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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第67部分阅读

    朝着零陵飞奔。

    牛四脑子里乱哄哄,搞不清楚是要追击还是停下,身后,一只大军已经出现,太史慈魏延一马当先,看到牛四,急忙招呼道:“牛四,速速随我来,夺了城池再说!”

    “啊?哦,好咧!”不得不说,牛四的神经那是真的粗大到了极点,一听到两人招呼,眼睛顿时就红了,杀气腾腾的吼叫,“孩儿们,跟我冲!”

    那些山越兵一看,好吧,军中三大将都是出马,大家跟着就是,只是许多人还是搞不明白,为什么主公要攻击自家的阵势。

    城楼之上,刘度听到喊杀声越来越近,脸色也是越来越白,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彪军马已经杀到,为首一人,虽然蓬头垢面,极为狼狈,不是黄浩,又是何人。

    “刘大人,快开城门,大公子重伤,需要及时救治!”

    刘度一听儿子有事,吓的脸色惨白惨白,急忙冲到城楼边上,手扶城垛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儿怎会如此?”

    从城楼望下去,刘贤软绵绵的躺在马背上,那衣服上,无数的血印子触目惊心,可是到底是他的儿子,刘度还是一眼认出了刘贤的衣服,只是因为刘贤趴着,看不清楚正面。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快快打开城门,请了良医过来,再耽误下去,此人性命不保!”刘尚策马而出,大声提醒道。

    刘度猛然惊醒,再也顾不得询问,连忙吩咐,打开城门,又派了亲卫,速速召集城中大夫,他自己更是亲自跑下城头,,儿子受伤,他已经彻底乱了方寸。

    吱呀呀,城门在刘度的催促下,火速的打开,刘度飞马而出,直冲刘贤身边,可是不容他接近,刘尚的马槊已经伸出,他早就等着这个机会,马槊毫不迟疑,噗的一声刺入了刘度的后背。

    刘度啊的一声扭过头,低下头,不可置信的看向的自己的胸膛,心中忽然闪过一丝不甘,堂堂零陵太守,就这样死了么?

    “杀!”刘尚一槊解决了刘度,脚步更是不停,马槊带起一阵劲风,又连续斩杀了三个刘度的亲卫,想着城门就冲。追风又跳又叫,连踢带咬,撞翻了敌人一大片

    其余的人见刘尚一动手,纷纷抽到刀剑,砍向身边敌人。零陵军彻底的乱了,他们想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自己人却开始了互相残杀。

    不过求生总是人的本能,短暂的混乱之后,许多人都是反应过来,拔出刀剑,与刘尚的兵马杀做一团。更多的人则是涌向刘贤,在他们想来,只要刘贤还在,大家就还有希望。

    不过,这个希望很快就破灭了,刘尚的亲卫很干脆的砍掉了刘贤的脑袋,就那么高高的举起。虽然,他已经死了,可是,不妨碍他再死一次。

    战场,突然沉寂了下去。原本还在怒吼的守军看着刘贤的人头,又看着死掉的刘度,心中突然感觉一阵茫然。

    “投降不杀!”

    刘尚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跳,大声的吼叫道。

    场中的守军有些茫然,听到刘尚的话,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他,或者说,投向他u所带领那数百人身上。

    一个武将怒吼一声,大叫道:“大家别怕,他们只有数百人,杀,,,,”,那武将话还没有说完,一片弩箭已经把他射程了刺猬。一群群亲卫紧密的把刘尚保护在核心,每一个人的手中,都是拿着一把手弩。

    “我再说一次,投降不杀!或者说,你们想被大军围歼!”刘尚越众而出,马槊指了指黑夜之中,在哪里太史慈与魏延已经带着大队人马,急速的奔来

    零陵军一阵马蚤动,不由自主的回头看了看黑压压的人影,虽然不知道具体的人数,可是光是看一看那种气势,所有人都是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哆嗦。若是据城而守,他们自然不怕,可是偏偏城门却被刘尚带人堵住…太守大人也是生死。

