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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陆羽为仪第20部分阅读

    ,又没人跟你抢?”才苗苗下意识地提高嗓门喊道。

    “栋梁,栋梁,栋梁……。”车路为了堵住他的嘴,才不住声的叫道。他下来楼,将右手的食指竖在嘴巴的中心位置,拉他上车,关闭车门说:“听见那个女孩的声音了吧,是我的对门,我给了她车祖格的假名,祖国的祖,格言的格,记清楚喽,从今往后,凡是在这附近或者遇有我的暗示,都一律称呼我车队长吧,记住喽啊?”

    “记住了,车队长。”他当即练习道,“车队长,我送你上楼吧?”

    “你扶着我上楼,一来是我装醉便于躲避她,二来是你认准了她的面孔,有便于以后应付局面。”他说道,“开门吧。”

    他扶他到了门口,与那女孩未曾谋面,是她心存图谋做贼心虚呢?还是羞答答不见生人面呢?他开着门说:“车队长,您慢点,您一个人能行吗?需要我留下照顾吗?”

    “不用了。”他接过钥匙,站在门里,一语双关道:“别忘了,千万别忘了,千万别忘了明儿一早接我上工地啊?回吧。”

    “您放心吧,忘不了的。”他也一语双关的回道。“那,我帮您关上门,走了。”他对上门,一阵风似的走了。

    一刻钟以后。才苗苗谨小慎微的推开门,探头探脑的走到他的门前,向下张望着楼道,按动了他的门铃,柔柔的叫道:“大哥,哥,我是苗苗,照顾你来了,快开门吧?”

    她呼叫了三遍,才听到里面说:“栋梁啊,不是走了吗?又回来有什么事吗?”

    她窃窃的笑着不搭茬,只是按住门铃不放手了。等到他打开了门,她假装被闪到了,便顺势跌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搂住他了。

    “哎,哎,哎。”由于酒精的麻痹作用进一步显现了,他的大脑处于麻木迷混的状态,还认为是栋梁回来了呢,便说道:“栋梁,你喝醉了,怎么瘫成一滩泥了?不对,是一滩水了啊?像个女人似的,快上沙发上去吧。”

    他拖着她坐在了沙发上,被她用头一顶,躺下了。他伸手顶住她的前胸,感觉不对劲了?惶恐不安的问:“栋梁,这是怎么回事啊?胸肌不会这么大啊?怎么长ru房了呢?”

    她荒滛无耻的扭动着身躯,尽其全能享受着在上面的快感,如痴如醉,如火如荼!

    他浑身酥麻、膨胀,再也坚持不住了,松开手问:“你不是栋梁?你是谁,到底是谁啊?”

    “我是郑璐,是地下工作的采掘者。”她亲吻着他问:“是这样的感觉吗?你相信吗?”

    “不是这样的感觉,我不相信!”他扭开头问:“你是人还是鬼?到底是谁?”

    “大哥,哥啊,俺是苗苗嘛。”她像死狗一样的压在他的身上,说:“苗苗想哥哥嘛!想哥哥在苗苗的耳畔唤‘苗苗’嘛!唤啊,快唤吧,苗苗的心荡着呢。”

    “苗,”他忽然间想起了闺女的态度,双手拍打着沙发,痛不欲生的说:“不,不行,我闺女不赞成,我得尊重闺女的感受,请你起去,赶快离开我家吧。”

    “那么你的感受呢?”她解着衣扣,说:“我最清楚你的感受,需要我就来嘛,一个大老爷们何必婆婆妈妈呢?我都占主动了,你还等什么吗?”

    “不,不行!”他的双手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拍打着沙发,借此宣泄着即将要井喷的满身涌动着的热忱。

    “不,不行,不行……”当他醒来的时候,口里仍在念念有词的说着。

    车路:(唉,又做梦了,怎么总是梦见她呢?这可是奇了怪了啊?)

    他用左手拉开床头灯,顺便摸过手表,才睡了一个小时,九点半呢。他感觉到了两个手掌隐隐的痛了,持表的左手掌红红的,抬起右手一瞧,却是白白的。

    车路:(呀,是拍到墙上的涂料了啊!?假如才苗苗问起来,那该作何解释啊?用酒乱人性,酒后失德之类的话搪塞她吗?是我与她有缘,还是我在下意识当中觊觎她的美色呢?车路啊车路,老婆走了才几天啊,就撑持不住了吗?反躬自省,瞧瞧你这点本事,这点德行吧!唉,这个男人啊,有女人的时候软塌塌的;这没了女人了,反而天天硬邦邦了!这闹得心里这个慌啊,就像整个身体都是由蚂蚁组建而成的一样,浑身是痒,铭肌镂骨啊!呀,门铃真的响了,定是才苗苗无疑了。如何塞责呢?)

