啥就干啥,到底,刘尚可没有什么事情求着他。

    所以,骄傲的王子,也不得不低下头,小心翼翼的注视着刘尚,等待刘尚的问话,肚子里,也是转了无数个心思,想着怎么应对。

    没有让区占多等,侍卫轻手轻脚的捧来清水,然后又静悄悄的退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