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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第62部分阅读

    这个刘磐哪里来的力气,他竟然就那么一跨三四米,冲到了金旋的身边,手中的宝剑带着尖锐的啸声,闪电般刺向了金旋的脖子,甚至于旁边的巩志都感觉到了脸上吹起一阵寒风1

    “杀!杀了他!杀了他,我也少了一个对头!”巩志也会些武艺,而且离得很近,只要他这时候冲过去,说不定还能救下金旋的命,可是,他会出手么?

    金旋依然没什么表情,甚至刘磐的剑已经快要刺中他的脖子,他的脸上依然没有太大的惊慌,因为他的身后,可是立着一个大保镖的。

    想也不想,金旋扭头向后看去。

    他的身后,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嘴角带笑,可是他的脚却是毫不客气的飞速的踢出,就在刘磐的长剑要刺中金旋的一霎那,但听到那小厮一声怒吼,“给我死开!”

    这一脚又重又刁钻,就是刘磐没有中毒的时候也不可能轻易的挡住,更何况此时他毒性发作,行动全凭一股子血气,只听到他啊的一声,随后就感觉眼前的景物飞速的后退,碰的一声,他被一脚踢回了坐席,撞翻面前的酒案,也撞翻了他身边的两个歌女。

    “看来我命休矣!”

    刘磐大口吐血,剧烈的疼痛之中,他的脑中蓦然浮现出这一个念头,随后晕了过去。-138&30475;书&32178;(&119;&119;&119;&46;&49;&51;&56;00&49;00&46;&99;o&109;)&28961;&24392;&31383;&38321;&35712;-

    第二百九章 攸县6

    更新时间:2013-01-18

    攸县的夜,血一般的阴森。

    城中的军营,更是一片鬼哭狼嚎。只是如此大动静,却都被一片黑暗所掩盖,只有那零落的几个火把晃动,才可以看到大片的血水飞溅。染红了山越营士卒的衣衫。

    魏延右手持刀,没有丝毫的多余的动作,只是不断的往前面劈砍,收回,再劈砍,可是每一次亮光闪过,都能闪烁出一瞬间的血红光芒。

    大营彻底的乱了,荆州军更是彻底的懵了。这些人哪里来的,整个攸县的降兵不都是被他们给控制了吗?

    “挡住,给我挡住!”刘虎声音颤动,满手的血水滴滴答答的顺着手指流下去。他是最快反应过来的,当魏延冲进来的时候,他就随意的捉了一把长剑迎了上去,可是,交手只一合,仅仅一合,他的长剑就被砍断,要不是他撒手的快,魏延锋利的刀刃可能已经把的手掌砍成两半。

    “冲出去!冲出去就有活路!”

    这些个荆州兵也是精悍,他们虽然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可是到底求生的本能还在,平日的武艺也在,三千人一拼命,那种舍身往死的精神,给予了他们最强大的动力。

    “噗!噗!噗!”

    山越营的军卒冷漠的举起屠刀,仿佛斩杀的不是一群敌人,而是一只只猪狗。他们成半圆形,死死的往前面逼迫着。

    魏延仿佛杀神一般的笔直冲着刘虎而来,所有拦路的人都只有一个下场,被野蛮的的劈成两半,他所经过的地方,人体的脏器流落了一地。在昏黄的火把下显得格外的恐怖。

    “你们不是武陵的兵马!”

    刘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看着自己的亲卫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心中默然涌上一种悲哀。更多的却是疑惑,他不相信,金旋手下会有如此可怕的人马,若真有,他怎么可能被打压的不敢出战!

    “爷爷们是辅国将军的兵马!九泉之下,可别记错了!”牛四咧嘴一笑,手中的大铁锤仿佛急速旋动的大风车,专门往别人的脑袋上砸去。他一路走来,身上红的白的就是那地域的修罗一般。

    刘虎的脸色彻底的白了,辅国将军?

    “天杀的刘尚,他如何跑到这里来了!”

    “冲出去,冲出去!”

    还有不怕死的人大声的呼号,。继续亡命的往大营外面冲去。前仆后继之下,还真被他们冲破了一个口子,只是他们还来不及高兴,营门外,一片片黑压压的人影就是出现。

    无数的弓箭手引弓搭箭,夜色之中,闪烁着一片森冷的寒芒。刘尚高坐在追风之上,手中马槊斜指夜空,只要他轻轻的挥下,不难想象,无数的箭雨就将倾泻。

    “投降不杀!”

