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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陆羽为仪第22部分阅读

    “孩子就是孩子,只有等到结了婚,成家立业了才都定性了。按理孩子不诉说就是懂事了,你这个当爸爸的就不该问起,既然问了,就当是如风过耳,烟消云散了吧。”

    “我这一连串的事情,究竟是怎么了?”车路扪心自问道。“真是祸不单行,喝口凉水都塞牙啊!”

    “关公过五关斩六将怎么了?闯呗。”万康达说,“人生不过就是过关斩将嘛,有什么事是值得斤斤计较,事后懊悔的啊。”

    “康达,你和嫂子有发言权啊。”车路肚里泪下道,“你深受我害,不但不记前嫌,却在我困难重重的时候给予我有力的支持,谢谢你们了!”

    “兄弟不言谢,都是应该做的。”万康达说,“公司成立了,项目也将上马了,鼓起精神吧。孩子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嘛,做父母的是管得了一时,却管不了一世啊。”

    “是啊。”车路说道,“就依我这脾气,倘若金山是我的儿子,当时还不气个半死呢!所以,我还得向你们学习呀。”

    “心疼是难免的,我们也是为人父母的啊。”项泉说,“何况舜钰又是一个女孩子,但是不管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总不能把他们圈禁起来,不接触外界与世事啊,就让他们闯去吧。”

    “对,就让他们闯去吧。”车路说,“康达,在未经你同意的情况下,在上报之前我又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修改了图纸。”

    “这是你的专业,怎么合适就怎么改呗,我没有意见。”万康达说。

    “我是将那狮子头的两栋楼,改成了三栋,中间是鼻子,而两边则是眼睛了。”车路说,“这样一来,你就住一栋,这边就饲养良种猪,乌鸡和草鸡之类的绿色肉食吧。”

    “整体的规划,我都赞成;合理的安排,我都接受。”万康达说,“不过,钱的事得捋清喽,起码得付个成本吧。”

    “我与其他的股东都交换过意见了,都一致认为如果按照拆迁规矩办理,不给你补偿就是我们沾光了。”车路说。“就这样了,我走了啊。”

    项泉留他吃晚饭也没留得住,就走了。

    三人将一切布置完毕,吃过晚饭,就专等才苗苗登门了。她们是嗑着瓜子,看着电视,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就是等不到敲门的。时间在飞逝,让人等得好着急,辛忻忍不住耳朵附墙听隔壁,没有半点动静全都是沉沉的死气。辛忻回到客厅说:

    “姐姐们啊,困死人了呢!算了吧,睡觉吧,明天再等吧。”

    “你睡你的呗,又没人拉住你的手。”奕奕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说,“好久不看电视了,我可是要看完这一集才睡呢。”

    “我也要看电视,看看这来源于生活的电视剧。”车舜钰说,“在这里,就当是在自己家里啊,困了就睡,渴了就喝,饿了就吃,用不着惺惺作态的假客气啊。”

    辛忻刚一入睡,门铃就响起来了,又将她吵醒了。她一骨碌爬将起来,第一个冲到门口开了门。

    “喂、喂,怎么搞得吗?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吗?”才苗苗往里探着头问:“怎么就改头换脸,搞起家教了啊?”

    “啊,对啊,我们就是搞家教的啊,请进来说话吧。”辛忻将她让进来,关上门说道:“莫非这位姐姐看到了窗上和门上的广告贴花?姐姐要自己报名,还是替孩子报名啊?”

    “不是,都不是。”才苗苗说。“妹妹看姐姐像老妈子吗?”

    “不像。”辛忻回道,“不过,生个孩子当妈吗不是没有可能的啊。”

    “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呢嘛。”才苗苗说,“也许妹妹当妈吗了吧。”

    “没意思了,那个啥。”车舜钰撇着东北腔说,“不要拿人格做人身攻击那个啥嘛。”

    “那姐姐这么晚来这里是为那般吗?”奕奕问道,“哦,是不是与前边的房客有瓜葛呢?”

    “听口音,你们都是外地人吧?”才苗苗答非所问的问道。

    “姐姐,那个啥,不仅是花容月貌,而且是中看中用的那个啥。”车舜钰说,“姐姐请坐吧那个啥,坐下说吧。”

    才苗苗坐下说道:“你们这三个人三种口音,想必都是大学城里外地的学生借着节假日,勤工俭学搞家教的吧?”

