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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神医爹爹当相公第6部分阅读

    地悸动了一下。

    “爹爹,如果疼了,你就喊出来。”景色咬了咬下嘴唇,看着夜非尘缓缓地说道。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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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节 不可思议(二更奉上)

    “色色,你放心好了,这点疼痛在爹爹的眼里根本算不了什么。爹爹能坚持得住。”听到景色的话,夜非尘反倒笑了。他,根本没有那么脆弱。和以前所爱的伤痛相比,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景色深深地看了一眼夜非尘,默默无语转身离开向着药房的方向走去,既然夜非尘坚持,那她就只好遵守他的意见,现在她要做的事情就是准备一些东西了。

    药房里,景色一脸的懊恼。缝合伤口,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没有手术刀,没有酒精,没有针和线,就算景色有天大的本事,她也无法替夜非尘清理伤口。更何况,她本不是一名外科医生。

    怎么办呢?景色一脸焦急,右手重重地砸在左掌中,在房间里急得团团转。都怪她,把什么事情都想得太简单了。

    哎,有了。突然间景色脑子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她好像在夜非尘的房里看到过一根鱼钩,如果把这个鱼钩给稍稍加工一下便可以当针使用了。至于这个线么,那就用缝衣服的线凑合着用了,反正有总比没有的好。

    针和线的问题解决了,景色的心就放下一大半了。剩下的手术刀和酒清就好解决了。

    没有现代的手术刀,可以向夜非尘借一把匕首用用。酒精也可以用夜非尘珍藏的酒凑合着用用。

    等把一切都准备差不多了,景色抱着一坛酒来到夜非尘的房间。

    “色色,你把爹爹的酒抱来作什?”夜非尘一看景色抱了一坛酒进来,脸上不免现出一丝不解来,不是要缝合伤口么?这坛酒有什么用?难道色色是想把他灌醉了?

    “爹爹,伤口需要消毒,我又没有别的办法。所以只好用爹爹珍藏的美酒凑合着用用了。”景色举了举手中的酒坛向夜非尘解释道。

    夜非尘恍然。的确,江湖人士在行走江湖医药匮乏的情况下,确实有用酒清理伤口的习惯,只是景色从两岁左右便来到神秘谷,她从未出过谷,也没有接触过外人,她又怎么能知道呢?夜非尘心里又充满了疑惑,用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景色。

    景色压根根本不知道自己无意之举又引起了夜非尘的怀疑,自顾自地放下酒坛便开始在房间里翻找起来。

    “色色,你在找什么?”看着房间被翻得乱七八糟,夜非尘眉毛微微皱起,脸上现出一丝不悦。

    “爹爹,我记得你房里好像有一只鱼钩来着,怎么这会儿找不见了呢?”景色一边回答夜非尘的话,一边继续翻找。

    夜非尘有些无奈看着被翻得一团糟的房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色色,如果你想要什么东西,直接问爹爹就行了。这是爹爹的房间。”

    景色身子一顿,随后用手使劲地拍了一下脑袋,对啊,刚刚真是急昏了头,她怎么忘了这可是夜非尘的地盘,缺什么少什么直接问他不就成了吗?干吗还要自己跟个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翻?真是一上大笨蛋。

    “爹爹,我一时着急,倒把这茬子事情忘掉了。”景色讪讪地笑道。

    “好,那你告诉爹爹你震要什么?”夜非尘好整以暇看着景色。

    “匕首,鱼钩。”景色脱口而出。

    对景色的要求夜非尘虽是满腹疑虑,但他还是无条件地给景色提供这些东西,因为他倒要看看景色到底要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色色,那接下来要怎么办?”夜非尘把这两样东西交到景色的手里,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是又好奇又期待。

    景色拿着鱼钩又犯愁了,这鱼钩上前可是有倒刺的。“爹爹,这上面的倒刺要怎么样才能去掉?”景色拿着鱼钩一脸为难地看着景色,如果就照这个鱼钩来缝合伤口,只怕会给伤口造成更大的伤害。

