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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第79部分阅读

    ,两个人遇到了,谁会更强,自然不言而喻。

    这一刻,本来对华佗有些不满,认为他是巴结刘尚的人统统眼睛一亮,若是主公说的是真的,这五禽戏,好东西啊!

    魏延还有些疑惑,问道:“五禽戏真有那么厉害?”

    “这个问题,还是让老师来回答吧!”刘尚让在一旁。把位置让给华佗。

    华佗摸着胡须,正色道:“其实这武学一道,不过是强身健体,令的身体更加的灵活,更加的充满力量,虽然有着各种技击变化,可是在变,他也是依靠人使用出来的,老夫这五禽戏,就是参考了五种野兽,配合人体五脏运转,取得延缓衰老,增强体魄的作用。、老夫不敢保证,诸位学了之后武艺会有进步,可是我保证,你们学会之后,当能令的身体的暗伤得到恢复!”

    众人脸色又是一变,这作为武将,谁没有受伤的时候,谁的身上没有几个暗伤,现在大家年轻还看不出来,可是老了,这些毛病自然就会发作。这也是武艺会退步的一个原因。

    场面沉默了一会。

    太史慈首先开口,沉声道:“若是如此,太史慈愿学!”

    “我们也愿意!”

    虽然众人还是半信半疑,可是刘尚已经发话,再加上华佗的医术却是高明,大家也就同意了。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华佗的那番话触动了众人的神经,都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跟着华佗学起了五禽戏。

    刘尚含笑站在一边,看着众人演练,也许他们现在心中还有些疑惑,不过等到他们连怜惜久了,自然知道这样的好处。

    只是刘尚环顾了一周,却是发现刘晔有些扭捏,眉头不禁微皱,大步走了过去,“子扬为何不练?”

    刘晔苦笑道:“主公啊,我非武将,这东西,我不练吧!”

    “不行!你是我的肱骨,怎么能不起个带头的作用,不但你要练,等回到了武昌,所有的文官也要练!”

    刘晔脸色一苦,叹了口气,他看的出来,刘尚是认真的,只得打起精神,跟着众人一起练习。可怜刘晔一介文士,这一天是练的腰酸背痛,叫苦不迭。

    刘尚难得看到刘晔如此,自在一旁偷偷的乐,他当然知道是为什么,这华佗传授给众人的只是动作,一个动作练久了都会酸痛,更何况是一整套。只有配合了心法,才能够最大的发挥效果。

    不过这个华佗却并不是很赞成流传。老头子这心里还是有些小九九的,最好的,当然留给最亲的,要不是忽然拜了他做师傅,华佗也不可能把完整的口诀传给刘尚。

    刘尚全然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幸运。看到众人演练,他也来了兴趣,跑到华佗身边,一对师徒一起行动。看上去,两个人就仿佛在舞蹈一般,别有一种自然的恬淡。

    众人看刘尚都下场了,自然更加的卖力,

    一整套,动作,天色已经擦黑,众人神清气爽,都是从中发现了妙处,太史慈更是郑重的朝着华佗拱手,眼中露出钦佩之色。

    魏延也是收起了心中的轻视,朝着华佗拱手,或许别人没有发现其中的妙处,可是作为最顶级的武将,他们的眼光无疑是极为精准的。

    同时,他们也明白了,为什么刘尚一定要拜华佗为师傅,这样的高人,就是拜他为师,那又有什么。

    可是魏延他们是看出来好处了,刘晔却是累的腰酸背痛腿抽筋,不过他虽然不会武艺,可是看到太史慈等人的态度变化,心中也是亮堂着呢,知道这可能是个好事,当即也朝着华佗行礼,跟着众人一块儿离开。

    华佗却是不管不顾,依然自我的演练,刘尚也没有动静,陪着华佗一起练习,一直到了天色漆黑,师徒二人才收功。

    “呼。。。”半日的操练,刘尚非但没有一点儿疲惫,反而重重的吐了一浊气,身体轻飘飘的,仿佛要飞起来。

    华佗红光满面,看着刘尚的样子,微微的点点头,道:“现在明白这五禽戏的妙处了吧!如今心中如何?”

    刘尚感受了一下,笑道:“心如止水。”

    “这就好,不过不可得意,这只是暂时压制住了你的杀心,想要彻底的摆脱,还须陶冶性情!”

