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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色鬼有个约会第10部分阅读

?我们不可能了,就此结束吧。”

    怒火攻心,完全没有顾及林子朗的感受,谁叫他是冲着我那层膜来的,既然不爱,那就很好办。

    “为什么?”林子朗问,脸色微微一变,不禁抽搐了一下。什么为什么,难道就因为你帅你有钱,就不能被甩吗?有这种道理吗?

    “是因为你不爱我,还是因为唐雅诗的事?”子朗的眼睛闪着光亮,我知道有种东西叫做智慧。

    是因为什么呢?或许很简单,我不爱他,具体说,就因为那些恶心的短信,我从一开始就对他持防御的态度,让我不相信他的好是真实的。与纪络绎毫无掩饰的好色相比,我更欣赏他的真,反正好色又不是强j,不犯罪滴。

    他赤裸裸地展现出人类最原始的欲望,那是在世界每个角落都存在的,我们应该正视。哦,好像很高深,抛开。我是说呀,姐妹们想要什么就要索取,不要委屈了自己呵,(__)嘻嘻……

    “我……”冷静下来才发现,这个回答很难,太过直接会伤人的,好像我也不该那么理直气壮地把责任推到他身上吧!我也不是真心爱他呀。

    “你爱那只鬼?”林子朗问,眼神有些黯然。

    “我……我……我拒绝回答。”就算我是刺猬,也是一只温柔、可爱的刺猬,连刺儿都是软的,更别提发火扎人。

    “人鬼殊途,不会有结果的。”林子朗自信满满,好像是料定我要重投他怀抱。

    可以理解,男人要么自信,要么自卑,不过我应该警告他,不要提“人鬼殊途”的字眼,因为我会火冒三丈,会恨不得将他剁成肉酱。

    “不管怎么样,我绝不会放弃你的,我们不会就此结束的。”

    没发现他脸皮真厚,不过我先放弃你了,一拍桌子先冲他叫嚣道:“别在我面前装痴情。”

    貌似男人都是说一套做一套,一边说绝不放弃,一边却打望着其他美女,真欠揍。不过他这种身娇肉贵的小帅哥,我还真不敢打,万一被告上法庭,那我就呜呼哀哉啦。

    “心雅在那边喝酒,你不过去打招呼吗?”林子朗忽然问。

    我侧过脸看去,还真是那美女,她就快参加学校的模特大赛了,不操练操练吗?我发愣的这会儿功夫,她已经走了过来。

    “你们两个做什么呀?这副表情?”心雅笑问,面颊红彤彤的,显然喝了不少酒,刚刚转换战场。

    “没什么,分手而已。”我说,“少喝点,早点回去吧,今天阴风飒飒的。”

    “你跟白泽没学几天呀,也知道观天象啦?”心雅问,步子有些虚浮,后知后觉,“分手?你们两个要分手?”

    “你也觉得奇怪呀?”子朗说,“我都不明白她是怎么想的,八成是大脑短路啦。”

    “喂,你也太自大了吧,为什么我不可能提出分手?我这人说一不二,说分就分,毫无回旋的余地。”我瞪着眼睛说,可能林子朗只当是我生气。

    “哎,你们两个小朋友慢慢聊,分不分等决定了再通知我们,好歹也请我们吃一顿散伙饭。”心雅说完,扭着身姿回去了,纤腰瘦得快折了,真想过去扶她一把,但她却惦记着吃散伙饭,摔死了也活该。

    “我们早该好好谈谈了。”林子朗一本正经地说。

    “好啊,谈吧,我听着哩。”我靠在椅子上,侧过脸看着吧台那边,纪络绎正和白岳聊得火热。

    他一手端着杯子,优雅地前倾上身,头快凑到那老女人胸前啦,两人都是笑容满面、春风得意,暧昧得不能再暧昧啦,可恶,真可恶。

    “你有没有听我说?”林子朗看我还是没反应,也侧身看着吧台,“你不会喜欢上她吧?”

    “怎么?不可以吗?”我睨着他。

    “我真不该带你来这里。”林子朗叹气,“她再漂亮,也是一个女的,所谓阴阳协调,阴阴怎么能匹配呢?”

