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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佛成妻〖天厉X天佛〗第71部分阅读

过会来异诞之脉的,那些时日忘记告诉你如何能寻到吾。幸亏吾提早来了,不然你吾又要错开!”

    说罢才反应过来房中正座上还有人,拖着瘸腿靠近天之厉和天之佛,微俯身行礼:“吾名树魁,见过王,王后!”

    魈瑶这才注意他不良于行的腿,双眸一僵,陡然暗怒弥心,他的腿怎么会瘸了?她离开时明明好端端的!是被何人所伤?他除了隐身之术强和本体耐攻击,根本无伤人之可能,什么人能伤他如此?

    缎君衡注意到两人神色,紫眸诧异闪了闪,这两人是怎么回事?恰好见咎殃若有所思盯着他们二人看的蓝眸,亦转眸看向二人,又是一段故事。

    天之厉眸色微动,右掌袖袍一挥,陡然急射一道荒神之力,直击树魁。

    这道荒神之力并无杀厉之气,极为柔和。树魁一怔,不知他为何如此,便也站着身子不动。魈瑶亦看出,瞬间紧绷的身子才微放松。

    荒神之力骤然灌体而入,树魁安然无恙,最终聚于眉心一点绿珠,闪了闪夺目绿光。

    证实了他之猜测,天之厉收掌,转向平静却眸带不解的天之佛密语:“他与我们同是五百万年前诞生。方才荒神之力已证实,但他是真正一直存于世,与吾和劫尘他们不同。”

    这人又是何情况?天之佛心头一震,平静转眸看想树魁和咎殃:“你们坐下吧,他腿脚不便,不必站着!”

    树魁起身,坐到了距离魈瑶最近的座椅上,咎殃蓝眸一闪,坐到了与他们二人相对之处。如此能看清楚他和魈瑶的神色。

    天之厉将树魁神色纳入眼中,转向咎殃:“将你所知说出。”

    树魁转眸看向他:“吾说吧,此事吾更清楚。”

    天之厉颔首。

    树魁笑笑,随即一字一字详细告知长生之物来龙去脉,以及魈瑶寻他到他昨夜和咎殃所言之事,唯独刻意避开了致瘸之事。

    咎殃蓝眸精光一闪,看来树魁是不愿让她知晓他腿瘸真正原因,该是不愿让二姐心生愧疚。

    魈瑶一字未听,视线始终定在他的腿上,眉心不由紧紧皱在了一起。

    树魁说完后看着二人特意强调:“长生之物采纳天地灵气不足,故无法起到方才那位紫衣人所言最关键功效。不过你们放心,吾将那截树根收回续于体内,重新入地修行一年便可解决。”

    天之厉听了沉思半晌,见他话中前后多有矛盾不通之处,尤其和魈瑶有关时,黑眸微动看向魈瑶问出不明处:“你与他当时如何交易?”他不言是刻意隐瞒不想让魈瑶听见。

    魈瑶这才回神,从他腿上收回视线看向天之厉:“吾用自己所知异诞之脉情形交换他长生之物。不该言说之事,吾并未说出。”

    天之佛知天之厉问话目的,放下方才端起的茶杯,看向她道:“并非是你用何交易,我们要知晓树魁交换长生之物时可有何附加条件。”

    魈瑶直言道:“在他修行完成之后,其根自断,吾便可取。”

    天之厉扫过缎君衡手中的木盒,看向她:“你可按此去做?”

    魈瑶摇了摇头道:“当时吾没记忆,收到缎君衡之信,信中所言含糊不清,以为异诞之脉出了大事,那时离我们所做约定还差一日,吾想也许并无大碍便取了提前赶回。”

    天之厉一手放在王座上,若有所思扫了眼树魁瘸了的腿,这定与提早取物有关联!他刻意不言,抬眸看向魈瑶:“你可知错?”

    魈瑶单膝跪地,抬眸道:“吾补救之后再来向大哥领受惩罚。”

    天之厉扫过树魁突然紧张害怕她受罚的眸色,心念一动,挥出一道掌劲儿托住她的膝盖立起刻意问道:“你可知一日之差所造成之后果是何?”

    魈瑶微怔,大哥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如实说了一遍:“长生之物功效受损!“

    天之佛突然出声道:“方才树魁所言补救之法,你可听清楚?”

    魈瑶颔首,随即转向树魁问道:“可需要吾做些什么?”

    树魁刚要说话,天之佛转向魈瑶又继续道:“树魁尚隐瞒你一事!与你方才所关注他之双腿有关!”

