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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军阀的乞丐夫人第28部分阅读

    两条铁轨,在这雨帘中,延伸。

    在这个六月,我们在此离别。

    满目苍翠的庄稼,苍凉了谁的心底?

    爱人,我们本以为我们会走得很远。

    以至于常常忘了时间,忘了世俗。

    爱人,可以吗,在这段最后的距离上,我们不打伞?

    如果雨水淋湿了你的镜片,我就把我的双眼给你。

    你手心的温度,是燥热,还是冰凉?

    今生,我们好努力的走,不舍昼夜。

    可是,我们还是走不出被安排的命运。

    流动的花折伞,在这雨雾中,匆匆。

    爱人,请允许我在这雨雾中,为你吻去睫毛间的泪。

    一滴一滴的泪珠,多像一起数星星的日子。

    一闪一闪,消失在记忆。

    你说,我们是前生苦命的鸳鸯,今生相遇了,就不再分离。

    我默默地拉着你的手,深情地呼唤着你的名字。

    那天,你没发现我的泪。

    因为我泪的方向,在心里。

    时钟在转动,我们无语。

    躁动的人群中,我们找不到憩息之地。

    哪怕只是一小片,一小片。

    任随我们的心,还是情,流失在这帘幽梦中。

    我们走过了密密的荆棘林,我们爬上了高高的信号塔。

    我们触摸浮云,我们鸟瞰众生。

    我们疯狂驰骋,我们高歌万里。

    可谁也没料到,我们会在这样的雨季别离。

    就算要死,也要跟你一起

    风仙儿的表情,极其痛苦“我给你讲个故事,我很喜欢,姐姐,姐姐,你要好好的在这里等我,我会为你守住我们的王国。姐姐,你要等我等我 ┈┈是的,我在等你,我一直在这里,从未曾离开,可是我在等的你是谁?而在等你的我又是谁?是的,我记不住了一些事情,我老了吗?不,我依旧是那个美丽骄傲的公主,我的美丽超过世间最美的花,我的笑容可以换取天上所有的星星,你觉得可笑吗?我也那么觉得,但曾经好像有一个人对我这样说过,哦!我想起了,是那个穿得像乞丐的小孩,他的眼睛是那么明亮,超过了爸爸送给我的所有的宝石,是的,我承认我第一次就被那双眼睛吸引了,我为什么没有那么美的眼睛呢?他们总是对我说这个王国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因为我是紫月国的大公主,那么那双明亮的眼睛是属于我的,自然他也是属于我的,他是我的,他是我的,我的。对了,我要去找他,他一定在找我,璃儿我来了,姐姐来找你了 。

    她笑着跑出了那座长满荒草的古老宫殿,他在哪儿,他在哪儿?她焦急地在街上问着从她身边走过的每个人,可是他们都没回答她,他到底去哪里?她无力地坐在了路旁,毫不在乎,她已经不必在乎自己公主的身份了,她只是一个失去爱人的可怜女人。抬起头来,她的身躯在烈日下有些摇摇晃晃,突然城门上的三个字比阳光还要灼伤她的眼睛,“荆月国”,原来那些人不理她是因为这个啊,她已经不是公主了,她已经不是君主了,她已经失去了她的国家。她什么也不是。不,我要去看看是谁掠夺了我的国家,我要知道我究竟败在谁的手里。她大笑着向曾经的王宫跑去。

    看来这个荆月国的人都是废物嘛,居然让她那么轻易的偷跑进来了。她心里想着悄悄地走进了现在国君的寝宫凌云殿,住处没变,宫名没变,连殿中的陈设也没变,她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寝宫。突然有响声从外面传来。她慌忙的躲到了屏风后。“香婉累了吗?”“谢皇上关心,臣妾不累”一男一女的声音传来,她突然蹲下来,头好痛好痛,可是为什么这两个人的声音好熟啊,怎么想不起来了,她摇了摇头,挣扎着站起来,忍着痛努力地睁开眼去看清屏风外的的两个人。啊!那双熟悉明亮的眼睛出现在她的眼眸里,头更加剧烈地疼痛,眼泪也不知不觉中落下滑进了她的嘴里,“咸的”。我哭了,我居然哭了,记忆中紫月国的大公主是不曾哭过的啊,我是怎么了?可是咸咸的味道好熟悉,对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让我哭,是那个有明亮眼睛的男孩……记忆像洪水一样涌来,“什么东西?”脚步声渐渐地靠近了她,她鼓起勇气注视着那双曾让她迷恋的眼睛,两个人都愣在了那里,她的眼泪再一次不争气得流下。