    我噗嗤一声,将喝进嘴里的橙汁全吐了出来,原以为他能看见纪络绎,没想到他以为我爱上了那个老女人:“你以为我那样好色吗?男女不分,老少通吃?”

    “又不是我说的,你自己承认的。”子朗反驳,这个时候竟敢反驳,真不要命啦。

    “咱们改天再聊吧,反正你也没心思和我谈。”子朗起身,去吧台结账。随时保持绅士风度是他最大的优点,即使是面临分手,这钱还是他掏,照样送我回家。

    其实这样的男人,分手过后还可以做朋友,只要他不再打我的主意,让我占点便宜又何乐而不为呢?

    我看了看时间,十一点五十三分,还有七分钟就是八月十六了,到时我就安全度过那狗屁的生死劫难。不过现在都没有事情发生,那七分钟能发生什么事呢?也不管纪络绎,先和子朗出了waitgbar

    第五十章 生死劫(2)

    走到门口,呼吸着外面清新的空气,舒服多了。我伸了伸懒腰,一阵疾风忽然追来,害得我全身打了一个寒颤,真是吓人。

    “还有六分钟就到八月十六,再进去坐一会儿吧,等过了这几分钟,你就度过了生死劫。”纪络绎拽着我的胳膊说,看他坚持的样子,已经由不得我不同意。

    “你等一等,我去上洗手间。”我对子朗说。

    “好。”末尾他还抱怨了一句,“女人真麻烦,每个月大姨妈都要来打扰一回。”

    我没理他,心里暗暗嘀咕,现在的男的懂得还真多。进入waitgbar,见心雅也要离开了,看样子她醉得很厉害。

    “心雅,没事吧?”我问,这丫头喝酒那个厉害,说了你也不会信,但今天应该喝得差不多啦。

    “没什么。”心雅踉跄往外走。

    “子朗在外面,反正他有车,让他送你回去吧。”我冲着她的背影说。

    “不是有你在我身边吗?还怕什么生死劫?”我在角落坐下,半捂着嘴说,可不想被人瞧见我对着空气说话。

    “很多事情半点由不得人。”纪络绎优雅地坐下,问,“你和林子朗谈得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你又不是没和女人分过手?”我噘着嘴说。

    “你不怕会后悔?”纪络绎看着我问,眼神盯得我很不自在。

    “后悔就后悔呗,不过说起来也是因为你,你可要对我负责。”

    “那就委屈一下我自己,带你去地府做我的小秘吧。”纪络绎装作无奈地说。

    “好呀,很久没去了,不知道还是不是以前那样好玩。”和自己喜欢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特别高兴。

    纪络绎见我那个认真劲儿,好像现在就要去地府,却转换话题:“其实林子朗人挺不错的……”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我不想听他说完,可能是我能预感到他想说什么。

    从waitgbar出来时,已经不见子朗和心雅,他们俩也太过分啦,居然就这样走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可是,我觉得有点凉,不,是寒,寒入骨髓。

    “不好,有事发生。”纪络绎突然说。

    虽然寒嗖嗖地,让人觉得今夜不大寻常,也不至于让他这样一惊一乍吧,毕竟啦,今天是我的遇劫日,又不是他的。

    什么生死劫难,八成是骗人的,或者是地府那些判官弄错啦,不过平平静静、无风无险地度过,也算是好事。

    “能出什么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要是还想和那老女人有下文,就进去继续吧,我才没那个心思理你。”虽然这样说,心里还是酸酸的,怪难受的。

    “你说真的还是气话?”他一边冷冷地问,眼神却在街上逡巡,简直太不认真啦,真恨不得扇他一巴掌。

    “啊——”惊恐的一声惨叫,吓得我毛骨悚然,十二点啦,也是鬼怪的多发时刻。

    纪络绎没说话,拉着我就朝巷子奔去,他可以快如风,却可怜了我,看样子现在的生活真不适合穿高跟鞋。

    waitgbar处在闹市,但旁边就是一条僻静的巷子,平时堆放着垃圾什么的,还总有一些小狗、小猫在那里拉便便,即使通往后面的居民楼,除了一些赶时间抄捷径的路人,很少有人会经过走这里。

