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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第82部分阅读

    中更是惊喜。刚才的担忧一扫而空。甚至有种想要畅饮的痛快。

    想到就做。刘尚拉着黄忠,大步走出了营帐。帐外,太史慈甘宁含笑点头。黄叙也松了一口气。朝着刘尚行礼。

    黄夫人忽然哭了,只是这一次,不再是伤心,而是喜极而涕。一家人,今日才算的团圆。

    黄忠脸色发红,走到黄夫人身边,郑重的一拱手,颤声道:“夫人,这些年,苦了你了!”

    “哇…”黄夫人放声大哭,忽然抱住了黄忠,不住的捶打他的胸膛,“你个死人啊,木头,你可知道,这些年,我这心里有多苦,多少次,我背着你们爷俩儿偷偷的哭泣!”

    眼泪再也止不住,虽然是圆满的结局,可是刘尚莫名有些发酸。他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妻子,那个漂亮的仿佛天仙的女人,聚少离多,你的心中,可也曾发苦?

    第二六十四章 何谈

    更新时间:2013-02-13

    又过了十余日,各处的兵马陆续集中。屯驻在长沙周围,那军营连绵。几乎把整个长沙包围。锦旗蔽日,杀气腾腾。再沉稳的人看了,心中也是惊悚。

    这是要开战了吗?长沙的天空,一层乌云笼罩。各地的探子纷纷而来,后又吓的退缩,快马疾驰,奔向各地。

    消息仿佛长了翅膀。再也隐瞒不住,长沙十余万兵马聚集,那是何等的壮阔,何等的滔天杀气,铺天盖地。

    这刘子任,真的是要孤注一掷了吗,还是他,真的是个疯子,连自己的后方也是不管,他可知道,如此一来,只需要敌人一个突袭,他的势力就可能冰雪消融,再不复存在。

    无数的诸侯哂笑。暗中都在摇头。可是这心底,不自觉的生起一股子寒气。这太疯狂了。疯狂到。令许多人颤抖。

    新野城中。张绣目光阴沉。登楼而上,心中却是一片冰凉。要打许昌,必须经过新野。或者经过汝南。这刘尚,会是选择哪一条路?

    “将军,该做出决断了!左右逢源,到最后,终会是两面为难!”贾诩叹了一口气,轻步走到张绣身边。指着荆州道:“襄阳虽好。非人主莫能守之。”说罢,摇头不语,目光却是复杂。

    这一手,纵是贾诩,也是要自叹不如。

    邺城之中。袁绍却是大笑。拍手称快。但没有出声。只是令人取酒来,当要浮一大白。只有最亲近的谋士才知道。袁绍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

    可是其中,也有两人面无表情。那其中一个,面色冷硬,眼神炯炯。天生就有股拒人千里的气度。

    另一人,一派儒雅,面相寻常,仿佛一入人群,就能消失不见。可所有人都不敢轻视他,他的位置,也颇为的靠前。

    这两人皆没有笑意。眼中,尽是无尽的深思。袁绍却是不管,抱酒痛饮。低声对众人道:“且看那刘子任如何,传我令,大军都来邺城!”

    只有许昌,依然是平静如水,长沙的兵马调动,仿佛并没有对这里造成一丝影响。照样歌舞升平。人人欢笑。

    只是,内中的暗流,却仿佛那巨浪一般,起起伏伏,没有尽头。就在再愚钝的人,也预感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甚至有人忍不住,想要逃离。

    司空府中。曹操面带微笑,看着郭嘉道:“长沙兵马已经聚拢。奉孝以为,刘小儿又当如何布置?”

    郭嘉笑而不语,拱手道:“主公已有决断,又何必问我!”

    “哈哈哈…知我者,奉孝也!来人,传我军令,明日,我要带兵去宛城!”曹操眼神幽幽,内中冷芒一闪而没,甚至令人怀疑,那只是自己眼花。

    可是郭嘉却莫名的叹息,与曹操告辞,大步出了府邸。

    这一夜,许昌无眠,所有人都是辗转,听着街道上紧急调动的兵马。心中,也不知道是何等的滋味。

    只是隐隐的,这帝都的黎明,显得有些与众不同。

    不过无论各地的民众如何议论。刘尚的心中。都是没有半分的波澜。他照例早起,打了一套五禽戏,直到太阳高升,方才缓缓的收功。

    城内城外,喊杀声铺天盖地,那是士卒正在晨练。静静的凝听。刘尚的脸上露出笑意,一年前的话语犹在耳边。一年后,他竟然真的达到了,十万兵马。如今就在手中。只要他一声令下,当能令的这大汉的天地倒转。令的无数人的命运因此改变。

    面对这些,刘表,你又当如何抉择呢?

