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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第44部分阅读

    能复生,现在我们应当齐心协力,整兵再战,只有拿下刘尚的人头,才能告慰三叔在天之灵!”

    “没错,大哥说的对,刘尚贼子,我非要亲手割下他的人头,献于父亲!”没容士袛多言,士微义愤填膺,大声喝道。

    一边的士匡,嘴皮动了动,想要附和,不过,却在士壹严厉的目光下,缩了缩脖子,只是投去了一个支持的眼神。

    这一切,士袛全都看在眼里,不由自主的,他又看了看士壹。士壹的脸色,平平淡淡,除了一缕,忧伤,看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绪。士袛沉吟了一下,突然换了一个话题,道:“二弟,德枢来报,这次放回来的士卒,虽然大多是越族的部兵,可是里面,也有许多汉兵夹杂其中,等他们到了,你可带人前去认领,务要查究的仔细了,不要令j细混了进去。”

    “大哥说的是,我一定会小心在意。”士微脸色肃然,作出倾听的样子,只是眼神,微微的眯了眯,谁也猜不透,他的心里,到底再想些什么。

    士袛心中又是一沉,有些忧虑的看着士壹,以及士匡,张了张嘴,到底没有多说什么。

    反而是士壹,突然换了副疑虑之色,有些担心的道:“那些越人,我们也不能大意。刘尚手中,也有许多越人效力。这一次刘尚如此大度,恐怕里面定有阴谋。”

    “会不会是征家兄弟…”士匡若有所思,话刚开头,却又赶紧的闭口。因为,原本躺着的士燮,突然停止了咳嗽,双目中,也射出了凌厉的目光。仿佛刀子一般,所有见到这一幕的士家子弟同时惊住了。一时间,原本嘈杂的声音,突然间湮灭了。只剩下士燮重重的喘气声。

    只是,喘息良久,士燮犹豫了一会,有些微弱的道:“糊涂!士家能有今日,靠的是什么,还不是越人的归附,你们记住,可以怀疑任何人,绝不能怀疑越人!如今士家岌岌可危,我绝不容许发生任何误会!”

    “父亲说的是,三叔大仇未报,刘尚兵马又强,只有齐心协力,方可挽大厦之将倾。”士袛连忙附和,语气,也是十分的陈恳。

    “可是父亲,前些日子,逃回军卒曾经向我说了些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士微脸色犹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速速讲来!”见到士微的脸色,士燮心里一跳,现在的他,对于军情可是极为敏感的尤其是现在大败,万一刘尚打过来,合浦未必守得住。

    士微心里一喜,面上,依然不动声色,沉声道:“据逃回的军卒说,刘尚的破军营,沿途抓捕降卒,但凡是征氏之人,一概放过,沿途多有军卒,冒充越人,才能侥幸脱命。”

    “可有证据?”士燮脸色阴晴不定,有些失神的盯着屋顶。仿佛有一只大手,就那么硬生生的扼住他的脖子,令的他喘不过气来。而这双手的主人,却远在数百里之外。

    “没有!不过我查过了,上次大战,征氏兄弟曾经带头后退。”士微有些泄气,口说无凭,这也是他犹豫的原因,只是不愿意士袛专美在前,他才咬着牙说出来的。

    “既如此,就当你没说过,我也没有听过!”士燮脸色变幻,终于,轻轻的挥了挥手,又用一种严厉的目光,盯住众人,道:“记住,今天,你们什么也没听到!我累了,你们都下去吧。”

    众人面面相觑,苦笑一声,还是士壹带头,对士燮行礼,一个个退了出去。士袛还想陪着,也被士燮挥手赶了出去,他需要静一静。到底,士微的消息,太惊人了,尤其是,合浦城中,还有近两万的越人存在。

    城门之外,大片的越人,流着泪花,看着合浦高大的城门,他们没有想到,自己还有机会,能够活着走进去。

    征氏兄弟也是双目微红,看着衣衫褴褛的自己的族人。一种愧疚的情绪,充塞在他们的胸膛。他们已经从这些人的嘴里听说了,是刘尚大度,才放他们回来的,本来,他完全可以用他们换取一批惊人的赎金,或者,挖个大坑,把他们活埋了。就像对待黄巾那样。

