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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痴汉的合理养成!第3部分阅读

音,那我这老脸也就不要要了。

    好在一切如常,小亚说他守了我一夜,除了我睡迷糊时很难受地哼哼了几声外没其他动静——他以为我是被鬼吓着了的后遗症,根本没多想,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一晚上干了什么,我脸有点烫。

    我醒来后是在学校医务室里的,小亚告诉我昨天晚上我周身莫名一道金光闪现,把正欲附在我身上的东西活活劈死了。小亚自己当时也吓愣了,还以为我小宇宙爆发变身超级赛亚人了呢。后来才明白,大约是一直缠着我的艳鬼干的,理由类似于本人领土神圣不能侵犯?总之被另一只鬼救了一命,有惊无险结束了驱鬼活动。

    等屋中的尸臭彻底消散了,小亚敲开卧室门告诉那一家三口已经没事了,可开了门才知道这事儿还不算完,女孩被鬼气侵蚀得厉害,这会脱离了鬼气显出真像来了——女孩脸色惨白手指乌青,身子枯瘦如柴,都快见不得人形了。小亚急了,说这女孩的状态整个一鬼门关一日游,得赶紧去找三叔收拾,晚了有可能性命不保。

    夫妻俩当场吓尿,特别是母亲,看见自己孩子遭的罪心疼得哭都没了人声,父亲也满头汗,颠三倒四说着改日再谢就急匆匆准备要走。小亚一看这情景也不好多呆,只得先扛起昏迷不醒的我一起离开了。

    这么晚没处去,只能再回学校,可时间已超过十二点,宿舍大门早锁了。没辙,小亚只得扛着我进了医务值班室。他扯了个谎,说我学习太拼命导致睡眠严重不足,出去买个宵夜吃的空档晕过去了。医生瞅了小亚一眼,却也懒得同我们这种油嘴滑舌的学生较真,给我挂上一瓶葡萄糖就随我们去了。

    到了白天我一直睡得死沉死沉,怎么摇都不见醒,医生也有点相信我过劳了,也没撵我们走。我后来问小亚见我不醒紧张不紧张,小亚笑得轻松,他说在医生离开后他仔细检查过我,我周身气息平和,正经没事儿,不存在让他担心的问题。

    我哈哈一笑,拍了他肩膀一下,骂了句没心没肺。

    回了宿舍这倒霉催的破事儿又来了……

    正当我准备跟小亚准备收拾东西去洗澡时,我忽然发现前几天我晾阳台上的内裤——不!见!了!

    这他妈就有意思了,我是又恶心又好笑,要知道我这儿可是五楼,哪来的妖风不刮别人衣服专刮我内裤。退一万步说,不是妖风作怪,那哪来的内衣贼为了条俗到毫无想象空间的军绿平角内裤不要命了啊!有这么重口味嘛!

    我把宿舍能堆东西的角落里里外外翻了个遍,确定那条内裤不在我衣柜不在我们阳台更不在楼下阳台。我就奇了怪了,我把宿舍里补眠的几位游戏党喊起来,想问问有谁看见没。可这群孙子被叫醒后纷纷表示不知道不清楚不要问我,我们是无辜的。

    我就尴尬了,虽然不存在没有内裤换的问题,可贴身内衣不见了还是挺蛋疼的。

    小亚在一边看着我笑成了狗,毫不知耻地打趣我说要不要借内裤给我穿。我哼一声,无比霸气地冲他竖起中指,说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龌龊加心理变态么,滚开滚开!

    小亚不服,说就你这臭德行,咱俩彼此彼此。我白他一眼,拱手说承蒙亚兄夸奖,承让承让。

    正当我俩有一句没一句地对骂呢,意外出现了。我短信铃吱吱响了两声,我掏出一看,好么,内裤有着落了!

    我收到的是一条带照片的短信,发信人不用说,还是那位欠揍的王谢。

    照片画面比较惊悚,正中央正是我那条苦寻不得的平角内裤,不过此时内裤已被剪成细碎一条条,如水草般悠悠荡荡漂浮在学校图书馆前的池塘中了。

    照片下面还配了一行字,写着——“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我一个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心想这家伙心理年龄到底几岁了,怎么这么幼稚的报复手段都使得出来。还配上感叹语气如此强烈的威胁言辞……他纯粹来搞笑的么?

