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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度2,轻微撒点野!第13部分阅读

    貌,但听在范晓鸥的耳朵里却像是催命符,她火大地扯过被子蒙住了头,心想这次欧阳明远就算是把门砸烂了她都不会再开门,她讨厌看到这个男人,每次看到他血压就要升高。她装死地躺在被窝里,被高烧折磨得起皮皲裂,全身软得没有一丝气力。

    但是门外的敲门声并没有因为她的沉默抗议而消止,而是有节奏有耐心地一直敲着,敲得范晓鸥简直要被迫喷火了。她终于忍不住愤怒,强撑着软绵绵的身子爬起床,跌跌撞撞地摸索着走到门边,然后猛地拉开了房门,哑声怒吼道:“欧阳……明远,你丫……还有完没完啊!”

    愤怒的唾沫星子乱飞,喷射到达之处,却不是欧阳明远,而是全身还带着外面寒气的聂梓涵!范晓鸥一呆,但这次手上的动作却比脑袋反应得更快,下意识地已经将门猛地拍上去,不让聂梓涵进来。

    但聂梓涵只用一只手就轻松格开了范晓鸥的手臂,将狭小的门重新推开了一条缝,他猫着高大的身子钻进了屋里,顿时让本就不大的空间更加局促了起来。

    范晓鸥本来就病得怏怏的,哪能阻止如土匪般的聂梓涵长驱直入,她虚弱地靠在门框边,瞪着聂梓涵,却没有力气将他再赶出去。

    “你来……干什么?”范晓鸥哑声说道。

    “过来看看,”聂梓涵简单地回答,他站在屋子中央环顾了一下四周,见屋子里非常狭窄憋屈,除了靠近窗户边的床位上还有被褥外,其余的几张都是空床板,上面空空如也,使得屋子里异常冷清寂寥。他不由微微蹙紧了好看的浓眉,说:“现在就你一个人住吗?”

    范晓鸥冷着一张脸,忍着极度的不适,强打起精神和聂梓涵相抗衡,否则的话她的气场就输给他了。她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得很脆弱可怜的样子,便咬着唇说:“你……有眼……自己不会看啊……”

    难得今天聂梓涵不和她的倔脾气计较,因为他锐利的眼神已经扫到了范晓鸥红得不正常的脸上,他盯着她只看了两眼,便蓦地伸出一只手过来。范晓鸥下意识地就要躲闪,但额头已经覆盖上了聂梓涵因从室外刚进来而有些发凉的手掌。

    他手掌的凉意反衬出她额头的滚热,范晓鸥觉得额上好像贴着一片软绵的树叶,甩甩头却甩不开,滚烫的额头好像还很贪恋这股凉意,乱动了几下,更加昏沉的脑袋竟然叛变而忘记了躲开。

    聂梓涵用一只手掌贴着范晓鸥的额头,另一只手揽住她纤细得不堪一握的腰肢,剑眉皱得更紧:“你在高烧?我送你上医院,马上走!”

    “不要!”范晓鸥还在嘴硬,身子软得没有一丝气力,连脚底都要冒出热气来,但她的腰肢直向后和他的大手作无谓的抵抗,使了劲不肯跟随聂梓涵出门去。

    “我……我有……退烧药……不去……医院……死也不去……打针好痛……”她喃喃地说着话,再也支撑不住,软绵绵地靠在了聂梓涵的身上。他像一座大山,轻而易举地就接住了她。

    范晓鸥昏沉中觉察到聂梓涵将她拦腰抱起走到床边,轻轻将她放到了床上,然后他直起身来像在窸窸窣窣找着什么,接着便有一只手来解她睡衣的衣襟。

    即使在昏迷中范晓鸥也猛地一个哆嗦,伸出手在空中乱抓乱挥,不让那只手更近一步贴紧她的肌肤占她的便宜。但那只手视她的抵抗如无物,很快有一个冰凉的小玻璃棒从她敞开的领口塞进了她的腋下,原来是个温度计。

    不久之后,一杯解渴的水杯也递到了她的嘴边,“张嘴……”聂梓涵冷漠但带了几分温情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迷迷糊糊的范晓鸥张开嘴,温热的水顺着她的喉咙汩汩而下,有效缓解了她的饥渴和干热,接着聂梓涵喂给她吃了退烧药,又将她放回到了枕头上。范晓鸥的头一挨到枕头,意识渐渐迷糊,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聂梓涵凝视着范晓鸥烧得酡红一片的脸蛋和细长的脖颈,无懈可击的冷漠和淡定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缝,露出了焦急之色。他低头看了看手表,心想吃了药在半个小时之内若她还没好转的话,他就带她上医院去挂点滴退烧,免得被高温烧坏了脑子。