    “徒儿知道了!”刘尚急忙拱手,又深深的一长揖。

    华佗坦然接受了刘尚的行礼,摸着胡子笑道:“你我师徒,以后不可如此多礼,天色不早了,我该去为黄叙换药了!”

    “我送老师过去!这好也可看看那黄叙如何了!”

    刘尚叫来两个亲卫吩咐准备车马。一群侍卫涌了进来,簇拥着刘尚走出太守府,往黄府走去。

    黄叙的伤势极为的沉重,需要精心的修养,所以刘尚特意把他们安排到了城西的人家,哪里是大户人家居住的地方,地方宽敞,环境也是幽静,倒是适合养病。

    还没有走近,刘尚就听到一阵龇牙咧嘴惨叫,不禁疑惑的看向了华佗,怎么回事,这黄叙叫的如此凄惨。

    华佗却是呵呵一笑,道:“声音挺高的,看来要极大药量了!”

    华佗中气十足,这些话也没有可以的压低,早就传了进去,一群侍卫听到动静,飞快的跑了过来,看到刘尚,急忙跪下去。

    黄氏也从屋子里飞跑出来,看到刘尚,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感激,扑通一声跪下道:“小妇人拜见辅国将军!”

    “呵呵,黄夫人多礼了,如今,刘尚已是白身。”

    黄氏起身道:“将军说笑了。”又看向了华佗,笑得越发的亲热,道:“神医可是来换药的。”

    华佗微笑点头,“令朗的伤势已经稳住了,今日,我要另外给他用药。”

    “那敢情好,将军请,神医请!”

    黄氏让在一旁,很恭敬的说道。

    黄家住的地方,本来是一大户人家的偏院,里面的布置并不是很奢华。但是却自有一种豪放的气息。

    偏远的最中央,就是一个大大的院子,黄叙的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这会儿,他正痛的龇牙咧嘴,大呼小叫。

    可是看到刘尚进来,他忽然就是闭住了嘴,脸上露出一丝坚毅。

    刘尚暗自好笑。走过去问道:“怎么样,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黄叙点点头,咬牙道:“好不错。已经好了八成。最多在来几次,身体应该无大碍了!”

    此时,黄叙对于刘尚依然抵,制,可是心中又是感激,在这种复杂的情况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于刘尚说话,答了一句,又是咬着牙苦苦的支撑。

    刘尚颇有些了解黄叙的心情,也并没有再与黄叙攀谈的意思,而是走到一旁,给华佗打下手,帮助他鼓捣一些药材。

    虽然他对这些东西不是很感兴趣,可是华佗是他的老师,既然已经来了,他就不会看着华佗忙碌,自己却是在一旁看热闹。

    期间,黄叙的眼睛闭上了又睁开,大多数的目光都是集中在了刘尚的身上。里面有着一抹挣扎之色。

    直到华佗调配好药物,与刘尚一起离开,黄叙的眼睛才彻底的张开。脸上,分明露出一抹忧色。

    黄氏看见,走过去打了黄叙的脑袋一下,斥道:“傻小子,又发什么呆子气!刚才辅国将军过来,为何冷眉冷眼的!”

    黄叙叹道:“母亲,你说这辅国将军这样做,值得吗?”

    “什么值得不值得,娘是乡下人,可不知道那些读书人怎么想得,我只知道,你爹为荆州卖了一辈子命,也不见得那刘表有过什么表示,可是人家辅国将军,却为了我们耗费了千金,做人,当知足,也当报恩!将军如此待我们,说不得,等你好了,当以死报效!”

    黄叙神情更是黯淡,摇头道:“可是爹那臭脾气,他会同意吗?”

    黄氏横眉一竖,嘴角一挑,恶声道:“你爹自有老娘对付,我倒要看看,他的脾气到底有多臭!”

    黄叙脸色一僵,浑身却是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哆嗦。

    走回太守府的路上,华佗并没有因为快要治疗好黄叙而又半分的喜色,反而多了一丝忧虑,

    刘尚发现了,问道:“老师,可有什么不开心的?”