    我一时得趣,本着招猫逗狗的心态给他回了一条,我说王谢,你有没有三岁啊?

    不出意外,短信没发送出去,不过回复内容倒来得挺快——

    他说,“我都八十了,你不记得了么?”

    这下轮到我懵了,八……八十?!这怎么可能!明明那么年轻那么帅的脸,哪里像八十的老头……还是他根本不是灵体,是个得道修仙的精怪?

    我一时怔楞,完全摸不着头脑。小亚见我呆住也凑头过来看,结果没看一眼就哈哈大笑,很是幸灾乐祸地撂下一句“哥们儿节哀顺变”,自己端着盆子溜溜跑水房洗澡去了。

    我回过神,恨恨骂了他一句,又点开回复,捡了我最感兴趣地问,我说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干嘛一直缠着我?

    ——想来我是触到他逆鳞了,这家伙老半天没回应。

    我心想也是,我都半点儿不记得他了,他要是真跟我有什么牵扯,不恨得呕血非整死我才怪。

    想罢,我自嘲地哼了一声,放下手机准备也去洗澡冲冲晦气。

    不过就当我以为这次灵异交流大会就此结束时,那条能回答我一切疑问的的回复终于来了——

    “因为你一直不来上我,所以,我只好跑出去上你了。”

    ……我楞了,冤家,这他妈哪跟哪啊!

    12痴汉守则十二条:暗示

    十二回

    洗完澡回来我把这条短信给小亚看了,小亚看了后也是一头雾水。他把手机还我,很是忐忑问我以前有没有跟一些不好的同学做过出格的事儿。我一听气得想扇他,我他妈干什么了我!我年少时期除了大逆不道地通宵打游戏一个星期没回家睡觉外,其他什么出格事儿都没干过好不好!比起那种青春期中二暴躁综合症患者来说,我已经算很老实很乖了。

    小亚啧啧了两声,嘴上没说什么,眼神却是赤裸裸的不信任。我也懒得跟他辩,这孙子从来不惮以最龌龊的心思揣测别人过去,我不跟他犯贱。

    收了手机,我擦擦头发,准备把短信这事儿就此揭过。反正等下要去找三叔交任务,一切问题让他解决,我就不操这份子闲心了。

    正想着三叔,小亚忽然哎呀一腔,又拿过我手机翻来覆去地看,边看边嘟囔,哎哎吴耀,你挂手机上的香包哪去了?

    我一个激灵,也失口哎呀了一声,赶忙夺过来仔细瞧——

    我就说怎么忽然能跟灵体沟通了呢,原来三叔给的辟邪香包不见了。

    我蔫儿了,问小亚之前有没有注意到我手机,我什么时候把香包弄丢了的。小亚摊手,说你自己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我就犯了难,我手机平时根本不挂东西,冷不丁挂上一挂件儿还挺不习惯的,它丢了我根本注意不到。

    小亚一脸瞧好儿的表情坐椅子上,胳膊搭椅子背做出个十分懒散的姿态,呲一口大白牙说这可好,三叔那儿你是不用去了。之前他就说给了你香包叫你别再找他,你倒好,香包直接丢了!你这不是掀了他面子往地上踩么,他能乐意理你才怪。我看你呀还是赶紧仔细想一想,自己丢哪了或是最后一次看见它在什么时候,保不齐还能找回来补救补救。

    我苦一张脸,说咱俩这两天跑了这么多地方,我哪记得那么多啊,不过去农贸市场的时候铁定还在,我记得你买香包时我还捏了捏自己这个呢。剩下的就是咱学校和那家鬼宅了吧……哦对了,在医务室里你动我屁股了没,我手机一直在裤子兜里揣着呢。

    小亚怒了,一拍椅子背大骂一句滚你妈的,鬼才乐意动你屁股!

