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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奇异的乱囵第11部分阅读

    意欲恣恣,岂能轻轻放过!慕容洁琼得这风流倜傥的俊俏少年,癡情脉脉,怎甘些些闲置!真个是情浪乍兴灵犀通,温柔乡里迷众生!男贪女恋难舍弃,鱼水和谐欢无尽!

    自这天以后,慕容洁琼与司马伟这一对癡情男女,母子倾心,如一对初离囚笼的鸟儿,每天都纵情地在爱海中连翩翱游!

    一个星期以来,他们除了吃饭、洗漱和傍晚的散步,几乎都是在床上渡过的。两个天下无双的玉人儿,相亲相爱,难舍难分;英男秀女捰体相向、肌肤相贴,交颈迭股、缠绵缱绻!无限的温馨!醉人的震颤!

    慕容洁琼意浃情酣,简直欣喜若狂了!对那有生以来那从未有过的幸福和甜蜜,她实在找不到适当的语言来形容;司马伟癡情颠倒,对阿母可谓是寤寐思之,魂牵梦萦,绵绵热切,真可谓刻骨相思无休时!他为自己初入情场便获此殊遇而忘乎所以。母子之间神驰意畅,如癡似醉,迷魂夺魄,大有乐以忘忧、飘飘欲仙之感!

    有一天晚上,经过了不知多少次的疯狂交欢之后,司马伟爬在慕容洁琼的身上,玉柱仍然留在她的体内,两手伸在她的身下,紧紧抱着她,热烈地亲吻她的樱唇、俏脸、粉颈、耳根和酥胸,是那么狂,那么疯。

    她羞眼微闭,陶醉地细声呻吟,娇躯微微颤抖,两手在阿伟的背上轻轻抚摸。稍停,阿伟用两臂支起上身,欣赏妈咪那连连起伏的、高耸的|乳|峰和雪白丰满的酥胸,癡迷地看着她那陶醉、满足的秀目和微微翕动的樱唇。

    她正在陶醉地享受,发现阿伟停止动作,并觉察到阿伟在看她,便睁开媚眼,娇滴滴、嗲兮兮、如莺啼燕喃般拖长着声音“嗯!”了一声,接着又缓慢地、一字一字地轻声嚷道:“老……是……看……着……我……干……什……么……嘛!”

    阿伟兴奋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说:“妈咪这么美!我是永远也看不够的!”

    “你在想什么?”

    他答道:“我在想妈咪在床上的表现与平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她撒娇地又拖着长声调“嗯!”了一声,两只柔嫩的小手在他胸前轻擂,并抬头明知故问道:“我怎么判若两人了?”

    阿伟的玉柱还在她的体内,便挺腰抽送了几下,然后腹部顶在她的肚子上支着身子,抽出两手,一手抚摸她那潮红的面颊,一手为她理了理头发,然后轻柔、亲暱地说道:“平时,妈咪处处都显露出大家闺秀的雍容大方、端庄娴淑、气质高贵,一派知识女性的典雅、文静、聪慧,使人见了肃然崇敬。在男人面前,又总是表现得那么庄严、肃穆、凌然正气,使人难生邪念。可是谁能想到在床上,妈咪却是仪态万千,柔媚娇艳,楚楚动人,真是一个可人儿!”

    她含羞地看阿伟一眼,不觉莞尔。她每次与阿伟交欢,都处在如醉如癡的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表现如何。另外,她也很想听听心上人对她在床上表现的反映,于是柔声问道:“那……你说,我在床上怎么可人?”

    “啊!岂止是可人,简直迷死人了!妈咪在床上的一举一动、一颦一蹙、一字一声都是那么动人心魄,这些,你自己应该知道的!”

    “我怎么能知道?”慕容洁琼俏脸一红,嗲声道:“每次上床,你百般挑逗、甜言蜜语,使人家每每神魂颠倒,忘乎所以;交接中,你从不老实,总是变换着新花样刺激我,弄得人死去活来、如醉如癡在床上,好像我自己完全不复存在了,完全被你融化了。那时满脑子都只有你,爱你、疼你、亲你、想你,哪里还有自己!事后回忆,我根本想不起自己在床上究竟说了些什么话语、做了些什么动作,因为这些都是无意识的,是神智昏迷时不由自主的。”

    他说:“那么,你想知道吗?”

