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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军阀的乞丐夫人第24部分阅读

陪着好不好,她也有时回信给他,告诉他,她很好,要他放心。他知道她真的长大了,成熟了,不再是那个需要他陪着,需要他关心,需要他照顾,需要他安慰的小女生了,他不知道,他应该放心还是不放心。

    他二十六岁。她回来,她结婚了。

    她终于回来了,回来就结婚了,只可惜新郎不是他,他的心一直在疼,好久,好久……

    在她的婚礼上,他笑着上台致词祝福她幸福快乐。

    一个月后,他悄悄地瘦了十斤。大概是因为等待的太久,期待的太后,最后没有勇敢的说出来,所以,他就后悔了 ,但是这个时候,后悔仿佛已经没有什么用了,因为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因为勇气,他丢失了太多太多,也错过了太多太多,他消沉了很久很久。

    从此她失去了他的消息。

    叶冉的心情

    她三十六岁。她的婚姻并不象他祝福的那样幸福快乐。

    她十年的婚姻没有象她想的那样,她只能用维持这两个字来形容,要不是因为有女儿,她连维持都不想要了。她以前习惯了他的细心、照顾、体贴及陪伴,可自己的丈夫却不能这样对她,还不如一个好朋友那样了解她,那样关心她,那样疼惜她,那样宠着她,那样爱护她……因为她的个性好强加上事业心旺盛,她根本没有多少心思去经营她的婚姻。

    她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它的事业上,在工作上更有活力、在职场上更有魅力,经过几年的努力,她终于在传媒界挣出一片天空、占有一席之地。功成名就后她开始觉得生活空虚寂寞,开始怀念他对她的好,心底不断浮现出一幕幕她跟他共同的、曾经拥有的记忆。她真想去找他,可是,她没有找他的勇气。

    因为,她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象以前一样。

    因为,她不知道他的婚姻是不是也象她的一样。

    因为,她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她只能把婚姻维持下去。

    她真的没有勇气去改变这一切,缘分就这样和她擦肩而过,是她不懂得珍惜,再怎么不情不愿不甘不舍,又怎能回到开始?又怎样重新开始?

    她三十八岁。她还在维持着她的婚姻。他永远离开了她。

    她的老朋友她到咖啡店,交给了她一封他写给她的信。告诉她,他前几天在她的家乡病世了,临终的时候托付一定要把这封信交给她。

    她怔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怎能这样不给她一点的预告,一点的准备,悄悄的沉入永远的静寂。她不知她是怎样走出的咖啡店,她也不知她是怎样走到他们常去的湖边。她手里攥着他的那封信,象攥着他仍然还在跳着的心,他为她还仍然跳动的心,紧紧的,紧紧的……

    信上写着:

    我走了。这次是真的走了,永远的走了。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在天堂里笑着看你呢,还是好喜欢看你笑的样子。

    不要让心停格在那凄楚哀怆的瞬间,笑着面对人生,你要帮我笑完今生好吗?你的笑在我的世界里是最美的。

    一直以来我都想告诉你我是那样的爱你。从你踩了我的脚的时候,从你回过头笑着和我道歉的时候,从我们注那天穿着同样衣服的时候……我相信这是上天给我们的缘分,我对你一见钟情了。

    每一次想告诉你的时候,我都不知怎样说起,准备好了一车的甜言密语,一见到你就全跑没了,你是那么纯洁,那么善良,那么聪明,那么慧洁,那么讨人喜欢,好怕你的拒绝,那样和你做好朋友的资格都没有了,我只能沉默的在你身边做你的好朋友,陪着你,关心你,照顾你,体贴你……

    我等了你四年,你离开的那天我想告诉你我是那样的爱你,可是你却在离开的前一天在电话里兴奋的告诉我,你要走了,手续都办好了,还拿了足够的钱,然后就走。我刚刚萌生的勇气又不知上那里去了,只是表达了如何为你高兴,和一大堆的叮咛嘱咐,一大堆的不放心。

    我又等了你三年,牵挂你的日子好难捱,我想等你回来的时候告诉你我是那样的爱你。你终于回来了。可我收到了你的喜帖,你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事情怎么会变成了这样,我所有坚强的自信在那一刹那全部崩溃,我的心好疼,疼得都能听到我的心“哐”的一声,碎了……