    我无奈一笑,拍拍他肩,说可不就是么。

    没辙,找去吧。我总不能空着手再去找三叔喊救命吧,面子上也太说不过去了。

    医务室还是再看了一遍,宿舍也翻了一遍,甚至走廊楼梯也仔仔细细看了,楞是鬼影没见一个。看来失踪范围不得不扩大到校外了。我就让小亚帮我联系那户人家,说丢了东西去他们那找找看在不在。我自己也出了校门去昨天那家打印室里找,我还是希望在不劳烦别人的前提下找到。

    不过事不如意,还是没找着。我垂头丧气回去,对小亚说天要亡我了。

    小亚一反常态没落井下石,还是尽心地宽慰了我几句,说那户人家的女儿今天送医院打营养针去了,一家子忙得不可开交,等晚上他妈跟他爸交了班,就带我们到他家去找。

    我心想也只能这样了,就拿起书,准备背点单词,打发打发磨人的时间。

    晚上再见她妈妈时,这位母亲气色好了很多,看样他们女儿已经没有危险了,我很替他们开心。

    她妈妈一直拉着小亚和我的胳膊说谢谢你们,没了你们帮助我家女儿就危险了。说完又从包里取出一个厚信封,腼腆笑了笑,说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希望你们能笑纳。

    我眼一亮,是挺想笑纳的。可这事儿轮不到我做主,毕竟赚这种钱得有这种命,乱拿我也不敢。

    小亚却是没客气,拿过信封从里面抽出几张红票子,说置办材料的工本费,其他的没意思,不要了。

    女人笑了笑,也没再推辞,把信封收了回去。放好后她为我们沏了杯茶,问我们到底丢了什么东西,她说她今天已经把这间房子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她也不确定有没有把外来物品直接当垃圾丢掉。

    小亚面有难色,不知道怎么开口。一开始他是怕这家人嫌烦,就说丢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没指明是个香包。可现在到人家家门口了,还指望主人帮忙回忆回忆找一下,再隐瞒就不好了。

    我见小亚一直不开口,就接了话茬,直说我丢了一个能辟邪的香包,别处都找不到,看看在你们这里不。我相信这家人才脱离灵异灾难,很能理解我这个还被鬼缠身的人的紧张心态。

    果然,女主人瞬间激动了起来。她很不安地搓着手指,着急问我的香包是个什么造型什么颜色。她说她今天收了很多她女儿置办的杂七杂八的东西,里面说不定就有。还说这种救命的东西不能耽搁,这么晚才带我们来找真是抱歉。

    我也不跟她废话,就说您把今天您收的东西拿出来我找找看吧,我也到我昨天经过的地方找找,希望您别介意。

    女人忙不迭点头说不介意,你自便,就进了女儿卧室拿东西了。

    小亚也陪我在屋里找,虽说这样光明正大扒别人家东西很不好,可此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我那天撒绿豆每个房间都去了一趟,现在找起来不算大海捞针,工程量也差不离了。

    没一会女人拿出两个大袋子出来,说他们家女儿爱玩游戏,经常搞些小花样,这两袋子都是她乱七八糟丢房间里的,也不知道哪件是你们的,你们自己看看吧。

    我跟小亚对视一眼,然后一人一袋,把里面的东西全倒桌面上,分头找了起来。

    袋子里果真是一堆乱七八糟,基本都是女孩子喜欢的小玩意,什么发卡啦贴纸啦橡皮筋啦,很多都是游戏周边。香包什么的也有,不过造型模样都比我那个可爱太多。

    ——这一眼看完我挺丧气的,里面明显没有我的嘛。

    我就凑头去小亚那边看,希望他能有什么发现。而小亚同志果真没让我失望,就见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手中捏着一个小香包,看得十分入神。

    我心一喜,劈手夺了过来,满怀希望地一看,然后——

    魂儿吓飞了一半……

    火焰!又是那团该死的火焰!

    这团造型奇特的玩意儿曾经出现在公共浴室,出现在我的大腿内侧,现在又出现在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姑娘家中!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我十分愤怒,且十分渴望仰天长啸,用尽全身力气大吼一声,“你他妈有种出来单挑!”

    说实在的,处处遭遇暗示的滋味实在是糟糕透了,我不明白这个符号到底代表了什么意义,也不明白它在我撞鬼事件中充当什么角色。未知让我心中充满不安,我甚至有些恐慌。

    那位母亲见我一直攥着这件白底红纹的香包出神,就笑呵呵对我们解释,说这是她女儿前些日子绣的十字绣。那段时间她女儿特别迷恋这种东西,同类型的香包大概绣了七八个吧,都让她送人了。

    我胸口有些堵,嗓子眼发出的声音也不是特别好听,我就问,您知道这个图案是什么东西么?

