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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丁第132部分阅读

    的美眸在月光下尤显明亮清澄,她倚着枕榻,久久、久久无法入睡,目光只是怔怔望着囚禁相公的院子的方向,心中纷乱如麻!

    夜,已深了,她却一点也睡不着,心中万缕愁思的牵绊,怎也不得释怀……

    就这样,一宿无眠么?

    相公他会担心的吧……

    少女正自愁肠百结,忽听窗外传来一丝乐音,虽然远且微弱,却极是柔转愉悦,动人心扉。音色非琴非笛,非箜篌非管弦,倒似山林间的虫鸟叽啾,从窗外传入,如一缕细丝在房中萦回飘荡,听在耳中说不出的舒服。

    乐音时而清激,时而润和,宛若山泉流泻,琳琅玉鸣,却无论轻徐缓急,都彷佛与这夜月星空融为一体,在邹熙芸耳畔心间,如慕如诉的悠悠回响。

    沐浴在月华中的少女,听的那么投入,那么动情,不知不觉她的心绪已经随着曲乐而动,仿佛飘荡的不再是简单的曲谱,而是她心中倾诉的声音。

    朦朦胧胧之间,邹熙芸只觉身体轻飘飘地,如在云端,四周景致开始变幻不定,时而为山,时而为水,时而又回到了她的香闺。虚无缥缈之中,乐音由初时缓缓的扬起低徊,变得越来越快,起落也更加大了,像是海潮之涨退,波纹起伏逐渐越冲越高,邹熙芸听得入神。不知不觉间呼吸渐渐急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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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长老言之有理,哪怕我们不与侬侗结盟,也可趁机发兵,抢在他们之前拿下广州!便是吃掉侬侗,占据广南东路、西路亦无不可,至于拱卫金陵……有长江天险和我等穷五十年之力筹建的复国水师,狗宋必难越天堑一步!”

    “广南东路、西路若下,则昔日南汉蜀地尽归我朝,便是不收江北十四州,大唐国土亦胜过昔日中主治下的全盛之时!”

    四位长老众口一辞,终究还是想打。

    他们都是空幻的耆宿故老,早在邹缁清还是少女时便各居高位,之后因为年事已高,才从护法尊使、刑堂堂主等重要位置上退下来,因为是两朝元老、也是随着老尊主开创空幻基业的一代,他们迫切地想在有生之年看到大唐的复兴,也不枉家中世代前赴后继的拼搏,不枉他们这一生为复国挥逝的青春!

    “是啊,弟兄们等了五十年,终于等到了这个天赐良机,万万不可以再任它从眼前溜过去了。”资历最老的林憾平开口了,旋又一叹,“可是现在举事。真的是时候么?现在举事,我们真的能用最小的代价换回大唐的复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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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乐音高高上扬,又即大弱,好似静海上一个高浪卷起,在半空中破碎成万千白花。邹熙芸娇躯一颤,不觉拉紧了身上的绣被。窗外,乐音连番起伏,她的心仿佛也跟着剧烈跳动,忍不住轻轻喘息,口中发出模糊的声音。

    乐音又变。渐次由浪头转为暗流,音色徘徊绻缱,乍听之下似乎平和,但邹熙芸已不知不觉听的入迷,立刻感受出其中隐藏的激荡狂乱之意,不由得脸红心跳,勉力侧过身来,把棉褥压在身下,却仍觉全身燥热,身子里空荡荡的。

    每一声乐音飘到,邹熙芸心头便是一跳,只觉身体如受烈火烤炙,口乾舌燥,腿心更是甘露涓涓,沁润异常,直羞得脸如霜枫,一股股中带着空虚的难耐,竟然如潮水般不断袭来,邹熙芸娇躯不自觉的扭动得更加剧烈了,彷佛凭此便能稍稍减却那股莫名的难耐,口中呻吟声却渐渐无法克制。

    她隐约的查觉,这乐音定是由内力深湛的高手吹出,以极缠绵挑欲之曲诱动人心,然而虽是明了,却已醒悟太迟,此时早已堕入其中,全然抗拒不得。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七章 放荡形骸

    更新时间:2010-5-8 13:08:49 本章字数:2226

    “林老此话怎讲?”几位长老不解问道。

    林憾平神色一凝,沉声道:“原本老夫见时机已到,弟兄们又求战心切,已经在和尊主商议起兵之事,近日便准备召集各位拟定决策,可是侬智高一来……各位都是组织的元老,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老夫若所料不差,侬侗欲与我结盟,促我空幻举事,实乃居心叵测,鬼域阴谋!”

