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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陆羽为仪第23部分阅读

白了,澄清了事实了,车路便答应了留下来喝一杯。

    项泉说:“明天就是小年了,我和三个女孩子准备几样菜,包水饺,咱们就提前过吧。”

    等她们进入厨房后,万康达问:“对于那个郑可,你准备怎样处置?是否上报公司呢?”

    “处置他干什么?更不用说上报公司了,任由其发展吧。”车路说:“就我现在的心态,别说我不在位上,即使在位上,也会对他这种人视若敝屣,不值得为之费思量啊!”

    “嗯。这就对了,也不枉辞去职务背水一战,有舍有得啊。”万康达说:“一个敢于急流勇退的人,就应当具有这样的魄力与胆识,立身处世啊!”

    “康达,说句实在的话,兄弟我可是被逼无奈,才壮士断臂的。”车路说,“当然了,大浪淘沙嘛,这件事情的另一面,是使我认清了生活的真面目,不白活这一回啊!”

    “啊,那生活的真面目是什么样的呢?”万康达问。

    “我个人认为吧,生活的真面目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如水之就下,顺势而下,活个与世无争,快快乐乐了一生啊。”车路说道。

    第六十七章  撇捺

    “那么,你获得了如此高深的人生感悟,应该感谢郑可这样的人了。”万康达说。

    “我也曾经是他那样的人啊!”车路感慨道,“每当提及这样的人,这样的事,我都在内心忏悔、反省,悔不该当初啊!”

    “年轻嘛,懵懂无知嘛。”万康达说,“说不准郑可长到像我们一定岁数的时候,也会省察到自身的错误呢。”

    “但愿吧。”车路说,“他毁坏了我,但是作为长辈我不能再毁坏他了。再说了,等到了地下的那一天,我对郑璐也有个比较满意、完美的交代吧。”

    “大过年的,不再感伤了,来吃菜吧。”万康达说。

    “呵,大过年的不上酒吗?”车路叫道:“金山,上酒。”

    金山握着一瓶酒过来了。万康达接过酒来,对车路说:“兄弟,你可是要开车送三个孩子回城里的,这酒就不喝了吧?”

    “恭敬不如从命了,不喝就不喝了。”车路说。

    饭后。车路送她们到楼下,女儿车舜钰建议他明天到这里过小年。车路认为在老家农村热闹,明天过来接她们回家。然后,就拜拜各自回了。

    夜里。车舜钰感觉浑身像是爬满了蚂蚁,奇痒难忍,心性纷扰了,就迷迷糊糊地抬手抓挠,听得“哎呀”一声,睁眼瞧时,原来是辛忻附在她的身上呢!车舜钰猛地将她推开,不料辛忻却又压到了奕奕的身上了。奕奕“啊”了一声,被吵醒了,睡眼惺忪的问:

    “你们两个怎么了这是?睡个觉也不安生啊?人摞人,可不是搞那个‘同’了吧?”

    “你才搞‘同’呢!”辛忻争辩道,“人家只是在做梦呢嘛,别随随便便的将人套入那一元多次的方程式,丢死人了,是不是啊舜钰姐?”

    “是啊,我的好妹妹,知道丢人就检点一点吧。”车舜钰说,“是不是的都得分房住了,辛忻和奕奕各自回房吧,并且都锁上门睡吧。”

    她们抱着被子离开后,车舜钰反锁了门,躺在床上思潮起伏,再也难以入睡了,使得她不禁又想起了放假前在病房的那一幕了。

    那是住院后的第三天,也是在深夜。由于车舜钰的伤势较重,还不能像其他的三人都能下床走路了。那晚是腊月十八,月亮出来的晚了些时候,在深夜却是最最明亮的时刻了。车舜钰又躺在最南面靠近窗户的病床上,于是就望着月亮彻夜不眠了。

    她看着看着,仿佛嫦娥也在看着她。忽然,月亮里好像出现了辛忻的身影,又似乎是嫦娥从天而降了。她就扭过头看看辛忻还在床上吗?她一眼望到第三张床上,因为中间还隔着奕奕,床上没有人哎,难道辛忻就是嫦娥下凡吗?这时,她听见与奕奕的床之间的地板上好像有动静,就微起身望去,眼前的景象使她愕然了,辛忻正蹲伏在她的病床的北面,不知如何是好了呢!?

    车舜钰惟恐影响到奕奕和金领二人,便悄悄地问:“辛忻,你蹲在这里干什么呢?也不怕着凉吗?”

    “舜钰姐,我是听见了你眨眼的‘吧嗒’声了,断定你还未入睡,打算过来陪你欣赏月亮的,不巧被你欣赏到了。”辛忻站起来说:“要是我能睡进你的被窝该多好啊,是既能欣赏到月亮又能欣赏到舜钰姐,岂不是两全其美,一举两得吗?”

