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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佛成妻〖天厉X天佛〗第178部分阅读

,娘如何对得起你爹。”

    本是自言自语,却不料说完腹中动静愈发严重,亦或是母子连心,体味到了腹中孩子的恐惧和担心,天之佛心头复杂,低语涩柔道:“娘无事,莫担心,只要娘还在,便没有人能伤了你,质辛。”说完便一手撑着墙壁,一手安抚紧按在腹上,艰难缓慢挪着往洞中的其他结界。

    她走过的地上蔓延了一地从双腿间滑落的鲜血。

    强撑着走到入最后一层结界后,身下滑出的热流突然变得汹涌急速,身体的分裂痛楚亦到了极致,天之佛双腿发软,疼得再难迈出一步,喘息着虚弱靠着洞窟壁。

    要想走到准备好的生子处已是没有可能了。天之佛不得已颤抖着汗湿的手脱下了外衣和中衣,粗糙铺到地上,解开里衣滑落坐在地上半靠着墙壁。

    随即她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忍痛凝眸看向身下,铺在地上的衣裳早已被染得一片血红,天之佛默念一声佛咒后,便虚弱阖住了眸将全身力气都用到了剧烈起伏的腹上,脸上的汗水不到片刻便流成了河。 洞内的血腥味渐渐浓重起来。

    就在此时,一声叹息自洞窟口响起:“你们皆被天之佛骗了,方才若非被她虚张的声势骇住,此时躺在你们面前的将是她的尸体,而现在她该正在里面安心诞下与天之厉的孽子,你们四人错便错在不同心,各有算计。”

    此人必是支使四人的人,天之佛疼痛恍惚间听着声音陌生又熟悉,却已是顾不得再去细回忆,只一阵阵得随着腹中痉挛喘息用着力。

    洞窟外,四人被直接戳破了心思,心底暗怒,如今已算是得罪了天之佛,要让他们空手而归也绝不可能,只能强忍,秦王直接沉眸看着鬼觉神知道:“如何破解结界?”

    鬼觉神知扫过四人:“稍安勿躁,虽失了先机,但也无妨,吾早已安排了后手,不止能杀了天之佛,还能让她身败名裂,与她所生的孽子受尽天下唾骂而死,永堕炼狱。”

    秦王沉声道:“如何做?”

    鬼觉神知转向他眸底露出恭敬道:“该做得吾已经做了,大王现在只须和三位王上一同破解结界,等待时间到来,王便知晓是何。”

    说完详细说出了破解结界之法。

    四人当场便照他所言联手提运功力,一招挥出,轰然一声,最外层的结界轻而易攻破,验证了他所言真假,气急败坏暗怒的汉王、燕王和楚王面色终于好了些,片刻不停,对天之佛的所有怒恨皆发泄在了攻破结界的功力尚,用了不到一个时辰,最外层的数十道结界被破。

    鬼觉神知看着如此效果,双眼之中阴狠畅快的笑意渐渐浮现,头上的两只触角晃了晃,两只虫手挥出一道污邪瘴气暗暗灌注入了四王身体内,助他们暂时倍增功力。

    天佛原乡天佛殿,正在处理佛乡事务的蕴果谛魂收到天之佛传来的暗咒,面色骤然一变,怎会如此?急身化光飞出了紫竹源,离开天佛原乡。

    却不料刚出紫竹源,却碰上了比他刚快一步离开的云沧海和苇江渡,审座座前两名护法,蕴果谛魂诧异骤掩急色,刚毅庄严道:“云沧海。”

    只有调查佛乡高僧佛者嫌疑罪行时,他们才会被专司审判执刑的审座派出,蕴果谛魂控制不住便想到了天之佛,这次四王掐准时机的偷袭,太过处心积虑,他们究竟掌握了什么?云沧海和苇江渡的出现是巧合去查他人,还是与四王这次攻击有所牵连?心头不由沉了沉。

    云沧海亦未曾料到碰到了他,微顿身形,带着敬意合十双掌:“地藏圣者。”

    蕴果谛魂面色未变,回了一个佛礼,便敛眸化光继续离开,面色紧绷直奔青芜堤。

    云沧海见蕴果谛魂要去的地方竟与他一样,若有所思一凝眸,当即化光而去。地藏圣者去青芜堤是要见至佛吗?匿名者信中所言是真是假,到了青芜堤便可立即验证,圣者对至佛之事是否知情?届时见机行事。佛乡不容人污蔑,但也绝不姑息罪者。