    “大家想想,我们一旦起兵举事,得利最大的是谁?是侬侗!广州军民死战,侬军久攻不下,侬全福束手无策,这才遣其子秘密北上,结盟我大唐,催促我等起兵,一举占据江南,以瓦解广州坚守之心。”

    “若依林老所言……”韩定难踌躇道,“侬侗既然是要拉拢我们,为何侬智高狮子大开口,竟敢提出要把大小姐许他。”

    “这正是侬侗的阴谋,以为狮子大开口便能打乱我们的布置,掩盖他们迫切想要结纳我们为盟友的事实。殊不知我等多年筹谋,为起兵举事策划已久,侬军在广南连战连捷,尚且是我空幻暗中助力,又岂能看不穿侬智高这点小小伎俩。”

    “结盟之事勿急,侬侗北有党项,南有越南李朝,若非历代世仇便是野心勃勃欲侵吞天下,侬侗不与我大唐结盟,还能向谁?”

    “好个侬侗,狼子野心,竟然要我们的弟兄去给他们的江山填命!呼……呼!”性子火爆的某长老拍案而起,六十几岁的人了,竟然气得须发箕张,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旁人急忙扶他坐下,道:“结盟与否,乃在我手,结,便让侬侗把广州、把昆仑关交出来;若不结,打便是了!狗宋当年能灭了属地六十六州的南汉,我们何尝不可以打下广南二路,一举坐拥整个长江以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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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靡靡滛乐,倘被不谙男女之事的清纯处子听到,或许只是浑身发热,略觉难受而已,但邹熙芸被娘亲带回总堂后,已有近两月未得欢好,仅能靠深夜自渎来纾解相思,今早又刚和情郎相见,互诉衷肠,情由心生脑海中渐渐浮现出同他欢好时的景象,更平白增生了许多放浪的幻想,挥之不去。

    一下子想到那晚相公逼着她脱光衣服,强行占有了她,夺走了她的处子之身,让第一夜破瓜便泻得死去活来的,感受到了男女合欢的美妙滋味;一下子又浮现出和相公一起滛戏,喊着“我要”“我要”“要好哥哥的宝贝”“要哥哥的大xx”换来相公的肆意挞伐,啪啪啪一连串急攻猛打,直捣黄龙,狠狠撞击她的瘫软如泥、几欲折断的腰身……捣进攒出,如惊涛击石,啪啪作响;一下子却又变成了在南下途中的客栈里,离开楚州前的最后一晚,她跨坐在相公身上,纤手含羞带怯地扶住那让她深深沉醉的坚挺刚直,湿腻的下身一点一点把那巨伟吸入体内,娇乏汗湿的腰身娴熟无比地磨弄着。丰满的一对美||乳|也跟着晃荡不已,就如两粒熟透的瓜果,不时抛溅出几滴香汗……

    她越想,越是羞得无地自容,也越是承受不起乐音的刺激,呻吟声越发放纵娇柔,在床上翻来覆去,搓揉自己的身体,沉重的鼻息渐渐失控,胯内的琼浆玉液,竟是愈流愈多,再不听她的使唤。

    她咬紧嘴唇,俏脸因yu火高涨而被烧得通红,她强压着自己,尽量不要喊出声来,但那股快感,已教她原始的滛欲不断地攀升。

    此时的少女,满脸绯红,五官无处不美,无处不媚,心中如同千万根小羽毛搔着一般,笛声快则急促喘叫,笛声慢则吟啼如泣,她娇艳的躯体汗出如浆,被窗外透进来的冷风一吹,已经不觉得燥热,却感到如是一锅沸水在身子里滚腾着,且还在不断翻搅,叫她难以忍受,喘息着不住哀鸣:“不要……不!我不能……不能再听了……这……这太……嗯、啊啊啊……”

    乐音忽强忽弱,来回引逗,少女放荡形骸的浪吟几声,明明知道是乐音在捣鬼,却已无法抵御,衣衫、被褥被揉的皱成一团,她力图镇静,反觉yu火中烧,娇躯火热,想找东西堵住耳朵,手脚却根本使不上力气。