    我怕你不开心,鼓起最后的勇气去参加你的婚礼。我本想看一眼你就走了,你却笑着拉着我,磨着要我祝福你,看着你穿着白色的婚纱一脸幸福甜蜜,笑的还是那样的美,我连拒绝你的力量都没有。看着身边的你,突然觉得我和你的距离是那样的远,遥远到你不再是那个在我穿同样的衣服,回过头笑着和我道歉的女孩。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我不记得我是怎样狼狈的逃离你的婚礼,只记得我碎了的心一直在流血……

    以前的往事真的象一场梦,承载着我所有的爱和梦想,它终于因无法靠岸而一再的游移。爱情象一扇时间的门,当我第一次推开门的时候,清楚的看到你的经过。但第二次再推开门的时候,模糊的你已经消失不见了。我永远会记住你回头时那最美的笑。

    如果永远真的存在,那么就让我爱你在永远的每一天,如果永远不存在,那么就让时间停在让我爱上你的那一瞬间。

    忘记你带给我的昨天有多难,我做不到。我只有选择离开你,可迈开离开你的脚步又有多难。你是我心中无法言说的痛,你是我心中永远的等待。

    我辞掉了工作,一个人躲到你的家乡去了。

    你留给我的回忆一直跟随在我的左右,心划入回忆的轨道,无法挥去,更不想挥去。走在喧闹的异乡街头,我仍然还会不知不觉的在寻找你的影子。静静的深夜,思念的空气窜流在我的梦里梦外。我知道时间并没有减掉什么,反而增加了许多的想念,你的笑依然那样的清晰。

    想你,是我执着的温柔。

    爱你,是我无奈的遗憾。

    等你,是我一生的守候。

    从见到你的第一天,我就在等你,沉寂的等你,我等了你十九年,现在我不能再等你了,但我一定要告诉你,要你知道,雪儿,我用了一辈子的时间来等你,等你爱我……

    天渐渐的暗了,黑了,

    她还在紧紧的攥着他的那封信,攥着他仍然为她跳动的心……

    她昂着头,望着天空,满脸的泪,她对天堂里的他笑了……

    她闭上眼睛,又有两滴红色的,晶莹的泪从眼角滚了下来…… ”

    所有人在听过这个故事以后,都哭了,没有人不为这个男人的执着儿感动。

    叶冉也是泣不成声。

    严拓依旧放不下馨儿

    “来,我们干杯,为了我们心中的故事干杯!”

    严拓举起酒杯,看着叶冉“我知道,这个故事的意思,来,干杯,叶冉,千言万语,都在酒里面了,来干杯……”

    “哦……干杯,干杯……哈哈,干杯!”说着,几个人一起举起了酒杯,开始干杯了!“干杯!”

    严拓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后,他看着窗外“爱情有许多种色调。

    有一种爱情是红色的,鲜红的,热烈烈的红。

    我有一双朋友,他和她的爱情便是这种颜色的。他们两个都很健康,健康得像两个滚圆的、弹性极好的、在地上不停地跳跃着的球。他们的健康真叫人羡慕,她的脸红得像苹果,他的身体就像那些代表大力士的铜像。

    但是,最使人羡慕的还是那从他们两颗心里可能发出来的热情,对友谊、对工作可能发出的热情。

    他们在一起生活、工作,两个人的力量加在一起,就使人觉得他们是一炉熊熊的烈火,又是一股强劲的推动力,推动着事业向前发展。

    有一种爱情是蓝色的,澄澈的透明的蓝,像蓝天那样可爱的蓝。

    我也见过那么一种蓝色的爱情。他们夫妇俩性格都那么清醒、宁静,他们的脑子似乎充满智慧,因此,他们的生活里,似乎很少无谓的烦恼与争执。生活里的一切,在他们的照耀下,都不会发生纷乱烦扰。

    家庭生活、事业,一切一切全都像在晴朗的阳光照耀下那样,明朗极了,清楚极了。

    蓝色的爱情,不也很可爱吗?