    黑暗中,一个中年欧巴桑站在那一束昏暗的灯光下,正瑟瑟发抖,胸脯起伏不停,而且流了尿尿,甚至连老鼠也唧唧叫着,惊恐地四处逃窜。

    一时间,深夜里似乎只有我们几个活物,陷入死寂一般,连月亮都躲了起来。而纪络绎带着我慢慢上前,他的手握得更紧,让我觉得痛。

    发生什么事啦?是不是有命案发生?我一下子紧张起来,心跳加速,心脏就快蹦了出来,不想看,但又想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包大包的垃圾旁边,半躺着一个人,额头满是血,还在继续淌,不注意绝对认不出来是谁。可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因为刚才我还对他大呼小叫,他还说要送我回家。

    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短短的六七分钟,似乎改变了许多,让我的脑海里一片混乱,那种恐惧充斥着大脑,让我脑袋都快炸了。

    “赶快叫救护车,裴心雅伤得更重。”纪络绎说。他是那种不会着急的人,但这个时候的焦躁让人更加担心。

    心雅?墙角,心雅横躺在地上,衣衫不整,嫩白的酥胸裸露在外面,裙子碎得遮不住那神秘的诱惑,腰间致命的伤口还插着一把匕首,鲜血汩汩涌出,似乎还冒着热气。

    “还不快打电话?”

    我的手颤抖地握不住手机,声音也瑟瑟发抖,全身几乎要筋挛了。伴随着心痛,那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却受着无比的煎熬。我想,那个夜晚的记忆是这一生都挥之不去的。

    “不如……你带他们……去医院吧,这样比较快。”我望着他说,可怜兮兮的样子。

    “对不起,我不能这样做,生死自有天注定,救你已经是有违天意。”纪络绎很无奈,紧紧搂着我纤瘦的身体,任我在他怀中呜咽,就像父母宠溺着哭闹的孩子,直到救护车赶来,我们一起去了医院。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好像知道要失去什么,茫然无措地看着他们被推进急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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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搬家g,给各位亲亲们带来的不便,还请见谅

    第五十一章 生死劫(3)

    “喂,亲爱的,是你吗?”

    “你……你……你是谁?”电话那端传来一个女人低低的说话声。

    “我是你老公呀。”

    “别想占我便宜,我老公好好睡在我旁边。”那个女人好像发怒了。

    “哦,不好意思,我以为你老公死了。”

    “你老婆才死了。”女人怒不可遏。

    “你怎么知道?我死了半年我老婆也跟着死了……”

    啊——啊——两声刺耳的尖叫声响起,搅得我的心更乱了。那只调皮鬼也太可恶了,半夜在医院里打电话吓唬人,一个当然是接电话的女人,另一个就是路过的护士,因为她看见电话悬在空中。

    调皮鬼坐到纪络绎身边:“纪总,很久不见啦,混得还好吗?”

    “别玩了,小心我把你调到十八层地狱里去监管恶鬼。”纪络绎说,把我搂得更紧,貌似害怕那个调皮鬼捉弄我。

    “告诉你别闹啦。”纪络绎有些生气,推了推那调皮鬼。

    “黑白无常来了。”调皮鬼说。

    黑白无常?他们是勾魂使者,也就是说有人死啦,难道心雅和子朗……呸呸呸,这医院这么大,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病人。

    “纪总。”黑白无常礼貌地叫了一声,和上次对他的态度完全不一样,毕竟这是工作时间。

    “是谁?”纪络绎问。

    “裴心雅。”白无常说。

    “关于李小姐的事,阎王让你回去一趟。”黑无常说。

    “好,你们去吧。”

    我很想冲上去拦住他们,不让他们带走心雅,但是我不能任性,纪络绎为了我的事显然受到了牵连。好像我除了哭,什么也不能做。

    “别哭了,哭肿了眼睛就不漂亮啦,我送你回去吧。”纪络绎说。

    “不,我不回去。”我泪流满面,还是不甘心,“你救救心雅吧,她那么漂亮,那么善良,那么年轻,怎么能就这样死啦?”