    刘尚回到屋子,换了一身洁白的劲装。方才带着亲卫走出军营。只是今日,他的身边不在只有廖化一人,黄叙寇封都是跟随,两个人穿着崭新的铠甲,脸色冷漠的亦步亦趋。只有眼底最深处,才是露出丝丝兴奋之色。

    城外,大军一片片。遮盖了大地。遮盖了群山。此时,各处的武将带着部署,正在拼命的操练。

    汗水滚滚而下,浸透了衣衫,可是士卒一板一眼。带起阵阵热浪

    刘晔等文臣,太史慈等武将簇拥过来,朝着刘尚行礼,更有黄忠,迈着快步走来,深深的一个长揖。

    “我军中生活,汉升可还习惯?”刘尚看向黄忠。眼中露出关切。

    黄忠微笑,沉声道:“多谢主公,这里,老夫喜欢!”

    刘尚点头。令众将散开,又看向刘晔,问道:“襄阳方面,可有什么回音?”

    “暂时没有太大的动静。刘表依然在拼命调兵。甚至命令各户必须出壮丁一人!”

    刘尚一听,笑出了声。“看来我们把他吓的不轻啊。也好,做了这么多。我们也不能没什么表示,派一个人过去,告诉他,我将要要向他借道!”

    “借道?”刘晔目光一闪,嘴角瞬间露出一丝笑意。甚至忍不住拍手称赞。“若是刘表得知,恐怕要彻夜不安了!”

    “不如此,怎能逼他就范!”刘尚冷笑。带着众人走入军营。亲笔写了一封书信,又寻来蔡中。吩咐了一番,令他带回襄阳。

    虽然不齿蔡家的做派,可是既然答应了,他就要放人,这些日子,他也没有为难蔡中。甚至,这些日子里,蔡中还是长胖了不少。

    可是见到刘尚,蔡中依然是胆战心惊。双手接过书信,等到走出军营,这背心已经是冷汗一片。

    深深的看了看杀气冲天的军营,他骑着马,独自离开长沙。

    数日后。蔡中返回襄阳。才算是松了一口气。顾不上休息,就是冲入了刘表那里,递上了那信。

    此时,刘表正在召集群臣商议军务,听到蔡中回来,颇有些意外,等到看过书信,脸色突然就是一白,失声道:“刘子任真要出兵许昌?”

    群臣一惊,目光都是转向蔡中,眼中带着一丝询问。

    蔡中点头,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没错,长沙城外兵马整日操练,江面上,无数战船密布。恐怕这不是假的!”

    嘶……众人倒抽了口凉气,大多数人,眼珠子都瞪出来,这与他们想得,似乎不一样啊。、内中只有一人,微微的摸着胡须,点头赞道:“这刘子任,倒是一个忠臣!”

    却不知,此话一出,内中一半的人都是变了脸色。转头看那人,却是荆州名士韩嵩,素来以直言犯谏著称。纵是刘表,心中也是嫌恶,嘴角只能强笑。

    蒯越却是摇头,并不很认同韩嵩的话,“若刘尚果是忠臣,走那新野却不快捷,为何却要向我们借道?此乃假道灭虢之计,主公万不可答应!”

    刘表点头,正要派人回绝。忽然,一个亲卫冲了进来,脸色惊恐道:“主公,大事不好了,刘子任水军齐聚乌江,叫我们让开道路。他更是扬言。说是要借道攻打宛城!”

    “什么!”刘表震惊,呼吸也是沉重,如今的刘尚,就仿佛那巨大的山脉压在心头,荆州,更是天下人聚焦所在,他就是想要阻拦,也需要掂量这舆论的压力。

    “如此,该当如何是好?”

    颓然的坐下,刘表的心中又多了一丝彷徨。他只能把目光转向蒯越与蒯良,希望他们能够出出主意!