    还有一种爱情是粉红色的,滑柔的粉红,漂亮的粉红,娇嫩的粉红。

    粉红的爱情是那么娇柔,它需要拥有它的人很小心很小心去保护它,放下工作,放下正常的生活,小心翼翼去保护它。

    粉红色的爱情需要用丝绸来包裹,要洒上香水,要把它放在音乐声中,或是美好的风景里。

    总之,粉红的爱情是轻易碰不得的,一粗心就会砸碎的。

    我知道,有许多人都以为爱情应该是粉红色的,便竭力去追求它,竭力去培养它。但是,很少人能够长期拥有那么娇嫩的粉红色的爱情。因为,谁也不能长期摆脱工作,摆脱正常的生活,去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么一朵粉红。

    还有一种爱情是紫色的,是一种忧郁的紫色,是叫人不愉快的紫色。

    在紫色的爱情里,男的女的都很容易生气,动不动就怀疑对方不忠心。有时候,他们的情绪也偶然晴朗得像蓝天,但不到一会儿,晴天会立刻变色。有时他们也会热情如火,但不到一会儿,彼此都竭力向对方心上浇冷水。

    他们活在爱情里,眼睛只有爱情没有其他。他们要死要活地要保有这份爱情,生怕失掉它。但是,结果,他们用紧张的心情互相攻击,互相责难。在他们的爱情里,欢笑的时候少,流泪的时候多。他们的爱情,是一片忧郁,一片忧郁的紫色。

    以上四种色调的爱情,你喜欢哪一种?”

    馨儿似乎已经醉了,听到严拓说的这么有诗意,她觉得脑袋都大了“哎呦,你说这些,又在拽词了,是不是,你真是的,你们这种人啊,都是这样,真是烦人,我不喜欢了,哼!”说着,她自己又倒了一杯。

    叶冉却听得很上心“你说的真好, 粉红的爱情是那么娇柔,它需要拥有它的人很小心很小心去保护它,放下工作,放下正常的生活,小心翼翼去保护它。粉红色的爱情需要用丝绸来包裹,要洒上香水,要把它放在音乐声中,或是美好的风景里。即使是这样,我还是那么喜欢粉红色,真的,我觉得只有这样,才是真正的爱情,我喜欢这样的爱情,真的!”

    严拓有些尴尬,他看了看馨儿“你喜欢什么颜色的?”

    “我喜欢?”馨儿傻傻的笑了笑“我喜欢希霸明的颜色,他应该是冰山的颜色,是透明的,要不就是蓝色的!”

    “呵呵,我倒是觉得,他的心,是黑色,他的血液是黑色的!”

    叶冉听到这个话,她立刻制止“喂,你不要说这些不让馨儿开心的话了!”

    “好,不说了,不说了,他的魅力大,只要说他一个不好,你们两个人都会把我吃掉的,呵呵,我知道,你们都在意他,我知道,我知道!”

    叶冉无奈的摇摇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笨啊,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想呢?你自己也很优秀啊!”

    这个时候的馨儿已经喝多了,她摇摇晃晃的看着他们,看着他们在吵架“你们不要吵了好不好?你们这是干什么呀?不要吵了,不要吵了,不要吵了,好讨厌啊!”

    “好的,我们不吵了!”叶冉看到馨儿已经喝多了,她好心的说“要不我扶你睡觉吧?”

    馨儿一下子站起来“喂,谁说我喝多了?我才没有呢,你不要瞎说哦,我没有喝多,我绝对没有喝多,我要等着他回来,我就站在这个阳台上,这里看他会很清楚,我要等着他,我想他,他答应我会回来的!”

    叶冉无奈“好好好,等着他好不好?”

    馨儿点点头“你们两个要在这里陪我!不然……不然我多没意思啊?对不对?你们两个要陪我,要陪我才是,你们听到了没有啊?”

    “我们陪着你,我们陪着你!”叶冉一直在迎合着馨儿,她啊,一定是喝多了,看看这个样子。

    严拓看着馨儿“她连喝醉的时候……”都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漂亮,真的让人无法自拔,他看得心里都醉了。

    叶冉看着他对馨儿痴迷的样子就很生气“喂,你不要再看了,你再看,馨儿也是大帅的,也不会是你的,他们都已经结婚了,你不要破坏人家的感情吗!”

    “他们……洞房了没有?”严拓似乎对这个还抱有一丝希望!