    “我们又欠了刘尚一个人情。”征洛苦笑着,有些无奈的说道,而且,这还是一份不容拒绝的人情,因为,这里面,大多数都是他们的族人。

    “什么人情,不过是狼子野心!”别看征间五大三粗,一到了关键时刻,脑子也是清醒,他指了指一旁的同样在认领自己部下的士家人,脸上,罕有的露出一丝忧虑,还有头痛。

    “走一步看一步吧。只要行得正,坐得端,自个儿问心无愧就行了。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就是了,说起来,这也是他们汉人的事,我们参合进来,算个什么?”征闵摸了摸光洁的下巴,虽然没有胡子,依然习惯性的缕了缕,这也是跟两位哥哥学的,因为他们都有令他羡慕的大胡子。

    城外的另一头,正在清查俘虏,纠察j细的士微,也是眯着眼睛,看着黑压压的越族人,兴高采烈的进入城中,眼中,不由的露出担忧的神色。虽然,他也曾怀疑,刘尚这样做,为的就是令他们互相猜疑,可是,眼看着城中的越人越来越多,而自己的兵马,因为折损的厉害,还来不及从各地抽调,是个人,都能感觉到一种压抑,尤其是,这支越人,他们还无法调动。

    虽然士燮曾经严令,不可怀疑越人的忠心,但是,士家人的态度的变化,作为他们的心腹,自然能够感觉的出来。而且,就在这些俘虏进城不久,一件大事,也突然的,毫无征兆的发生了,并且,以极快的速度,传遍了合浦城中。

    那就是,士燮遭遇了刺杀,就在他自己的屋子里,深更半夜,几个黑衣刺客摸进了太守府,想要杀掉病重的士燮。只是,太守府的防卫,那时何等的严密,尤其是士燮病重,守卫更是密不透风,这些刺客的结局,可想而之。唯一令人惊讶或者恐惧的就是,这些刺客,都是越人,如假包换,童叟无欺。

    尽管,感到事态严重的士燮,立刻下了封口令,不过,人多嘴杂,到底,这个消息,还是泄露出去,仅仅一个晚上,几乎就传遍了街头巷尾。城中的越人,也突然感觉到了紧张,纷纷缩进军营里,紧密的团结起来。生怕会引来无妄之灾。

    征氏兄弟的营帐之内,无数的越族头目,也是聚拢了过来,吵吵嚷嚷的争论者什么。只是,脾气暴躁的三人,都没有出言制止,反而是那些人自己吵累了,自己出去了。

    他们的面前,放着一封信,封信的笔迹,十分的清秀,内里,却又透露出一种张狂的霸气。紧紧简单的几个字,却是仿佛烫红了的烙铁,使得三个人,都不敢轻易的拆开来看。

    同一时间,区景的案几上,也摆放着同样的一封信,信的笔迹,同征氏兄弟的,一模一样。只是,区景可没有那么多顾忌,他随手就撕开了信封,取出信来,抖了两抖,细细的看完。

    木离一言不发,两个人凑在一起,屏住呼吸,一直用了一刻钟,才看完这封只有数百字的信。

    第一百五十章 白纸

    更新时间:2012-11-28

    “你认为呢?”重重的吐了口气,区景脸色挣扎,显然,信中的内容,令他心动了。

    “刘尚奉旨而来,你认为,他真会轻易的放过我们?再说,士府君不以我们鄙薄,破家相容,今日背之,毋宁让世人耻笑?”木离脸色坚定,一把扯过来,就要撕掉。他可是知道,区景这人优柔寡断,趋利避害,还是当机立断,绝了念想的好。

    “且慢!当呈给士府君看过再说!”眼见木离不同意,区景只能熄灭了那点念头,却是灵机一动,又想到了一个主意。

    “什么?”正要撕信的木离,楞了一楞。

    区景好整以暇,几乎是抢过木离手中的信笺,大笑道:“我们寄人篱下,难免为人猜忌,如今正好有刘尚劝降书信在此,不是正可表表忠心,消除士家疑虑?别忘了,我等军中,也多有越人,士府君刚刚遇到刺客,还是趁早洗脱嫌疑的好。”