    群龙无首的零陵兵,最终无奈的选择了投降。城中的守军则是悄悄的逃走了。

    天色大亮,刘尚站在零陵的城头,眺望着远处的日出,不禁又是打了一个哈欠。他发觉,自己似乎与夜战很有缘,似乎每一次的进攻,都是选择夜间。

    微风拂过,夹杂着一丝血腥味。城外,一群群降卒正在打扫战场。许多百姓好奇的走上街头,看向城头上那面火红的刘字大旗,虽然这名号没变,可是每一个人的心中,却是感觉到了一种不同。-138&30475;书&32178;(&119;&119;&119;&46;&49;&51;&56;00&49;00&46;&99;o&109;)&28961;&24392;&31383;&38321;&35712;-

    第二二六章 零陵6

    更新时间:2013-01-26

    零陵城中,刘尚的心情很坏,能够马上打天下,总不能马上治天下。

    当然,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昨夜刘度不是一个人出来的,他还带着几乎所有的城中官员,一番大战,虽然夺下了城池,可是里面的官员却差不多死伤殆尽,以至于他不得不实行军管,来防止城中治安的恶化。

    此刻,他正带着人,走在离城十余里的山林之中,据投降的官员说,这里有一个隐士,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刘尚休息了一天,就带着人寻了过来。

    魏延与太史慈也跟了过来,不过两人可不是来寻访名士的,纯粹就是为了出来打猎。一路之上,两个人弓箭就没有落空,马背上,已经挂满了零零总总的猎物。

    黄浩臭着脸,不情不愿的跟在刘尚身后。他是不想来的,可是刘尚硬要他来,只好就跟着了。不过他的心中并不是太看好刘尚此行,荆州的名士,全部在襄阳,似零陵这等偏远的地方,那个有才之人会跑到这里来隐居?

    其实刘尚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权当出来散散心,看一看零陵周边的风景。大军一路厮杀,也需要一个时间好好的放松一些。

    零陵外的山林还是很多,因为靠近五溪,偶尔还能看到一些蛮族背着背篓,在山间采挖着草药。看到他们,刘尚嘴角不禁扬起一丝笑意,他记得没错的话,这个五溪蛮族里面还藏着一个大家伙。

    只是刘尚问遍了城中的人,却是没有人认得沙摩柯的名号,这一点让他颇有些不解。一路游玩,仲夏的太阳虽然毒辣,但是在周围草木的遮挡下,山中的气候还是极为的凉爽。

    又走了几座山,依然是罕有人烟,只有偶尔几个樵夫,看到刘尚等人经过,也识趣的避让在一旁,刘尚走的累了,看了看日头,已经是正午。却是不好再走,于是换来向导问道:“此去前面,又是何处?”

    那向导是个本地的小吏,对于附近十分熟悉,听到刘尚发问,他仔细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突然笑了起来,拍手道:“将军不是要访求贤人吗?此却是来对了地方。前方不远处,就有一个大才,也是我零陵人,换作刘巴,他是官宦世家,只是因为恶了刘表,在荆州不得重用,前些日子才举家返回故土…”

    “刘巴?还是官宦世家?”刘尚摸了摸脸颊,脑中仔细的回忆了一番,却是记得三国中有一个人名叫刘巴的,只是却是忘记了他的表字是什么?

    想到这里,刘尚又问道,“此人的表字如何?你且说说,他为什么就是零陵最大的贤人?”

    那小吏看到引起刘尚的兴趣,更是来了精神,“将军有所不知,这个刘巴字子初,曾经师从庞德公门下,学的了一身本事,只因其父素为荆州牧不喜,所以一直不见进用。小人还记得,当初刘太守曾经数次想要征召他做官,可是都被拒绝了。若是这人没有本事,又如何会得到太守如此重视呢。。。。”

    “子初?”没听过!刘尚眉头一皱,随即看向黄浩,道:“这个刘巴,你可认识?”

    黄浩迟疑了一下,方才点点头道:“刘子初这人我听过,却是一个贤才,只是素来为刘荆州不喜,本来我们以为他已经离开荆州了,没想到,他竟然回了零陵。”

    “却是天助我也!”