    “皇上,是什么在那里?”柔美的声音响起,他马上冷静下来,“是琉璃”他轻轻的从她身旁走过抱起了蹲在墙角的一只猫,眼睛里充满怜爱。可是他的眼神并没有在她身上过多的停留。不知过了多久,寝宫里没有了说话声,周围安静的异常可怕。她的眼泪也已经似乎被风干了。她笑了,笑的很温暖,就像第一次从父亲那里得到了生日礼物般,原来是这样啊!她早已不在人世,她也从不曾是他的爱人,她只是他的一枚棋子,可以让他到达顶端的梯子。他爱的人只有香婉,那个他亦叫做姐姐的温婉女子,原来那些话是他对另一个姐姐说的。原来爱我的人从来只有一人,那就是父亲,那个为了满足女儿的心愿拱手让江山的男人。我错了,父亲,女儿错了。她笑着轻轻地离开了这个有太多甜和苦的地方。去了哪里呢?去往地府再世投胎吗?如果是这样,那么下一世莫在投身与帝王家,又或者莫要与他相遇,平凡一生可好?

    荆儿,如果有来生,你不作公主亦或是我不作敌国的王子好不好?如果有来生,琉璃换我送给你好不好?如果有来生,我们在一起好不好?因为你的笑容就是我的一切从未曾改变。”

    “我现在知道了,不论如何你都不会选择我,你的选择,永远是他,你爱他,虽然是飞蛾扑火你也一样要这么做是吧!”

    “是,什么是生活?生活是一面镜子,也在足够透彻的照亮着那些用外在物质包装的精美无比的人的躯体。尔后,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在效仿,成为一种风靡时代之风,然而我们生活真正越来越多的是在迷失了那个真实的自我。就像前段时间的自己,拯救自己的往往是那个真我,离自己最近也是最会了解自己的人,迷失之后回归生活依旧是在简单的进行着(至少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切很简单),有时会为那些该死的应付式的检查加班搞材料,在一小段时间里的确影响了自己的小情绪,但是终究是被自己说服了,还是归于了简单的步骤,每天都在努力的给自己充电只为今后自己变得更为强大。

    时光总是在不经意间就会从指尖溜走,无法去搭乘谁的昨天的班车,季末,搭乘着自己的班车,一切简单的进行着,总相信该是自己的东西,终究会归属自己,从来不会去强求,也不会去刻意的伤害别人,只是去为自己的生活雕琢。至此相信“若有相遇,一切随缘,简简单单”不为一些外在的因素而去破坏本该拥有的美好。

    总喜欢笑着,不管好的还是坏的相信只要笑着都会好的,然后就这样坚持,坚强的走过了一段不完整的道路,只要笑着留下的终究是喜悦,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站在季末,品尝离殇。生活中就是归于平淡,但是只要真我一路同行,必将满园花香飘逸。”

    张凌荣的痴爱

    张凌荣觉得这样跟她聊聊天已经很幸福,他看了看她“有这样一个历史故事,很感人……华丽的宫殿里正是歌舞升平的气氛。

    琉璃瓦,白玉屏,金碧厅柱,锦缎御榻。骄傲的帝王高居在上,怀中紧拥着他娇媚的宠妃。

    殿下的群臣也沉浸于欢歌笑语之中,早已忘了日夜,不知窗外错失了几度流年。偏偏有一人正襟危坐,眼神冷然地扫视过狂欢的众人,妖娆的舞姬,沉醉的帝王,视线堪堪落到帝王的宠妃身上。仿佛感应到男人的注视,身着华锻的妃子转过头,迎上男人的眼睛。天生的丽质,精心的装扮,柳眉高高挑起,几缕黑发轻搭上诱人的眼神,眼底一颗小小的红痣,微笑起来的双唇带着蛊惑人心的弧度,女人美丽得很妖气。

