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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奈第4部分阅读

,”小伙子翻了一下书自语道:“这上面还真是没有他!”。

    正文  第七回    意外

    第七回意外晚上,尚木林仍在大街小巷走着,嘴里仍还是白天那几句话突然,那天尚木林睡过的那个女人看见了他,女人跑过去对他说:“你不是说你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吗?现在我有了你的孩子,”。

    尚木林仍是眼神恍惚的看着前方,嘴里仍是说着刚才的话:“这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他是我本家,这不可能的!”女人拉住尚木林的手说:“什么不可能啊,我真的有了你的孩子,是真的!”尚木林说:“她来过这的,她来过这的,来过…”女人不相信的说:“叔叔,你在说什么,你说过如果我有了你的孩子,你就养我的!你怎么可以…”尚木林渐渐没入了夜色,嘴里仍是那几句话。

    女人这才知道,原来尚木林疯了!其实女人在行事前便吃了避孕药,后来才知道尚木林有家酒馆,于是便想骗点钱!女人的确是怀孕了,但这是另一个人的孩子,后来女人从那人手里拿到了钱,但孩子却没有了!医生告诉她说以后再也怀不上孩子了;那人把钱交给女人时,说:“我只是在为自己一夜欠下风流债而买单!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感情可言,是你想得太多了!”。

    (女人不要爱上一个急于得到你的人,否则你的代价可能是惨痛的!当下的我们也不需要为了谁,而用上一生的时间来后悔!)

    尚木林在外面走了很久,但却一直没走回家。

    这时,一束光打在了尚木林的眼睛上,尚木林看不清路,摔倒在了地上。

    那束光一直没离开过他,但尚木林嘴里仍是在说着那几句话,一个女人的声音:“他疯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小丽,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说着便把手伸进了女人的衣服里,女人娇笑道:“你真坏!”男人的手在女人的胸上捏着,说:“我哪里坏啊?”女人声音忽高忽低的说:“这里,有人在,我们回去嘛!”男人慌张的把女人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随手仍在了地上,男人说:“他都疯了,你还怕什么?…”两人说着便在草众中扭在了一起。

    男人正要脱去裤子却听见了一句话。

    这时的尚木林有些清醒了,尚木林在地上吱唔的说:“你们为什么要推我?”。声音让人不大听得清楚,女人只听清了前几个字!女人推了推男人,说:“你去跟他说,”男人没穿衣服便上前蹲下身,用电筒照着自己的脸说:“老男人,你看清楚了,我们…”尚木林抬头见一张黑脸,便大叫:“鬼啊,鬼啊!”

    男人站起身踢了尚木林腰上两脚,愤愤的说:“放你娘的狗屁,你也会怕鬼?!”说着又狠狠的在尚木林的腰上踢了两脚,男人穿的是皮鞋,踢得尚木林的脸成了扭曲状;女人穿好衣服后走了过来,看着地上的尚木林,便不住的发笑。

    尚木林呻吟着说:“我跟你们有什么过节,你们为什么要打我?”。

    尚木林抬头隐约看见是一对男女站在自己面前,女的是卷发,身上的衣服闪闪发光!身上散发出浓浓的香水味,这直让尚木林闻着有些不舒服。

    女人说:“你不是疯了吗?!”尚木林已听出了这女人的声音,忙半站起身说:“老婆!!”女人说:“我不是你老婆!”尚木林说:“我不会听错的,就是你,你以为你换了卷了发,我就不认得你了吗?”

