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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奇异的乱囵第7部分阅读

!我好容易将身上的污垢洗净,被你这一闹,激动起来,又会出一身汗。”

    “不!我等不及了!好妈咪!快给我,我要!”他显然已经急不及待了。

    “你要什么?”她当然知道他要什么!

    “我要你!你说过回来后给我的!”

    她想说:“我没有说过!”但她没有勇气这么断然回绝,她一度又曾动摇,真想给他,但转念一想又决心坚定下去:决不能给他!可是,如何启口呢?她实在不忍心刺激他。

    为了安慰他,她便撒娇地用两条嫩藕般的玉臂紧紧环绕着阿伟的脖颈,一张俏脸在他的腮上来回磨擦,樱桃小口凑在他的耳边,嗲兮兮地小声说:“乖孩子!妈咪太累了,我要回房去休息,你抱我回卧室好吗!你看我赤条条地一丝不挂,鞋子也被你抖丢了,怎么走路呢?而且,你这个大英雄,吻起来那么疯狂,那么迷人,你的吻象电流一样,那么强烈,一股股地,通遍我全身的每一个地方,搞得人家浑身麻酥酥、软绵绵的,也走不动啊!我求你送我去卧室嘛!”

    她娇首频频左右摆动,以躲闪他那不断袭来的吻,两臂轻轻摇晃着他的头,娇滴滴地柔声求道:“啊,啊!我的白马王子,你的白雪公主累了,你竟一点也不心疼!我要你抱我进房去嘛!你听到没有呀!”

    阿伟听后,心想:“原来妈咪的意思是应该到卧室去交欢,不要在厅里!但是她羞于明说,便与我撒娇,要我抱她回房去,真是可爱!”他暗笑自己的性子太急,竟不理解女子的娇羞,怎么能在厅中交媾呢?于是,他服从地停止了那疾风暴雨般的热吻,抱着她,快步走到卧室,将那赤裸的娇躯轻轻放在床上,便立即扑上去,狂热地亲吻着,一边在那雪白丰满的酥胸上抚摩。

    她一动不动,秀目微闭,任其作为,想等他热情泄去、冷静下来后再设法劝他离开。谁知,阿伟离开她了。她奇怪地将紧闭的秀目睁开一条缝,看见阿伟正在解脱自己的衣服。

    她见状明白他的意思,便拉过一张薄被盖在身上,说:“你也回房间去睡吧!我很累,要休息了。”

    阿伟一听,大失所望,恳求道:“好妈咪,给我吧!在剧场中,我插进你的荫道里面时,感到那么温暖、柔软,真是舒服极了。刚才在车上我想再进去,你不让,说是怕人看见。现在回到了自己家中,我们不必再怕别人看见了,让我再插进去体会体会好吗?”

    她的脸一下胀得通红,燕叱莺嗔地小声说:“不行,决不行!剧场里的事,那是在我神志迷茫中造成的,我也不怪你,但是,今后决不许这样做了。好乖乖,你快去睡吧!我好累!”

    他仍然不死心,苦苦哀求着。

    她羞眼迷离地看着他,小声说道:“我的乖儿子,不要胡思乱想了!你是妈咪的心肝宝贝,我对你钟爱至深,对你的一切要求,都不忍心拒绝,何况这蒲柳贱躯,何惜之有!但是,你我身份已定,怎好乱来呢?”

    阿伟说:“可是刚才已经进去了呀!”

    “那纯粹是误会,”她顿了一下,双手捧着阿伟的脸,擡头在那唇上吻了一下,接着说道:“其实,现在我已把全身都向你开放了,甚至还同意你把手指伸进我的荫道中,这已经是我满足你、为你奉献的最大程度了,现在我必须紧紧守着这最后一关,决不能允许你把生殖器插进去,因为那是乱囵与否的标誌行为。乖,你要理解妈咪的一片苦心?”

    他未达目的,心有不甘,便扑在她的身上,到处狂吻一阵,然后,才无可奈何地泱泱离去。

    当然,他的好妈咪并没有让他完全失望,就在今晚……在他离开后,她心里十分不平静,处在一种两难的境地,希望把一切都给自己的心上人,而表面上却又不得不拒绝他。看到心爱的人儿为自己痛苦,最痛苦的还是自己。她流出了眼泪,久久地啜泣着。她已经十分疲劳,然而却迟迟难以入睡。她恳切地希望心上人不要责怪自己,能体谅妈咪的良苦用心!