    两人的视线在颓靡荒废的空气中相遇,迅速地交缠之后,她笑得更加灿烂妩媚,他依旧不动声色。

    她,是帝王最宠爱的妃子——荣妃。

    他,是帝王最信赖的将军——镇国将军。

    总是在多年后,他时时想起他们初遇的那一天,已是许久之前的往事了。

    记忆中有落天的飞雪和层压的北风,少年的他在雪原上策马奔驰,那般的少年意气,畅快淋漓,却在遇到一个迷路的女孩时嘎然而止。美丽的女孩,乌黑的发髻上绕着华贵的金色绳结,大大的清亮的眼睛,却因为哭泣变得有些红红的,眼底一颗小小的红痣,让女孩平添一份超乎年龄的妩媚和妖娆。

    当时的他是前朝大将军的长子——上官昭,而她是前朝帝王最宠爱的女儿——安平公主。

    就这样不期然地,她闯进了他的生命,从此再没有走出,像是书中描写的雪妖一样,一旦遇上了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他们就一辈子分不开了,直到彼此身心逝去。

    那个时候的他总会在清晨时分等待在她的行宫外,帮助这个调皮的公主溜出皇宫,共同畅玩在广阔的原野上。春天的时候,草地上总是开满了各种的鲜花。有丁香,有迎春,有月季,春风带着草叶的清香掠过他们柔细的发稍,扰乱她的发髻。他总得帮她重新编结发髻,然后给她发髻上插上一支半开的月季,却因为手拙每一次都把她的发髻变得更加混乱。可她从不怪他,她就顶着那样乱糟糟的头发,牵着他的手,坐在草地上,看着每一天的日落,看着那般的夕阳如血,看着逶迤开来的晚霞彩绢般的光影婆娑。

    有一天,她找到一根细细的红线,挽住他和她的右手小指,连起来。女孩吃吃地笑着说,宫女们说被红线牵住右手小指的两个人,一辈子都不会分开,一辈子哦。

    女孩大大的眼睛眨动起来,泛着朝霞的光芒。

    那个时候的她总会撒着娇让父皇准许他进宫,两个人在华墙丽宇中捉迷藏,一起去听太傅讲学,一起去听老宫女讲一些从未听说过的奇异故事。也是在那时,听到了一个传说,说是古时候的女人临死之前会把自己右手的小指切下来,送给自己爱着的人。

    安平,安乐祥平,帝王赋予了他的女儿太多的期待。可是,年月流转,人间偷换,只是几年,皇家的气数已尽。

    国历112002年,敌国的军队长驱直下,以破竹之势攻入京城。

    当他从千里之外的南方赶回时,宫廷已经陷落。曾经的辉煌和华丽都成了破灭的碎片,鲜黄的地毯上凝结着猩红的血液,窗子上细细描绘的兰草被戳了无数个窟窿。尸体,到处都是,宫女的,太监的,皇子皇女的,皇后嫔妃的,还有前朝帝王的,睁着不甘心的双眼,至死都未合上。可是,没有她。

    一个残存的宫女告诉他,安平公主被敌国的帝王带走了。本来她也应该和其他皇族们一起被杀掉,可是就在屠刀下落的那一刻,她抬起头对着杀父的仇人,笑了。她的笑,没有人能够拒绝,那样的妩媚,那样的诱人,嘴边还带着皇后被杀时溅上的一滴鲜血,美丽得妖气,就是那一刻,她俘虏了君王。

    手中握着的红色绢缎突地落到地上,上面绣着的金色的凤凰折断了双翼,那是他专门跑去南方订做的,想要为她披上的新娘头盖。

    再次相见,是在新帝的登基大典上。

    她是帝王新任的妃子——荣妃。

    他是帝王新任的将军——镇国将军。

    她站在帝王身边,目光缓缓地浏览过下面的群臣,笑得很是妩媚,在看见他时,笑得愈发艳丽。他看见,她的眼睛没有笑,那清亮的眼神已经不在,里面剩下的是媚惑,是冷酷,是仇恨。

