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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农女第25部分阅读

    对于一切战事都有浓厚兴趣。他对这个皇朝进行了大规模的改进,在前人基础上,设立了完善的中央集权制,三省中书省,门下省,尚书省;六部吏,礼,兵,户,刑,工部的诸多官员供他差遣。

    为了他皇权的安稳,又设立了以各个他的心腹为首的东西厂卫还有锦衣卫,专门为他打探消息,拔除异党。为巩固他的王位立下了汗马功劳,这些地方的人都归他直接隶属,他的皇权至上。

    耶律雄霸的一系列改革,使他的权势达到顶峰,也使这个朝代的特务机构得到了全面扩展的机会,日渐庞大。对于不效忠,存在异心,或者有异举的人都是毫不留情格杀勿论。用此来保障他的最大权利。

    他酷爱美色,一生都在竭尽全力寻找绝色男女。他与他爹不一样,他是江山美人都爱,在位期间,那各色美人不计其数,人多的地方就有争斗,女人同样。他的女人们为他生了十五位皇子,五位公主。

    那宫中残酷的斗争使得存活下来的皇子只有寥寥七位,还有两个是先天残疾,与皇位无缘。他的皇后是昭明第一大士族慕容家的嫡长女,深谙争斗之术与存活之术。即使年老色衰,依然坐稳后位长达三十多年,即使她的嫡子就是太子深陷叛乱逼供的丑闻,被皇帝下令剿杀,依然还有二儿一女傍身。

    皇后慕容氏可以说是战斗中的战斗机,经久不衰。她失去了最有权势的二皇子也就是太子这个大儿子,还有五皇子耶律?,今年二十七岁,和七皇子耶律烁,二十五岁,还有三公主耶律瑜和,年方十三岁。她和皇上年少夫妻,皇上靠她的家族站住脚跟,和她不光是合作关系,有一定的爱情在里面,从她的孩子这样多就可以看出来。

    当然每个皇上都有他最爱的人,耶律雄霸也不例外,他最爱的女人是他的第一个女人,那是他在老家西北蛮夷之地的望族淳于家的女儿,叫做淳于慕芷。她是宫里仅次于皇后的女人,她生了大皇子耶律煌,今年已有四十岁了,依然没有半点要当皇帝的意思。并且在四十岁高龄时生了最受宠爱的五公主耶律玺和,今年只有八岁,皇帝老来得女,珍贵异常。可见其宠爱依旧不减。

    其他的皇子们都名不见经传,还有楚惠妃生的三皇子耶律?埽逅辏??窍忍煲恢唤盼2拢??侨撕芑泶铩v邮珏??檬?首右?删兀?皇嵌??辏??k芩穑?歉隽?印p陆??笕松?米钚〉氖??首右?伸浚??衲瓴胖挥惺?辏?腔实墼谒?迨?嗨晔鄙?谩?晌绞抢夏甑米樱?膊皇な铡?p  再就是生了大公主耶律珊和的废贤妃司马氏,闺名叫做珍研的,她也是建康城中与皇后慕容氏齐名的四大豪门氏族之二的司马氏,她娘家哥哥位至左相,但是家族中有了贪官,被贬官职,去了福宁府做了知州,从正二品降到副四品,她也受到牵连,成了废妃,久居冷宫,那珊和公主年方十六岁,最是漂亮,但在宫里不大受宠,但是无人看轻她,过得倒也自由。

    再就是那秦嫔生得二公主琳和,只有十五岁,长相一般,但是秦嫔颇为受宠,日子过得不错。还有就是那宫人苏氏生得四公主瑾和,长相甜美,但是居住在宫里的最底层,连自己的寝宫都没有,还是和她娘挤一处,十三岁了还是个透明人,爹不疼娘不亲的。

    六十岁的耶律雄霸年老垂暮,但是心还年轻,看着他最大四十岁正当年的儿子,悲从心来,依然心不老,但是慢慢的他发现他的身体不行了,以前夜御数女时的勇猛一去不回时,愤怒的不行,吃尽了无数的药物。看到那些貌美如花的娇艳女子,依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皇帝日夜焦心,渐渐的老态丛生。他身后的智囊团大太监安得福心领神会,思索片刻后为他出谋划策道:“吾皇不必忧心,奴才看来,可以设立一个专门的“宫戏”,在里面广选俊男美女,可以供陛下一人享用,也可以让他们表演给你看,这样说不定您龙心大悦,就又可以御女无数了。”