    374第九十七回

    青芜堤,一阵阵的结界攻破声刺耳响起,骇然的功力光华不时从洞窟口激射而出。仅仅两个时辰,四王已攻破到洞窟深处,只剩下了最后一道,亦是功力雄浑最难攻破的一道。

    四王一路顺畅攻破了前面数百道结界,本以为可一气呵成彻底破了所有结界,将天之佛当场诛杀,却不料最后一道竟是不可置信得威力悍然。

    他们攻出的所有功力都被结界瞬间吸收,未曾减弱,反倒成了加强它的罪魁祸首。

    尽在咫尺的洞窟深处,可却因因结界阻隔,眼前只有一道恢弘佛光,看不见内中天之佛到底是何种情形,她当真在生子,还是别有内情,眼见才能为实,真相立刻便要揭晓,亦能立即诛杀她,却是被这可恨得拦路虎顽固阻挡,毫无结界办法。

    四人急得怒红了眼,一招过后,猛然顿住功力。

    秦王强压急切,回身看向洞窟外草地上站立得鬼觉神知:“谋士,现在该怎么办?”

    鬼觉神知是掐好了时间让他们攻破这些结界,就在此时青芜堤外此时有了动静,一切如他所计划,向洞窟口庄严恢弘的结界讽笑看了眼,胸有成竹笑道:“这最后一道结界便不用我们费心了,四位王上请先随鬼觉神知去一处地方,很快便可看到天之佛声败名裂,我们以逸待劳便可。”

    汉王、楚王和燕王匪夷所思,拧眉,秦王未说什么,终究还是又选择了相信他,鬼觉神知虚化身影消失,他便亦随之而去。三王见此,冷眸怒扫一眼鬼觉神知站过的地方,暗咒不得不离开。

    他们消失的瞬间,可以阻隔一切视线和声音的结界内,“哇啊……哇啊……”声嘶力竭得清脆啼哭声突然破空而起。

    声音虽被封锁在洞窟中,灵气非常的青芜堤的本还平静的湖水却已感知到了微小的灵力变化,一阵水波荡漾,便有浓雾缭绕浮现,一股若隐若现得昙花香气随着雾气悄无声息弥漫在整个青芜堤。

    洞窟内,一个光不溜秋蜷缩着小拳头和小腿躺在天之佛臂弯的小婴儿,还在哇啊哇啊的啼哭着,哭得撕心裂肺得伤心,红嫩的小身子沾着血迹,小脸哭得通红,紧闭的小眼睛下一颗一颗得滚着小泪珠,柔软无助得小身子一抱进便本能得紧紧贴在她胸口,哭声因这才渐渐小了些,小嘴一蠕一蠕,紧闭得小眼睛还无法睁开。

    天之佛满脸汗水疲惫的双眸竟控制不住有了泪光,只看了一眼,便急忙脱下里衣将孩子小心包在了里面,以防冻着他,只露一个小小的脑袋在外面。

    一缕一缕浓黑的胎发,色泽与天之厉的一模一样,完全是继承了他的。

    天之佛垂眸凝视着,嘴角涩然笑了笑,轻轻亲了亲他埋首在胸口不再啼哭安心睡过去的小脑袋:“娘的小质辛!”

    话音刚落,洞窟内的最后一道结界突然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重击,是熟悉得已经数千年未曾再见的佛力,还有另一道更熟悉的。

    天之佛面色微变,怎会是云沧海和苇江渡,本还沉浸在见到腹中孩子的喜悦陡然凝窒,手臂一紧护着孩子,沉眸向结界外望去。

    只见来了得蕴果谛魂正在破除她的结界,后面云沧海和苇江渡配合助力。审座坐下之人来此,他们怎会出现在青芜堤?