    魈瑶一怔,也顾不得管心头被发觉的尴尬,看向天之佛问出关键:“还请大嫂告知。”

    树魁一震,不可置信看着精光暗藏的天之厉和天之佛,他方才明明什么都没说!他们怎会看出?

    天之佛扫见他如此不安眸色,微动手臂放在桌山,淡淡道:“树魁,你若如实说出,表明你真正原谅魈瑶态度,她之罚或许可以稍减。吾和天之厉已知晓你隐瞒之事,你自己考量。厉族法令严苛,绝不徇私情,魈瑶身为厉族风部之首,未能完成命令必然严惩。”

    树魁被她声音中的冷肃惊得面色微变了变,又扫过天之厉,见他面色隐严厉看着魈瑶。心头发怵:“吾已经可弥补长生之物功效,至于腿是吾私事,吾不怪她。”

    天之佛抬眸,嗓音平淡却带着隐隐的压迫:“弥补和错是两回事,不可相提并论。严惩错误以为警戒,否则下次行事,再次为错,遗患无穷。至于弥补,并非任何错事皆有机会。这次魈瑶侥幸而已。若是其他性命相关之任务,一错即致命。”

    树魁碧眸一震,对看天之佛和天之厉肃然的视线。

    魈瑶眉心一皱,走到三人中间,挡住了树魁看向二人的视线:“你隐瞒了吾何事?”

    天之厉眸色微松,当即侧眸看了眼敛藏精光的天之佛,本严厉的深眸闪过丝笑意。

    天之佛转眸,二人视线对上,发觉同样的趣味意思,故作的压迫微微散了些,相视一笑,片刻后各自回眸,恢复正状。

    树魁不自然看着魈瑶:“也没什么事!”

    魈瑶眉心皱得更紧:“还想说谎,树魁,摸摸你的耳朵!”

    树魁怔住:“你怎么知道?”

    魈瑶抱臂:“你哪次说谎耳朵不烧?”

    咎殃突然笑着插话:“二姐,你观察得倒挺仔细!”不知她离开去寻长生之物的时日有多少是与此人在一起!

    魈瑶知他戏谑,懒得看了他一眼,见树魁始终不肯说,转向天之佛和天之厉:“还请大哥大嫂告知!”

    天之佛扫过眼仍旧不愿说的树魁,知他为魈瑶想,心底倒觉满意,随即转向魈瑶道:“他左腿经脉凝滞,瘸病之象,便是你提早一日取走长生之物所致。且长生之物功效完全后,他之腿永无法复原,你大哥方才用荒神之力探知。”

    魈瑶一震,身子突然僵硬,难以置信回身蹲在树魁身边,一把扣住了他的左腿凝功探去。

    树魁错愕看着天之佛望来的眸光,急垂眸看向眸色自责的魈瑶:“吾无事,你莫自责,一年以后,长生之物功效全时,吾之腿便可同时复原!”

    魈瑶心头莫名不痛快,微垂眸避开他直纯豪不介意的双眸:“何必说谎!”

    树魁愣了愣,抬手按在她肩头道:“吾没说谎,魈瑶,你知吾从不说谎的。你大哥方才的荒神之力不是做探病之用。你大嫂骗你而已。”

    魈瑶见他耳红脖子粗,直觉认为他说谎不愿让她愧疚,轻放下他的瘸腿站起:“大嫂绝不可能诳语!大哥更不会浪费时间做无用之事。”

    天之佛双眸不自然闪了闪,微垂下,伸手去端桌上茶杯准备一饮。

    旁边的天之厉一手扣住了她端茶杯的手。

    天之佛斜眸,怎么了?吾要喝茶!

    天之厉黑眸闪过丝浓浓笑意,挑眉示意她看看茶杯。

    天之佛转眸一看,耳根骤然一红,抽了抽嘴角。

    怎么是空的!她刚刚还特意看了眼,有茶水,怎么会突然没了?

    天之厉心底发笑,拎起茶壶不徐不疾为她添茶,低沉密语:“当初诳语算计吾时也未见你心有愧疚,如今居然自责到心不在焉!”

    天之佛暗瞥了眼他,端起茶杯轻吹了吹上面热气,密语:“骗你天经地义,魈瑶如此信任吾,吾骗她心终难安!”