    年老的皇帝对于这样隐晦之事,不好开口。但是那太监就不一样了,他们本就是残缺之人,对于男女之事兴致勃勃,但是无能为力,越发的心灵扭曲,喜欢偷窥或是身临其境的观看男女情事,这样慰藉心灵。他的心腹大太监的注意,让他似是要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赐了安德福官至五品,全权委派他去处理,他只坐等那成熟的果实,有点急不可耐。

    安德福的办事能力值得一提,很快就为皇帝从各处搜罗了绝色美人若干,并配了专门的老宫女嬷嬷为她们检查是否处子,有无病患等等。经过轮番筛查后,专门教导床上之术。她们到来后,那皇帝的生活愈加忙碌,身体似被点化一般,逐渐有了激|情,但是那里还有很多遗憾,并未真成事,只是过过眼瘾。

    后来渐渐得不满足于女色了,那俊郎男子也一并收来。或是自己享用,或是看男女交欢,别有一般隐晦的兴致,是他那变态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渐渐的离那千古明君甚远了,没有了回头的可能。

    欧阳咏贺不幸中招,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生息后,那欧阳咏贺变得更加玉树临风,那玉质般的容颜既有俊郎,又有柔美,集合了男女的优点。皇帝再一次看到他是,他的容颜没变,但那是气质好了很多,越发的蠢蠢欲动,那里既有复活的趋势,这令他满心雀跃。

    当即要他收拾一番,拿了那“宫戏”108式的宫廷秘书,经由专门太监的验身教导后,喝了一杯秘制柔情散,迷迷糊糊间,被吃干抹净后,正式成了那“宫戏”里的一员,再也别想抽身。

    ,

    完事后皇帝对他非常满意,让他觉到回到了青春之年,浑身有无穷尽的力量。但是欧阳咏贺清醒过来后觉得异常耻辱。他呆呆愕愕的,那身体上的剧痛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再看那一边的那以前令他觉得敬佩尊敬的皇帝,现在有的只是无尽的厌恶与恶心。

    “朕许诺你,只要两年,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包括那状元郎,还有你满意的官职,前提是这两年你要听朕的话。”皇帝的声音依旧威严,但是欧阳咏贺听出了那威严里的猥琐。欧阳咏贺几欲作呕,苦苦支撑着听他说完。

    “朕给你五天时间考虑,五天后朕还会来的,只要你答应,你马上就会拥有一切。到了八月份的殿试,还有十几天,你就是那名正言顺的状元郎,你想进那里做官,我都会依你,包括你想要的女人,名利,地位,金钱,都会拥有。”皇帝谆谆擅诱,蛊惑着那颗呆钝的心灵。

    欧阳咏贺没有任何回应,只是穿好他的衣服,呆呆的跪在一边,神游魂外。那耶律雄霸沐浴更衣后,挥挥衣袖,在安德福等人的簇拥下,扬长而去。

    第十二章 皇帝的承诺

    等到那皇帝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眼前时,那欧阳咏贺握紧的拳头狠狠砸在那玉砌的室内大柱子上,用次泄愤,不顾其他侍立在一旁婢女,只是发泄着他自己的愤怒,为他的一时侥幸付出的后果买单。

    等到手上传来剧痛时,欧阳咏贺低低哭出声来,这种事情,要怪只是怪他自己。他为了那功名利禄,把什么都出卖了,包括那,那脆弱的灵魂,他现在如何能配得上那心中的犹如女神一般存在的晓杰呢,更别提怎么找到她了。

    那站立在旁的一位少女长得明眸皓齿,身材芊芊,举手投足见很有女人的韵味。她走上前抱住那痛哭流涕的欧阳咏贺,说道:“婢妾,初荷,是陛下赏给欧阳大人的侍妾。”说罢就拿那盈盈流转着眼波的眼睛去看欧阳咏贺,双手抚上了欧阳咏贺那单薄衣衫下的健硕肌肉。

    欧阳咏贺在那杯秘制柔情散下,无法抵御,他没有拒绝,他残存的意识里,有点破罐破摔的意味,对他自己做着惩罚,殊不知他走上这一步,是他自己自愿的,更不能获得晓杰的原谅了。他用他那健硕的躯体覆盖住了那盈盈一握,他的第一次将就这样给了一个路人,完全将他的誓言丢弃在脑后。

    他这样或许是懦弱,或许是绝望,亦或许是对强权的妥协。但是他离他自己原来越远,与他之前的愿望背道而驰了。他想的太过简单,以为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但是完全忽略了他要付出什么,才会换回那一切。