    她心里呼喊着:“我的好阿伟,妈咪的身子早已属于你了!我的全身上下、里里外外,不是都让你随意抚摩、随意舔吻了吗!我不是每天夜晚都让你尽情作欢了吗!你何必非要在我‘醒着’时与我做嗳呢!那将会使妈咪羞愧得无地自容的!你就让妈咪保存一分这名存实亡的贞节吧!现在,你可以来了!我已经睡着了!妈咪等着你呢,妈咪的一切都等着向你开放呢!我的乖儿子!”

    她脱光衣服,平卧床上,焦急地等待着心爱的白马王子,盼望他快点来!时间过得如此漫长,她觉得每一分钟似乎都比几年还要慢,可是他还没有来!她真有些沉不住气了,一次又一次地坐起身,想主动到他房里去,想钻进他的被中。甚至有一次,她赤裸裸地披着一条床单已经走到了阿伟的门口,又返了回来,她实在没有这份勇气!她想如果阿伟不来,自己非要发疯不可!

    一小时过去了,终于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她不禁心中一阵狂跳!她闭目等待着!当阿伟重入闺阁、打开壁灯、捱入绵被的时候,她简直欣喜若狂了!啊!我的宝贝!我的心肝!我的达令!我的白马王子!原来你没有真生我的气。啊!太好了,小阿伟,你原谅了我,他又跟我亲热来了!我的好亲亲!她怀着一种报答知遇之恩、补偿内心歉疚的心情,毫无保留地向他呈送了一切──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她极其温驯地、充满柔情地置身在心上人那宽阔的怀抱中,伴他共进温柔之乡!她心甘情愿地接受她的白马王子的舞弄,听凭他的摆佈,渴望在他那近似疯狂的鞭策撞击中、在那猛烈的令人销魂的磨砺冲刺中重新获得新生。因为,我是他的白雪公主、一个衷情的女子!

    阿伟将刚才的失望加倍地在那无比美丽、无限柔嫩的胴体上补偿着……绻缱终夜,天明方休。

    猛烈的颠簸、无数的欢媾,带给她一次次的高嘲、一阵阵的快感、一股股的幸福,袭得她欲死欲生、如醉如癡……慕容洁琼四肢大张,玉体横陈,娇俏美丽的粉脸上,展露着平静、甜蜜、幸福而满足的笑容。

    阿伟在淩晨才排泄,便轻轻用毛巾拭去“睡美人”佈满全身的晶莹汗珠,又将她的下体上的嗳液擦净。然后,他俯在她的身上小睡一会儿。醒来后,见天已大亮,将娇躯侧转过来,面对自己,将胳膊伸在粉颈下,将玉体紧紧搂在怀中,并把一条大腿插在她的两腿中间,顶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然后又满足地睡着了。根据以往的经验判断:自己心爱的白雪公主是不会很快醒来的。

    两个玉人,交颈贴股,盘结一起,横陈塌上,都睡着了!

    早上八点多钟,慕容洁琼醒来了!她发现自己赤裸裸地被阿伟紧紧搂在怀中。她不敢惊动他,便睁着眼久久地欣赏阿伟那英俊的脸庞。后来,见他翻身,估计他快醒了,便悄悄闭上了眼睛。谁知,不知不觉中,她竟真的睡着了,睡得那么香甜!因为她确实疲倦得无法再醒着!

    自鸣钟响了十下,司马伟才醒来。他看看怀中的“睡美人”,为她拂去遮在脸上的几缕秀发,只见心上人儿俏脸红润,蛾眉伸展,略带几分娇羞,发出轻微的呼吸声,出气如兰,泌人肺腑。他心中一荡,不由轻轻亲吻鲜红湿润的樱唇,下面的玉柱顿时又硬挺起来,顶在美人光滑细腻的小腹上,他真想再次深探桃源,但又怕将她惊醒,弄得大家都很难堪,只好打消了念头。他轻轻抽出玉股中夹着的大腿,款款把那娇躯摆平,又爱不释手地在那晶莹白嫩的玉体上下抚摸、亲吻了一遍,才下床站起身来,为她盖上床单,又在樱唇上吻了一下,留恋难舍地悄悄离去。

