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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第64部分阅读

、报上名来!”

    “某家太史慈,死了可别忘了!”太史慈愤怒,下手绝不留情,那白浪翻滚的更加的迅猛,更是仿佛有海啸之声。

    “太史慈?不好,却是武昌的兵马!”黄忠只感觉背后冷汗狂冒,这人是太史慈,那岂不是说,那辅国将军过来了?

    “天色不早,咱们明日再战!”

    知道这是刘尚的兵马,黄忠心中可没有底了,他倒是不怕,可是这些手下可就难说了,于是黄忠虚晃了一刀,抽身往后就退。

    他这一退,那些降兵战意顿消,急忙跟上去,一窝蜂的往后就退。

    太史慈也不追赶,策马来到廖化身边,跳下去扶住道:“元俭可好?”

    廖化苦笑,道:“太史大哥来的及时,我还死不了!”

    太史慈呵呵一笑,随即又奇怪道:“刚才那人是谁,还有主公呢,城中为何不见?”-138&30475;书&32178;(&119;&119;&119;&46;&49;&51;&56;00&49;00&46;&99;o&109;)&28961;&24392;&31383;&38321;&35712;-

    第二一七章 湘水6

    更新时间:2013-01-23

    张允一死,衡阳城中军心大乱,首先是那些降兵,他们本来就是迫于无奈才投降的,主将一死,他们的斗志瞬间瓦解,不知道谁发了一声喊,纷纷作鸟兽散。

    剩下的两千荆州兵虽然有心死战,可是被降兵这么一冲,他们的阵型也乱了。不得已,也只能四散而逃,可是杀红了眼睛的山越兵怎能让到手的功劳的溜走,更何况他们的手中还沾染的自己袍泽的鲜血,众人怒吼着,追上那些逃兵就是一番砍杀。

    血,流了一地,从城门口一直流到张允的府邸。在这里,刘尚有遇到了顽强的抵抗,一群群身穿粗布衣衫的护卫从中杀出,打算冲向城外。

    “抓住他们!”刘尚很意外,这架势,里面肯定有重要人物!只是不知道会是谁呢?不过不管里面是谁,这些人别想从自己手中逃出。

    “杀!”

    混战刘尚可能不行,这种追击战,他已经得心应手,追风咆哮一声,战场的厮杀已经激发了它的性子,此时,它仿佛一团白光,带着刘尚飞速冲进了那些人中。、

    “快拦住他!”

    马蹄声越来越近,蔡老脸色苍白,尖声大叫着。不管这些攻进来的兵马是谁的,他绝不能被人捉住,要是让他们倒卖军粮的事情被刘表知道,蔡家,恐怕会有大麻烦。

    这个该死的张允,竟然连两个时辰也没坚持住!蔡老一边骂着,一边胆战心惊的把马车的莲子拉上,只要出了城就好,出了城就好!

    那一卷帘子,也隔离了外面的血腥。

    听到蔡老的吩咐,还在逃命的护卫立刻一分为二,一对保护着蔡老继续向前,一队则是转身向着刘尚扑来。、

    “真当我是软柿子么?”刘尚冷笑,马槊前伸,身体紧紧的贴在追风背上,护卫越来越近,刘尚大喝一声,手中的马槊瞬间抖动开来,扑棱棱!槊尖擦过护卫的胸膛,划开了巨大的豁口,汹涌的鲜血,仿佛喷泉一般射向了半空。

    又有两个护卫吼叫着扑了过来,他们双眼冷漠,一个舍身抓向马槊,打算封死刘尚的兵器,一个则是高高的跃起,双手举刀,眼神中闪过浓烈的杀机。

    “不好,主公危险!”不远处,魏延带兵杀到,看到眼前一幕,不禁吓的魂飞魄散,刘尚的武艺他清楚,不过才学了一年,如何是这两个死士的对手!

    “主公,速速后退!”魏延大声的吼叫,扛着盾牌,拼命往前冲,这里谁都可以死,唯有刘尚不可以!、

    “嘎嘎嘎去死吧!”战场瞬息万变,魏延就是发现了这边的危险,赶上来到底需要时间,这一点时间,击杀这个小子足够了!那跃起的护卫脸上,不禁闪过一抹得意的光芒,他杀过许多人,可是面前的这个小子,无疑将是他斩杀的最重要的一个!