    “即使是阎王,也不能随意决定别人的生死。”纪络绎说,“人死会是另一种重生,她很快会被带到地府,判官会根据地府的条例,判她投胎或是其它。你放心,我会知会下面,让他们不要为难她,给她安排一个好人家投胎。”

    我梨花带雨,点了点头,问:“怎么会这样?不是说今天是我的生死劫吗?怎么变成……”

    “这个……我可以带你去弄明白。”纪络绎说。

    我点点头,当然想弄明白那六七分钟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他揽住我的腰,一转身就到了waitgbar外面,明明已经清晨五点,但却回到了事发前。

    我们就像观众,发生的事情就像是录制的电影,一幕幕在眼前播过。

    “你等等,我去上洗手间”

    “好。女人真麻烦,每个月大姨妈都要来打扰一回。”

    过了一会,心雅便醉醺醺地走了出来,踉踉跄跄,摇摇欲坠的样子。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林子朗上前去扶她,却被心雅推开了。

    心雅掩着嘴,支唔说:“不用你关心。我自己一个人怎么啦?”

    “你一个女孩子很危险的,等小柏出来,我就送你回去。”林子朗扶她走了两步,她那个样子只怕是要睡在大街上。

    “你去关心你的小柏,不用管我。”心雅再次推开他,两个人僵持了起来,看样子他们之间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突然,四个男人竟冲了上来,二话不说,抓起心雅便朝那条僻静的巷子而去,林子朗大喝着追了上去。那一伙人中有两个我也认识,就是上次在waitgbar和大家干架的。

    “快放开他,否则我报警了。”林子朗喝止道。

    “哟,小子,上次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英雄?”

    “少废话,快放人。”林子朗的声音有些发抖。认识他一年了,我还是比较了解他的个性,这个时候他能站出来已经不错啦。

    其中两个流氓嘿嘿笑了两声,不紧不慢地将子朗围了起来,三两下就打得他鼻青脸肿,看样子是长期在这一带混的流氓。

    而另两个,却强行将心雅带到了墙角,哪由得她反抗,将她死死制住,一副色迷迷地样子打量着她,手更是忍不住动了起来。

    “拿开你的脏手。”心雅怒喝。

    “挺有个性的,不过越有个性越好玩,本来咱们是要抓那个小丫头报仇,看样子”一个流氓躺着口水说,心里不知道将心雅意滛了多少遍。

    另两个也滛笑着走了过来:“咱们四个玩一个,挺没意思的。”

    “刚才那小丫头不错,又嫩又鲜。”可能他说的是我。

    “算她跑得快,要不然就是她侍候我们兄弟几个,上次的仇就先算在这个美眉的身上。”

    原来他们是想捉我,就因为纪络绎的神机妙算,中途折返才让心雅当了替死鬼,那我怎么对得起心雅。

    “走,我们回去把她也捉了,你们先玩着。”

    那小流氓一说,另一个也跟着就往回走。他们要捉我?可是我并没有遇到他们呀。

    “放开,快放开……”心雅一边说着,一边拳打脚踢挣扎起来。

    林子朗原本蜷缩在垃圾旁边,这个时候慢慢爬了起来,却不是去救心雅,而是冲那两个折返的流氓追了去。

    “小柏,生死劫?”林子朗口中喃喃念道,和那两个流氓纠缠起来,“我不准你们动小柏。”

    看见子朗被狠狠地撞在墙上,我心里一痛,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一直以来,我以为他只是和我闹着玩的,从来没有想过他会真心地爱我,而且会冒死救我。

    不行,我怎么能见着他们在我眼前被害,甩开纪络绎的手就冲了上去,但是眼前那些人,似乎是虚幻的,完全触碰不到。

    “小柏,听话,不要这样,事情已经发生,任何人都改变不了。”

    见到这一幕,我觉得自己好像也成了一个悲情的女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