    蒯越想了想,正要说话。又是一个亲卫撞了进来,语气惊慌的拿着一份檄文。大声叫道:“主公,大事不好了,探子来报,曹操聚拢大军,已经到了宛城!樊城方向,也发现曹军的探子!”

    群臣哗然,刘尚一动,曹操也动,这荆州,岂不是夹在了两者之间!刘表脸上已经失去了血色,他第一次感觉。这天下,原来是如此的混乱。

    “刘尚胡闹也就算了,可是曹操那样的人,怎么也会陪着刘尚胡闹。难道他就看不出,这不过是刘尚吞并我荆州的托词吗?”蒯越失声道。

    “未必看不出,恐怕这曹操,也打着吞并我荆州之心!”蒯良冷冷的补充。

    “不管如何,如今两面受敌,还请主公早做决断!”一些人心中摇摆,把这个难题踢给了刘表。是战是和,都在他一念之间。

    刘表失了方寸,看着蒯良道:“军师可有教我?”

    蒯良脸色一暗,却是摇头。“如今荆州兵马凋零,没有一年的光景,我们是无法恢复过来的,凭借那些壮丁…哎!”

    众人闻言,都是叹气。

    蔡瑁却是冷笑。起身道:“此危难时刻,正该为主公分忧,如何作此女儿之态,我有一坐山观虎斗的妙计,当能令的刘尚与曹操两败俱伤!”

    “你又有何计策?速速退下!”刘表没好气的看着蔡瑁。内心恨不能杀了他,荆州大军,一大半就是毁在了此人手中。

    “姐夫,我真有妙计,若是成了,就是夺回荆南,那也是易如反掌!”蔡瑁并没有退缩,大声的道。

    内心,却是暗暗的打鼓,也不知道蔡中带回来的承诺是真是假,不过为了蔡家,权当是拼一拼!

    不容别人插言,蔡瑁加快了语气,大声道:“姐夫,那刘子任要清君侧,所忧虑的不过是我们荆州而已,若是主公答应他,与他停战,他又有何借口,再来与我们纠缠,如今全天下的目光,可都是在看着他!”

    “这…”刘表心中微动。脸上更是意动。说实话,现在他根本不想打,也打不起,荆南一战,他是真的伤到了筋骨。光是重建水军,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蒯良一直主意刘表的神色,闻听蔡瑁之言。脸色顿时露出怒色。大声道:“主公不可听信谗言。蔡瑁此计,迂腐之极,还请杀了他,我们再别议良策!”

    蔡瑁大怒,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说我计策不行!”

    蒯越冷笑。摇头道:“武夫就是武夫,如今刘尚摆明了要贪图荆州,他又怎么可能与我们停战!你这计策,只能哄骗三岁小儿!”

    “没试过怎么知道!”双目中闪过杀机。蔡瑁冷然道:“只要这事能成,就相当于赶走了一头老虎,不管他能否攻下许昌,两败俱伤是个肯定的结局。那时候,无论主公是席卷荆南还是进兵宛城,都是一战可定的大好事!”

    “说的轻松,你又如何知道,他们一定会打起来!”

    蒯越哂笑。只是心中却惊疑,今日的蔡瑁,与往昔的蔡瑁多有不同。

    蔡瑁不理他,而是看向刘表,拱手道:“如今全天下的目光都是在他身上,清君侧也是他喊出来的,姐夫你想,他敢光说不做吗,一日不除灭那j臣,他就不敢撤兵,不然,全天下的唾沫就能淹死他!再说,姐夫也是汉室宗亲,此时不发一声,难免惹人非议!”

    刘表微微颔首,蔡瑁的言语,正好说中了点子,天下人的目光看向刘尚,未尝没有看向他的,若是他不表示,恐怕难以说过去。

    再说,蔡瑁的计策能成,最终获利的,还是他刘表本人!

    蒯越一直主意刘表脸色,看他意动,心中颇为着急,急忙道:“就是要和谈,我们也定然会付出大代价!”

    刘表闻言,脸色又是一变。

    蔡瑁冷笑,“什么代价,只要他不进入荆北,就是把荆南让给他又是如何,等到他与曹操打起来,我们给出去多少,都是十倍百倍的拿回来!就是趁机攻占交州也是可能!”