    她羞涩地微微点头。

    他把玉柱从那温柔乡里退出来,用一块软纸擦了擦,翻身坐起,靠在床头,并扶她起来,让她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身子偎在自己的怀里。他一手环抱着她,一手捂着一只肉团,小声问:“就谈谈昨天晚上的情况,好吗?”

    她看着他的眼睛,点点头。

    阿伟一边抚摸那光滑的酥胸,一边娓娓动听地说了起来:“就从头说起吧!晚饭后,我与妈咪坐在厅中的沙发上看完电视,便邀妈咪回房睡觉,可妈咪只摇头,就是不起来。我只得伸手在你的腋下,扶持你起来。我挽妈咪进闺房,双双相依,侧坐沙发上。妈咪态似羞,娇首埋胸前,未开口脸先红。我侧坐你身旁,观君娇羞容,一手抚秀发,一手牵柔荑。妈咪微蹙眉,忸怩欲持重,口中呼不要,玉体轻外挣。我揽蛮腰往前拉,你却半是撑拒半是从,婉转入怀紧相偎,俏脸微抬起,秀目半斜睨,明似秋水、情愫盈盈地看着我,似有怪嗔、又带娇羞。”

    她翻眼看了看阿伟,说:“你像是在说书!”

    阿伟点点头,继续说道:“我邀妈咪共上床,你却连声轻呼‘不!’我轻轻为你解衫扣,你却扭身摆头、摇曳宛拒,如弱柳之遇和风,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她也附和地问。

    “我只得,轻撩细捻慢调情,一手进衣抚酥胸,一手入裤挑阴d,檀口熨樱唇、壮体摩玉肌、温言柔语劝君从。功夫不负有情人,妈咪呼吸渐急促,身子轻发颤、俏脸更显红。只见你双手轻轻捂着脸,娇躯仰跌沙发中,到这时我知水到渠已成,轻托玉体,送到大床上。”

    她插言道:“我不是故意矫柔做作让你失望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你要与我上床,虽然心中十分渴望,但却感到非常羞愧,无法自禁,不由自主地便要抗拒,因为我们毕竟是母子。但是最后看着你那含情脉脉的柔和目光,渐渐被你融化,失去了抵禦,加上你那神奇美妙的一再挑逗,滛欲顿增,心中一热,便每每从了你!”

    “是的,这便是妈咪教我的前戏的作用!”他说。

    “我这是自作自受!你接着说,后来呢?”她着急地问。

    “妈咪初上床,情波乍泛,秀目微闭、樱唇半启,眉如远山而轻颤、貌若桃花而吐艳,燕语呢喃、情意绵绵。看一眼,羞涩委婉;抚一下,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任我为你松扣解带脱衣裤。”说完问她:“是不是这样?”

    她含羞点头:“这时我还有些清醒,自然知道。”

    他接着说:“看妈咪玉体横陈绵褥上,雪肌生辉、柔若无骨、微微轻颤,任我抚、任我舔,轻轻呻吟似呢喃。我把一只手,轻伸妈咪玉腿间,你已是嗳液急涌如喷泉。妈咪受挑逗,欲焰渐烈,只见你羞眼含秋波而频闪、娇体现媚态而可掬,投怀送抱、意若不禁,热情似火,柔情似水,口中直呼唤:”阿伟,我要……快点!‘“说完问她:”这你记得吗?“

    她摇头,表示不知,并说:“我这时肯定已经处在心醉神迷之中了,竟一点也没有印象!这时我的表现怎么样?我是一点也不知道的,你快点说呀!”

    “云雨中妈咪最动人:初入港,你如释重负,秀目紧闭、樱唇频开合,似语而无声。娇躯软如绵,任我纵横。九浅一深,时快时慢,挑得你迫不及待:羞赧呻吟,婉转娇啼、楚楚动人。真个是娇滴滴、羞答答、嗲兮兮,仪态万千!到后来,胸也挺、腰也弓,与我紧配合。呼吸更急促,喊声震宇环,口中直呼:快……快……使劲……我要死了!”

    她羞得一下子把俏脸藏在他的怀中,粉拳轻擂,嗲声撒娇:“哎呀,你好坏!你嘲笑我,把我说成荡妇了!我不来了。”

    阿伟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小声说:“我说的是真话,一点也没有夸大!”他接着说:“我认为女人就应该这样的:在交际中高贵而端庄,在工作中坚强而聪慧,在家中文静而贤淑,对情人娇艳而柔媚,在床上就得像个荡妇,反应敏感、x欲强烈、楚楚动人。不然,交欢时板着面孔、冷冰冰的,挑逗时无动于衷,试想那还有什么情趣可言呢!”