    第十四章 禦春风持神女昼临巫山 云雨急娇啼烈暗欢转明

    观剧回来的第二天,慕容洁琼直至中午十二点多钟才醒来,因为昨天夜间,司马伟在她“睡着”以后,来到闺房,又与她狂欢至天明,方才离去。在剧院里她已经由于高度紧张而十分疲惫,紧接着又是一夜的无数次高嘲的袭击。这一切,对她这样一个弱女子来说,能够承受下来,已属不易。故而,早上不能按时起床,自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阿伟已经不在床上,也不在家,她发现阿伟在她床边的柜上留了一个纸条,大意是说自己去上班,下午要与一个外国商人谈判签约,并要陪同吃晚饭,可能很晚才能返回家中,所以请妈咪自己吃饭,晚上早一点休息。

    她看了纸条,心中很感动:“阿伟这孩子,不但人品出众、象貌堂堂,而且工作上能力非凡,在生活中十分体贴人!”这时,她的脸忽然一红,因为在她的思绪中又出现了另一句话:“在床上,我的小阿伟也是那么善解人意,分外可人!”

    想到“床上”,她立即联想到昨晚以来发生的事情,心中不免狂跳不已。夜间的狂欢倒无所谓,反正不是自己主动,而是在“睡梦”中发生的事,可以装作不知,因为,最近以来,夜夜交媾,已经习以为常了。

    她担心的是昨天在剧场中,阴差阳错,似鬼差神使般,阿伟的生殖器竟插进了自己的荫道内,而自己在欲浪难抑、神智迷蒙中,竟一无所知,反而尽情享受,只到清醒后发现,但为时已晚。

    能与心上人儿交欢,是自己求之不得的事情,本应庆幸,但令人担忧的是这样一来,只怕阿伟决不会就此罢休!这小家伙,本来就急切地想与他的小妈咪“清醒中交欢”,可谓是千方百计、不择手段!剧场中的事发生后,他必然会托词“既有一,何畏再”,百般与自己纠缠不休!想到这里,她的方寸乱了!一会儿想关隘既破,固守更难,只好任由他“为所欲为”吧!自己长期以来引以为自豪的“守贞毅力”,现在恐怕再难坚持下去了!她真的动摇了!

    不知怎么搞的,当她想到很快就要与阿伟“清醒交欢”时,从内心深处慕然升起一股无名的欣喜巨浪!因为阿伟执意追索的,也正是自己日夜渴望的!她一直希望有这么一天!但又害怕这一天的到来!

    一会儿她又想一但自己弃操而委身,那么,恐怕在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期之内,二人将会象新婚夫妻那样,昼夜难以休闲她自问到那时,我们算什么关系?是母子,是情人,抑或是夫妻?啊!真是令人发愁!

    说实在话,从感情上说,她日思夜想地盼望能有这一天,与心中的白马王子无拘无束地尽情欢愉,长相廝守,那将是何等令人心旷神逸啊!可是从理智上说,自己却应该尽量避免发展到这一步!那样,太令人难堪了!

    她实在拿不定主意!

    她决定先起床,但浑身软软的,便坐起来套上一件睡衣。她发现身上尽是汗渍,那是昨天夜里狂欢的结果,而且,下体还有刚才回忆缠绵时又从荫道流出的嗳液。

    于是她又重新脱去睡衣,光着身子到卫生间沖了一个凉。回到卧室,撤去污渍斑斑的床单,换上一条新的。做完这些事,她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因为这是她几乎每天都要做的事,近期以来,阿伟与她夜夜造爱,事后离去,而这“打扫战场”的工作,便只能由她承担了。

    这天夜里,她十点钟便入睡,也不知阿伟是何时回来的。不知何故,阿伟这天晚上也没有过来搔扰,可能他也太累吧!所以,这一夜可谓相安无事。

    翌日晨,二人都起得较早,不约而同地到花园散步,并在一个三叉路口不期而遇。

    一见到阿伟,慕容洁琼不禁心中一阵狂跳、脸上发烧,娇媚的桃腮顿时罩上一层红晕,她连忙低头,以避开阿伟那灼灼逼来的眼光,这眼光充满g情、迷人魂魄,使她不敢正视!

    司马伟看见妈咪低垂螓首、羞态可掬,便走上前去,伸出双手,拉住那一只柔嫩的小手,亲热地问:“妈咪,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她仍然低着头,只是斜睨他一眼,微微点头,脸上的神情十分複杂。

    阿伟说:“妈咪今天怎么象个小姑娘,羞羞答答的?”