    “啊……!”她情不自禁地了一声,强烈的快感,不停涌向她的脑海,玉户的津液,己经滚滚不绝,一泻难收。她咬牙从枕下拿出巾帕,想拭干早已是湿透的下面,可手帕在腿心拭了几个来回,下面的水儿反而越来越多,一不小心触碰到了那充血胀大的肉蔻,她只觉得下身如同被电了一下一般,无休止的欲潮,如浊浪排空直掩而来,一浪接着一浪,登时欲兴情炽,锦被下的纤腰丰臀,忘情地不停款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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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侬智高若不来,我们或许已经开始谋划起兵,甚至准备开战了,侬智高即来,那么就要再等一等了。即便决定动兵,也要等他们长其国打下广州,不然组织里弟兄们弃不是去给他们当垫背的。”

    “言之有理!”韩定难这时已经彻底站在了“等”的立场上,沉声道,“现在反,只会白帮了侬侗,大宋朝廷闻听我等举事,必弃广州不顾,倾举国之兵力保江宁,等若侬侗一座城池。而若是广州沦陷之后我们再动,那江南全境必军心震恐,各地约期一同举事,故国旧土旦夕可下!”

    “对,现在我们不能动,动了便中了侬侗的诡计。”

    “我们已经等了五十年,再多等几天又有什么关系呢?”

    “小不忍则乱大谋,承继了前辈们五十年的辛劳苦功、流血牺牲,我们更加要事事谨慎,绝不可以因为一时冲动,而让三代人的努力付诸东流啊!”

    ……

    密室里商讨仍在继续,邹缁清却没有再说话,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不论是告诉林憾平说什么话、还是“预估”韩定难和众长老的反应,她用她的睿智冰心,提前洞悉了今晚的一切局势,牢牢掌控着空幻的最红走向。

    然而……

    她唯一未曾料到、也未曾有余暇孤寂的,是空幻的新任大护法,她的女儿。

    如今,已……

    正文 第四百四十八章 爱欲迷离

    更新时间:2010-5-8 13:09:19 本章字数:3225

    乐音如具魔力,胜似万种药。少女全身四处如被人抚弄一般,双||乳|和下身钝刺更是不停的滑动磨挲,紧并的,内里泛开一股酸软酥麻的感觉。

    恍惚之间,忽然觉得有人从一旁拉住了她的手,抬头一看,可不正是朝思暮想的情郎,邹熙芸惊喜交集,“嘤咛”一声投在他怀中,动情唤道:“相公,相公,熙芸好想你,熙芸要……给人家……”

    她娇软的声音出口,自己耳中却听不甚清楚,四面八方似乎都空空汤汤地,听不见什么东西。只见得庞昱口唇振动,似乎也在说些什么,邹熙芸却全然听不见,和情郎对面相逢,闺中独处的带来的激动,早已冲昏了她的全部理智。螓首枕在相公怀里,深深凝着那张让他魂牵梦萦、无限思恋的脸。

    “相公,熙芸好想你,你给熙芸相公,相公——你来啊,熙芸要……我们一起……一起……把人家喂得饱饱的……”

    她望着相公激动的神情,感受到了相公大手有力的爱抚,却始终听不到一点他的声音,身旁景象不住转变,忽然变做了她在京城七秀坊的香闺,那个相公取走她贞洁的夜晚……他把全身赤裸的她抱到榻边,一边掀开那用上等香料薰过的床底帷幔,把她娇软的身子放在上面……他强壮的身躯压在了她没有一丝遮掩的姣美膧体上,熟练的爱抚,或轻或重,或急或徐,或揉或按,或捏或压,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仿佛燃烧起来,烧得快要融化……相公的双手在她娇媚的身体上尽情巡游,弄得她呻吟声更加婉转柔媚,一边挺腰前送竟然手都不用,光靠前端轻点,便让她一双美腿驯服地分开……

    邹熙芸但觉浑身酥软,手足无力,腻声喘息:“嗯……啊……相……相公……人家……啊……不行……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

    原来是庞昱随即搂住她的腰间,奋力一挺。一股强烈的充实感,深深插入她腿心蜜处,她“啊!”的一声,无法自拔地搂紧了相公雄壮的虎躯,只觉得浑身,如疑如醉,难抑兴奋地放声呻吟:“啊、啊!相公,你顶……顶到人家……人家心口啦!好……好满……好……好胀……好粗、好……好烫……啊碍——相……相公饶……饶命……熙芸……奴奴……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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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侬智高,好生款待,结盟的事情先拖着,既不可以答应把大小姐许给他,也不能让他就这么回去。”

    “对,要是侬智高咬死了非娶大小姐才肯结盟不肯松口,哼,那就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扣他下来做人质。侬全福儿子落在我们手里,必定投鼠忌器,不敢擅动,等我们平定了江南,收拾完大宋水军,要战要和便由不得他们侬侗了!”