    尚木林看了看眼前这个黑衣黑裤的男人,只是夜太黑,看不清他五官。尚木林说:“这个男人是谁?”女人依偎在男人身上,说:“他是我老公,我身上这衣服就是他给我买的,我现在啊,是要啥有啥,哪像跟着你,手镯都没有给我买过,”。

    尚木林说:“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女人说:“还没和你结婚就有了的事!”。尚木林说:“那你为什么还要嫁给我?”女人说,那是因为我爸那些年欠有你们家的钱,我爸没办法才把我嫁给你的!尚木林笑了笑说:“那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去上海?你为什么还要背着我…”女人说:“这说来话可就长了,现的的女人,有那一个不想偷汉的?!”男人说:“让我来跟他说!”。

    尚木林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女人竟然骗了自己二十几年,尚木林说:“你给我滚开!”男人踢了尚木林一脚,说:“个老不死的,你再说一遍,你信不信我找人剁了你?”尚木林躺在地上,压着声音说:“我只要你亲自告诉我,”。

    女人笑了笑说:“也好,”女人说:“我们俩从小,便是定好的娃娃亲,但后来没办法我嫁给了你,那时我本也死心说要跟着你,但到了上海后,你知道吗?我为了能继续在舞台上跳舞,我把自己都给了管后台的那个人,你一直想知道我是在哪学的那些,现在你知道了吧。你说你想要孩子,不是我不想生,你也不想想就你那点工资,你以为你能养活谁啊?你说你家里有钱,你以为你家真是个宝?……。”

    尚木林听完妻子余下的话后,尚木林这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妻子不能怀孕的证明,是假的。怪不得自己之前去医院做解扎时,那医生说他前些日子遇到个女人说要找他办事,只要答应下来!那女人就陪他睡上一晚上;后来和那女人上床时,他才发现女人胸前有颗痣,医生还说以前从没见过这种事。自己妻子原来是有生育的,自己也不是纸上说的那样!原来妻子早就和那医生算好了的,要不然自己怎么可能会一直被蒙在鼓里;妻子要是现在不说出这些实情,自己可能真是到死都不知道了,原来妻子一直都在提防自己,要不然她怎么会怀不上。

    尚木林那时一直还以为医生只是说笑的,这时尚木林想起了那些照片,尚木林也不想去问照片上的男人是那猥琐男还是那医生也或者还是现在的这个男人!因为他觉得再问也没有意思了。

    尚木林始终没想到的是,听妻子说来,眼前这个男人竟就是原来在夜总会点名说要听李思仪唱歌的年青人。

    那时的年青人才二十二岁;其实年青人不是去听什么李思仪唱歌,而是为了去看朋友口中说的那个女人!这女人便是尚木林的妻子。因为几年没见,妻子竟不认识这个年青人了;至从年青人的几个朋友死后,年青人便回了老家。

    正巧的是尚木林和妻子也回了老家,因为后来和妻子吵架,妻子便又回了娘家,娘家人建议妻子另嫁,妻子正拿不定主意时,却又在遇见了这个年青人,可笑的是这年青人就是从小和妻子订了娃娃亲的人。这时的妻子不过二十二十六岁,妻子回来时又去了趟医院做了保险,这样自己就算解了扎也是无济于事。

    男人说话时,尚木林一字都没听近去,男人和妻子走后,尚木林似乎又疯了,他觉得自己的妻子是肮脏的,比小屋子的所有女人都要脏!也许染发女人都要比她干净,至少她还有私奔的心。尚木林后悔自己把妻子带去了上海,如果妻子没去,至少不会发生这后来的事。

    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尚木林觉得老天给自己开了个玩笑,只是这玩笑开得太大了。尚木林笑,但又不知道是为什么笑?也许是在笑别人,但更像是在笑自己,……。

    尚木林倒在了地上,尚木林似乎听见了有人在叫他:有父亲,有母亲,有阿七,还有染发女人!但为什么没有小马的声音呢?他去哪了?