    “你试试那把匕首,说不准定可以把倒刺削掉。”夜非尘漫不经心地说道,用眼睛示意景色用匕首试试。

    “匕首?这可以吗?”景色有些不可置信,难道这把看着不起眼黝黑发亮的匕首果真能把倒刺削掉?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景色拿着匕首在鱼钩上轻轻地刮了一下。

    “这?这?这?”景色双眸瞪得滚圆,瞠目结舌,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匕首居然削铁如泥,鱼色钩上的倒刺就这样刺轻轻松松地被匕首给去掉了。“这真是太神奇了!”景色脸上一片惊奇,拿着匕首细细打量着。

    “如果色色喜欢,就留下吧!”夜非尘淡淡地说道。

    “这样不太好吧!这么贵重的东西。”景色对这把匕首非常喜爱,可是这么贵重的东西她又有些不好意思接受。

    “如果不想要,那就还给我吧!”夜非尘伸手作势欲拿回。

    “哎,哪有送人的东西还有要回去的道理?既然爹爹已经送给我了,那就是我的了。”这么好的宝贝景色才不舍得再还给夜非尘,赶紧把匕首藏到身后。

    看到景色无赖的样子,夜非尘嘴上没说,可是上扬的嘴角却泄露了他的秘密,看得出他的心情大好。

    “爹爹,现在一切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你现在把身上的衣服脱掉躺在床上。”景色把所需的东西全放到一个碗里,倒上酒浸泡,当一切都准备妥当以后,她这才向夜非尘吩咐道。

    “色色,这个鱼钩当真能缝伤口么?”夜非尘按照景色的吩咐乖乖脱掉上衣躺在床上,可是对那个鱼钩,他的心里还是有些怀疑。

    “这个鱼钩针鼻子太大,钩弯得太厉害,的确不是太理想,但是我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工具,只能先就这么凑合着用了。”景色微微叹了一口气,脸上颇有些无奈。

    “色色,你把鱼钩拿来给爹爹看一看。”夜非尘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向景色轻轻地说道。

    “好的。”景色从酒碗里把鱼钩拿起递给了夜非尘。

    夜非尘接过,手轻轻地上面摸了一下,便又还给了景色。

    “爹爹,这?”景色刚一接过,顿时呆住了,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合不扰,眼里荡漾着浓浓的不可思议。

    第三十一章节 心动,改观

    景色怎么也没想到这鱼钩到了夜非尘的手里,只是片刻的功夫便如同变魔术一般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针鼻子拉长了,粗细大小正合适。鱼钩也被捋直了,弯度正好是景色想要的弯度。“爹爹,你是怎么做到的?”景色举着鱼钩一脸新奇地看着夜非尘。

    “色色,对爹爹来说这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如果你想学,爹爹会教你的。”夜非尘淡然说道。

    其实就算夜非尘不说,景色隐隐约约也可以猜到,这夜非尘有内力,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景色是羡慕嫉妒恨啊!她期盼着有一天早上突然醒来,发现自己深身上下充满浑厚的内力,并且有着绝世武功,如果是这样的话,出谷以后她就谁都不怕,也可以横着走路了。

    “色色,你到底要发呆到什么时候?”夜非尘一脸好笑地盯着景色变幻莫测,阴睛不定的脸,时而沮丧,时而兴奋,时而得意,这让夜非尘不由自主地在心中猜测她到底在想什么,脸上的表情竟然如此的丰富。

    “好了,就来,就来。”景色被夜非尘的话惊醒,讪讪一笑,随后收回心思赶紧行动起来。

    把油灯拨了拨,把光线调到最大,景色把它放在床前的桌子上。

    终于要开始了,景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镇定地拿着一块在酒里浸过的纱布轻轻给夜非尘擦拭伤口。沾酒的布刚一接触到伤口,夜非尘禁不住身子猛地一震。

    “爹爹,疼吗?”感觉到夜非尘的异样,景色停下手,眼睛望向夜非尘。

    “不疼,你开始吧!”夜非尘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好,爹爹你忍着点,如果疼就喊出来。我会尽快地结束。”景色深深地看了一眼夜非尘,后者脸上一副风轻云淡,无所谓。她呼了一口气,稍稍平息了一下气息,拿出已经用酒消过毒的匕首开始把伤口上泛白的腐肉快速地割去。