    发泄过后的他,没有那种身心合一的愉悦感,有的只是无尽的空虚与无奈。他觉得他的心碎成了许多片,怎样都恢复不到原来的样子,上面都是伤痕,触目惊心。

    在头疼欲裂中醒来,入眼的是一位陌生的女子,看到那凌乱的床榻被褥,以及那隐隐流动着的气息,欧阳咏贺一个激灵,差点滑倒床底,他做了什么。他的动作惊醒了那深卧于他身上的娇俏女子。以及她身上那红红紫紫的印迹,都在示意着他的乱性,他眼神涣散,一夜之间眼眶深陷,酴?颓废了许多。

    “大人,你醒了,婢妾这就去准备热水让您梳洗,你稍等片刻。”那初荷声音婉转动听,声声如丝竹一般带着韵味,但是此时的欧阳咏贺只有无尽的后悔,并没有一丝的动情。

    他匆匆擦拭身体,在女子的惊愕目光中落荒而逃。他冒雨穿梭在那犹如迷宫一般的城南别院,和没头苍蝇一般,找不到他的住处,那微凉的雨水打湿他的脸,他的衣服,那悔恨的眼泪和雨水交融,苦涩的难以下咽。

    他知道,他再也配不上那梦里的晓杰了,他的身心都被摧残过了,是副残破的躯体了,即使找到了那心中的晓杰,他也无言以对了,但是他不能放弃对她的寻找,他要当面和她讲清楚,把他的解释说一遍,才对得起他的良心,即使得不到原谅。

    回到他自己的房中,浑身尽湿,滴水不止。欧阳咏贺彻底清洗了几次澡,才把身上那的味道洗去。欧阳咏贺看着镜子中的脸,那是一张惨白的如同鬼面的脸,即使颓废,依然有着触目惊心的美,让人欲罢不能,欧阳咏贺狠狠的给了自己几个耳光,看到那脸在他的手下肿胀变红,但是依然不变的是那种与生俱来,深刻在骨子里的美。

    欧阳咏贺抽出那悬挂与墙上的宝剑,抵在他白皙的脸上比划半天,实在下不去手。又放到脖子上,用力按下,看到哪冒出的血珠,他想着就这样放了吧,忘了吧,散了吧,一了百了。但是即使这样,他的身体还在挣扎着,叫嚣着要活下去,要活出个样子来。

    那宝剑落地,发出“碰的”一声巨响,惊醒了欧阳咏贺,欧阳咏贺捂住双脸,有些无地自容,他还有好多事情未了,就这样死了,他是在无脸去见他那到死都对他抱有殷切希望的爹,还有那越离越远的梦中佳人,那是他整个少年时代的梦,实在不舍。

    他恍恍惚惚,任由那伤口流血。他和晓杰恋人们匆匆,恍惚已经隔世。那嘴角似乎还残存着昨日的温度。那蒙尘的心事,已不再似从前了。那遗憾油然而生,无处诉说,只有那挂在胸口的信物,还在低低诉说着那一如过眼云烟的爱情,让他的心疼加剧。

    欧阳咏贺紧紧握住那晓杰的信物,他们之间只有这信物还存在。但是信守的承诺,已经成了笑话。离别总是伴随这失意度过,那寂寞在心里不住雕刻,使那心上的伤口无法愈合,鲜血淋漓。相濡相忘,都是一种凌迟,凌迟着那无助的魂魄,周而复始,日复一日。

    流血不止的欧阳咏贺就那样倒在床上,惊怒交加下使他陷入了昏迷,或许在梦中,他还是那个他,那个深爱着的女人依然对他笑脸盈盈,关爱有加,甚至与他相吻,交缠抵死,这样的梦,真想沉溺其中,永远不再醒来。

    沉睡中的欧阳咏贺发起了高烧,烧得他整个人都神志不清。他的血早被那初荷止住了,那欧阳咏贺再睡梦中手舞足蹈,生竭嘶哑,唤的都是“晓杰,晓杰,你等等我,你去哪里?”如泣如诉,引人潸然泪下。

    到那五日之约时,欧阳咏贺到底是没能回答那皇帝耶律雄霸的答复,看到那烧的脸色通红的欧阳咏贺,有种说不出的美感,像一个濒临在世上的异世美人,那最后的消逝的生命震撼了耶律雄霸那已经死亡的触感。这让迟暮之年的耶律雄霸很是动容,叫来了一干御医给他诊治,大声说道:“他若不好,你们都摘脑袋给他陪葬。朕要一个完好无损的他。”