    得到了黄浩的肯定,刘尚心中十分惊喜。没错,就是惊喜,他感觉,这个刘巴,简直就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啊。没有进入荆州,是无法体会这地方的复杂的。

    豪族势力盘根错节,一味使用武力是不行的。只有刚柔并济,才是正道。但是问题就来了,刚这一点他是做到了,这个柔,却是一直没有头绪。

    这个刘巴的出现倒是给了他一丝灵感,若是能够收服了此人,无疑对于他拉拢荆州的士人有很多的助益。刘巴是名扬荆州的大才,又是庞德公的门下,这个分量可不是黄浩能够比拟的。

    想到这里,刘尚明显的兴奋起来,催促小吏道:“速速在前面带路!”走了几步,他突然又是停下来,摸了摸身上,却是来的匆忙,只是带了一些绢布财货,料想刘巴官宦世家,他送这些东西,恐怕有些不合适。

    太史慈看出了刘尚的心思,不由在旁边道:‘“主公可是担心这些礼物不够,要不我们派人回城在拿一些过来。”

    魏延却是眼睛一番,没好气的道:“料他一个白身之人,主公亲自去见,已经是他天大的福分了。照我说,主公身份高贵,岂能屈尊而去,只需派人叫他过来便是。”

    一番话,众人纷纷点头,一个亲卫越众而出,拱手道:“主公,日头正大,不劳你远去,我愿意前去请他过来。”

    “不行,其人既然有大才,你等不可怠慢!都随我前去拜访此人。”说着,刘尚已经策马前行。

    他的身后,黄浩暗暗的点头,不管刘尚其他的如何,光是这一份求贤若渴的精神,就值得称道。

    一行人又行了数里,周围的人烟明显密集了起来。远远的,就可以看到一个田庄映入眼帘。那小吏来过这里,指着田庄道:“将军,这里就是刘巴的住处了,就是不知道此时他在没在家。”

    刘尚点点头,翻身下马,带着众人往前走去。一路上,许多人都是好奇的张望过来,田庄之内,一个年老的管家早就带着人恭候着。

    虽然恭敬,却并不谦卑,老管家朝着刘尚行礼,笑问道:“将军前来,可有何吩咐?”

    刘尚笑了笑,也拱手还礼,“还请老人家通报一声,就说武昌刘尚,前来求见子初先生。”

    老管家苦笑着摇头,叹道:“将军来错地方了,我家主人不住在这里。”

    刘尚楞了一下,看向那个小吏。

    小吏满脸通红,一步跨了出去,指着老管家喝道:“休要胡说,上次我来这里还看见了人,却想用谎话欺人!”

    老管家摸了摸花白的胡子,笑呵呵的摇头。“上次是上次,这一回,家主人却是不在这里了。”

    “不在这里,那又在哪里?”

    刘尚脸色一沉,心中颇有些不舒服,这个刘巴,难道以为他是诸葛先生,还要我三顾茅庐不成?

    老管家依然笑眯眯的,颤巍巍的指着一个方向,“不瞒将军,我家主人是个好静的人,这里嘈杂,他不喜欢住,所有在那东山头上结了一个草庐,平日里多数时候都那里呆着,除非每月月末,才会下山来一趟。”

    还真有草庐,刘尚脸色古怪,眼睛直直的盯着那老管家,“这么说,在那里,我就能找到他?”

    “这可说不准,我家主人时常出去访友,或者三日,或者五日,小老儿可不敢保证。若是将军有事,可以留下书信,等到主人回来,我再交给他。”

    明白了,这是不想见自己,故意躲着呢!

    刘尚心中叹了口气,这些个贤才,可真是不好请。他知道从老管家身上也问不出什么东西,索性带着人,一直往东山行去。

    魏延有些不悦,沉声道:“主公,这个刘巴明显是有意回避,那东山上,恐怕也是个空宅。”

    太史慈也点头道:“若是主公要去,还是派一个人过去看看,免得白跑一趟。”

    “不用派人了,东山肯定是空的。”刘尚笑了笑,他们一路上这么多人,他就不信刘巴事先会不知情,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不想见自己。

    众人闻言都是一楞,就是黄浩也是被搞糊涂了,不由开口道:“既然明知道那东山无人,将军为何要去?”

