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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佛成妻〖天厉X天佛〗第20部分阅读

    被死死压制在床头,她只觉失了支撑的不适,下意识抬手搂住了近在咫尺的天之厉湿凉的脖子,被动地迎合着他的火热,唇边吐出灼热诱人的不稳气息。

    天之厉发丝上的雨水顺着发尾一滴滴滑落在她面上,缓缓顺着敞开的衣裳,划过白皙的雪脯,平滑的腹部,直到最后全数融入她泛红的肌肤,不留一丝痕迹。

    屋外风雨如晦,雷鸣电闪,却丝毫影响不了屋内二人柔情缠绵,更改变不了天之厉焚天灭地亦要一生禁锢天之佛直到天荒地老的执念。

    按压的手越来越紧,双唇愈加发狠地吞噬着她的气息。

    天之佛难捱这股欢愉至极的窒息,搂在脖颈的手不得不抵在了两人身前,无力酸软地推拒。

    “吾……天…厉…放……”

    天之厉垂眸看着她红晕密布的面颊,身上微红的色泽,狠狠地咬了一口她四处闪躲的檀舌,这才死死压下心底狂躁不稳的情动,强抑着放开了纠缠,看着抚胸剧烈喘息的她,沉沉低笑出声:

    “重新回答一遍,想吾吗?”

    天之佛怕他再继续,喘息着急促道,“…想…”

    天之厉低沉沙哑的笑声骤然变为动人心神的哈哈畅笑,映着屋外的霹雳惊雷震慑着天地万物,这股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睥睨雄姿射出的柔情顷刻足以融化天地至钢,再冷再硬的心亦逃不过此它之罗网。

    天之佛喘息的胸口猛然一窒,抚着心口静静听着动心刻印在心的笑声,眸底募然一酸,两滴清泪失控涌出急速滑落,深深陷进了床榻中,顷刻间消失无踪。

    寝宫内笑声和喘息声渐渐平复下来。

    天之厉这才放开压制天之佛的手,含笑看着低头恢复气息的她意有所指道:“吾先放过你,一会儿我们再继续未完的后续!”

    天之佛收拾眼底的泪意,恢复了该有的心绪,拿起不知何时掉在床上的棉巾,指着自己面上身上沾湿的水珠,瞪向他假装恼意喝斥出声,“天之厉,都是你做的好事!”

    以后我们还能在一起的时日,吾会让你时时刻刻都如方才那般恣意欢畅!

    天之厉垂眸看看自己的湿衣裳,伸手去拿她手中的棉巾,“吾给你擦擦!”

    天之佛避开了手,跪坐起身,拧眉看着如从水中捞出来的他,“你除了罪墙还去了何处,怎会浑身湿透?转过身去,吾给你把头发拭干。”

    天之厉柔情一闪未再坚持,乖乖转身,“外面正下雷阵雨!”

    “你该去温泉池沐浴。”天之佛听罢不假思索低声道,随即展开棉巾轻柔包裹住他长至半腰束起的黑白交错的发丝,轻轻揉擦。

    二人一站一跪的身影交错叠加清晰地映在了地面上。

    “看不到你安然无事,吾心不安。”天之厉垂眸凝望,沉默片刻,轻声道:“楼至!你吾现在可像寻常人间夫妻……”

    天之佛擦拭的手一顿,凝视着他的背影,低声轻语,“非是像,你吾本就是!”

    天之厉凝视的眸色越发温柔,微微向侧旁动了动身子,地上楼至动作的影子便多了些。

    寝宫中一时余音飘逝,静谧中唯有棉巾摩挲发丝的娑嗦声绵延悠长。

    良久后,天之佛放下了手,出声打破安静:“好了,回身吧!”

    天之厉手里瞬间多了块儿棉巾,天之佛抬眸扫了眼他,理所当然道:“帮吾拿着!”