    叶冉笑了笑“当然了,他们很早就已经那个了!” 叶冉是实话实说,不想让他再有破坏馨儿的心。

    严拓哄馨儿睡觉

    严拓点点头“我知道了,呵呵,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

    “有的时候,看着自己爱的人能够很好的,很幸福的生活又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馨儿看着窗外,她突然站起来大叫“希霸明,你给我回来,你回来啊,馨儿想你!”

    叶冉赶快给她拉进来“危险啊,别这样,别这样吗!”

    馨儿点点头,然后看了看馨儿“你给我将故事,我要你给我讲故事听吗!”

    “可是……可是我不会讲故事啊!”

    “我会……馨儿姑娘,你先在床上躺着,我们在床边给你讲,好吗?”

    “好吧,好吧,你们快点儿哦!”馨儿点点头,然后摇摇晃晃的走到床上,看着他们两个人“给我讲故事!”

    “好,那我就给你们讲个海螺姑娘的故事吧!”严拓说。

    “好啊好啊!”叶冉开心的回答。

    “从前……北坎镇鱼鳞桥南边儿有一座破旧的茅屋,住着母子两人。母亲刘氏,双目失明,六十多岁了;儿子陈德良,二十五岁,人模人样的,浑身都是力气。现在还是单身一人。

    陈德良是孝子。他对待母亲是至敬至孝的,有米饭,省着给母亲先吃,有好菜,省着给母亲先尝,有清茶,省着给母亲先喝。

    特别是,陈德良为人忠厚,心肠好,又肯帮助人,因此,左邻右舍,无人不翱。

    陈德良很穷,自家没有一墒田。他们的生活完全依靠陈德良在朱洪畴元外家做长工来维持。

    朱元外家住在陈德良家的南边儿,相距很近。所以,陈德良每天中年歇劲的时候,有时间回家煮饭给母亲吃。他们的日子就是这样,月复一月,年复一年,在艰难中消磨着。

    有一天,陈德良急匆匆的跑回家来煮饭给母亲吃。哪晓得,他把锅盖揭开一看,锅里已经煮好了大米饭。陈德良感到非常奇怪。怎么啦?母亲自己能够煮饭啦?

    “妈,你自己煮饭啦?”陈德良问。

    “没有啊。”母亲回答。

    “锅里怎么有饭啦?”

    “我不晓得啊。”

    陈德良用铲锅刀儿盛了一碗,自己先尝了一口,香喷喷的,非常好吃。他又问:

    “妈,哪个到我家来啦?”

    “没有啊。”母亲这样回答。

    这就稀奇了。没有人到自己家里来过,那么,锅里的饭是谁煮的呢?也许是母亲睡觉了,没有发觉;也许是母亲眼睛没有看见,别人煮好了……不管怎么样,反正米饭已经煮好了,就让母亲吃吧。

    陈德良盛了一大碗饭,端给母亲吃。

    母亲吃了一口饭,高兴地说:

    “良儿啊,今天的饭真香,真好吃呢!”

    第三天,陈德良回家来煮饭,发现锅里又煮好饭。问母亲,母亲还是说不晓得是哪个煮的。如此三四次,他回来一看,饭都煮好了。这就奇怪啦,陈德良想,他没有兄弟,没有姐妹,有几个亲戚,也很少来往,那么,是哪个经常来煮饭的呢?

    母亲也觉得奇怪。她说:

    “良儿啊,你是不是在外头有了个媳妇啦,瞒着妈呢?”

    陈德良马上否认,说:

    “哪有这事儿啊!要是儿子有了媳妇,还不告诉你妈妈,哪能瞒着你呢!”

    母亲想想,也是啊,假如儿子有了媳妇,哪能瞒着妈妈呢?他不是会老早告诉妈妈,也让妈妈高兴呢?说实在的,陈德良已经这么大了,还没有娶亲,妈妈也时常为这事儿着急呢。

    “你可曾听见有人进来煮饭呢?妈?”陈德良问。

    “没有啊。”母亲说,“有人进来,我不是听见脚步声吗?何况煮饭呢?起码舀水的声音,我也是能够听见的呀。”

    陈德良吩咐母亲,叫她以后注意听着,有什么人进来,问个明白。母亲答应了。

    从此以后,母亲再也不打瞌睡了,每天侧着耳朵细听,有没有人走路的脚步声。

    “噗!”一个细微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