    他将郑璐的遗像藏在茶盘的下面,站在门里问:“谁啊?”

    “大哥,是我,苗苗啊。”她在门外回答。“能进屋说话吗?请方便开个门吧。”

    “噢,是姑娘呀。”他系着睡衣的束腰带子,说:“都睡下了,多不方便啊,有事明天再说吧?”

    “大哥,这可都是你惹得祸啊!”她名正言顺的说:“连续两晚上了,你都是又拍打床,又拍打墙的,影响到上下楼是次要,受害最深的莫过于我了吧?所以,我有权同你理论理论,而你是胆小怕事,胆怯的都不敢开门呢你!?”

    他担心可畏的人言,便开门道:“请进来吧。”

    她乘他关门的机会,神速的浏览了室内的状况,并没有看见他的妻子或者是任何的女人,莫非他自己也那么的用功吗?!

    “姑娘这一阵风似的,堪比神行太保呢。”车路怔怔的望着她,心神不定的问道:“不过,姑娘这是,这是做什么啊?”

    “不做什么,熟悉地形,侦查敌情,免遭人身攻击呗。”她随机应变的回道。“再者说了,大哥有没有金屋藏娇呀?”

    “金屋藏娇?太可笑了。这个人民内部矛盾嘛,何有敌情啊?不放心的话,即使进行地毯式的搜查,本人都毫无疑义。我这里一没有十面埋伏,二又不是鸿门宴,何惧之有啊?”他的直觉告诉他,这里面大有文章,是在找什么人吧?于是问道。

    “大哥可真默幽!”她从容不迫的回道,“这是苗苗的良好的习惯,每到陌生的地方,都要目测搜查一番,给自己一点心理上的安全感,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他针锋相对的说:“姑娘到人家的家里明目张胆的目测搜查,即便不属于非法,也属于那个非礼吧。我可开始后悔让你进来了!”

    “非礼?大哥呀,想美事吧你呀!勾引苗苗是吧?想要苗苗非礼大哥是吧?苗苗才不上当呢!”她说着,一屁股蹲进单人沙发里了。

    “我都偌大岁数了,哪能勾引一个小姑娘啊?我都汗颜无地了。”他重温着梦境,感到脸上火辣辣的,为了自我惩戒,所以用了汗颜无地一词来洗刷清白。

    “现在社会上时兴老牛吃嫩草嘛,大家都来赶时髦呗。”她的左手托着右臂的肘关节,点着右手的食指,若有所思的说:“大哥连个灯都不开,是追求低碳生活呢?还是,还是引我入室,预谋非礼呢?苗苗想知道答案呢?”

    “姑娘,你怎么对‘非礼’一词这么的感兴趣呢?其实,这是我的口误,失口了啊!”本来,他就站在她的对面的沙发的后面了。此刻,他不禁又倒退一步,说:“都怨我用词不当,词不达意行了吧?我本来是想说‘不礼貌’的,可话到嘴边又觉得‘非礼’比较简约,因此引发了姑娘的误会、误解,对不起了!”

    “那,大哥为什么还不开灯呢?是不是昏暗了可以遮羞呀?”她将右手举过头顶,在空中旋转着说:“家里亮亮堂堂的,内心也就亮亮堂堂的,方显大家风范,才会好运连连吗?”

    “这就是我的良好的习惯喽,子曰‘不欺暗室’嘛,并不是说世间的内因与外因是协调一致的。那么,那么多的阳光下的罪恶,该作何解释呢?并不是阳光普照,灯火通明了,就没有罪恶了,其实都是因为疑心才生出暗鬼,贪婪才导致人为财死的嘛。因此,我在家,只要没什么案头的工作,都是借一盏台灯的光,就足矣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近她,从茶几上摸起遥控器,点亮了硕大而繁复的吊顶灯,说道:“既然姑娘来做客,并提出来了,就应当尊重姑娘的意思,开灯啦。”

    第五十七章  指正

    “刚才大哥一开灯,顿时就光芒四射,蓬荜生辉了,这才是待客之道嘛。”她收回右手,指着三个卧室以及洗手间,问道:“嫂子不在家吗?采掘业的工作没白没黑吗?”

    “啊,”他张口结舌的回道,“啊,不在啊!采掘业嘛,都是地下作业喽,到了地下怎么分辨黑白啊,对不?”