    “是,那个啥。”车舜钰回道。“姐姐才刚进门说那个啥,改头换脸那个啥,难道姐姐是来追人讨债的那个啥呀?”

    “姐姐我是那种指头缝里跑火车,兜不住钱的人吗?”才苗苗自负的说。

    “那都这么的晚了,姐姐登门造访,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呢?”辛忻问道。“好姐姐,你就快告诉我们吧?”

    “好,好,姐姐这就说。”才苗苗问道:“你们大学生也都上网呢吧?”

    “当然上了,这也用问。”奕奕回道。“姐姐该不会是‘一网情深’,被那个‘色网男’给迷倒了吧?”

    “你们就把我看得这么的破烂不堪吗?”才苗苗问道。“告诉你们听着,姐姐我大学所学的专业是心理学,无论是玩儿女孩子的臭美,还是玩儿女孩子的风马蚤,那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呢!别以为你们开个寒假班就有什么了不起的,姐姐当年开班,可是勾走了许多学生父亲的魂呢!你们要想学习如何勾引男孩子或者男人的,请自觉的交学费来吧?”

    “老姐哎,你可真逗,这是女人的本性,根本就是无师自通嘛。”辛忻说,“我们放弃了回家团圆的机会来开班,不就是因为家庭生活困难,为父母减轻点经济压力吗?老姐可好了,竟然要从我们的口袋里刮吃钢蹦子呢!”

    “我们那个啥,上网怎么了那个啥了呀?”车舜钰听辛忻与她拉的,马上就要滚成亲姐妹了,便赶紧的问道。

    “这就是这的前房客的故事了。”才苗苗说,“姐姐我也是刚认识了他才两天,谁知就被人检举拘押问讯了呢!这是网上都有的,你们肯定看到过吧。”

    “噢。姐姐讲的那个啥,是车路吧?”车舜钰问。“看到过,那网上的消息那个快那个啥呀的。”

    “对,太快了!就是那个车路,而且是本市惟一上市公司的老总呢。”才苗苗回道。

    “那可是沸沸扬扬,全中国都知道的那个啥呀。”车舜钰说,“那两天里,那个啥公司的股票是‘咣咣’那个啥,就是两个跌停那个啥呀。”

    “嗯。是这么回事。”才苗苗说,“公司的官网上披露,根据公司董事会的决议,同意车路同志辞去一切职务的请求,这不一下子就什么都不是了吗?”

    “可不是吗?”辛忻说,“原本是无中生有的事,却搞到一个老总无心工作了,也不知是那个该刀杀的、遭天谴的、生个孩子没有什么的干的这种下流胚子的事。”

    “哎,哎,姐姐我怎么觉得不自在了呢。”才苗苗说,“让我风马蚤可以,让我骂人、听人骂人就受不了了,我得回去了。”

    “姐姐去哪儿啊?都这么晚了呢?”奕奕问道。“不然,姐姐就在这里借宿吧,放心吧免费的呦。”

    “即便妹妹们给我钱,姐姐也不住呢。”才苗苗起身说道。

    “这就不通情理了那个啥呀。”车舜钰说,“网上报道了,春节临近,不但有抢钱、抢包者,也不乏抢小孩、抢女人的那个啥呀,姐姐小心为上那个啥。”

    “多谢妹妹的关心了。”才苗苗谢道。“姐姐就住在对门,这一个假期要常来常往哦。”

    “那是必须的哦。”辛忻回道。“这眼看就要聊到天亮了,还没问到姐姐的芳名呢?”

    “我叫才苗苗。”才苗苗走到门口说,“你们叫我苗苗姐也行,叫我姐姐也中。”

    奕奕挡在门口说:“姐姐的口音终于露出了破绽,也不是当地人吗?”

    “我的家乡是一穷、二白、三恶水,哪儿像这个地方的钱那么的好混啊?!”才苗苗感叹道。

    “那个啥,凭姐姐的本事,在这里那个啥勾一个有钱有势的那个啥男人,岂不是脱贫致富那个啥了呀。”车舜钰设问道。

    “姐姐就是这么想的那个啥。”才苗苗学着她说。“姐姐给你一句忠告,一个女孩子一定要去掉口头语、口头禅之类的,千千万万的时刻告诫自己吧。”

    “请这位妹妹让开吧。”才苗苗推开门说:“至于妹妹们的芳名,日后自然便知了。晚安!”