    “投降不杀!”

    一片齐声呐喊,一群箭雨却是已经射出,只是目标却是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兵将。

    “噗噗噗噗噗噗…”

    三百个人,三百支箭,几乎同一时间射中了跑在最前面的三个人,那三人顿时成了一个活生生的刺猬,惨叫了一声,栽倒在地上。

    “阿!我跟你拼了!”一个荆州兵惨烈的大叫着,举起手中的长矛,拼命的往前面奔跑。

    刘尚冷漠一笑,亲自引弓搭箭,寒光一闪,那个还是少年的兵丁闷哼一声,一双手死死的捂住咽喉,摇摇晃晃的软到在地上。

    “放下武器,我饶你们不死!”

    “放下武器!放下武器!”众人齐声呐喊。

    刘虎彻底的崩溃了,当啷一声,他率先丢下了手中的武器。也是他知机,就在他们冲出来的空挡,里面的山越兵已经杀了出来。魏延凶神恶煞般,已经迫近他不足十步,

    十步,距离看起来长,可是在一流武将的眼中,十步,不过是一眨眼的距离,他还年轻,还不想死!

    有了刘虎带头,已经士气低迷的荆州兵再也支撑不住,很干脆的丢下了武器,垂头丧气的蹲了下去。更有些人。忽然呜呜的哭了起来。那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都押起来!”刘尚收好弓箭,仔细的看了看,投降的人马粗略也有个千余人。他已经想好了这些人的去处,那就是丢到交州去,反正那里需要人口,把他们丢过去正好。

    “就让那些降卒看押吧,文长,带着人,都跟我来!”

    魏延不说话,他只是大刀一扬,数千山越兵欢呼一声,拔腿就跟上了追风的脚步。攸县的城门轰隆隆的重新打开,大门之处,原本敌军的尸体已经被人清理,刘尚带着人,风驰电掣一般,直接扑出了城外。

    城外的刘磐大营,这时候已经是人心惶惶,城中的喊杀声已经惊动了他们,可是刘磐不在,所有人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里面,大多数都是新近归降的武陵人马,刘磐本部的人马大多却是进入了城中。

    镇守城外大营的人乃是刘表的亲信邓礼。

    这里就不得不说刘表对于刘磐的态度了。虽然刘磐是他的侄子,可是刘表骨子里却并不是太喜欢刘磐这个人,因为刘磐与刘琦走的太近!偏偏对于他那个长子,刘表是打心眼里不怎么喜欢。恨屋及乌,刘表也就对刘磐不怎么放心,这个邓礼就是奉命过来监军的。

    所以,邓礼虽然握着城外的兵马,却并不能有效的调动,听到城中喊杀,他有心想要出兵,可是众人不听命令,可把他急得跳脚。

    就是这么一耽搁,杀红了眼的山越兵已经疯狂的冲了过来,。城内的战斗让他们很不爽,里面的人太少,并不是人人都能抢到功劳,反倒是城外还有三千人,那才是送上嘴边的肥肉。

    “嗷…”

    一个山越兵眼睛血红,一把撕碎了身上的血衣,他怒吼着,扛着一人多高的巨盾恶狠狠的向着营门撞去。军营之内,稀稀落落的箭雨打在盾牌溅起一连窜的火星!

    “都闪开,让我来!”

    牛四兴奋的狂呼,只见他撒开大脚丫子,仿佛一团黑旋风,手中的大铁锤子,轮了一圈又一圈,整个空气都是充斥着那种沉闷的爆响。

    “碰!”

    木头的营门无法承受这种巨力的冲击,只听到一声惊雷般的巨响,木门四分五裂,无数的碎片顿时射穿了里面几个惊愕的士卒,溅了他们一身一脸。他们感觉自己飞了起来,眼前到处是一片血红。

    “杀!”魏延几个纵跃,在牛四砸破了营门的瞬间飞射而入,那双脚仿佛不沾地一般,突然就撞入了最近的敌人怀里。

    刀芒起,血光溅,人头落!