    她不好意思地侧过脸,娇嗔道:“明知故问,还有脸说!”

    “妈咪,怎么了?”

    “你忘记前天晚上在剧场中的事了?你简直是胡作非为,使人狼狠不堪!现在想起来,仍然觉得难为情!”

    他嘻皮笑脸地说:“那有什么!只是误会,大家都是无心的!”

    她轻哼一声,仍然低垂着头。

    这时,阿伟忽然声调有些神秘地说:“不过……妈咪……”

    她又斜眼看着他,假装生气地问:“什么事?”

    他神彩飞扬地说道:“前天在剧场中,天作之合,无意中竟能与妈咪交欢。我发现妈咪的荫道里十分柔软、温暖,裹在我的荫茎上是那么紧凑,使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好感觉!特别是当我们互相抽送磨擦的时候,好似有股股电流通遍全身,啊呀,简直令人陶醉极了!”

    “啊呀!你好坏!你偷尝禁果,罪莫大焉!”她娇嗔地白了她一眼,急忙用双手捂在脸上。

    阿伟激动地走上前去,将这娇滴滴的美娇娘轻轻拥在怀里,然后,把她的双手从脸上搬开。慕容洁琼芳心狂跳不止,秀目紧闭。阿伟陶醉地欣赏她的赧颜,并且在她身上不停地抚摩,继而轻轻吻她,当吻到她的耳边时,他小声说:“妈咪!真没有想到,禁果竟这么好吃!”

    她听后,赶快把头埋到他的怀里,伸出两臂,环着他的腰,粉拳轻擂,她什么也没有说,她也不想责备他,因为阿伟说得对!自己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呢!

    忽然,她听到阿伟又在她耳边说:“妈咪!我感到性茭时真舒服!你舒服吗?”她未回答,因为她实在不知如何回答。

    他用手在她脸上轻轻抚摩,调皮地问:“妈咪,你怎么不回答?”

    “我……当然……也舒服!”她从他的怀里露出脸,深情地看着他,含羞点点头,又急忙藏起来。

    阿伟高兴极了:“妈咪,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把性茭称作‘交欢’了!真是‘交合生欢’!你说是不是!”

    她不擡头,用两臂紧搂一下他的腰,小声说道:“现在,你终于体会到性茭时的感觉了!不必再逼我描述了吧!”

    “不,体会得还不够!”阿伟边说,边侧身弯腰将她横空抱将起来。

    她毫不挣扎,任他抱着走到花园的大石凳前坐下。阿伟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她任他作为,不言不动。阿伟也没有说话,轻轻吻她的樱唇和酥胸,并用手抚摸她那裸露着的修长、雪白、嫩滑、滚圆、弹性十足的只腿,还不时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内,时而揉捏|乳|房,时而摩娑股腹。

    她早已习惯让他这样做,所以也不反对,而且最近以来,在家中她是不穿|乳|罩和三角裤的,因为她渴望阿伟随时抚摸她。她闭目偎依地他的怀里,好象睡着了一般,她在享受。静谧、温馨、馥郁……她又陶醉了,嗓子里传出阵阵呻吟声!迷茫中,慕容洁琼觉得有一只手伸进裙子中,在那三角地带活动。

    她的心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闭眼不动。阿伟的挑逗使她无所措手足!她一点也没有想到要去抗拒!她准备服从!因为她早已有思想准备,知道这一步迟早难免!与其继续拖延而使双方难受,不如尽快成全!她这时反而在一心等待着那时刻的到来!

    阿伟掀开她的短裙,抱她坐起,象在剧场中那样,使她骑坐在自己膝上,掏出了自己的玉柱,向玉门顶去。

    慕容洁琼在阿伟的一再挑逗下,这时候正陶醉在无限温情的癡迷状态,脑子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想,对周围的一切都浑似不察,她的身子软软地仰依在司马伟的身上,任他作为,自然也不知道他现在正在进行的阴谋!

    那硬挺粗壮的玉柱一箭中的、一贯到底!“啊!”她轻呼着,混身一阵战溧,无限美满,无限舒畅,她在欣幸地体会着那充实、温柔、胀满的感受。

    二人都静止不动,都在感觉着。终于,司马伟开始耸动。她只觉得十分享受,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想。

    司马伟见妈咪没有反对,胆子益发大了,他两手握住蛮腰,使她的身子上下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