    “晚安!”她们也回道。

    关上门。她们来到最西边的卧室,辛忻悄悄的说:“我敢肯定的、百分百的说,就是这个才苗苗无疑了。”

    “你怎么这么百分百的肯定啊?”奕奕问道,“证据呢?具有说服力的证据呢?”

    “你没听到我指桑骂槐的那两句吗?你没看到才苗苗就不受用了啊?”辛忻说,“分明就是底气不足,做贼心虚嘛。”

    “我之所以问你,正是因为我也不喜欢听人的骂口。那么,在伯父被黑的事情上,你能认为与我有关系吗?”奕奕说道,“所以说,莫要轻易地下定论,要以事实为依据。”

    “我赞同奕奕的观点,一事归一事,一码归一码,总不能端着个屎盆子,见人就往头上泼吧。”车舜钰说,“其实,总体评价起来,才苗苗除了‘疯’或者‘痞’了一点,倒也是无可厚非的一个人物。”

    “那就只好再试探喽。”辛忻说,“反正咱们有的时间耗她才苗苗,是她就跑不了呢。”

    “只要咱们三个齐心协力,终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奕奕说。“但是,如果不是她呢?”

    “从我的内心来讲,但愿不是她。”车舜钰说,“但是,不是她又会是谁呢?这可是一个不小的难题呢!”

    “排除法呗。”辛忻说,“等到明明白白的排除了她,再去罗列几个相关的人,静下心来推敲也不迟啊。”

    “嗯,也唯有如此了。都累了吧,我是累了,就一人一个卧室,睡觉吧。”车舜钰说着,去了最东边的主卧睡下了。

    第六十五章  不吐骨头

    车舜钰又回到了童年,好像与小伙伴们在坟茔地里捉迷藏玩呢。藏着藏着,又好像忽然之间长大了,妈妈也出现了。妈妈问:

    “闺女,跟妈妈说实话,你爱他吗?”

    “是的,妈妈。”车舜钰回道,“我爱他。”

    “闺女,你永远是妈妈的心肝。不管到何时到何地,妈妈都是为了你。”妈妈说,“妈妈认为呀你和他不但不合适,而且会带来厄运。”

    “妈妈,您口上说着为了女儿好,都知道女儿爱他了,为什么又咒念女儿呢?”车舜钰悲苦的问道。

    “闺女呀,妈妈已是入土之人了,对于阳间的事颇有见地。”妈妈说,“妈妈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妈妈已经看到你和他的将来了。”

    “那么,女儿和他的将来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车舜钰问道。“请妈妈告知女儿吧。”

    “闺女呀,妈妈在阴间是受约束的,是不允许传达三界信息与阳间的人的,只能说是没有好的结果,仅此而已。”妈妈回道。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车舜钰哭号着,从梦中醒来了。

    辛忻跑过来了,坐在床边问:“舜钰姐,做恶梦了吧,没事吧?”

    奕奕睡得沉,经辛忻跑动的惊觉,也从中间的卧室过来了,扑到床上搂住仍在伤感不已的车舜钰说:“做梦嘛,又不是现实,不必太在意了。”

    “舜钰姐,是个什么样的梦啊,也值得如此的伤心、动容吗?”辛忻问道。

    “是啊,舜钰姐,是个什么样的梦啊?”奕奕说:“我记得老人们常说那个春梦回游,是不是与‘春’有关系啊?是不是有那个他在梦里啊?”

    车舜钰便将那个梦讲述了一遍,然后抬起右手捋着头发说:“难道是妈妈借梦来警我吗?难道真是这么回事吗?”

    “不会的。舜钰姐。”奕奕说,“但凡梦吧,都是与现实相反的,或者是与现实毫无瓜葛的。说白了,你在山上时的脸色很难看,是不是心魔在作祟呢!?”