    “主公,快下马!”眼看着护卫在空中已经跳到了最高点,魏延心胆俱裂,语速飞快的提醒道,虽然这样刘尚很有可能会受伤,可是伤了总比死了好。

    那么,刘尚会下马么?

    追风,你要我下去么?

    刘尚眼神一冷,没错,他的武艺可能连刘磐都不如,但是没有把握,他敢上来厮杀吗?

    “老伙计,让他们看看你的厉害!”

    一见那护卫跳跃到了极限,刘尚不惊反喜,一声暴喝,手中的马槊变下刺为上挑,这一槊,集中了他全部的精气神,那槊尖,带着一股惨烈的呼啸,端的是有去无回。

    “哈哈,你上当了!”

    见到刘尚如此,半空的护卫狰狞一笑,他突然弃刀,双臂张开,就那么迎向了刘尚的马槊,却是个自杀一般。而马下,扑过来的护卫则是突然拔刀,狠狠的一个突刺,那目标,赫然是刘尚的心脏。

    “主公!”魏延悲声怒吼,速度更加的迅猛,可是那短短的百余步,却仿佛鸿沟一般无法跨越。

    “死!”两个护卫同时发声,眼神中闪过狂喜之色。

    “挡我者死!”刘尚脸色冰寒,突然一拍追风的马头,追风暴吼一声,突然停下身体,人立而起,碗口大的铁蹄狠狠地践踏在护卫的胸膛。刘尚则是一阵后仰,手中的马槊狠狠地刺向了空中的敌人。

    一人一马,一个人立,一个后仰,马蹄,狠狠地踏穿了敌人的胸膛,卡卡擦擦的碎骨声响成了一片,马槊,快如闪电,整个槊头全部刺进了敌人的腹部,又从背后穿过!

    “轰。。。。”

    战场突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是大张了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追风重重的前蹄落在地面的爆响。

    魏延吞了吞口水,他突然发觉,刘尚变得有些不一样,再不是自己以前认为的那样弱不禁风。顽抗的护卫则是瞳孔突出,眼神惊恐的看着刘尚,还有那昂首长嘶的追风。

    “英雄配良驹,追风,今日我配算是配得上你?”马槊一抖,那槊尖的尸体被刘尚抛出,重重的砸落在地面,有轻飘飘的弹起,随后再次落下。、

    “主公威武!”魏延突然举起盾牌,大声的吼叫起来!

    “主公威武!主公威武!”

    “嗷嗷嗷嗷嗷嗷”

    山越营的士兵愣了一下,突然间疯狂的欢呼了起来,许多人激动的脸色通红,甚至扯烂了自己的衣衫,放肆的大呼大叫!

    这才是他们主公,这才是他们想要主公!如果说他们以前跟随刘尚,是因为利益,那么现在他们跟随刘尚,则是心中热血,跟着这样的主公,就是死了,那也是值得!

    “杀,凡是抵抗的,一律诛杀!”

    刘尚马槊往前一指,追风再度咆哮,那速度,尽然更是快了几分,众人只能看见一道模糊的影子,刘尚已经杀进了敌军之中。

    这样的追风,才是真正的追风,此时的它,才是展现出了一匹马王真正的速度,快如狂风,性如烈火!

    “快跑,速速出城!”外面震天的欢呼,令的马车中的蔡老惊慌失措,他急忙催促马夫加快速度。、

    “想跑,先留下命来!”牛四扛着巨盾。突然从马车前面杀出,谁也不知道他从何处杀来,只是看到一浑身是血的巨汉挥舞巨盾,照着拉车的黑马就是一盾。

    “碰!”

    拉车的黑马闷哼一声,突然四脚离地,就那么被牛四一盾砸飞,连带着,疾驰的马车也是突然失控随着那黑马连续翻滚了几十圈,才轰隆一声撞破了一户人家的围墙停了下来。

    “怎么我感觉牛四的力气越来越大。”刘尚头皮有些发麻,把一辆马车硬生生的砸飞,这个牛四也太暴力了,太血腥了,不过,我喜欢啊!

    魏延也吞了吞口水,停在原地不动,如果是以前,他说不定已经跑过去争功了,可是现在,他突然发现,那样的自己很可笑,只要跟随主公,害怕少了功劳吗?