    “嫂子的工作挺辛苦的,啊?”她苦笑着说:“在这深更半夜的,又是在地底下,一寸一寸的开采着,岂不是在啃噬大地吗?”

    “不假,是在啃噬,这是宿命啊!”他叹息道。“难道姑娘认识你嫂子啊?”

    “没有。”她神色不动的盯着他说:“嫂子都不在家,那大哥一连两个晚上,就一个人在床上那么的给劲发力的折腾,有乐趣吗?体力跟得上吗?体能撑得住吗?”

    “姑娘,不好意思,抱歉了!”他羞愧难当的回道。“我都是在做梦呢嘛,没有半点的贪欢逐乐,靡靡荡荡啊!”

    “还不荡呢?恐怕整栋楼都被你荡醒了呢!?”她心直口快的历数问道。“一进门,苗苗就做到心中有数了。嫂子不在家,更没有其他的女人;床也不是蹦床,水床什么的。所有的疑点都聚焦成了一个点,那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这倒也无可厚非,但是别搞得左邻右舍,楼上楼下都筋疲力尽,怨声载道呢吧?”

    “那我接受姑娘诚挚的意见,尽全力一定改正,在此多谢姑娘的提醒了!”他坐进她对面,南边的沙发里,怅然若失的回道。

    “大哥,叫我苗苗吧?”她遂愿的说:“叫我苗苗,多么自然而然,多么有亲近感呢。”

    “那可不行。”他慌乱地说:“叫姑娘,有长辈的沟壑在那里;叫名字,可就不同了。”

    “哪里有什么沟壑?又有什么不同呢?”她坚定不移的说:“大哥称呼自家的闺女,不也直呼其名吗?怎么轮到苗苗,就好像望而生畏,扭捏作态了呢?”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啊。”他婉然拒绝道,“叫姑娘,也不见得就见外了啊,为人父母的不是常说‘我们家姑娘’怎么怎么样的吗?”    “依苗苗看,大哥是心中有魔,群魔乱舞,魔道攻心了吧?”她冷言冷语的说。

    “姑娘是越说越离谱了。”他磊磊落落的说:“还魔呢,我都快成丈二和尚了我呢!”

    “看来大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呢!”她鼓舌摇唇道,“人啊,都犯一个病,那就是心口不一,口是心非,大哥也不能例外啊!”

    “姑娘有言论自由,可随意的发表一家之言。”他不愧不怍,抬起右手,指着门口说:“姑娘的一席话,本人会记在心田,做到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姑娘,请吧。”

    “慢着!大哥急于逐客,是不敢内视,胆怯了吧?”她咄咄逼人的说:“恕苗苗直言了,大哥引经据典,是只有谓宾,而无主语,是不是无脸面对‘君子’呀?‘君子’二字不从口出了,就‘可欺暗室’了呢?”

    “姑娘,我是胆怯了,是胆怯到不敢与君子比肩!”他襟怀坦白的说,“是为了心中留有一份崇敬与崇仰,所以不轻易地将自己比作君子啊!”

    “那,大哥可晓得路边说话草中有人听,隔墙有耳吗?”她高高在上的问道。

    “晓得啊。”他不知所以的回道,“我这个岁数的人,哪能不知道这些常理呢?姑娘这是远离正题,不着边际了啊。”

    “既然大哥懂得常理,那装傻卖呆就是饰非文过了。”她迎头痛击,兴师问罪道,“自从苗苗与大哥相识,短短的两天,而仅只一个半的夜里呀!大哥就隔着墙温柔、动情的呼唤着苗苗,当着苗苗的面却惺惺作态了。苗苗问大哥是伪君子,还是真君子?当你呼唤苗苗的时候,到底是怎样的情形呀?”

    “原来是这样啊!”他无愧衾影,非常庄重地说:“我承认我有梦呓的毛病,而且这两晚都奇怪的梦到了你,而且确实喊了你的名字。不过,那都是虚无飘渺的梦而已嘛,与现实是不可等同而言的吗?”

    “既然大哥将这一切的有形无形,都归罪于梦,那苗苗就无话可说了。”她失落的说,“苗苗相信确实是梦,但是苗苗更希冀听到大哥亲口叫一声呢!”

    手机响铃了,他疾步进入卧室,从床头橱上拾起手机,面床背门的接听道:“喂,大姐,这么晚了,还没睡啊,有事吗?”