    “这病床这么的窄,况且我还不便活动,你就不考虑可能会碰到我的伤处吗?”车舜钰问道。

    “那,我回床了。”辛忻说,“舜钰姐,祝你做个美梦,道月亮里面与嫦娥共舞吧。”

    当时车舜钰并未在意,只当是辛忻的顽童之心呢。她想到此,加上今夜的经历,已明白八九分了。由此看来,辛忻真是有点“同”了,不想辛忻恋上的却是她,也许是那次她说同病相怜造成的后果吧?也许她的身上有股男人的味道吧?她都一一的否定过了,再也想不出恰当的可能性了,真乃可笑至极了!唉,扭曲的童年的生活也扭曲了辛忻的性格了啊,辛忻就想这样吗?不会的,她相信这是属于心理学范畴的,在今后的相处中,仍须不遗余力的对辛忻做心理辅导啊!

    早上起床,车舜钰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敲门叫醒了二人,就下厨煮面去了。

    门铃响了。二人以为是伯父来了,一阵小小的慌乱的整扮之后,奕奕开了门,却是才苗苗。才苗苗提着足够四个女生吃的早餐油条豆汁,放在餐桌上说:“姐姐我请不起大餐请小餐,就这油条豆汁咱们来过个团聚欢乐的小年。”

    “谁与你过小年啊?”辛忻说,“舜钰姐在煮面,吃过了,就等伯父来接去老家过年呢。”

    才苗苗听是回老家过年,就猜到车路躲回老家去了。她想有躲就有心,有心就有份,有份就有成了。于是,她就岔开话题问道:“那件事查的怎么样了?”

    “别提了,还真被你这乌鸦嘴说中了。”辛忻回道,“不偏不倚,正是舜钰姐舅家的表哥郑可干的好事呢!”

    “我这也叫乌鸦嘴啊?这叫先见之明,小姑娘,没头脑的小姑娘!”才苗苗问:“那个欧阳奕奕呢?”

    “想她了吧?”辛忻开玩笑道。“在洗漱呢,我这是在等空,才有机会陪你闲聊的。”

    “你饶了我吧,跟你闲聊犹如下了十八层地狱呢!”才苗苗说,“欧阳奕奕出来了,轮到你了,快去刷刷牙吧你啊!”

    辛忻啐了她一口,洗漱去了。

    车舜钰端着面走出厨房,说道:“苗苗姐请客也不预约,这可不领情。你呀,就一个人吃到明天吧。”

    “哎,对了。”奕奕说,“这叫啊,年年有余嘛。”

    “呵,有刷锅、刷碗、刷盘子的,你们这分明是在刷(耍)人嘛。”才苗苗说。

    “没那意思,只是开个小小的玩笑嘛。”车舜钰说,“这油条豆汁呀,我们在学校、在家里都从来不吃的。这不,我也给你煮上了一碗面,趁热一块吃吧。”车舜钰又冲着洗手间的方向喊道:“辛忻,饭好了。”

    才苗苗坐下问:“刚才听辛忻说,你们要回老家过年,是真的吗?舜钰。”

    “是真的。”车舜钰回道。“我给老爸发信息了,估计吃完饭就过来接我们了。”

    “舜钰,姐姐有件事相求,不知道可以吗?”才苗苗问。

    “要看什么事喽,你得先讲出来让我衡量衡量,再看嘛。”车舜钰说。

    “姐姐吧,离家远,今天又赶上值晚班,孤苦零丁的怪难受的。”才苗苗说:“姐姐是想请你问问车路大哥,能否敛和上我一起去你的老家过小年呢?”

    “敛和什么呀,你又不是柴禾。”辛忻走过来说,“你那车路大哥回老家去住,想必跟你这对门有关系吧。”

    “姐姐是在问舜钰呢,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姐姐难过小年,毁了容颜吗?”才苗苗说。

    “既然苗苗姐如此说,就不用问我老爸了。”车舜钰说。

    “呵,真是阎王易见小鬼难缠,到你这儿就给卡住了啊!”才苗苗说,“把车路大哥的电话给我吧,我要亲口问他。”

    “这是在哪儿呀,你也太耍横了吧。”辛忻说,“你都没注意到舜钰姐一直在笑而不言吗?我敢肯定的,是舜钰姐还有话说,对吧?”

    “当然了。”车舜钰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没脾气。”

    “不懂,听不明白。”才苗苗说,“你们这年轻人才思敏捷,说话藏锋,是撇就撇出来,是捺就捺出来吗?”

    “舜钰姐已经做主答应你了。”奕奕说,“舜钰姐是谁啊?舜钰姐就是伯父的小祖宗嘛,在家里说了算的。”

    正在这时,楼宇对讲响铃了,是车路接她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