    “韩副堂主此计大妙。侬智高想娶走大小姐,日后好以此威逼我们勒土索地,我们正好将计就计,把他拿了,逼侬侗给我们垫背!!!”

    ……

    激烈的讨论持续了半个时辰,最后林憾平代表尊主拍板。

    “拿人,暂时不可,只消加强总坛守备,以‘确保安全’为由不让他离开便成,另外遣人盯住侬智高带来的手下,别让他们任意行动。侬侗能以区区一介山野异族,几乎打下大宋在西南的两路之地,势力绝不可以小觑。侬智高只带几名部众便敢原来江宁,必有所恃,我们万万不能大意啊。”

    “还有,传书知会各地分舵,全面加强武备,随时准备开战!但记住,不要太明目张胆,五十年的辛劳在次一战,要是还没举事就暴露了,功亏一篑,这个罪责我们谁谁也承担不起。”

    “若侬侗执意要娶大小姐,这盟便不结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倘侬全福敢兴兵北来,就灭了这群蛮夷!”

    “要让天下知道,汉人。不是好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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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离的月光下,鹅绒被裹着的诱人翘臀股高高抬起,仿佛承受着自后面而来得猛烈冲击,恍惚间次次被顶中花心的美妙滋味,美的床上少女销魂欲死,就连也是断断续续,柔腻无比,听得让人酥到了骨子里……

    就在少女沉湎爱欲,在乐音带来的虚幻旎境中不能自拔时,“吱”的一声,门扉被推了开来,一道诡邪的高大人影直入香闺,穿过外堂,掀开珠帘,径直就那么到了邹熙芸的卧室,凉薄的狭长眸子往床头一瞥,猩红如血的嘴唇勾起一抹邪笑,将他骨子里的邪异刁戾阐述尽致。

    除了侬智高还有谁人!!!

    “大小姐,怎样啊?是不是浑身燥热,想男人了,别急,本太子来了,这就好好抚慰你。帮你一纾相思——”

    他哈哈笑着,朝少女置身的绣榻走去,一副诡计得逞的j诈样儿。

    迷乱少女心智的乐音,乃是他从西域密宗喇嘛教一位滛僧学来的“欢喜禅曲”,以音律诱人情欲,使人心旌摇动,情念滋长,莫说久旷欢好之人,便是贞女处子闻之,亦要变成荡妇滛娃。侬智高自命风流,又兼出身不凡。自不屑以他家滛曲诱引女子,遂废了不少时日,把这曲子和他壮侬的野合欢曲(蛮夷嘛,那不就是唱着浪荡山歌满山满地野合)融汇于一,变成的现在的这首“狂梦鸣”,他和曹杰雄勾结,知道今晚空幻高层齐聚议事大厅商讨结盟之事,大小姐幽居的别苑小楼守备松散,便带着心腹手下,暗中潜入,点到了附近屋子的婢女丫鬟,在外奏起“狂梦鸣”的滛曲。

    他打的如意算盘,其中之一便是今晚一夕以他过人的禀赋在床上征服久旷欢好的邹熙芸,然后以逼受孕的法子,让这位空幻大小姐怀上他的种,届时空幻尊主为了女儿的面子,为了大唐的尊严,一定会和答应这门婚事。

    婚事应了,大小姐就是她的人,大小姐在手,还怕空幻日后反水?

    床上的少女心智早已尽被靡靡乐曲所慑,这时乐曲虽停,仍是沉湎在虚幻的滛合众中,涨成绯红的娇美脸蛋,彷彿羞于见人似地埋首绣衾之中;丰腴圆耸的美||乳|却藏之不尽,在她身体与被褥之间挤压成肥美的椭圆状;那曲线饱满的香臀更是高高拱起,仿佛随着环境中的抽送剧烈颤动。

    子夜已过,天明将至,侬智高知道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他滛笑着走到床边,大喇喇坐下,一把揽住了少女高挺结实而又柔软丰满的臀部上,大力揉搓了两下,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