    刘尚呵呵一笑,“难得出来一趟,又有现成的房子,今天,我们就住在那里!差点忘了,去一个人,给那老管家说一声,那东山的房子,我赁下了。”

    自有人把刘尚的决定告诉老管家。

    那老儿正在乐呵呵的看着刘尚往东山而去,一听到这个消息,那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这个有点出乎他的意料,有心想要拒绝,可是看到亲卫那凶恶的眼神,老管家涌到嘴边的话又是咽了回去。这些个兵子,明显是不讲理的。一切,还是等主人定夺吧。

    老管家苦笑着回了田庄,来到一处书房。

    书房很整洁,里面最多的就是一排排的架子,架子上,不但有着大量的竹简,还有着许多的线装书。

    一个青年正端坐在几案上,摇头晃脑的朗诵者什么。老管家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走进去,随即趴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朗读声嘎然而止。青年却不说话,而是郑重的收好书籍,方才问道:“怎么样,那些人可是走了?”

    “正要告之主人,那领头的将军带着人,前往东山去了。”

    “无妨,他们找不到人,自然就走了。好了,你下去吧。”青年重新拿起书,端正了坐姿,就要开始朗读。

    只是,那老管家依然没有离去,也没有起身,他只是趴在哪里。

    青年楞了一下,奇怪道:“还有何事?”

    老管家苦笑一声,闷声道:“还请主人恕罪,那领头人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说要赁下东山的茅屋,老儿没得主人吩咐,不敢擅专,可是又不敢阻止,还请主人责罚。”

    “你是说,他们要在我那茅屋里住下?”刘巴颇为吃惊,-138&30475;书&32178;(&119;&119;&119;&46;&49;&51;&56;00&49;00&46;&99;o&109;)&28961;&24392;&31383;&38321;&35712;-

    第二二七章 零陵7

    更新时间:2013-01-26

    东山,乃是零陵附近很普通的一座山,直到刘家在此落户,这座山才渐渐的开始有了名气,很多时候,附近的山民宁愿多走几步路,也不会妄动这里的一草一木

    这里是刘巴结庐而居的地方。

    黄浩睁大了眼睛,愣愣的看着这附近的山水,突然笑了,“这里倒是与庞德公处颇为相似。看来子初真的有归隐的心思。”

    “那可未必!”刘尚从茅屋中走出来,手里托着一卷竹简,“若是隐士,岂会看这等书?自当早晚朗诵黄老才对。”

    竹简陈旧,一看就是古代的残卷。这种东西,刘尚一般是不用的,可是他还是看过,这是一卷战国策的残卷,也不知道刘巴是从哪掏出来的。

    可能也是主人没有想到会进来恶客,倒是便宜刘尚。他展开那卷战国策,津津有味的看着,仿佛此刻,他就是这茅屋的主人,他就是归隐的士人。

    黄浩看的有些发酸,暗道你还真是不客气,不知道那刘子初知道后又会是一种怎么样的反应。虽然这样想着,黄浩还是不自觉的把脑袋偏了过去,他也是喜爱古书的人,虽然里面的内容他可以倒背如流,可是这种观看古物的韵味,却是更加的独特。

    魏延可没有这种心思,他只是有些不解的问刘尚道:“主公,既然这个刘子初不愿意出仕,我们大可打道回府,为何又要在这里露宿?在城中岂不是更好?”

    刘尚笑了笑,“城中是好,可是来都来了,就这么两手空空的而回去,文长可甘心?”

    魏延不说话,只是握住了拳头,冷声道:“那个刘巴不在这里,一定就在那田庄之内,主公既然要见他,我愿意过去,把他请过来!”

    那个请字说的极重,魏延的眼睛里更是闪过一抹凶光。所谓主辱臣死,更何况刘尚还是把他当作兄弟。刘巴的态度,或许刘尚觉得没有什么,可是在魏延看来,却是一个耻辱。

    太史慈的脸色也不是很好,可是他到底也读过书,见识也比魏延强上一些。他绕着茅屋走了一圈,并没有看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