    华佗叹气,沉声道:“不瞒子任,黄叙这病,太重了,若不是遇到我,恐怕他活不过三个月,就是现在,虽然老夫勉强叼住了他的命,可是若是再寻不到仲景,恐怕黄叙性命垂危了。”

    刘尚一惊,随即默默的点点头,华佗这是在提醒自己,寻访张仲景要快,不然,黄叙拖不起了。

    “老师放心,我明日派人去跟刘表商量一下,把那张仲景从武陵接过来!”

    华佗想了想,说道:“恐怕光是你过去,仲景未必会来,他是个倔脾气的,还是亲自过去相请,方能让他出山!”

    “老师要亲自过去?”刘尚有些惊讶,急忙劝说道:“武陵还被刘表控制,老师过去,岂不是很危险吗?再说,你走了,黄叙又怎么办?”

    第二六零章 和谈

    更新时间:2013-02-10

    华佗的性子也是极为执拗的,虽然刘尚有心挽留,华佗依然决定亲自前去,刘尚还想拦住,毕竟他现在与刘表仇深似海,华佗这样子过去,难免不会被那李严扣押。

    可是华佗一句话,就把刘尚的说服了

    “仲景是个视荣华如粪土的人,;若非我亲自去请,就是当今天子召见,也不见得请的动他!这些年他又隐居山林,恐怕这脾气比起前更加的怪异了。”

    刘尚一听,心中只能苦笑。难道这些大才脾气都是这么怪的吗?眼看劝说不得华佗,他只能找来廖化,令廖化带着自己亲卫中最厉害的几个好手跟着华佗。

    当然,这些并不是很保险。长沙城中不知道有着多少探子时刻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华佗既然是他的老师,肯定已经被有心人注意上了,这个时候,被动的等待永远是不划算的。

    恳请华佗多留了一天之后,刘尚立即找来刘晔,开始商议和谈的事情。

    刘晔说:“荆南四郡,我们已有其三,武陵孤城一座,一战可定,若是现在我们开口求和,却是有些不妥,再怎么,也当是刘表首先开口!”

    “我倒是希望他首先开口,蔡家曾经派人过来说,刘表有意与我商谈交换俘虏的事情,可惜后来却是不了了之。”

    说到这里,刘尚的心中颇有些不舒服,明明占据了最大的优势,可是偏偏在最后的关头掉了链子。

    “子扬,你说会不会跟我被剥夺了官职有关?”

    “不仅仅是如此,恐怕刘表与那孙策一样,都是在等一个消息!”刘晔的脸色很不好,他万万没有料到,曹操竟然会弄出这么一手。

    刘尚更是郁闷,虽然在他眼中,天子的诏书就是狗屁,可是不得不说,有时候这狗屁也大有文章可作。

    刘表在等什么,孙策在等什么,他如何不知道,不就是在等新野的动静吗。

    “早知道张绣如此混账,当初就不该去救他!”

    越想越是生气,刘尚忍不住骂了一句。心中,不可抑止的又是涌现出一股杀意。双眼微微的红了红。

    刘晔赶忙起身,大声道:“主公息怒,不可动气啊!”

    呼呼的吐了一口气,就在杀心升腾的一霎那,刘尚忽然感觉小腹暖洋洋的,四肢百骸仿佛沐浴在阳光中一般,不知不觉,双眼闪过一抹亮光。

    “子扬,我没事。只是被张绣那小子给气到了!”刘尚老气横秋的道。

    看到刘尚恢复过来,刘晔放下了担心,重新坐了回去,玩笑道:“好像那张秀的年纪比比主公还有大一些吧。”

    “可是他地盘比我小!”刘尚理直气壮。

    刘晔哈的一声,笑出了声来。想一想又觉得不妥,急忙忍住了,拱手道:“其实主公不必太担心张绣,如今他兵不过万人,将只有胡车儿一个,江夏有李通,夏口有苏飞,只要他们在,张秀就是有心,也是无力!”

    “我不是担心这个!”

    “那主公担心那贾文和?”

    刘晔的眉头皱紧了,虽然心里不怎么服气,可是与贾诩的几次接触,刘晔还是能够感受到那人的可怕的,尤其是贾诩的那个鹰钩鼻,每一次看见,刘晔的心中都会生起一股子寒气。

    这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我也不担心这个毒士!”刘尚拍了拍刘晔的肩膀,“我担心的是,那张绣会经不住诱惑,投靠了曹操!”