    蒯良顿时无言。今日的蔡瑁言辞锋芒毕露,出乎他的意料。一时无法反驳。群臣之中。许多人暗暗点头,明显已经倾向了他。

    刘表更是心中火热。蔡瑁的话,太让他激动,就像他说的那般,只要两边都是重伤,无论付出多少代接,他都能百倍的夺回来。

    “好吧,这和谈的事情,我就交给你了!”刘表指着蔡瑁,下了命令。根本不容人反驳。就是起身走回内室。

    蒯氏兄弟一声长叹,看了看蔡瑁,眼神更是复杂。蔡瑁心中也是叹气,看了看周围的群臣,他不知道,自己如此做,是对,是错!

    打发走了蔡中,刘尚心中并没有多少放松。更多了一丝忧虑。对于天下的局势如何,如今他只能暂时做个看客。倒是文聘的事情,已经到了不得不解决的时候。

    劝说黄忠都是大费工夫,这个颇为忠义文聘,他又该是如何出手?就这么放他回去,那是万万不能,除非自己是疯了,整个荆州,除了黄忠就是文聘,放他回去,无疑是给刘表添加助力。

    可是不放他,总不能一直囚禁。他可以猜到。刘表的使者应该快要出发了。有了蔡家的在中撮合,再加上长沙强大的实力,刘尚不认为,刘表会有鱼死网破的决心。软弱求和,意图东山再起,这是他与刘晔鲁肃一起分析出来的,也附和刘表的作风。

    不管怎么说。自己这一次,是真正的伤到了刘表的筋骨了。

    这个文聘,自己也该去见一见了。就在不久前,文聘与黄忠,就是被一起从武昌又押了过来,之所以这么麻烦,不过是为了向黄忠表示,刘磐还或者的事实。也是让文聘看看,这豫章雄厚的实力。

    如今关了这么久,也许,该是去与文聘谈一谈的时候了。

    信步走出大营,刘尚回了长沙。黄叙最先告辞,他依然每天需要服用药水,长久的沉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复原。反正顺道,刘尚一直陪着黄叙回去。又是拜见了华佗与张仲景。

    这两个人,依然坐在亭子里对弈,神情专注,依然没有分出胜负。看到刘尚也只是略微的点头。又是转移到了棋盘上。

    刘尚感觉好笑。心中却是一动,走上前去,施礼道:“老师,张神医,你们这样子,就是再比个一年半载,也未必能够分出胜负!我倒是有个主意,或者能够让你们分出胜负!”

    “什么主意?”两人异口同声。眼神灼灼的看向刘尚。

    刘尚被吓了一跳。还是拱手道:“也没什么。我听说张神医隐居山林,就是为了把毕生所学记录下来不知可是真的?”

    张仲景点点头,颇有些得意的道:“没错,作为医者,不但要救人性命,更要把自家的本事一一罗列,造福后世之人,断然不能学某些人,敝帚自珍!”

    “你说谁呢?”华佗面色不善。

    “某人心中有数!”张仲景傲然道。

    “你…”华佗有些生气。牙齿咬的咯咯响。

    眼看着两人又要斗气,刘尚无奈,只能上前,拦住华佗道:“老师,既然张神医都是著书,你可不也著他一本,到时候,就看谁的书价值最大,谁的书更加的有用,所谓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说。好的坏的,一个人看不出来,难道全天下都是看不出来吗?”

    华佗眸子一亮,却是被勾起了兴趣,他这些年忙着救人,还真是没有时间著书,虽然收下了刘尚,可是华佗明白,刘尚是不可能继承他的衣钵,这一番听入耳中,却是钩动了华佗的心思,暗道,难道自己百年之后,一身绝学也要跟着埋进土里吗?

    张仲景也感觉刘尚的提议新鲜。昂起头,目光挑衅的看着华佗道:“如此也好,怎么样,老伙计,你可敢跟我比试一番?”

    “怎么不敢!就依你说的办!”华佗也是个不服输的,加上心中所想,并没有拒绝。当即点头。又是捻起一颗棋子,“不过这棋,还得接着下!”

    “正是如此!”张仲景大马金刀,再次坐下去,也走了一步,

    刘尚一看,心中苦笑摇头,再也不去干涉了,且由的他们,只是拜别黄夫人,出了院子,往太守府行去,

    走到半路,一个亲卫小跑着过来,大声道:“主公,那襄阳派人过来了。”

    刘尚微笑,问道:“来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