    尚木林想睁开眼,但无论再怎么睁!这天,它还是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小哥,小哥,小哥,……这是染发女人的声音!尚木林听清了,听清了,他想睁眼看,但这天还是黑的。

    此时,尚木林只觉得自己好累,这种累不是眼前突然一黑,而是自己明明闭着眼,却还努力的想抬手,但手却又很重!很重。身上的力气正一点一点的枯竭,像是被什么东西抽走了一样!尚木林想靠在墙上,或就这样躺在地上。

    尚木林感觉有人在触碰自己的身体,是男人还是女人?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尚木林想睁开眼看,但眼皮却没有睁开的力气了。

    尚木林觉得自己的四肢像是被什么东西抬起来了,自己的头很重,很重。

    尚木林听见有人在谈话,但自己却听不清楚说他们说的是什么?再后来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很多人都以为人死后,魂魄会飘出体外,可尚木林却没有,他只感觉到了死亡到来时的情形!他睡过去了,再也没醒来;自己似乎不曾死过,但也感觉不到自己曾活过!记得的人不再与自己有关,所有的一切都不再与自己有关。但与尚木林有关的人却仍然活着。

    (生如蝶,死如尘!)

    第二天,有人去尚木林开的那家酒馆,四处也没找着尚木林,但却在衣橱里找到了几张照片:照片上却是些让人心惊肉跳的画面。

    四年后,有人在一座荒山上发现了一堆白骨,骨头是散乱的,有的甚至不见了;但却没人知道这人是谁?有人说四年前附进一个镇上失踪过一个人,至于那人叫什么?他就不知道了。另一人说四年前她们村上也失踪了人,而且是一夜之间的事!好像听说还是一男一女。

    正文  第八回    无关

    小伙子并不记得尚木林,他唯一挂念的只是一个人,一个自己爱过的人!只是自己不知道她人现在何处?小伙子勉强的笑着说了一句:“也许她早就结婚了呢,她又怎会记得我。”

    小伙子在书中的第一页这样写道:我一直想为你写本书,这个想法在我心中不知已藏了多久!但当我每每拿出纸时,在纸上除了能画出你的画像以外,我真是想不出一个字;画虽画得和你本人不是很像,但这却也能让我勾起对你的回忆。他们说我是犯贱的,我笑着说或许是吧,因为这也能让我或多或少有一丝丝的欣慰。

    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情形,我想起了!但却总是不知在纸上,这又该怎么开头?

    我喜欢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因为我觉得上面的人都有各自的感情,我翻阅着‘雨停’写的书‘爱,在三生石’,我想从中找到一些灵感,但每次我都是越看越上瘾!结果书倒是看完了,而写的下的字却不多。原来我的记忆是零碎的,就像纸上缺了一角的画一样!它再也拼不成一副完整的画了。

    你曾说这书中有类似于我们的故事,但故事中,我为什么寻不见有我对你独有的思念?。

    当小伙子把自己写的书投到杂志社时,隔了两天,稿子又被退了回来!杂志社的人说了两个字:“庸俗,”。小伙子在家中郁闷了两天,但他仍是再写,只是再也没投过了!他说:“这就当是给自己做个记念吧!”。

    一年后,有对夫妻来了他家,说有事找小伙子!知道事情的后他便心急火燎往外走。那对夫妻说:“吃了饭再去也不迟!”小伙子说顾不上吃饭了。到了街上,他搭着摩托车就走了。

    小伙子觉得时间仿佛在这一时刻彻底的停留了,等了似乎有半个世纪!到了那地方,经过一翻周折,小伙子终于见到了她。

    医生已经下了病危单了,若再找不到相同的血型,就算是大罗神先也无回天之力了!小伙子觉得不相信,但更多的是觉得这就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

    小伙子终于见到了她,但她却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她已经睡着了。一个女护士见他进来,护士就走了出去!因为她听病人的父母交待过,护士想应该就是他了,护士走后,小伙子只是静静的站在那。

    小伙子看着她的脸,只是觉得她消瘦了。

    回忆中,……很多年以前,小伙子只叫她‘静’他说这是独一无二的专称!她也还叫自己“涛”那时,她说这只是因为自己名字的最后一个字是涛。

    她终于醒了,小伙子不知该说些什么,来的路上本想了一大堆的话,但此时却只挤出了这么几个字:“你醒啦!?”小伙子想去扶她,但终还是没伸出手。她说:“你怎么来了?”小伙子说:“你有事,我能不来吗!”。