    天之厉皱眉:“吾也信任你!倒不见你骗吾时有愧疚不安。”

    天之佛微露出丝笑意,轻啜一口热茶,继续密语:“确实没有!骗你,吾心安理得。”

    天之厉沉哼了一声。

    天之佛微垂眸温柔缓慢摩挲着茶杯,嘴角勾起,补充:“看你的时间都不够用,吾又何来时间愧疚。”

    天之厉微怔,片刻后反应过来她所言何意,黑眸不由得闪过丝流光满意,见她喝了一半茶水,微按住她轻动的手,又继续微倾茶壶斟茶。

    天之佛手一顿,侧眸含笑凝视他倒完茶,才又和抬眸望向大厅中的二人。

    树魁无奈看向越发笃定的魈瑶,脸急得通红:“吾真没说谎。魈瑶,你相信吾!”

    魈瑶见他如此越发肯定他说谎,随即不再和他理论,转向天之厉和天之佛:“他的腿真的复原无望了吗?”

    天之厉抬眸看她:“是!他体特殊,除非自身生出愈疗之法,别无他法。”

    魈瑶最后一丝奢望瞬间冻结在了眼中。

    树魁想不通天之厉天之佛为何要如此说谎,急起身:“吾一年后当真可以自愈,你们莫骗魈瑶!”

    魈瑶刷的回眸:“修得胡言,大哥大嫂不会骗吾!”

    树魁一噎,无奈看着她唤了声:“魈瑶!你就不能相信吾?”

    天之厉看向树魁打断了他的话道:“你此次来不止为方才所言之事,还有何要求一并说出。”

    树魁幕然才想起,方才心急竟忘了,陡然扣住了魈瑶的胳膊,转向天之厉和天之佛俯身认真道:“请允许吾娶魈瑶!除了长生之物,吾会再送万花之蕊,这两物作为聘礼。长生之物加万花之蕊方能另坏死之躯、坏死之脏腑起死回生,重复生机。”

    魈瑶愣了愣个,脑袋一蒙,定定看着旁边郑重无比之人。心头突然涌出丝丝理不清道不明的心绪。

    天之厉和天之佛早就发觉魈瑶心思不如此人之明,对视一眼,默然不语。魈瑶定还有话。

    果然半晌后,

    魈瑶压下烦乱心绪,回神看向树魁,撇开他的手,皱眉道:“吾有一事要告诉你。”

    树魁见她眸色并无他预料中的喜悦,微怔,义妹说他如此做女子会欢喜,她为何,微微一笑:“你说吧。”

    魈瑶见他双眸澄亮质净,微避开了他的视线,本已到口边的话竟突然脱了她控制一变成了:“你为何要娶吾?”

    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魈瑶募得僵住。她不是要说这句!

    树魁不料她这么问,微怔,想了半晌,抬眸凝视她,最终只认真说出了一句:“吾想娶你!”

    咎殃蓝眸笑意一闪而过,暗暗给树魁竖了个大拇指,不错,简单有力,直击要害!只是树魁,吾觉得你今日不会功成。

    魈瑶皱眉盯着他的双眼:“这是什么理由?”

    这,树魁垂眸又想了半晌,想起那会儿二人见面后他说喜欢她,她很高兴,募得抬眸道:“吾喜欢你,你喜欢吾。苦境他们不是说,两情相悦,便可结为夫妻。吾本来打算等最后一日和你一同拿着长生之物回异诞之脉,顺便按着你们习俗提亲!”

    魈瑶皱眉,突然垂眸沉默,袖中手指不由握紧,良久后拧眉压下心底暗昧不明的心思,不再犹豫,抬眸认真看着树魁:“你所言不错,但吾不喜欢你,不可能嫁给你!”

    树魁愣住,见她复杂眸色,不觉抬手轻按在了她肩头,微微笑道:“那日你说喜欢吾。世间说谎之人很多,你没有说谎。”

    魈瑶陡然放开了紧握的双手,直视他双眸直言不讳道:“吾看出你喜欢吾,故为了长生之物骗你!”

    树魁眸色不改,眸色平静凝视她:“其他时日不知,但与吾在一起,你并无说过一句谎言。唯独今日你才是说谎!”

    魈瑶不知他何来的自信,心头烦躁,抬手撇开肩头他的手,嗤笑一声:“吾是从无谎言,惟独和你在一起时说的全是谎言!”

    树魁见她眸色,落下的手当即紧握住了她袖中一手:“魈瑶,你觉得说谎便说谎吧,但吾还是要娶你!”吾晓得你真实想法便足够了。

    魈瑶僵住,拧眉死死盯着他,手要挣脱,却被他握得死紧。

    咎殃一愕,想起魈瑶说话理所当然就是那样的神色,忍不出露出浓重笑意。二姐啊,你费尽心思只跟他说谎,除了长生之物,让人相信你对他没有别的居心谁能信!反正吾是不信!