    “吸”夜非尘倒吸一口冷气,脸上的肌肉一阵痉挛,放在身子两旁的手紧紧握成拳头,青筋直爆,额头上布满层层薄汗。

    “爹爹,就快了,你再忍着点,如果实在不行了,你就喊出来!。”景色有些不忍心看到夜非尘痛苦的样子。

    “色色,爹爹能坚持。”夜非尘向着景色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嗯!”看到夜非尘虚弱的笑容,景色心疼的无以复加,她找不到什么话来安慰,只有加快手里的动作,希望能早点结束,以此来减轻夜非尘的痛苦。

    可是夜非尘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结束的。胸前的伤口从右胸斜斜划到左下腹,深可见骨,肌肉翻飞,惨不忍睹。幸好没有伤及心脏,如惹不然只怕神仙也难救活。

    景色一点点用匕首把外面的那层肉轻轻割掉,直到流出鲜血。不过好在之前夜非尘之前服用过血莲,血流得并不多,这倒是景色欣慰了不少。

    接下来就是缝伤口了。“爹爹,你还能坚持吗?”景色拿着针线担心地看向夜非尘。

    从第一刀下去,夜非尘吸了一口气以后,就再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如果不是身体不可遏制地颤动,提醒着景色这是一个活人外,差点让她误认为她是在木头上动手术。

    “没事。”夜非尘勉强向着景色挤出一个笑容。

    景色的眼睛有些潮湿,鼻子有些发酸,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夜非尘所表现出来的坚强与忍耐,让她对夜非尘刮目相看,不由自主心向着夜非尘迈进了一大步。

    她稍稍别过头,调整了一下情绪,随后开始用鱼钩改造的针一针一线把分开的皮肤紧紧地缝合在一起。

    夜非尘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注意力被景色的动作吸引,肌肤钻心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看着景色全神贯注的手起手落,夜非尘心头涌起别样的情绪。

    “好了,过七天以后伤口如果恢复的差不多,就可以拆线了。”当最后一针结束时,景色一直崩紧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全身已经被汗湿透了。

    “色色,辛苦你了。”夜非尘长吁一口气,伤口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憔悴了不少,额头上黄豆大小的汗珠顺着脸颊滴了下来,紫色的长发如浸在水中一般,湿漉漉,一缕一缕披散开来,身上的衣服已是湿透了。

    “爹爹,疼吗?”景色又是心疼又是佩服地看着夜非尘。

    “不疼。”夜非尘轻轻笑了笑。

    “爹爹,这几天不要再沾水了。若是想洗澡就用布巾醮着水避开伤口擦拭一下。”景色细细地叮嘱,把伤口用一块布紧紧包住,又把他的湿衣服脱了下来扔在一旁。“爹爹,你睡觉的时候穿衣服吗?”景色考虑着该不该给夜非尘穿一件衣服。

    “色色,剩下的事情就交给爹爹了,你累了一天还是赶紧回房休息一下吧!”对景色直白的问话,夜非尘的嘴角直抽抽,伸手扯起旁边的被子盖在身上,苍白的脸上显现一道可疑的红晕。

    “行,那爹爹也早些休息吧!”景色丝毫未觉到刚才的话有多么惊世骇俗,关心地叮嘱夜非尘的几句,把屋里的东西又简单收拾一下,这才抬脚离开了房间。

    直到确定景色真的走后,夜非尘这才轻轻地松了一口气,赶紧下床在衣柜里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穿上,然后又重新躺了下来。

    景色这回是真的累坏了,回到房间后,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头刚刚沾上枕头,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景色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阿黄小花不见踪影,就连平日里一直喜欢腻在景色身边的小白也不见踪影。

    “这些家伙都去了哪里?”景色跳下床揉了揉眼睛,嘴里嘀咕着,迷迷糊糊向外走去。

    “色色,你醒了?饿了吗?快吃饭去吧!”景色刚一出门耳里便传来夜非尘淡淡的声音。

    景色寻声望去,一袭白衣的夜非尘飘然立在不远处,飘逸脱俗出尘,神气清爽,与昨日相比简单是判若两人。

    “爹爹,你的伤好一些了没有?”景色轻快向夜非尘走去,仰着头关心地问道。

    “好多了。”夜非尘轻轻地笑了笑,心里微微一暖,禁不住嘴角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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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节 什么任务?