    听了他的一番话语,她心里美滋滋的,两手环着他的腰,抬起头来,在他的唇上亲吻,然后抬头问:“心肝,你真的喜欢我吗!你不会是哄我玩的吧?”

    “啊!小妈咪,你是那么可爱!我永远爱你,永生永世不变心!我的小洁琼!”

    她听到他的称呼,先是一楞,继而高兴地问:“阿伟,刚才你是在称我洁琼,是不是?”

    阿伟没有明白她的意思,以为她不赞成,便解释道:“啊,儿子怎么能直呼妈咪的名字呢!我是忘情的时候顺口说出来的,请妈咪不要生气!好吗?”

    “不!亲爱的,我喜欢你这样叫我,我听了好亲切哟!”

    “太好了!我以后可以朝妈咪叫洁琼了!”

    她这时简直像个调皮的小女孩,天真地、高兴地拍着小手说:“是的!不但可以叫洁琼,还可以称我阿洁、阿琼、小洁、小琼。另外,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心里总感到有一种在大哥哥保护下的小女孩的心情,我实际上已经把你当作是我的情哥哥了!所以你还可以叫我小洁妹妹、小琼妹妹、洁妹妹、琼妹妹、洁妹、琼妹……好吗!我好喜欢听你这样叫我呀!你叫一声让我听听,好吗!”

    阿伟也很激动,大声叫道:“洁妹妹,琼妹妹!我的可爱的小妹妹!”他呼道。

    “哎!”她答应着,把身子偎到他的怀里,说:“真好听!我也想叫你一声阿伟哥哥,好吗?”

    “当然好,小洁妹!”

    她也大声叫着:“伟哥哥!”

    “哎!”他答应着,同时紧紧将她拥在怀中,在她的脸上亲吻着。

    他们拥抱着倒在了床上,他们大笑着!“阿哥”、“阿妹”、“伟哥哥”“琼妹妹”地声声呼唤着。

    慕容洁琼张开两腿夹住了司马伟的两条腿,只见两个人胸腹相贴、四臂相抱、四肢相交。两个光裸、洁白的躯体扭结在一起,在床上滚来滚去。

    后来,司马伟压在了她的身上。突然,二人都不动了!似乎是事先约定了一般!原来,在滚动中,由于一个偶然的动作,司马伟那十分硬挺的玉柱滑进了慕容洁琼那嗳液激淌的玉门之中。这是无意的,然而却是天作之合!他们同时觉得不能再滚动了,因为他们都不愿违反天意!

    他和她,一个在上,一个在下,都平静地看着对方。在他们的眼光中,没有一丝滛荡之色,一个象正直的天神,一个象圣洁的仙女。

    他们久久地凝视着,似乎在进行目谈,在互相询问着自己的情侣:“进去了!这是怎么回事?”她的眼光在询问。

    “不是有意的!可是却进去了!这是上帝的安排吗?”司马伟的眼睛在回答。

    “要不要干?”她的眼神在问。

    “你需要吗?”

    忽然,慕容洁琼的眼光中似火花般闪了一下。司马伟的眼中也露出了同样的神彩。心有灵犀一点通!几乎同时,慕容洁琼开始挺动腰肢,司马伟开始上下抽送。二人满脸肃穆、庄严,动作由缓慢,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慕容洁琼心明如镜:自己是圣女玛丽亚,在承接上帝恩赐的甘露!司马阿伟胸襟坦荡:自己是忠诚的龙王,在奉上天旨意行云布雨!

    自始至终,二人谁也没有说过一句话,有的只是一阵阵的呻吟声、喘息声,由小而大、由缓而急,最后只是在高嘲袭来的瞬间,慕容洁琼无法自持地高叫一声:“啊!上帝!救救我吧!”

    她瘫软了,颈枕在他的臂上,脸贴在他的胸前,一条腿伸在他的两腿间,任凭他在自己的全身轻轻抚弄着,而后她静静地,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进入梦乡!司马伟在她身上轻抚,也慢慢睡去。他们搂抱着,直睡到天明。

    阿伟先醒来,他见妈咪侧身曲膝而卧,背对自己。他坐起身,欣赏那美丽的睡姿,只见鲜艳、丰满、粉嫩的阴沪完全暴露着,如出水荷蕾,十分可爱。他心里一动,便偎过去,躺在她的身后,调好姿势,轻轻抬起她的一条腿,使阴沪大开,把坚挺的玉柱对准玉门,慢慢插了进去,缓缓抽动几下,进到底部,然后一手伸在她的颈下,让她枕着,另只一手伸到前面,捂在一只|乳|房上。