    木离点点头,认为区景说得有理。毕竟,他可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越人,如今,城内沸沸扬扬,都说越人有不轨之心,他固然清者自清,能够洗脱嫌疑最好。

    当即,两个人火急火燎,赶往太守府中,说有十万火急的大事,要报于士燮知道。这时候,原本躺在病床上的士燮,已经起来了。事情的外泄,已经容不得他再修养了,本来交给士袛的权利,也是收了回去。

    一切,依然是士燮做主。虽然,这一点,令的士袛极为失望,却是士微乐意见到的,这不,清查刺客的事情,就是他一手包办,士袛只能在一边凉快去。

    而士微的表现,确实压过了士袛一头。仅仅用了一夜的时间,他就搜出了刘尚安插在城中探子,更让士微幸喜若狂的是,这个探子,还是一个信使,这次混进城来,就是为了给征氏兄弟,以及区景,各带一封信。

    士微知道,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也是一个很好的打压的士袛的机会。本来,士袛办事不利,让刺客的消息泄露出去,已经令的士燮不喜,若是,他能够在从这个探子身上,挖出一个惊天的阴谋,恐怕,就是取士袛而代之,那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连夜拷问,得了实情的士微,迫不及待的进入太守府,把消息一股脑儿的告诉了士燮。

    就这样,听到消息的士燮,再也不敢放手,把权利交给士袛处理,只能强拖病体,亲自召集众人,商议此事,就连袁微这个心腹,也被士燮叫了过来,可见他对此事的重视。

    也是,士家元气大伤,兵马折损惨重。反而是征氏的兵马,依然众多,区景见机的早,跑得快,也是没有多大损失,两家任何一个受不住诱惑反叛,合浦,都将不复士家所有。

    只是,事情还没有商量出结果,区景却眼巴巴的跑了过来,这一点,倒是有些出人意料。

    只有袁微,微微的眯着眼睛,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对士燮拱手道:“恭喜主公,看来这个区景,倒也能分清轻重,我料其人前来,定是为了刘尚劝降一事。”

    轻轻颔首,士微的脸上,难得的露出笑容,他挣扎着,让士袛扶了起来,颤颤巍巍的,端坐在主位上,尽管有些气喘,脸色也是不好,不过,高高在坐的士燮,那种长久养成的威仪,依然极为的压迫。

    区景与木离,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端坐的士燮,两人不敢怠慢,一起行礼,道:“见过刺史大人!”

    又道:“现有刘尚书信一封,投递我处,我等承蒙府君看顾,特意来献。”

    呵呵一笑,士燮的语气,依然中气十足,不知道是不是刚喝了人参汤的原因,士燮的脸上,也是多了些血色,他令两人落座,接过书信,看也不看,就令人寻了烛火,当场烧掉。

    果然,区景见到士燮如此做派,心中,也有过那么一瞬间的感动,但是,很快的,这丝感动,就化作了一声冷笑。别人不清楚,他如何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是收买人心的手段罢了,他区景难道不会,也就是拿来哄哄没见识的蛮子罢了。

    倒是木离,十分的感动,仿佛士燮的信任,很令他自豪。表面上却是,区景与木离一起感动,只差流几滴眼泪,说上一点掏心窝子的话了。

    “区将军,合浦城中,住的可好?”别人既然表了忠心,士燮也不能没有一点表示,他很随意的,不经意的想起道:“我记得前些日子你曾说,军中将士,还缺少什么器械?”

    “多谢士府君挂念,在下住的还好,只是手下的将士们,一路随我东奔西走,可怜身上的甲胄,也是没有一件,也怪我没用,累的大家受苦了。”说着说着,区景眼睛红润了,只是瞥了许久,却没有眼泪。

    “这就是区将军的不对了。”士燮脸色一板,有些不满的说道:“你既然来投,有什么难处,自该告诉给我,不过区区甲胄,这有何难,袛儿,等会你命人,送三千副铠甲,到区将军军中。”