    本已睡着的孩子似是感觉到了她的不安,突然又开始哭了起来,声音没有方才大,却是莫名得让人揪心,天之佛急忙回眸,俯首低低出声安抚着恐惧害怕的孩子。

    洞窟结界外数招过后,威悍至极的封印结界有了松动,云沧海头上已有了薄汗,微顿招式,看向面色绷紧严肃的蕴果谛魂:“圣者在担心什么?既是至佛设置了结界,应当安然无恙,等她疗伤后自行走出便可,我们在此等待。”

    蕴果谛魂招式未停,嗓音沉凝:“洞窟口有血迹,至佛重伤未愈,必是在青芜湖边专注疗伤时受到来人攻击。她一时不察,才会被伤,可想当时情况紧张,是否有时间能进入结界,尚是问题。一会儿打开结界后,才能晓得她是否安好,若有不测,我们也可及时相助。敢来青芜堤寻衅滋事,此人定有十足把握能重伤至佛,吾等不起,至佛更等不起,若非今日吾巧合有心来此一看,还不知竟发生了这等险事。”

    说完便抿唇,继续加强了招式,金色莲花光力一阵强过一阵攻击而去,封印结界上渐渐有了裂纹。

    云沧海亦知他所言在理,拧眉便继续又运使出了能够破解结界的佛力。

    片刻后,蕴果谛魂突然向二人看了一眼:“天之厉已然被封印,异诞之脉亦从世间消失隐匿,又是何等人想要祸乱苦境?一旦至佛出事,必然震惊苦境,引起百姓惶惶不安,吾佛乡威严扫地,此事暂不可泄露出去,以防其他有心人从中取利。”

    云沧海和苇江渡未曾往此处想过,闻言顿被提醒,想起了他们这次被审座派出调查,完全是因匿名者之信,可偏偏在天之佛身受重伤疗伤时受了攻击,这若非巧合,便是有心人为之,暗记在心,拧眉点了点头:“圣者放心。”

    话音落下又过了一炷香的时辰,轰然一声,眼前三道佛力齐齐攻在了结界上爆冲而起刺目光华,云沧海和苇江渡都被这股骇人佛力震得退了数步,才堪堪稳住步子,只有蕴果谛魂安然无恙,未曾受多大影响。

    洞窟碎屑合着尘烟渐渐散去,露出了洞窟内的情形。

    天之佛嘴角带血正盘坐在竹床上运功疗伤,面色带着些许苍白,衣裳有血迹,却是丝毫不减庄严,金色巍然的佛力罩满了她全身。

    蕴果谛魂眸色暗凝向她金色纱衣掩盖的腹部扫了眼,已然平躺,如未曾有孕时,紧绷得心神越发绷直,暗暗向只有一床、一柜、一椅、一桌的洞窟四周望望。她把孩子藏在了何处?地面上也没有血迹,该是她藏起孩子后做了处理。

    云沧海和苇江渡见此提步靠近蕴果谛魂,却也不敢迈步进入洞窟内中,天之佛正在疗伤途中,不可打断,否则内力反噬,更加不妙。

    就在此时,天之佛却是散去了周身功力,不再疗伤,睁开眼撩起衣摆下地冷威扫过三人,走近:“是你们。”

    蕴果谛魂倏然便明白了她要做什么,面色暗变,才刚刚诞下孩子,此时出去,她难道不知会有何后果,现在没有什么比她的身体更要紧,皱眉便合十双手:“至佛疗伤要紧,偷袭的人由我们去抓。”

    天之佛晓得他亲自动手破除结界就是为了拖延时间亦提醒她,尽快安置好孩子,能避过云沧海和苇江渡,可审座手边这两位护法绝非可轻易打发的人,审座必掌握了至少看来是完全事实的证据,才会派人调查,她务必要有不容怀疑的证据推翻这些,才能保得她和孩子暂时度过险关,而四王,再不杀杀他们戾气野心,短期内苦境势必又要再起纷争,得来不易得和平将再次打破,冷严看向蕴果谛魂:“吾已姑息四王太久了。”

    说完便肃然化光消失。

    云沧海和苇江渡亦明白她这是中断了疗伤,对视一眼,苇江渡会意,当即跟去。

    蕴果谛魂暗一紧双拳,她恢复了功力?当即看向云沧海:“吾去了,你留下以防有人偷至。”

    云沧海肃然颔首:“是!”