    烟尘滚滚,牛四丢了盾牌,提起他的大铁锤,照着马车就是一锤子,木头四分五裂,露出里面卷缩成一团的蔡老。

    “怎么是个老头子!”牛四一把提起蔡老,丢在了刘尚面前。

    “你是何人?”刘尚也颇为奇怪,追了半天他还以为里面是什么重要人物,可是看这老儿的打扮,虽然华丽的很,总觉得少了一点什么。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小老儿蔡福,乃是蔡家的人。”他害怕这些大头兵不清楚,又补充道:“蔡家乃是荆州大族,只要将军开恩,我家定有厚报!”

    “蔡福?”没听说过,刘尚颇有些郁闷,看了眼磕头如蒜捣的蔡福,顿时有些兴趣缺缺,冷声道:“说出你来衡阳的目的,不说,就死!”

    “这”蔡福一咬牙,沙哑着嗓子道:“小人这次过来,是来买粮食的。”

    “买粮食?”刘尚愣了一下,有没有搞错,要买粮也该去荆北,这荆南在后世富得流油,现在却是地广人稀,怎么跑这里来买粮食?

    “主公,或许是来买军粮的。”魏延对刘尚低声说道。

    “军粮?”刘尚眼睛一亮,这个蔡家,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啊,怪不得这边是张允坐镇,他来时还奇怪呢,他记得不错的话,这个张允和蔡瑁可是穿一条裤子的,两个人好的是一个人,就是要立功劳,也当是像文聘一样独领一军,或者像蔡瑁那样统领水军,怎么跑到一个小城当起了守将,原来诀窍在此!

    其实倒卖军粮,在汉末的时候并不少见,演绎就记载过曹操出兵缺粮,却诬陷粮官倒卖军粮,而把那人杀了的故事。

    但是这倒卖军粮虽然是暴利,可是同样也是重罪,尤其是在这军阀混战的时候,更是重罪之中的重罪,刘尚没有想到,竟然连蔡家都是参与了其中。

    ”不知道刘表知道这件事,会是个什么表情。”刘尚摸着胡子,眼神中闪过一抹奇异的光芒,或许,这次衡阳之行,不应该仅仅只是截断粮道。

    “蔡福,你想活命么?”-138&30475;书&32178;(&119;&119;&119;&46;&49;&51;&56;00&49;00&46;&99;o&109;)&28961;&24392;&31383;&38321;&35712;-

    第二一八章 条件1

    更新时间:2013-01-24

    粮食!粮食!粮食!

    入眼的全部是粮食,刘尚的心脏狠狠一抽,望着面前高高的粮食堆发愣。不是他没有见过粮食,就在不久前,他还从孙策那里运回了一百万斛的军粮。

    可是那个军粮都是事先装好的了的,远远没有此时他看见的来的震撼,衡阳城中三大仓,全部都是黄澄澄的稻谷。就是前线在打仗,也没有看到它们有着丝毫的减少迹象。

    总之一句话,为了发最大的财,蔡家可是不遗余力,攻打两个小郡的军粮加起来,足足是攻打长沙军粮的两倍。

    “整整二十万斛啊!”刘尚流着口水,站在一堆堆稻谷面前,他突然感觉自己很渺小,就是一个粮仓的高度,那也三个他加一块才能够到。

    “咳咳,主公,这么多军粮,恐怕不好搬运啊!”魏延满脸遗憾的看着面前的粮食堆,“若有这些军粮,足以支撑我们攻下整个荆南了。”

    刘尚眼睛一瞪,沉声道:“不好搬就不要搬!派一个人去攸县看看,若是子义大军到了,就让他分兵过来!”

    “主公要固守衡阳?可是我们孤军深入,若是刘表派一支水军截断了湘江,那可如何是好?”

    “怎么,文长素来胆子大,这会也知道害怕了?”

    魏延不说话,打仗他自然不怕,可是刘尚在此,那就另当别论,刀剑无眼,他可不想成为罪人。

    刘尚微微一笑,仿佛看穿了魏延的顾虑,拍了拍他的肩膀,“富贵险中求,若是衡阳只是囤积了少量军粮,我们一把火烧了就是,可是这是二十万斛,烧掉太可惜了,再说,我们手中还有一张王牌,荆州水军会不会过来还是两说!”

    “主公说的可是那蔡福?那老儿一个商贾,能有什么用处?”