    天之厉手指一握,静静着凝视着她把纤长的手指放在他脖颈间,轻轻解开湿透的暗扣,取下了上面装点之物小心放在床头,双手又沿着侧衣滑至腰间的金缕扣带。

    嘎达一声没有费任何力气,熟悉至极地解开。

    气势非凡的袍衣瞬间失了束缚,湿淋淋地散至身体两侧。

    天之佛一把将锦袍脱下,又解开了湿乎乎的里衣,全部随手扔出了结界,恰好是那次他撕掉她衣裳所扔的地方。

    天之厉转眸望去,眸底一丝好笑闪过,改日他似乎该考虑把衣裳给了她!若不然他的衣裳……

    天之佛彻底无视他衣服下紧绷结实的肌肉,面无表情地拿起棉巾直接从精壮的脖颈间直擦到平实的胸腹,动作轻重舒缓,天之厉动了动身子,舒服的轻叹了口气。

    天之佛听到,擦拭的手微顿,募然斜瞥了他一眼,心念转动,接下来刻意在腹部来来回回擦拭,绵柔的指腹时不时轻触着他紧实的腹部,时而轻轻滑过,时而加了力道。

    一股酥麻电流顺着棉巾拭过的地方骤然而起,天之厉心头一悸,身子顿僵,急忙垂头看向正让自己受折磨的天之佛,张了张唇想要说什么,却终是放弃了,她的心情难得如此好,他不愿扫了她的兴致。

    天之佛仿若未觉手下之人的变化,滑动的手依然兴致勃勃地擦拭。

    天之厉咬了咬牙,强压心头接连席卷而来的重重欲动,见她一门心思认真擦雨水,他只能让指尖陷入了掌心,任凭额上热汗倏然冒出,紧绷的腹部仿若绷紧的弓弦,额头太阳|岤难抑的猛跳。

    只要遇上她,他的自制力向来只剩下崩溃无着。

    天之佛继续着,眸光下移突然瞥见不知何时血脉喷张的灼热,微微一愣后嘴角突然溢出一丝微不可见的轻笑。

    别有用意地抬眸,恰好对上了天之厉强忍的红眸,天之厉见她挑了挑眉,心头募得一颤,顿感不对!

    而她的棉巾已经改了擦拭的地方,继续向下直直覆在了灼热上面,掌心不假思索握住,缓慢到极致的轻轻擦拭,肿胀猛得一跳。

    掌心源源不断的热力驱动的□直逼心头,天之厉眸光暗红恼恨,死死抓住了她的手,咬牙切齿,“楼至,你故意的!”

    “吾还在想沉稳霸气的不世枭雄天之厉到底何时才能发觉呢?”天之佛推开他强忍着青筋暴露的手,继续兴致盎然轻重不一的擦拭。

    “楼至韦驮!你!”天之厉脑中弓弦砰然一断,理智燃烧殆尽,一把将她搂在自己身上,狠狠推到压在了身下,急切难耐地扯开她松系的衣裳,灼热肿胀直直对上了令他疯狂的湿润温热所在,滚烫的肌肤烫得天之佛身子一颤。

    “动作轻……”,一丝深深的眷恋凝固眼底,天之佛双臂轻轻环过他的脖颈,对上他炽热燃烧的眉眼,突然改了主意,低声叹道:“吾想看你为吾疯狂一次!”

    天之厉一怔,紧皱的眉头热汗淋漓,募得将她的头压进怀里,强撑着仅有的一丝理智,“吾怕把你伤着!”

    “再硬撑下去,吾无事,你肯定有事!”天之佛微颤着阖上情绵的双眸,贴着他的心口轻轻呼出热气,随即强撑着胆子启唇含住了嘴边那一粒突起的暗红,微生涩地舔舐轻咬,模仿他曾对自己做过的那般。

    一把熊熊烈火轰地将天之厉残余的半丝理智烧成了灰烬。

    身下猛然被滚烫一贯到底,撑开的紧致包裹着强势侵入略出的灼热,每一次的推拒都被狂风暴雨般的肆虐击得溃不成军,每一次的不舍都得到了炽烈深沉的火热浓情回应,夹杂着痛楚的极致欢愉瞬间钻心而起,天之佛身子骤然剧烈的颤抖痉挛,指尖死死地嵌进他背上,留下数不清的深深血痕。

    欲死欲生的窒息席卷心肺,天之厉双手扣住她瑟缩的身子,喉间溢出似痛似欢野兽般低沉的粗吼。

    伴随着闷吼,一滴泪自眼底滑落,天之佛才冲破了喉间欢愉至死的窒息□出声。

    情深至极的两声缠绵紧紧回荡在双天寝殿中,久久不散,诱人的气息伴随着声音飘扬轻舞。

    汗湿的两人缠绕在一起静静躺在床榻上。

    良久后,天之厉看向天之佛,抬起手腕儿,猛然提功震裂了碗间脉络,放在她唇边道,“喝吧!喝完最后三日,吾便撤去结界。”

    天之佛闻到血腥味,胃里突然突然一阵翻滚,猛然撇头避开了手腕儿。

    天之厉微怔,担心问:“怎会又如此?难道是吾血液有问题?”