    “多谢大人抬爱!”区景大喜,三千副啊,本来哭哭穷,哪怕士燮随便给点,他也是赚了,没想到士燮如此大方,这一刻,区景真是感动了。

    “呵呵。。。。区区俗物,道什么谢!倒是老夫,以后还要对区将军还多有仰仗。”士燮满脸含笑,很满意区景的态度。虽然区景名声是不好,不过他身边的木离,士燮还是极为欣赏的,也有心拉拢区景,伺机把木离挖过来。

    欢天喜地的区景,就在士袛的带领下,迫不及待的出了太守府,往屯聚军械的仓库走去。士燮也是作势要送,却被区景急忙推却了。

    “大哥,区景此人,反复无常,三千副盔甲,是不是太多了?”等到区景出去后,士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自己的担忧。

    “哼,一个区景,自然不值那么多,不过他身边的木离,倒是个人才,若是能为我所用,交州,也未必不能出个大将。”士燮冷笑一声,脸上的和蔼,也是消失不见。

    “原来如此。”士壹明白过来,不再说话。

    坐上的士微可是不干了,他可不能让士燮的目光,转移到别人身上,于是他起身,用一种忧虑的口吻提醒道:“现在区景已经表明心迹,不知道征氏兄弟,何时会来?”

    此言一出,士燮刚刚变好的脸色,又是开始发黑,是啊,区景识趣,主动过来了,那时他兵少力微,可是征氏兄弟却是兵强马壮,他们的态度,才是关键啊。尤其是,士燮还不知道,刘尚到底许诺了什么东西,万一,刘尚许下重诺,征氏兄弟未必不会动心。

    “要不,我派人过去探探他们的口风?”士微想了想,提出了一个办法。反正现在的合浦城,就是一面四处漏风的墙,区景这次来,也没有什么遮掩,难保没多久,事情不会传到征氏的耳朵里。

    “这样不妥,昨夜的刺客,已经闹得越族人心惶惶,现今我们突然试探,恐怕会适得其反!”袁微提醒道。

    “那么,敢问先生,可有对策?”士微不悦的看了眼袁微,这个人,可是支持士袛的,他的话,士微自然反对。

    “暂无对策。”袁微苦笑一声,他只是个文士,平日里研读经典,对于阴谋诡计,非其所长。

    “既然这样,还不如我亲自上门试探。与其干等征氏上门,还不如趁着他们犹豫,趁机敲打他们一番,要知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士微说着,不经意的瞥了的袁微一眼。这里面,可都是士家的人,只有袁微一个外人,意思,不言而喻。

    袁微如何听不出来,到底是外人,也不好插口,只能闭目不语。作出神游的样子。士燮瞪了士微一眼,给了一个警告的眼神,终究,也没有开口斥责,只是缓缓道:“再等一会,若是午时征氏还没有来,你可过去探问。”

    “孩儿可否带兵?”士微大喜,这可是件大事啊,士燮却交给自己,士微的脸色,瞬间红润了起来。

    “是探问,不是审问!这一点你要搞清楚!”士燮有些不满的看了士微一眼,沉声道:“顺便带点牛羊过去,就说是劳军,还有,密信的事,他们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你也不可多问!”

    士微低垂了眼帘,闷闷的答应一声,也不敢看士燮的眼神,施了一礼,就那么轻快的走了出去。虽然,士燮说得是午时,可是,现在离午时,也没多少时间了,士微,还是要准备准备,就算不能带兵,他也要选几个武艺高强的侍卫,免得出了岔子。白白丢了性命,

    其实,征氏兄弟也不是不想过去,把刘尚的密信,呈给士燮,尤其是,听到区景一大早就去太守府了,他们如何不急。但是,越是着急,他们越不敢把信送上去。因为,摆在三兄弟面前的,却是刘尚亲笔。只是,信封上的字迹好认,信上的内容,三兄弟就不好解释了,也无从解释。

    因为,信封里,只有一张白纸,白的,就像三兄弟的脸色。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犹豫了许久,信封里面,居然装的是一张白纸。亲手撕开信封的征洛,恨不能一刀宰了自己的双手,没事好什么奇啊,明知道刘尚那厮诡计多端,偏偏,自己就撞上去!

    “这怎么解释?”三兄弟面面相觑,尤其是听到士微来拜,三人恨不能抱在一起痛哭一场,这刘尚坑谁不好,偏偏认准他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