    她过了很久才说:“是我妈告诉你的,对不对?”小伙子说不出话,只是点了点头!她说:“我妈不跟你说,你是不是就不会来!?”小伙子仍只是点了点头。

    静的眼睛看着窗外,不再看涛,或许是不想看吧!静说:“我就知道!”涛解释说:“不是你想的那样,”静说:“那是哪样?”涛说:“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和你从来都没分开过!!”静说:“以前是那句话,现在你还是那句话!只是现在我有男朋友了,”涛说:“我知道,”静说:“不,你不知道!?”。

    涛不紧不慢的说:“他比我高,比我帅,而且还有钱!对不对?”。涛自己都听出了自己说的这话显得有些有气无力,但这又像是自己早已猜到的结果一样。

    几分钟后,涛才缓缓的说:“他在哪?”,静说:“你不相信是不是?”,涛说:“不,我信,我如何能不信,”静说:“那你还问这些干嘛?”涛说:“不是,我只是想看一下,他是否曾如我一样的爱你?”这话,本来是小伙子书上的一句话!他本来是写给自己的,但这时却倒像是再念给自己听的一样。

    静说:“他回家给我带饭去了,”涛说:“你们住在了一起!?”静说:“我们本是打算下个月情人节就结婚的,但没想到…”后面的话却说不出来了。

    静顿了顿又说:“看到我现在这样,你高兴了吧?”涛傻笑着说:“你有男朋友了,为什么还要叫我来?”静说:“我没有叫你来,是你自己要来的!”小伙子这才想起却实是自己来的。

    这时门口走进一个男人,涛的衣服又脏旧,和这个男人身上的衣服相比简直是天地之差!男人名叫易杰,这人果真是涛预料的那样。

    静对易杰说:“你来了,”易杰把饭放在床头柜上,却走出了门去!一会一个护士拿着一瓶像葡萄糖一样的瓶子进来,给静挂了上去,…;涛这才发现瓶子里的点滴已经打完了,而静自己却也没注意到血在往回流了。

    静跟易杰说:“这就是我跟你说起过的那个人,”静没说自己的名字,这让涛痛心不已,涛承认自己依然还喜欢她,只是见了面才发现,已少了那份想要拥抱的冲动!原来再深的情义,它也会因为时间而变浅!再相爱的人,它也会因时间而淡忘。

    易杰伸出手,涛却不知何故,易杰笑了笑说:“请随便坐!”涛向四处看了看却没发现一张凳子。

    易杰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在喂她吃饭,静时不时的会心一笑!但眼睛却偶尔会向涛瞄上一眼。涛却突然觉得自己其实就是来看她们是如何秀恩爱的,涛再也看不下去了,就自己走到了窗前,他不知道该想什么?只是觉得自己脑子很乱!很乱。

    这时两个人走了进来,涛回头见是静的父母,自己便走了过去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易杰站起身说:“爸妈,你们回来啦!”易杰说:“爸,你不是说去城里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说路上出了点事,不去了!当易杰询问着是什么事时?他却只是看了涛一眼。

    涛似乎明白了是什么意思,静的父母不过是路过自家门口罢了,别人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却没有要自己来的意思。涛知道有一个成语可以概括此时的情形,那就是“自作多情!”但又想想,这场景似乎早已没有了情字可言,对现在的自己至少是这样的。

    涛走出了门,向楼下走去!静的母亲从楼上跟了下来说:“你去哪?”涛说:“回去!”。女人说:“我知道你是还在意她的,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想救他吗?”。以前女人在小伙子的面前提及静时,总是这样说我女儿怎样,我女儿怎样,怎样?而这次却没有了。

    涛说:“怎么救?”女人说:“用你的血,!”涛惊诧的说:“我的血?”这时一个念头却涌上了涛的心头:原来人果真都是自私的;自己是为了见静最后一面才跑了来,而静却只是在自己面前证明?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