    天之佛摇摇头缓了缓,才阖上眼,紧紧闭住气,转头快速的在碗间吮了几口,强抑着心头的恶心,急速地咽了下去。

    天之厉擦去她嘴角的血,眉心紧蹙道:“这几日你总是如此?到底怎么回事?”

    “别担心!”天之佛觉得好些了,半晌后才睁开为微湿的双眸,里面溢满了欣喜,急忙把他搂在腰间的手轻轻移到了腹上,柔声道:

    “天之厉,吾现在可以完全确定就是我们的孩子在作怪!前几日吾虽有感觉确不敢肯定,几次如此吾再无疑问。”

    天之厉张开的嘴僵在了当场,眸中惊喜募然涌起,刚要说话,想起方才两个人,浑身突然僵硬如铁,如置身冰窟,陡然间冒出一身冷汗。

    “楼……楼至!你……你再感受感受,确定,确定他到底有没有事?”

    天之佛拧眉看着他突然惨白的脸,“你……”

    “闭嘴!喝三日的量!不能拒绝!否则三日后你继续在结界中待着!罪墙的事也甭想知道!” 天之厉募得回神才想起,不待她的答案,又抬起手,震裂了刚刚急速愈合的伤口,放在她唇边,厉色急促道。

    楼至韦驮,都是你干的好事!

    天之佛拧眉,盯着莫名其妙浑身紧绷惊惧不安的他,狐疑认命地闭上了气,缓缓吮吸着,可是喝得太多,最后几口时,喉间的恶心再也忍不住,募得就要吐出刚喝进去的血。

    天之厉眸光一变,募得移动身子将唇压在了她唇上,度出一口王厉内元之气,散去了血腥中血气:“喝下去!”

    确定血全部被她吸收,天之厉才移开双唇,“可还觉得恶心?”

    天之佛摇摇头,舒缓了一口气,抱怨道:“你为何不早些这般?”

    天之厉才又心神安宁的躺下,把她搂进怀里,这次手只是小心翼翼地搭在她腰间,再不敢用力,

    “自己想!”

    天之佛思索了良久还是没想到自己到底做错什么,昏昏沉沉间阖上了双眸,不愿再想,渐渐进入了梦乡。

    难道是嫌自己未告诉他孩子的事?可她都不确定的事情又怎会说出?

    59旖旎晨光(倒v,看过勿买))

    “还未见大哥从罪墙回来!”

    “罪墙之事可能棘手!”

    ……

    “吾记得你常挂在嘴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是此意?”

    “劫尘,你真的不明白?”吾以为你明白了。

    “呃,劫尘,你别冷眼瞪我,我的意思是

    ……

    剑,你先把剑拿开,我说,我立刻说,与心爱之人生死相依,叫上穷碧落下黄泉,生同枕席死同|岤!

    “到了,我们进屋吧。”

    ……

    质辛神色激动,想起偷听到的消息,急速穿过校场,奔往繁星闪烁下的双天寝宫。

    幸亏昨夜去见劫尘姑姑,要不然也不会偷看到咎殃叔叔抱着她回寝宫,关键是更不会偷听到爹不在这么大个好消息啊!

    双天寝宫内,缠绵后的二人相继倦然安眠,唯有不离不弃的绵长气息轻轻悠扬。

    天之佛颀长的玉背软软倚在天之厉怀里,脖下腰上环绕着他温热强势的手,一片恬淡的温馨静谧。

    房门悄无声息被轻轻推开,质辛急忙看向床榻,见蒙在锦被中仅露出银色发丝的天之佛没有丝毫动静,紧绷的心顿时一松。

    幸好没打扰到娘休息,义父的消音术果真好用!

    房内人影小心谨慎地缓缓移动到床边,没有发出任何响动。

    质辛欣喜的眸光在看到覆盖着天之佛全身的锦被时,霎时满脸错愕。

    这?这是娘?娘怎么会变得这般大?

    这才十二日不见啊,爹用了什么法子给娘治病,他要不要掀起被子偷偷看一看娘变成什么样子了?

    算了,万一把娘惊醒……不着急,等天亮了再和娘说话吧。

    质辛摇摇头坐在床边,小心把鞋子脱了,就势穿着衣裳躺在了天之佛外边,小手往她头发上轻轻一放,片刻后便香香甜甜进入了梦乡。总算又能和娘一起睡觉了!

    时光流转,天际繁星渐渐暗淡,曙光破晓。

    缎君衡晨起后第一件事便是去唤质辛起床。

    只是,空空荡荡的床榻?

    他说去找劫尘后便会回来,难道歇在劫尘那里了?