    母亲没有察觉我异样,只摇摇头,赧然笑说我哪里知道你们年轻人的想法,也许只是好看吧。

    只是好看么?怎么可能只是好看呢……我长叹一声,攥紧了这个让我心惊不已的小香包。

    结果小亚那边也没我的辟邪香包,这一趟算是无功而返。临走时我向那位母亲要了那个十字绣香包,我说我特别喜欢这个,您看送我成不成。母亲点点头,很慷慨地答应了,还说等他女儿身体恢复了再绣新的,想要再过来拿。

    我也笑,说了声谢谢,就跟小亚离开了。

    13痴汉守则十三条:咬

    十三回

    回了学校我就惆怅了。

    俗话说的好,不作死就不会死。别人撞了鬼躲还来不及呢,我偏上赶着找什么香包,这下可好,又撞枪口上了吧。

    连日来,我是唉声叹气苦闷不已,上课都忍不住抱着书本乱咬牙,我都怀疑再憋个一两天,我能直接开腔唱一嗓子别有幽愁暗恨生,家祭无忘告乃翁了。

    小亚天性二缺,没我这么悲观。本着普度众生造福社会的原则,这家伙天天跟我灌输宇宙大和谐的超自然理论,絮絮叨叨说这一切都是命数,人力不可抗,出了这事儿不怪我,只怪我跟那家伙确实有缘。最后他自己也觉得调戏够本了,就把话锋一转,特喜滋滋地劝我,说要不你就从了人家吧,我看那家伙对你还挺上心的。

    我是气不打一处来,心想有缘你妈,敢情上的不是你,你这张烂嘴早晚有一天我给你撕了。

    不过上述话我也只在脑子里过了过,没说出来。不为别的,我太烦了,跟他抬杠都没力气了,他爱咋吐象牙就咋吐象牙吧。

    又是一个周末,这次我要回家一趟。前些日子一直在外面瞎折腾,累成了狗,我得回家补补。

    其实这一星期看似相安无事,实际我过得并不舒坦。事情还是老样子,我老觉得背后有人盯着我看,并且视线浓度越来越强烈,特别到了晚上和稍微僻静一点的地方,那视线跟有了实质一样一直戳着我后脊梁骨,把我盯得浑身寒毛都炸起,别提多难受了。

    我屡屡回头想抓点什么线索,可每次都扑个空。我现在睡觉都恨不得快点睡着快点做梦,好见着那个作孽的家伙跟他理论理论。再这么盯下去我怀疑他不累我都要先垮了,虽说把我整垮说不定就是他的本意来着。

    回家后我把撞鬼的事儿告诉我妈了,我以为女性心思柔软,定能给我出个靠谱儿主意。可我妈看我一脸严肃非但没有半分同情,反而笑得直打跌。

    饭厅里,我妈一边摆碗筷一边敲我脑袋,说我莫不是读书读傻了,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回头得专门给我弄点鱼子吃,健脑。

    我一看她这态度立马萎了,得,我这么苦逼跟你诉苦,你当我笑话看一场。我就仰天长叹,敲着空碗说我在这个家没地位啦,我孤家寡人,孤立无援,孤苦无依,孤身只影。我妈还哈哈笑,说那你跟你爸说去呗,你爸要是信你,我就出钱给你找个大仙看看!

    这下我更幽怨了,我瞅我妈,阴沉说我爸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坚定一马大胡子主意思想分子,这事儿借我个天胆我都不敢跟他提,他不先甩我一嘴巴子扇我个灵魂出窍才怪。我还找他说,我嫌命长么我。

    我妈认真点点头,说你知道就好,赶紧收了你那乱七八糟的心思,好好学习争取保研。明天你小舅妈来咱家玩,你别没事跟人前里胡说八道。

    我不爽地撇了下嘴,自己添了饭,闷头嚼。

    吃完饭后我不想搭他们话茬,就自己抱了书跑阳台上背单词。我爸妈也懒得理我这臭德行,俩人搁客厅里看相亲节目看得津津有味。我这一背时间就久了,等回过神都十点多了,俩人早睡下了。

    我自己也背得挺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