    这一刀行云流水,美到了极致,直到魏延走过,众人似乎还觉得眼前的那一刀还没有消失。

    “敌…”袭字还没有出口,受到感染的山越营已经嗷嗷的叫着,疯狂的冲了过去,没有人去看倒地的尸首,他们只是死死的盯着营中的敌兵,脸上露出嗜血的凶光。

    “差不多了,就让他们收手!”刘尚看了一会,随口吩咐了一亲卫一句,又带着一拨人拨马起身,往旷野里奔去,“元俭,跟我来!”

    “诺!”

    廖化低沉的吼了一嗓子,手中的大刀一扬,带着数十个骑兵跟上了刘尚。旷野之中,一群群狼狈的溃兵正在奔逃。

    “就是你了!”借着月色,追风雪白的身影仿佛一道流光,在黑夜中忽闪着。每一次停顿,都有一个人影惨叫着倒在地上。

    “别杀我,我投…”

    “噗!”

    白影一闪而过,刘尚只感觉马槊上一股阻力传来,随即,他轻轻的抖了抖槊尖,那股阻力顿时消失。

    “那人似乎说了什么?”白影闪过,刘尚疑惑的嘟哝了一声,随即又摇了摇头,喊杀震天的,谁知道他要说什么?

    他只是挺起马槊,不断的追击着逃跑的敌兵。直到,他把最后一个人钉死在地上。

    “呼!这就是马战啊!”

    刘尚放开马槊,任由它死死的钉在死尸身上,这是他第几次杀人了,他不知道。,可是他明白,这是他杀的最顺畅的一次。

    “一年苦练,果然没有白费!”

    嘚嘚的马蹄声,廖化苦笑着跑了过来,喘气道:“主公这马真能跑,我们跟在后面,反倒感觉有些多余。”

    刘尚呵呵一笑,轻柔的抚摸着追风的脖颈。追风打了个响鼻,自顾自的探下头,小心翼翼的嗅着地上的一朵野花。

    “主公,大营三千敌军已经全部斩杀!”魏延一身是血,大步走了过来,随即,他又提起手中一物,“此乃敌将首级,请主公过目!”

    “哦。他叫什么名字?”刘尚苦笑一声,看了一眼魏延手中那个犹自保存着惊恐之色的头颅。刚才只顾着痛快,倒是他失了计较,若是留下这些人,当也可丢去交州开荒啊!

    不过,既然杀了也就杀了,他也不是当初的那个他。

    “好像姓邓…”魏延饶了饶头,“兄弟们心急了点,这人刚喊话,脑袋就不知道被那个给摘了。”

    “到底也是个将官,派人寻一寻他的尸首,连同这些人一起葬了吧!”

    刘尚没再多问,拨转马首,往攸县奔去,金旋那边,也该得手了吧,这个刘磐,他也该正式的见一见了。-138&30475;书&32178;(&119;&119;&119;&46;&49;&51;&56;00&49;00&46;&99;o&109;)&28961;&24392;&31383;&38321;&35712;-

    第二一零章 攸县7

    更新时间:2013-01-19

    夜间的喊杀,来的快,去的也快。攸县的百姓恐惧来不及充分的酝酿,嘈杂嘎然而止

    夜,死一般的沉寂,只有街面上沙沙的脚步声时不时的响起,随后又匆匆的远去,空气中,凉风中夹杂着血腥的气味,令人莫名惊悚。

    谁胜了?

    百姓心中忽然冒出这个想法,却没有人敢出门一看究竟。甚至连平日里甚为吵闹的看门狗此时也是夹起了尾巴。

    直到天光蒙蒙亮,城中迫于生计,不得不早起的人们,才小心翼翼的打开自家的房门,警惕的往街面上张望。

    还好,是辅国将军胜了!

    对于刘尚的到来,大家的心里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滋味,不过只要刘表的兵不进来,大抵是好的吧,最少,没听说辅国将军的兵会祸害人。

    县衙之内,昨夜残留的酒席还没有撤去,金旋等人也一直坐在那里,并不敢离开半步,刘磐神情萎靡的斜躺在一边,微闭了双目,脸上看不出什么特别的表情。一个军中的大夫正在给他换药。

    “表兄,可好些了?”厮杀了一夜,刘尚的脸上略微有些疲惫,他带着众人一步跨进了宴厅之中。

    “这一声表兄,我可当不起!”