    看着范晓鸥肌肤涨红几乎要冒火的难受劲,聂梓涵想了想,站起身来,脱去了束缚的西装外套,随意就往床头的铁杆上一搭,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衬衫。他卷起袖子,在屋子里寻找到一个洗脸盆。他想了想走到地下室的门边,开了门先试着观察了会儿四周,然后出去找到公用水房,接了盆清水回到屋里。

    屋里的范晓鸥依旧昏沉熟睡着,聂梓涵从床架上抽下一条洁白的毛巾来,浸泡在清水中,拧干,叠成条状,接着走到床边弯下腰去,将毛巾轻轻覆盖在了范晓鸥的额头上。

    范晓鸥烧得实在厉害,聂梓涵刚将凉冰冰的毛巾覆的脑门,她就在睡梦中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头也动了一下。聂梓涵的动作停顿了片刻,停留在她额头上的手没有抽开,而是迟疑着顺着她汗湿的鬓边徐徐滑落,最后停在了她姣好的脸颊上。

    她脸上的肌肤依旧滑腻,只是滚烫得惊人。他浸过水的手掌给了范晓鸥惬意的凉爽,她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他宽大的手掌,像只烧红的小猫一样,用光滑细腻的脸颊不时磨蹭着他的大手心,弄得他的手痒痒的。这种触感丝丝滑滑的,带了一股高温的酥酥麻感,犹如被雷电劈中一样,连全身都有点战栗了。

    这种的摩擦滋味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入非非,却让聂梓涵像被烫着了一般,猛地将手抽离了范晓鸥的脸庞,然后转开头,平复着自己有些纷乱的情绪。

    他坐在床沿,静静守候着高烧中的范晓鸥。半晌之后,他从她的腋下轻轻抽出了温度计,对着地下室里昏暗的灯光仔细一看:39度2。

    看来真的是发高烧了,而且烧得还不轻。聂梓涵盯着温度计又转头看着床上的范晓鸥,心头一贯的镇静被打破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安的焦躁。

    74、高烧39度2(3)

    聂梓涵用有力的胳膊抱起了软得犹如一团棉花糖的范晓鸥,一只手端着水杯不停喂她温开水,大半个小时后退烧药起了作用,范晓鸥开始发汗了。出汗的滋味很难受,范晓鸥在枕头上难受地辗转着头,想从蒸笼一般的被窝里钻出来,她汗出如浆,湿透里外三层衣。

    但聂梓涵坐在床沿,手臂犹如铁钳紧紧夹住她,不让她乱动。既然出汗了那就要出到底,体温才能降下来。不一会儿,范晓鸥的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头发也纠结成一团湿漉漉的。

    聂梓涵看着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范晓鸥,心知出汗多的话要及时擦干身子并及时更换衣物,否则很容易又着凉感冒。于是他放开了范晓鸥,站起身来到她的小衣服箱子里找到了一套家居便服。她的睡衣款式相对于比较保守。

    但箱子里还有几套干净而素洁的内衣内裤却吸引住了聂梓涵的目光,他下意识地伸出手,用食指和中指提起一条细细的蕾丝内裤看了看。那布料轻巧而柔软,而且体积很小。

    聂梓涵并不奇怪会看到这种完全颠覆了范晓鸥平时端庄形象的小内裤,他对当年那条令他喷鼻血的粉红色蕾丝丁字裤印象深刻。眼下的这条小裤裤还算是比较保守,在他能承受的范围之内。只是另外一件拿在手上的胸衣却有些出乎他的意料,这件胸衣……额,和几年前他预估的尺寸不太一样了,大了不少。

    昏暗的灯光下,聂梓涵那张英俊的脸好像微微红了红,不过他的神情一贯清朗无波,并不太容易让人注意到他情绪的变化。他神情还算自若地拿着那套里里外外的内衣走到床前,弯去,轻轻拉开了范晓鸥的被窝。被子里顿时冒出一股热气,躺在被窝里的范晓鸥就像一条刚蒸熟的清蒸武昌鱼一样,全身热腾腾地带着水汽。

    聂梓涵加快了手上的更换动作,唯恐范晓鸥再次受凉。他动作快速地先剥去了范晓鸥汗湿的衣服和裤子,很快范晓鸥犹如大白鹅一样的柔美再一次出现在他眼前,她果然成熟长大了,这具美丽的身体足以让所有成年男子都无法自制。聂梓涵抑制住自己已不受控制的剧烈心跳,将她轻轻侧转身,准备再解开她后面的胸衣扣,除去她身上的所有遮蔽物,然后替她擦干身子换上干燥的衣物。