    这种姿势,十分令人心旷神逸,激荡起阿伟的无限亲情。那玉柱被温暖柔嫩的荫道紧裹着,虽然不动,竟愈来愈壮,不停地在那温柔乡中震颤着、翘动着,并断断续续地偶尔抽动几下。

    慕容洁琼仍然在梦乡中翱翔!她在睡梦中觉出正与人交,知道是阿伟,但却看不见他她只觉得十分舒服,便轻声呻吟起来,嘴里还不时轻唤一声“伟哥哥!”

    阿伟听见她的唤声,以为她已经醒了,但仔细观察,却没有醒,知道是在说梦话,便大力抽动起来。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直至高嘲袭来,又大叫一声,接着是娇躯的一阵阵的颤抖,然后不动了!但,这一切竟没有使她醒来!她在梦中享受了一次高嘲!因为昨天夜间的疯狂交欢,使她太疲劳!

    阿伟疼爱备至,在娇躯上轻抚慢摩。然后,把玉美人的身体放平,擦去污物,为她盖上一条鲜红丝巾。他不忍心再搔扰她!因为妈咪太累了!

    他看看表,已经十点钟了。他得到公司去上班,还有不少事情等待他去处理。

    第二一回 心坦荡冒雨裸奔对天交 神飘逸拂花吊足向地接

    妈咪的动人风姿和令人销魂的欢笑,已使司马伟完全倾心在她的身上,再也不思找女朋友了。

    但是,慕容洁琼的心中却难以平静,她想:“我比阿伟大十六岁,而且是他的妈咪,我不能误了他的青春年华,虽然我心中是那么爱他,爱得发狂、爱得忘乎所以。”所以,她便借两人在花园散步的机会,很庄重地劝他:“阿伟,我有一个想法和你商议:我知道,你全心全意地爱着妈咪,妈咪也十分爱你,但是这总非长远之计,你应该找一个可意的女朋友,将来成家,因为妈咪毕竟老了,不可能终生与你廝守在一起。”虽然她这不是由衷之言,但她还是得为自己的心上人儿着想的。

    谁知,阿伟一听,竟像小孩子一样叫了起来:“好妈咪,我的洁妹妹,我的小亲亲,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除却巫山不是云,有了你,我此生决不再接触任何女人。我很早以前就非常爱你,并以你的美貌、身材、气质、风度为我择偶的标准。但是,我在世界是决找不到一个像你这样令我钟意的女孩子的!”他接着说:“我永远与你不分离,非你不娶。妈咪,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你何以说刚才那样的话?我不要你再这样说、这样想。”

    听了阿伟那发自肺腑的热诚话语,慕容洁琼的整个心灵都被感染了,她泪流满面,猛地扑进心上人的怀抱里,抽泣着柔声道:“好,我的小王子,我的小达达,我的好哥哥!我听你的就是,再不提这件事了,其实,我心里想的,与你是一样的啊!”

    他们紧紧拥抱着,两张泪脸贴在一起。

    情之深,爱愈切,他们一刻也不能分离。有时,阿伟外出办事,慕容洁琼在家便魂不守舍、坐卧不安,心境难以平静,常常依门而立,望眼欲穿地盼他回来。每当听到汽车的响声时,她就像一个天真的小女孩,飞奔着迎上前,扑进他的怀中,两条嫩藕似的玉臂缠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与他亲吻。阿伟便抱起她奔回家中,边走边吻她。回到家,第一件事情便是先作爱,然后再去做饭或干别的事情。

    经济上他们是很宽余的,有固定的收入,拥有一个佔地五十多亩的院子、几栋各国特色的房子。其中,有一个楼房专门用作运动健身,楼下是游泳池,楼上是置有各种健身器俱。室外有一个网球场,还有一个很大的游泳池,满园绿树成荫,一年四季鲜花不断。

    他们的主要精力都花在如何把这个美满的两人世界装扮得更加迷人,让生活丰富多彩,绚丽多姿。

    她和他都有广泛的爱好,下棋、打球、跳舞、弹琴、唱歌、游泳、吟诗作画、阅读文学作品……他们生活得比天仙还要美好。

    他们还曾体会过原始人的生活,事情是在他们从“梦中迷媾”发展到“清醒交欢”不久,他不必再“採花盗玉”,她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