    一直再未曾出声的天之厉突然抬眸看向树魁:“魈瑶不愿嫁你,吾也不可能勉强。给你两个选择,拿长生之物回去你住所,一年后吾派魈瑶去取;或者,在异诞之脉选一处居住一年重修长生之物,魈瑶导致你腿瘸之症,期间由她照顾你饮食起居,算作吾之惩罚。长生之物由你弥补,于腿你亦不责怨魈瑶。吾便承你之意,此次薄惩了事。除却要娶魈瑶,你以后遇上难事若需厉族相助,皆可拿此令牌来异诞之脉,以补偿你永生瘸腿之疾。”

    翻手化光而出曾经赐予剑布衣的三指族徽荒裔帖,咎殃陡然飞身,从他手中拿过,错身魈瑶停在树魁面前笑道:“你可收好了,乘着这一年,看厉族有没有其他女子合你心意,吾二姐虽好,奈何不喜欢你,吾这个做弟弟的只能惋惜。吾还想着有你这么个大补品在,以后出点儿什么事也不必怕了,断上你一手一臂便可完事无忧,可惜。”

    魈瑶听了天之厉的话愣住,陡然见咎殃如此说话,下意识回眸一斥:“胡说八道!”

    咎殃笑着抬眸:“二姐,树魁本来就是个大补品,能修成长生之物,谁知道以后会有什么,要不是他隐藏得好,早不知被多少人大卸八块吃了!”当然这种可能几乎不存在。不过吓吓二姐足够了。

    树魁愣住,要出声告知实话,咎殃骤然拉着他的胳膊往座椅上坐去。

    天之佛忍笑,力持平静看向树魁:“你尚未作出选择!”

    树魁抬眸看了眼魈瑶:“第二个吧,不过不必魈瑶照顾吾!吾完全无碍。”

    咎殃猛得一拍他的肩,皱眉道:“怎么无碍,昨夜刚说二姐走后元气大伤,别想隐瞒,吾忘了你说是修养多久才刚好寻来异诞之脉,居然还在吾殿内迷路。若无人照顾,丢了怎么办?”

    魈瑶看看咎殃,知他此次不是戏言,余光扫见树魁为她考虑之色,垂眸向天之厉俯身:“吾遵照大哥之命!”

    缎君衡在旁忍笑看了这一场联合起来的好戏,随即收敛笑意,拿着木盒走近他:“这里面是长生之物。”

    树魁被众人接连不断抢话,手中又被递来东西,只好先接过。

    天之厉看向魈瑶出声:“你带树魁下去,为他安排寝殿。明日带他到异诞之脉各处一观,挑选适合他化相修行之处。修行期间,为他护持。”

    魈瑶颔首,转身走向树魁,极其自然夺过了他手里之物:“走吧!”他的腿少负重为好。

    树魁见她抬手扶她,心底欢喜,未拒绝,扶着座椅起身,任她扶着极缓慢得一瘸一拐向外走去。

    其他四人看着二人背影,脸上缓缓露出了笑意。

    不久后,双天寝殿吱呀一声开启后又闭上,再也听不到二人脚步声后,

    咎殃转向缎君衡:“二姐居然没有发现大哥给的两个选择有问题。”

    缎君衡淡笑:“依照魈瑶现今修炼,方才心思有蔽,诸事疏漏是常理之中。她若要考虑周全,吾反倒该差异了。”

    咎殃突然抚着下颌,看着他戏谑:“吾觉得你修炼到家了,若是遇到喜欢之人,应当不会像二姐这般。”

    缎君衡紫眸闪了闪,轻笑转向咎殃:“那定要让你失望了,缎某的故事你看不到。”

    身后的天之厉和天之佛突然异口同声:“为何?”

    缎君衡一噎,轻咳了咳,他们如此哪儿像是王和王后,抬眸笑了笑:“已有两名义子一名义女承欢膝下,此生足矣,吾在义父面前发过重誓,绝不娶妻。”

    天之厉和天之佛眸色微凝,若有所思对视一眼,缎君衡掩饰太好,发誓之言不过让人更好相信,伪托之辞而已,他到底隐瞒了何事?

    说罢缎君衡笑着告辞,咎殃亦紧接着出声,急追上缎君衡离开的步子。

    “你跟吾说说,为何发誓不娶妻?就凭你缎灵狩的姿色,智谋,喜欢你的女子绝对少不了!是不是你看不上她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