    “怎么可能!”刘晔露出惊色,忍不住出声辩驳道:“曹操可是俘虏他的嫂嫂,张绣就是再糊涂,又怎么会去投靠曹操!”

    “若是别人,那还真不可能,可是子扬不要忘了,他张绣是哪里人!”

    刘尚摇了摇头,“西凉苦寒,那里的讲究的是弱肉强食,不说子杀父,兄逼弟,更何况曹操只是霸占他的嫂嫂。”

    若是刘尚记得没错的话,历史上的张绣最后还真的是投靠了曹操,更是亲自参与官渡之战,为曹操立下了汗马功劳,可能,他那北地枪王的名声就是那时候闯出来的。不过张绣最后的结局,刘尚却是忘记了,但是仅仅从历史的轨迹来看,张绣要投降曹操,并非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自己莫名其妙的停战,张绣的心里,恐怕想法会更多了吧。

    刘晔也沉默了,虽然心中还是有些不相信,可是他却是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道:“不管怎么样,主公不能放弃拉拢张绣,若是他投到了曹操那一边,荆州,又多了一个变数。”

    “看看吧,和谈要抓紧,这张绣也不能放松。”刘尚颇为头痛的揉了揉太阳|岤,自己这次,真是被那个曹黑子给害惨了。

    不就是堵住了进兵淮南吗,至于吗。

    刘尚心底不爽。对刘晔道:“左右无事,子扬随我出去踏青如何?”

    “好极!”刘晔一听说踏青,心中顿时高兴起来。而且长沙的风景也是不错。八百里洞庭湖,乃是天然的一处胜景。

    虽然这里没有后世那么文人荟萃,可也是、长沙王太傅贾谊曾经驻足的地方,城南的一处小山顶,还有一座贾谊亭,据说,贾谊经常登高而上,醉倒在亭子里。

    廖化跟随华佗去寻访张仲景了,这一次,随在刘尚身边的却是太史慈,一行三人走上贾谊亭,登高远眺,尚能看到长沙城中蚂蚁一般的人群。

    刘晔指着城头道:“占据此山,当可尽窥城中虚实。”

    “也可尽览江中风月!”刘尚迎风而立,默默的看着这古色古香的天地景色。突然之间,一阵脚步声却是打乱了他的思绪。

    三个人都是有些惊讶,他们在山口下放弃了许多亲卫,这个人又是如何上来的?刘尚转头看去。

    只见上来的是个少年人,看年纪,不过十三四岁,长的面如冠玉,身似虎豹。一双剑眉,一对虎眼,虽然身材不甚高,可是却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看那马的身段,不像是南方的驽马,乃是正宗的西凉战马。

    这少年就那么跑马上了亭子,马儿一声嘶鸣,来了个高高的人立,随即,双蹄又是重重的落在地上,溅起好大一片尘土,可是那马还是不慎满意,打着响鼻,马头直往刘尚这边撞!

    “找死!”太史慈大喝一声,当先拦在刘尚面前,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只是气沉丹田,发出一声爆喝:“呔!”

    这一声,仿佛那风雷的滚滚巨雷,那西凉马虽然暴烈,可是竟然被太史慈一嗓子就是喝退了几步,发出了呜咽之声。

    就连那马上的少年,也是脸色白了一白,只感觉耳膜嗡嗡的作响。不由骇然的看着太史慈,吃惊道:“那汉子,好大的嗓门!”

    太史慈冷哼了一声,双目如电的扫视了少年一眼,又是恭敬的退到刘尚身后。仿佛一根标枪一般伫立在那里。

    此时,那少年才看到刘尚,先是看了看刘尚的面向,嘴巴一撇。在看了看刘尚的衣着,嘴巴撇的更是一歪。最后,又从头到脚把刘尚打量了一番,那嘴巴撇了又撇,不屑道。“你是哪家的,不知道今日这贾谊亭我已经提前定下了吗!”

    在那少年撇嘴的时候,刘尚的心中就是窝着一肚子的火,又听了这话,那火是熊熊的啊,可是到底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也过了那种年少轻狂,一言不合挥拳头就上的时候。他皱了皱眉头,沉声道:“你是怎么上来的!我的随从呢?”

    此时,刘尚三人都是一身便衣,不过是一身短衫打扮。可是绕是如此,一步步走过来,刘尚的身上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