    刘尚呵呵一笑,“也许在别的地方他没什么用,可是在衡阳,能不能保住这满城的军粮,却要着落在蔡福的身上!好了,粮食也看过了,我们也该与这个蔡福好好的谈谈了!”

    魏延摇了摇头,实在有些搞不懂蔡福有什么用,不过既然主公有办法,自己看着就是!想罢,他迈开脚步,迅速跟了上去。

    回到军营,刘尚命人带上蔡福。

    蔡福踉跄而来,被两个亲卫扶住,马车翻滚,他摔断了腿,刘尚也就不让他跪下,指着旁边的坐席,“坐吧。”

    蔡福拱手谢过,挣扎着坐了上去,脸色惶恐的道:“不知这位将军要如何才肯放过我?”

    直到现在,蔡福也是没有搞清楚刘尚的来历,他有心想要打听,可是看押他的士卒却是油盐不进,所以在言语中,蔡福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小心再小心。

    刘尚没有理睬他,而是随手抽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啪的一声丢到了蔡福的面前。

    蔡福脸色突变,瞳孔突然放大,他当然认识这小册子,不就是他身上藏起来的账簿吗,说起来蔡福也是一个人精,这册账簿共有上下两册,任何单独的一册都是无法弄清楚里面的内容,只有两册合一,才能把里面的账目展现出来,他逃命的时候,身上就是带着上册,下册却是被他藏了起来。

    只是没有想到,这下册居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这下子,蔡福可是真的面如死灰了,上册还好,进出的钱粮不多,就是刘表问罪,自有人求情。可是那下册,才是要命的东西!

    “你你是如何知道这账簿分上下两册的?”蔡福仿佛见了鬼一般的看向刘尚。

    刘尚哈哈大笑,“你说呢?”

    蔡福犹豫了一下,恨声道:“难道是哪个死士漏了口风?”不过他立刻又否定了这个猜测,这件事如此隐秘,那些死士根本就不知情,再说,死士,死士,他们就是为家族而生,为家族而死,怎么可能会背叛?

    事情其实很简单,刘尚搜出了蔡福随身携带的账簿,又看过了仓库里囤积的粮草,本能就感觉到了事情不对,上册的账目刘尚暗自计算过,最多不过数千斛上下,这点粮食,显然不会引起蔡家的注意,更是专门把心腹张允给调了过来。

    再加上这个蔡老儿那急冲冲的逃命的模样,他就是想不怀疑都难,就在他与魏延去看仓库的存粮的时候,一支兵马已经把蔡福的住处翻了个底朝天,果不其然,在蔡福的书房里,刘尚寻到了自己想要的。

    “整整二十万斛粮食,你们蔡家竟然要了一半,果然是大手笔,不知道我把这个交给刘表,他会如何做呢?”

    蔡福惊叫一声,突然扑向了地上的账册,这东西绝不能留着,要毁掉,必须要毁掉!

    “尔敢!”魏延可是一直在刘尚身边,蔡福速度快,魏延的速度更快,只见他一个健步跨到蔡福身边,大手一伸,就那么把他提了起来,

    眼看着就要够到地上的账册,这身体突然就是腾空,蔡福惊声大叫,拼命挣扎着想要抓起地上的账簿,这个时候,他突然很恼恨自己,为什么昨夜不死了算了!

    一只略微粗糙的大手,把那账册又从地上捡了起来,刘尚拍了拍小册子上的灰尘,笑呵呵的道:“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文长,。放老人家下来吧。”

    “老实点!”魏延眼中闪过一抹凶光,大手一松,蔡福就重新跌在了坐席上。经历过一开始的冲动,蔡福已经冷静了下来,他满脸不甘的看了一眼刘尚手中的账册,阴沉沉的道:“说罢,你们要什么,钱,兵器,还是女人,只要老夫能办到,绝对不会推辞,就是老夫办不到,我们蔡家也能办到!”

    “老人家果然爽快,昨夜那贪生怕死的样子,恐怕是你假装的吧?”刘尚微微一笑,颇有些好奇的看着此时的蔡福。

    蔡福叹了口气,苦笑着摇头道:“恨昨夜失了计较,以至于露出了破绽!小儿,既然要与我谈,何不告知姓名?”

    为什么蔡福会如此说呢,却是昨夜他错误的判断了攻城的势力,在他想来,进攻衡阳的只可能是两拨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