    但多年已经养成警觉习惯的范晓鸥即使在昏沉中也还是感觉到了不妥,她感觉到胸口一松,便如受惊一般乱抓,这次她抓住了聂梓涵的手臂。迷糊中感觉出聂梓涵的手掌有准备挣脱出她手的束缚,而有再次活动的趋向,她连忙用力拖住聂梓涵的手臂,将他的手掌重重地压在自己的胸口,不让他的手再在她身上乱动。

    范晓鸥不知道她的这一招简直弄巧成拙。聂梓涵的大手覆盖在范晓鸥已经半褪去内衣的上,他的手心便覆在了两团富有、绵软、细腻而柔滑的雪丘中,她用力太甚所以他的掌心甚至完全和她的肌肤贴合,生生地感受着手下圆丘的形状和质感,饱胀而充实。

    有血液从聂梓涵的脚底直直升起涌到了他的脑海中,他的俊脸猛地便涨红了起来。“放手,晓鸥,我给你换衣服呢,松手……”聂梓涵低下头对昏沉中的范晓鸥说道,但范晓鸥只是牢牢抱紧了他的胳膊,怎么也不肯让他再动。

    聂梓涵一时间抽不出手,又怕大半身都光裸着的范晓鸥会再次着凉感冒,迫不得已他只好倾身向前,想用身体护住她免得被地下室屋子里微微的寒风吹到,却没料到范晓鸥却不安地动了一子,他的手臂一歪,整个上半身失去平衡,扑在了范晓鸥的身上。

    聂梓涵连忙要从那柔软温热的身躯上支撑起身,可是在他抬起头的时候刚好范晓鸥转过头来,她的贴着他的下巴,她因为高烧而变得异常殷红的微微翕动,他听到她在迷迷糊糊地呓语:“聂……大哥……别……丢下……我……”昏沉中范晓鸥好像很伤心,一行行的眼泪不停顺着她的眼角流下,聂梓涵看着娇弱而又无依的范晓鸥,不由用力抱紧了她,想给神志不清的她在梦中一点安慰。

    范晓鸥光裸的手臂松开了他的手,摸索着环绕上了他的脖颈,迷糊中她将还有点余烧火热的脸贴上了聂梓涵的脸颊。她嘴里的气息就在咫尺,绵软的身体在他身下起伏颤抖。聂梓涵是个正常的男人,加上此刻心头突然涌起的怜惜与渴望,让他不由自主放下了所有的城府和顾忌,他微微闭上了眼,感受着这种亲密和暧昧的接触。

    两张脸亲近地互相摩挲,两张唇好像也在需求着慰藉,聂梓涵先找到了范晓鸥的,先是蜻蜓点水般轻触,范晓鸥在昏沉中觉察到了那种熟悉安定的气息,她搂住聂梓涵的脖子不放,一张红唇迷乱地追随着聂梓涵温热的,想要索取更多。

    聂梓涵终于无法自控,他低下头来,用力堵住了范晓鸥启开的红唇,两张火热的唇犹如磁石一般,贴在一起难舍难分,不住在彼此的口中翻搅纠缠,相濡以沫。聂梓涵就像一床温暖的羊毛被将范晓鸥密密覆盖住,范晓鸥没有再次着凉之虞,但她在外头的柔美脖颈却因为寒冷的空气还有缠绵的刺激而起了细小的敏感颗粒。

    昏昏沉沉中的范晓鸥永远也不知晓此刻的她有多妖媚魅惑,聂梓涵不住亲吻着她的红唇,他的嘴将她的整张红唇都吞噬掉,得她的从草莓般的嫣红色转成了成熟樱桃般的深红色,然后几乎在彼此都要窒息的时候才不餍足地缓缓松开她的嘴。

    而后他顺着她小巧的下巴,从她修长的脖颈一直向下吻去,一直吻到了她的胸口……范晓鸥白皙细腻的肌肤有汗,年轻女人掺杂着暗香和性感气息的汗水却让聂梓涵这个成熟的男子更加无法自控,他用舌头舔舐着她深深胸沟中有点咸的汗,灵活的舌头所舔过之处,留下了一行湿润的痕迹,显示出浓重的气息……

    一向自律的他沉溺在的深渊中无法自拔……他将整张脸埋进了她胸前高耸的沟壑绵软中,终于难耐地发出了一声满含着渴望的呻/吟。

    75、高烧39度2(4)