    “魅生!你和十九先用膳,不必等吾!”缎君衡交代后,化光飞往劫尘寝宫。

    天之佛安睡中无意识向外动了动身子,突然耳旁毫无预兆传进一声痛呼,“啊!”

    心头一跳,惊得募然睁开了双眼,赶紧把头上的薄被拉开,移开了身子。

    “质辛!你怎么进来,不是,你何时来此的?吾怎么不知道?”

    质辛揉着被压痛的胳膊,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恍惚道:“半夜偷偷来的!吾用了消音术,你当然不知道了!”

    天之佛一愣,眉心登时皱成了一团,从被中探出胳膊抚上他的头,“偷来!半夜!你怎么半夜一个人来!”

    “啊!”质辛这才清醒过来,满眼懊恼捂嘴盯着天之佛,他怎么全给说了,这迷糊的毛病啥时候能改掉呢!见她没有多大错愕,急忙挨近了身子,乖乖蹭到天之佛臂弯中,埋了埋头,闷声闷气撒娇道:“十二天不见娘,我想娘了!爹跟我说三天后才能见娘,我忍不住了呀!”

    天之佛轻声一叹,身子欲动,揽在腰间的手却募然用力,只能隔着被子将他轻轻搂在怀里,“想吾,可以白日来,半夜太过危险!异诞之脉虽然安全,可岔路太多!”

    覆在薄被下的天之厉,突然移动身子紧紧贴在了她身后,指腹在腹部摩挲着移动,天之佛身子顿僵,肩头霎时多了一只温热厚暖的手,一股暖热气息萦绕在背上,微不可闻的低沉嗓音传进耳中,

    “莫让他发现吾在房中!”

    质辛身子一僵,突然抬头看向天之佛,紧张兮兮东张西望,

    “娘,我怎么好像听到爹的声音了?”

    “呃!”天之佛身子微微轻颤,急忙按住了他不规矩乱动的手,冲着质辛调转话题道,“你想你爹了?”

    质辛不假思索摇头,抬起小手楼主她露在外面的胳膊,信誓旦旦道:“不想!我只想娘!爹是坏人,不让我见娘!我才不要想他呢!”

    身上移动的手突然顿住,天之佛压下心底的笑意,被下的手安抚的拍了拍天之厉,“吾还以为你是太想你爹了,才会误以为听到了他的声音!”

    质辛紧绷的神经一松,长长吐出一口气,“不在就好!娘,你可别告诉爹我来过,那日我答应他十五日后才来的,可我实在是太想娘了,昨天偷听到劫尘姑姑说爹不在,就乘着半夜来见你!嘿嘿,爹没看到,我就不算不信守承诺了。”

    天之佛好笑着点点头,“吾不会说!吾也很想你啊,质辛!可惜吾无法离开房中。如此说来,你爹确实不是个好人,害得我们母子二人十几日都不能见面!”

    “从此以后质辛和娘站在一起,爹再也不敢欺负我们了!”质辛兴奋一笑,猛地爬起身子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口,“还是娘亲对质辛好!娘你的病怎么样?好了没有?爹爹的医术管用吗?”

    天之佛死死按住他突然带了不满的手,急声道,“管用,管用,吾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天之厉的手终究还是挣脱,丝毫不妥协地插过她的肩窝,不假思索覆在了她胸口敏感的红晕上,惩罚般揉捻轻捏,温热的唇舌故意挑动她背部的敏感肌肤。

    一股酥麻悸动猛地席卷四肢百骸,天之佛未料他不顾及质辛在此,浑身哗燃起一把大火,烧的浑身泛红,面色发烫。

    质辛吓了一跳,急忙抬起肉呼呼的小手覆在她额头上,“娘!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回事?你发烧了吗?怎么会这么烫?”

    天之佛一手在外,被中的手又不能动作,强忍着心头搔痒,“吾无事!就是盖着被子有些热!”

    “热了,那娘就别盖了!”质辛说着,便要帮着去掀鼓鼓囊囊的薄被。

    “别!”天之佛吓了一跳,发觉语气太急,发红的面色骤然溢出几滴汗珠,死死攥着锦被,又缓和了语气,“吾的衣裳,不知被你爹藏到何处去了!现在拿开薄被,吾会生病的!”

    质辛愕然相对,不可置信道:“不会吧!爹也太坏了,怎么能把你娘的衣服藏起来!”

    “娘,是藏在这个房里了吗?我去给你找找!乘着爹没回来,我陪娘玩一会儿,要不爹一回来,我就得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