    前朝的安平公主死了,剩下的,是今朝的荣妃。

    上官昭也死了,空空留下一个叫做镇国将军的人。

    他知道他的官位是她要帝王赐予的,这个官位正是为了守护宫廷而设,她要把他留在她身边。他清楚地记得被赐予官位那一天晚上,皇家御花园的山茶树边,她冷冷地看着他,她说,你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因为这是你欠我的,这是你们欠我父皇的!她扯下几瓣山茶花瓣,狠狠揉碎了,红色的液汁流出来,像握了一手的鲜血。他知道她恨他,她恨所有人,所有苟且偷生的人,包括她自己。

    他的右手不自觉地弯曲了,他不知道那根红线还在不在他的小指上面。

    无论郊游出巡游乐宴会,帝王的身边跟着的总是年轻娇艳的荣妃,帝王越来越听信她的言语。短短三年间,当初叛变前朝的臣子们大多都被荣妃以各种理由劝说帝王处死了。其中有一个将领当年亲手杀死了荣妃的母后,被扣以莫须有的欺君之罪被处以凌迟之刑,满门抄斩。

    行刑的当日,帝王带着荣妃去观看整个过程。受刑的将领一直哀嚎着,他瞪着荣妃痛骂,你这个妖女,我咒你不得好死!

    凤仙儿的野心

    她从牢里走出来,穿着雪白的囚衣,乌黑的发披散在身后,覆着的是一个流年似水的影子。

    她被押解着,穿过大街小巷,她面容平静,神态娴雅,仿佛不是去送死而是去参加一个宴会似的。人群有些马蚤动,有人向她丢石头,看,就是这个妖女!石头砸上她的额头,几丝鲜血,淌了出来,她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继续向前走去。

    来到刑场前,她看见了他,他看见了她。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紧紧交缠,谁都不肯移走目光,怕失去了最后的时光。

    就在那时,他想冲上前去,紧紧抱住她,带她离开这里,就算赔上全家一百二十条人命他也在所不惜。然而,她比他更快地行动了。她猛地推开身边的士兵,向他冲了过去,在围观人群的尖叫声中,她拔出了藏在怀中的一把匕首,猛地砍下。

    一截断指,纤白的,柔细的,右手的小指,落在了他的面前。

    赶上前的士兵捉住了她,夺过她的匕首,死死地压住她。她的右手不住地滴着血,染红了她洁白的衣袖。她抬头看着他,突然地,大滴的眼泪落出了她的眼眶,滑下她的脸颊,模糊了那颗红色的泪痣,落到地上混在鲜血之中,分不出她流下的是泪还是血。

    她的眼睛还是那么的清亮透明,眨动时,泛着朝霞的光芒。

    不知道后来是怎样了,他忘记了很多事情,他只记得她的眼睛一直看着他,她美丽的头颅离开身体时,也一直看着他。

    他知道她在对他说话。

    她说,忘了我吧,我们的缘分已经尽了。

    红线已经断了。

    史书上这么记着,国历12009年12月,边疆告急,新任将军上官昭主动要求边疆防守,一年后,战死。

    他死去之后,他的部下为他收拾遗物,在他身上的胸口处找到一个红色的包裹,好奇之下,他们打开了那个包裹。红色的高级绢缎质地,用金色的丝线细细绣着美丽的凤凰,像是新娘戴着的头盖,层层地打开后,他们看见的是什么重大的秘密?

    一截白骨,很细的白骨,女人小指的大小,温柔地躺在猩红的缎面上,像是很久以前它们就已属于彼此。

    很久之后,他的部下也还常常谈起他。特别是在他身边的战士,总记得他战死那一天的情景。

    那一天下了很大的雪,而他在临时之前还在微笑,目光投落到不知名的地方,仿佛看见了什么世上绝美的风景。

    他们至今还在猜想,上官将军当时看见的究竟是什么?

    他看见的是什么?

    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

    是妖啊,是那个从他第一次见到她,就注定了一生纠缠的美丽雪妖。

    他看见的,是那片白茫茫的飞雪,一个美丽的女孩站在雪地中,乌黑的发髻上绕着金色的绳结,清亮的双眼,眼底一颗红色的泪痣,盈盈地对他微笑着。

    那个时候,他们还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