    刘磐上下牙一咬,忽的跪直了身体,破口大骂道:“刘子任,无耻之徒,枉我平日说你英雄,竟然使出如此手段!”

    “兵不厌诈,难道只许你兵临城下,就不容我出奇制胜了?”

    刘尚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径直走向主位,那里已经重新收拾妥当,崭新的案头,还有一一壶醇香的米酒。一个侍女小心的跪在一旁,给刘尚满满的斟了一觞。

    这样的场景,与昨夜何其相似!刘磐痛苦的闭上眼睛,心中充满了懊悔还有不甘。带兵数年,没想到会载了如此大的跟头。

    厅中极静,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都是胆战心惊的看着刘尚,这戏已经演完了,也不知道他们的下场又是如何。

    “你们,很好!我不管你们以前如何,总之一句话,我的帐下,有功者赏,有过者罚,诸位大可安心,攸县离不开你们!”

    刘尚摇着觞中的酒水,特别留意了金旋身后站立的一个人,挥手道:“你们退下吧,张家大郎。你留下来!”

    “是!”

    叫做张家大郎的青年激动的腰板一直,笔挺了胸膛大声答应。

    刘尚微微一笑,眼中的兴趣更浓,说起这个张家大郎,就是那暴雨中调动民夫押运辎重之人。几乎是魏延一夺下攸县,这张家大郎辎重大队就到了。魏延觉得这人是个人才,就收入了亲卫之中。

    今夜,也是他一脚踢晕了刘磐,救下了金旋一命,刘尚又怎会不关注呢?刘磐的武艺虽然不是顶尖,在荆州那也是勇猛著称,能够一招制敌,虽是占了个大便宜,这人的武艺也定然不是凡俗!

    “张家大郎,你叫什么,可有表字?”刘尚觉得这人不错,可以栽培一番。

    “回主公,属下张承,字公先,原本家在淮南,后来主公迁移百姓渡江,我就跟着过来了!”

    “竟然是张承!”刘尚暗暗欢喜,说起这个张承,他的脑子里还是有些映像,虽然已经记不得这个张承做过什么事情了,可是既然能够留个名,想来也是有真本事的。

    “就是你一脚踢晕了表兄么?”

    张承脸色一红,低头道:“主公恕罪,魏将军命我等保护金太守,我不得不出手。”

    刘磐的脸色更红,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他梗着脖子,怒气勃发,“竖子,若非我遭了你们暗算,岂会如此不堪!卑鄙小人!”

    “既然你不服气,那就好好的养伤,等到身子好了,我再让你同公先一战!刚才却是我言语差了,表兄别见怪。”

    “谁要你假惺惺!我既然被你擒了,要杀便杀,要是皱个眉头的,白做了一场好汉!”

    刘磐脸红脖子粗,恶狠狠的盯着刘尚,要不是身上实在没有力气,他恨不能扑过去咬上一口。

    “说的好!”刘尚啪啪的拍手,“不愧是我刘家的人!”。“不过,你死了,是不是说,你确实打不过公先呢?”

    “放屁!”刘磐大怒,眼睛瞪的跟核桃一般,狠狠的盯着张承,“我打不过他?我打不过他?”

    “你确实打不过我!”张承很老实的点头。只是口气也冲的很。

    也是,学武的人,那个身上没有一点血性,即使刘磐与刘尚有牵连,可是他那狂妄的口气还是令的张承极为的不爽!既然我不爽,自然也不能让你好过了,主公在,不好动手,但是动口总可以吧,

    “你…你…”刘磐脸色血红,气得鼻子都快冒烟了,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身体里哪里来的力气,所有的愤怒都是化作了一阵重重的喘息。

    “呵呵…表兄,你还是好好养伤吧,要打败公先,光是用嘴是不行的。”刘尚笑着拍手,命令外面的亲卫进来。“你二人扶表兄前往厢房歇息。顺便煎一碗解毒的药水过去。”

    “刘子任!”刘磐急了,双手撑住面前的几案,身体前倾,语气肃然的道:“若要我投降,你只好白日做梦!”

    刘尚翻了个白眼,“谁要你投降了?”

    “啊?”刘磐愣住了,这又给他疗伤,又给他安排房间,不是招降笼络,那又是什么?

    “莫非是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