    或许是迫于皇帝的雷霆怒火,或许是那欧阳咏贺还有诸多事情没完成,不忍就此离去,到底是挺了过来,但是他的病重使耶律雄霸越发的离不得他,再也不放他离去,这次是强硬的下了命令。

    果不其然,那欧阳咏贺果然是秋收后的新贵状元郎。穿着状元新衣,头插翎花,打马游街市,迷坏了一众少妇少女,他们惊叹于造物者的巧手,使得这人这样精致无暇,真是貌比潘安,宋玉。当之无愧的昭明朝第一美男,真有掷果盈车的效果。

    逆境使得欧阳咏贺迅速成长,那以前满是纯洁的眸子里多了几分郁卒,阴鸷和漫不经心,但是就是这样的神情,使人着迷,那妇女们都发出声声欢呼,越发的动情,不住询问这状元郎家住何处,是否婚配。

    盛装后的欧阳咏贺把那探花榜眼甩出去一条街不止,他谁都不理,只是神情倨傲的旁观这一切,好像是在看别人的事情,那紧抿的唇角泄露了他的紧张,那紧皱的眉头泄露出他的忧愁烦恼。

    新进的状元郎身世成迷,惹人猜疑,但是从未有人敢当面询问。因为在琼林宴上,有一位不知死活的御史,当众责问欧阳咏贺道:“以你的才学,如何当的状元郎?看你的相貌,定是走了那些人旁门左道吧,我今天就要奏请皇上,还广大学子一个公道,你的状元头衔不除,我誓将血溅三尺。”

    “悉请尊便”,欧阳咏贺只是抬头看一眼皇上,缓缓说道:“御史大人真是好大口气,您这是在裸说皇上的不公平吗?,还请皇上替臣做主,还臣一个公道。”欧阳咏贺不卑不亢,无喜无怒,只是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那眼里飞快闪过了痛苦,接着被愤怒和哀伤代替,继而又恢复了平静无波。

    果然,那上座上的皇上一听直接就雷霆大怒:“方御史,方亭均,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是质疑朕的决定吗?难道甄选的状元郎,还要请你过目吗?拖出去斩了,家族众人都发配辽东漠河,永世不得回来。”

    皇上威严的声音,使得整个大厅哑然无声。皇帝好久没严厉的处置一个人了,这猛然下令,惊得众人都何不拢嘴巴,眼睁睁看着那个方御史被拖出去,在磅礴的大雨里人头落地,他的一家人都跟着他受罚。

    再看看那一脸漠然的新贵欧阳咏贺,都嗅到了一丝不寻常,但是都憋在心里,没人再触皇帝的霉头,自己找罪受。

    更让他们惊愕是皇帝的封官,那欧阳咏贺直接进锦衣卫当了百户,那是别人奋斗至少三年的官职,而其他人,都是偏远地区的小官,只有这欧阳咏贺,如同坐了直升梯,真是平步青云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是欧阳咏贺用出卖两年和灵魂换来的,要是不震撼点,他觉得都对不起他自己,他受过的苦吃过的累,那是别人不能想象的。他会像一只野兽一样,和一个毫无感情的人做着欢爱,也会和那粉头一样,是出浑身解数解数,只求那一句赞许后的承诺。

    欧阳咏贺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中走马上任,当起了他的锦衣卫百户,所谓百户,其实也只是个很小的官,是七品芝麻官,但是高罢了。

    他进了梦寐以求的锦衣卫,在忙碌的工作之余,开始打听那沿海的几个府,福宁府,广宁府,浙宁府,江宁府,海宁副,厦宁府,这六大府第,幅员辽阔,人员众多,即使是在那消息灵通的锦衣卫,也和大海捞针差不多。

    欧阳咏贺的状元身份传回家里时,那李氏诸人都呆若木鸡,这真是喜从天降啊。“我儿是状元了,这是真的吗?”李氏手舞足蹈,直到把那金黄|色圣旨抱在怀里,才真正相信,虽然不识字,但是还是打开了观看,眉眼间都是自豪,把那腿瘸了的二儿子丢在脑后,教训欧阳咏贺的话早都忘了。

    一家人都满心喜悦,尤其是那几个各怀心思的女子,她的嫂子们都开始了旁敲侧击;“姑奶奶,你都是状元郎的娘了,身边应该有几个照顾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