    范晓鸥觉得自己犹如在不能脚踏实地的云端中漂浮,本来已经退去高烧的身体好像再一次烧热了起来,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两只手无力地推着胸口那颗将她弄得很痒很酥麻的头颅推开,尤其是聂梓涵口鼻喷出的灼热气息以及细细的舔弄让她的脚趾头都敏感得蜷缩了起来。

    “不要……”范晓鸥脑袋里依旧混沌一片,但是神智依稀回来了一些。

    聂梓涵短而硬的头发弄得她细腻的肌肤有些微的不适,而他的胡茬根儿扎得她的胸口一片,火热滚烫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和胸口,火烧般的灼热感让她蹙着秀眉,下意识地推拒着聂梓涵强烈攻击的唇舌,张启着唇低喃:“放……放开……”

    聂梓涵却纹丝不动,他趴在范晓鸥的身上,头晕晕的,身子骨酥酥的,软软的。再不能闲着的大手从范晓鸥滑溜的后背伸到了她纤细的腰肢,不住轻揉按抚,另一手则绕过来就搂了她的胸,摩挲着那饱胀的粉团儿,他完全沉迷于感官的极度刺激和绝妙触感之中。

    那种美妙的触感像是有蚂蚁跑到了自己的手上,弄得手心里痒酥酥的,好象有一股电流一下子滑过了他的胳膊,麻到了他的心窝里,心随象关进笼子的兔子,咚咚地狂跳。血液冲到了他的神经中枢,让他的脑袋和眼眸里都充着血,身体的某一处也跟着顽强地觉醒了起来。

    “唔……别……别碰我了……好热……累……”范晓鸥弓起身子,高烧才退的身子虚软,经不起更深的挑逗,只是瘫软得像一摊流水一般,再也收拾不起来。

    范晓鸥的声音虽轻,但足以让向来对自己严苛自律的聂梓涵稍微清醒过来,他犹如被火烫到一般从床上跃起,床铺太矮,他的头还磕到了头顶的铁架,发出了咣啷的巨响,使得他倒抽一口气。

    聂梓涵独自坐在床边,感到了羞愧。身体的还难消散,带着一股强憋住的胀痛。但他却不敢再对范晓鸥有任何的非礼行为。范晓鸥还在昏迷中,他却趁人之危,简直不是人,和畜牲有什么两样?!他为自己的失控行为而感到懊恼。

    他重重了片刻,想起范晓鸥还光裸着,连忙先拉过被他们踢推到床下的被子将范晓鸥裹住,掩去了让人心旌荡漾的所有春色,急剧跳动的心这才稍稍平静了下来。

    幸好范晓鸥还没有醒。聂梓涵有些懊恼地用手掌揉揉脸,等自己激狂的过后,才重新替范晓鸥将身体擦干然后穿上了衣物,接着将被子替她盖好,方才重重出了一口气。是她发高烧出汗,却好像他也感冒发热了一般,也出了一身的热汗。

    ……

    范晓鸥终于从混沌的意识中完全清醒过来时,已经是清晨时分。黝黑的屋子里透露出淡淡的亮光,范晓鸥翻转了一子,觉得全身乏力,但脑子里却没有那种难受的闷沉感觉,烧已经退了。她蜷缩在被子里,慵懒地团成一团。她还想眯缝起眼睛睡一觉,却猛地想起了什么,连忙从床上勉强支撑起身子,惊见对面空荡荡的光床板上好像横卧着一条人影。

    她裹着被子蓦地坐起身来,虚软的身体却一歪,又躺了下去。她发出的动静惊动了对面床上的人影,聂梓涵的声音猝不及防地在昏暗中响起:“你醒了?”

    听见了聂梓涵的声音,范晓鸥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了下来,但她依旧没有放松警惕,靠在床头紧紧盯着对面床。她恍惚中看到聂梓涵站起身来,摸索着开了灯,他身上的衣服虽然皱巴巴的但还算整齐,昨夜他和衣而卧。她连忙用手挡住刺眼的灯光,眯缝着眼一声不吭。

    聂梓涵的身影晃到了她的跟前,接着他的大手覆盖在她的额头,试探了一下温度说:“你退烧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夜未眠造成的喑哑。

    范晓鸥怔怔半天,才迟疑着开口:“你……你昨晚……没走?”

    聂梓涵说:“能走得成么?我若是不在,今早晨警察该破门而入了!”说着收回了手,然后坐在范晓鸥的床边,头发有些蓬乱,沉默着不说话,神情好像有些不太自然。

    范晓鸥没注意到聂梓涵微异的表情,她虽然对聂梓涵还心存不甘,但见他昨夜照顾了自己一整晚,心头还是有些感激。她悄悄叹口气,低着头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