    “舜钰姐,奕奕说得对啊。”辛忻说道,“元旦放假前吧,我就曾梦见妈妈挺好的,可是到家一看人却走了。所以,想开点吧,就祛除心魔,多多的宽慰自己吧。”

    车舜钰依然心情沉重,郁郁不乐的。因此,奕奕和辛忻决定都谁过来,这边是一米八的大床,三个人挤在一起也暖和呢。

    才刚入睡,一阵天籁之音又将三人唤醒了,车舜钰听出是自己的手机的铃声,便从床头柜上摸过来看了一眼,说:“哎,是金领呢。”

    两个人将耳朵凑过来,也都想第一时间听个究竟。车舜钰见状,便直接打开了扬声器了。

    “喂,金领,我打开扬声器了,我们三个都在听着呢。”

    隔壁才苗苗那边也有动静,不知是起夜,还是被殃及到了。

    “喂。哦。即便是打扰到了你们的美梦,我也必须打这通电话呢。”

    “没有恶梦就幸福无限春,春光无限好了。”车舜钰溜了二人一眼,心情豁然开朗的说,“不管是重要的还是不重要的事,我们三人都欢迎致电,欢迎深夜打扰呢。”

    “对,欢迎致电,欢迎打扰。”奕奕和辛忻异口同声的起哄道。

    “舜钰姐,是个坏消息呢。小春在值班的时候吧,又发现了一个攻击伯父的贴子呢。”

    “查到来自于哪里了吗?”车舜钰惊觉的问道。

    “还是上次的t市,是今天中午时分发布的,你赶紧上网看看吧。”

    “嗯。那就挂了啊。”车舜钰挂断手机,就奔向电脑了。

    奕奕和辛忻也跟过来了。

    贴子的大致的内容是:三星市某公司老总车路,被当地公安部门羁押了一天,便“洗脱”的清清白白了,谁相信啊?这一切纯粹是欺哄世人,瞒天过海的勾当!

    原因很简单,皆源于车路有两个势力范围广泛的姐姐,他的大姐夫曾经在本市当过副市长,现在是邻县的县委书记;他的二姐更是何等了得,是什么官大员,那是放个屁都令地方官员闻不够的啊!殷切希望网络以及社会的有识之士,都来参与其中,以便揭发、控诉贪官、蠹虫,为了社会清明尽己之力吧!

    “唉,怎么就恨人不死呢!”车舜钰叹道。然后想,此人必是一个了解家庭情况者,难道是亲戚吗?不可能呀,亲戚都是老实本分的人啊!

    “舜钰姐,舜钰姐,”辛忻说,“刚刚才苗苗好像在监听我们呢。”

    “嗯。啊。”车舜钰愣怔了一下,说:“从这里到t市,来回也就四个小时的路程,还真就不能排除才苗苗的嫌疑。”

    “舜钰姐,不如双管齐下吧。”奕奕说,“打听一下同学或者校友中,有在t市的没?如果有,就进一步的了解家庭背景;如果其父母有在政府职能部门的,依照那个ip地址,就不难查出那个网吧了,实名制嘛,哪儿的身份证件是一目了然的。”

    “这个办法可行。”车舜钰说,“咱们先睡吧,等吃过了早餐,分头电话询问吧。”

    三个人就又睡下了。

    上午。三个人都将各自的手机打爆了,以同学问同学,都有上线下线的关系了,却仅仅联系到两个t市的同学,而那两个同学的家都是农村的,最终仍是一无所获,有劳无功。

    将要吃午饭的时候,才苗苗提着一包菜和两个馒头凑过来了,说:“妹子们,姐可是喜欢与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凑,显得自己也年轻几岁呢,不请自到啊。”

    “想请来着,倒怕你不来呢。”辛忻说。“没白没夜的,幽灵吧你?”

    “哎,姐是真心的啊。”才苗苗说,“这三招没过,我怎么就成幽灵了呢?”

    “昨晚。你那么晚才回来,神鬼莫测,搞得自己既像幽灵,又像漂流姐似的,还怪三招两式吗?”车舜钰说。

    “等到毕业了,你们有了单位呀,自然就理解姐姐我了。”才苗苗说。“人在单位混,身不由己纵吗?”

    “难道你的单位被管制了吗?”奕奕问道,“今天中午怎么不受管制了?难道你的单位是某某保密的吗?尤其是昨天,难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有重大的隐情吗?”

    “呦,这位大学生妹妹是南方人吧?我听你如此的直接,很想认识你耶!”才苗苗问:“妹妹就自报家门,来自我介绍吧?”

    “俺叫欧阳奕奕,来自h省。”奕奕说,“俺娘说了,做人要正派,做事要实在,有啥说啥呗。”

    “对啊,有啥说啥呗,什么秘密、隐情的,多么的暗然嘛,还弄得像审问犯人似的。”才苗苗说,“昨天吧,姐姐受公司委托,去t市的连锁超市观摩学习,实际是旅游去了。”

    “请允许我假设一下吧,姐姐在t市吃过午饭,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