    “不晚啊,都不到十点呢。我跟你姐夫,在外面应酬刚进家门,突然想起了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必须现在告诉你。”

    “啊。我听着呢大姐”他恭敬的说。

    “路子,是这样,别认为大姐絮叨、迷信啊。”

    “哪能啊,大姐,我在认真听着呢。”他依旧恭敬的说道。

    “昨晚吧,我又做梦了,梦见你的家里进去了一个小女孩,这可是招小人的预兆,不得不防备着啊。”

    他忽然转身,发现她堵在门口呢,便谨慎的说:“大姐,我知道了,会注意的。”

    “嗯。路子,舜钰有打电话吗?”

    “有。”他避开她的目光,说:“一个半小时以前才刚通过话,不过不怎么愉快。”

    “你惹着她了吗?你惹闺女干什么?惹着我的侄女,我也不轻饶啊?”

    “没惹她。”他实话实说道:“是我醉酒,打错了电话,也算歪打正着吧,就打到舜钰那边去了。”

    “噢。路子,可得注意酒了啊!挂了。我打一个过去,以免闺女伤心忉怛的睡不好觉。”

    “嗯。行啊。挂了啊,大姐。”他扣下电话,说:“姑娘,晚安吧。”

    “晚安?”她歪着头,瞥着嘴愤慨地说:“骗子,骗子,骗子!骗色的大骗子,假仁假义骗色的大骗子!”

    “姑娘,这话从何说起啊?我可承载不了这倾注而下的头衔啊!?”他一头雾水的问,“我是迫于姑娘的请求,才请姑娘进来,就是为了道个歉,也没怎么着姑娘吧?”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苗苗有证据在手,还想抵赖,假仁假义,就是假仁假义!”她振振有辞的喧嚷道。

    “姑娘,”他举起右手比划着说:“我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中对得起自己的一颗心。不做亏心事,不怕姑娘你上门,我倒急于知道所谓的证据是什么呢?”

    “苗苗上过城建公司的网页,老总也姓车,叫车路,而电话里的大姐喊大哥路子了,是吧?”她问道。她的五官是相当的敏锐,属于那种窥间伺隙的高灵敏度的。

    “对啊。”他点着头回道,“那是我大姐,喊我||乳|名岂不正常吗?”

    “正常?夫子自道吧,大哥正常?”她杀气腾腾的说:“大哥朝卧室迈步,茶几上的茶盘就自定滑落了,而下面露出了郑璐的遗像。”

    “姑娘认识郑璐?姑娘在调查我?姑娘是何许人也?”他疑团莫释的问道。

    “大哥休惊勿怕,苗苗只是个八卦迷而已。”她漠视着他说,“郑璐是元旦期间报道过的车祸受害者,而其丈夫,城建集团的老总车路,为其举办了隆重的丧葬仪式,那是城里路人皆知的事呀!大哥所用的化名‘祖格’又是‘路’的拆音字,对不对?大哥乃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有什么好说,难道仍然死不承认吗?”

    难道大姐梦中的小女孩就是她?难道眼前的这个女孩是一场幻梦吗?她怎么对自己紧追不舍,逞性而为呢?她的那些话,是那么的露骨、赤赤,是出自一个有涵养的小姑娘之口吗?也许是她摸透了我的底细,设局骗取钱财的吧?他思索到此,说:“姑娘,我就是车路,是一时之谜才对姑娘撒了谎,但请姑娘原谅,也请姑娘晚安吧。”

    “晚安?大哥惹出这一系列的麻烦,能够安生呀?气都气死了!”她倒行着,朝门口退着,说:“别以为有身份,有地位,有臭钱,自己就成了臭狗屎,而他人则都成苍蝇了!自命不凡,自鸣得意,自作孽去吧!”

    她重重的甩上门,回去了。他收拾了中间卧室的单人床,决计在这间里度过后半夜了。

    车丽丽打过电话去,听侄女诉苦道:“大姑,我爸身边有女人了,而且是个小姑娘的声音。您是他的长姐,可要过问呢。”

    “你爸作为一个丧妻的孤寡男人,身边有女人是好事呀,只要是正当的关系,正常的交往,谁都没权利干涉、问罪呀。”她挥挥手,示意他先去冲澡,然后说:“舜钰呀,如果站在较高的层面上看,这也是爱国、爱家的体现呢。”

    “大姑,您护着您的兄弟,那是天经地义。但是,您也没必要同爱国联系在一起吧?也忒牵强附会了吧?”

    “怎么没必要,怎么牵强附会了啊?生活也要讲政治,很有必要吗?”她摆出从丈夫那里潜移默化来的政治灵感,教育侄女道:“一国之事,一家之事;一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