    景色瞬间有些恍惚,她知道夜非尘长得很绝色。但从未像今天发现夜非尘的笑容会这样美。美的让人窒息,美的惊心动魄。

    淡雅,慵懒,又透着一种清灵,就好似一个坠落在人间的天使,错落的仙子。一时之间景色竟然看呆了。

    “色色,色色,看什么呢这么入神?”夜非尘璀璨若宝石的细眸闪过一丝笑意。

    “那个没什么,爹爹,我去吃饭了。”景色大窘,顿时红着脸羞赧地低着头从夜非尘的旁边快速闪身走过。

    真没出息,只不过就是一个长得好看一点的男人而已,又不是没见过男人,自己居然在夜非尘面前失态,真是丢死人了。厨房里景色用筷子狠狠地插着米饭,懊悔非常,为刚刚自己的失态极度不满。

    夜非尘站在门口看着景色奇怪的动作微微摇摇头,轻轻叹了一口气,这女孩子长大了,心思也复杂了,真是让人猜不透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看来是要给色色找一个婆家了。夜非尘若有所思看着景色,莫名间忽又觉得万般不舍。

    还是再等等吧!她现在还太小。夜非尘瞬间又改变了主意,深深地看了一眼景色,转身飘然离去。

    景色丝毫没察觉到在这弹指之间,她差点被夜非尘私自作主嫁了出去,依旧有一下没一下闷闷不乐,懊恼地用筷子插着碗里的米饭,食不知味,难以下咽。

    午饭过后,消失的阿黄嘴里叼着墨莲如风一般从景色的眼前一闪而过。

    “阿黄,你又去找墨莲了?爹爹不是说不让你去了吗?”景色跟在阿黄的身后急急地追去,一边追一边没形象地大声喝道。

    “呜——”药房里小白像是闻到了墨莲的气味,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睛闪着亮光,兴奋地直跳跳。

    “汪,汪。”阿黄把墨莲放在小白面前,用脑袋顶了小白一下,狂吠了两声,示意小白快些吃了。

    “呜——”果然不亏是兽中之王,小白威风凛凛,闷吼一声,一口咬住墨莲,卧在地上大快朵颐。

    “汪,汪”阿黄看到小白高兴的样子,忍不住在旁边欢快地叫了两声。

    对这样的情形,景色不是没见过。可是她依旧不解,一直在心中盘旋的疑问又浮了上来,“爹爹,小白是老虎,为什么不吃肉啊?还有这个墨莲到底是什么东西?”景色向斜躺在摇椅上的夜非尘发问。

    “色色,对于小白爹爹也只是听师父稍稍提起过。这白虎是山林的守护之神,集天地之灵气,吸天地之精华,以灵药为食。相传这白虎乃是上天降落在人间在灵兽,保护动物界的安危,维护动物界的平衡。而墨莲则是一种灵药,是白虎喜爱之物。”

    夜非尘稍稍沉呤,身子保持着一个姿势慢慢地向景色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这么神奇啊!”听到最后,景色的眼睛瞪的滚圆,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句感慨。

    “这也只是一个传说。不过也因为这个传说,这个白虎便成了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东西。”夜非尘说到这里微微叹了一口气,怜悯地看了一眼吃得正欢的小白。

    “为什么?”景色不解。

    “相传得白虎者得天下,这白虎便成了权力的象征。”夜非尘缓缓说道。

    “真是谬论!得民心者得天下,如果就因为一只白虎就能得天下,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完全是一群无知的人。”景色嗤鼻,不屑一顾。

    夜非尘身子猛地一震,细长的眼睛射出新奇的亮光,充满了震撼与不可思议,对景色,他真的是感到无比的陌生,心底却又滋生让他莫名的情感,她就像一团谜,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