    待蕴果谛魂离开后,他却是眸底多了一丝审视,步入了洞窟内天之佛方才所在位置,若有所思细细查看各处。

    青芜堤东南三十里外竹林中,鬼觉神知千算万算未曾算到天之佛会来,本以为审座之人刚刚赶到,然后发现她和她生的那个孽子,他们便可理所当然得出现相助缉拿,却不料等来的却是她即将到来的气息,还等待看好戏的虫眸震惊一变,她怎可能会恢复了功力?怒恨红了眼睛,暗咒一声,慌忙化光消失,向青芜堤外逃去,根本不顾与他在一起的四人。

    一旦让她发现,他现在功体只有死路一条。

    在他身后隐藏的四王不料他突然狼狈消失,面色微变,顾不得细思,直觉不妙,急身同样要离开。

    不想已是迟了一步,刚凝功的瞬间便被破空而来的四道骇人光刃射中了任督二脉,全身功力全被封印。

    天之佛!四人陡明白了鬼觉神知为何要逃,他居然不顾他们生死,面色陡然铁青,发觉一丝功力也使不出,心神恐惧一凛。

    天之佛威严破空降在他们面前,一一扫过四人强撑镇定的脸,冷厉沉色:“吾在洞窟时已给了机会,你们却不知悔改速速离开。当真以为有伤在身,你们便可杀了吾,争夺苦境天下吗?自不量力,放肆诳妄。天之厉尚不是吾对手,你们以为又能在吾手下过上几招?”

    说着她的双掌缓缓抬起,四人从未见过的骇人佛力霎时通天贯地而起,天之佛金色纱衣和披散的银发烈烈飞舞,青芜堤霎时风起云涌,天地变色,身旁的竹林如在狂风暴雨中剧烈摇晃,所有的竹叶全被震落,漫天飞落,如利箭般直直射向他们身上。

    四人面色骤变,天之佛分明就有功力,哪儿有什么怀孕生子,刚刚生子的妇人肚腹间根本不会如此平躺,汉王楚王、燕王又急又怒,恨自己轻信了秦王,汉王怒视面容圣美的天之佛,还肖想的心思早已吓得全尿在了裤子里:“滥开杀戒!枉你是天之佛!”说话间满脸的肥肉直颤,双腿间湿漉漉得,颤抖着站都站不稳。

    急追而至的苇江渡和蕴果谛魂见此情形,凝眸平静凌空停住了身形,亦不动作,只横空俯视天之佛处置四人。

    天之佛双掌功力不停,眸色冷然一扫汉王,汉王被她眼底庄严冷冽骇得面色发白,瞳孔一缩,鼻中的呼吸窒住,彭得一声倒在了地上。

    “杀戒?”她庄严冷笑一声,“你们还不配吾动手。”双掌倏然落下,齐射得万叶凝结在了他们身前,昏暗的天地云开雾散,还曾杀气森然的竹林亦瞬间一片清新明媚。

    四人以为不配她动手,也就是她不会杀他们了,紧绷到极致的心口一松,刚刚稳下心神喘了口气。

    却不料接下来天之佛又口启佛咒,凝结的竹叶突然一瞬攻击,裹挟着骇人气劲儿全部射入了他们体内,四人功体经脉瞬间被齐齐斩断,真气溃散,四人砰砰四声跪倒在了地上,再也使不出一丝功力,才知她所言竟是要废了他们所有功力和身体根基,日后再也不能修炼,霎时七窍流血,怒愤白了面色,“伪佛!你卑鄙无耻,不得好死!”

    天之佛对上他们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的视线,威严出声:“你们四人日后好自为之,回去安分守己做你们的帝国之王,若再有不轨之心,今日天之厉的下场便是你们明日的结局。”

    说完凝功千里传音,让埋伏在青芜堤外的各国护卫进入,将他们四人背离了青芜堤。

    天之佛因一阵运功,刚刚生子的身子承受不住,又躁动了气血,唇间微溢鲜血,扶住身旁的竹子擦了擦。

    蕴果谛魂和苇江渡这才破空而落:“至佛。”

    见蕴果谛魂眸藏沉忧欲要出手相助,天之佛平静暗阻止道:“吾无碍,要废他们功力,耗损了些真气而已,四人受人蛊惑,小惩大诫足矣,来日他们再想犯事也没有能力。只是让幕后之人逃脱,吾还是来迟了一步。”

    顿了顿,她眸底微现出了对苍生的忧虑:“日后苦境安宁不知还能维持多久。”

    如今四王野心不过被强行压制,还有幕后隐藏的那人翻搅,来日会再有大乱已是必然,这话却说给苇江渡听得,亦是真实,蕴果谛魂自然明白,只能深藏忧色,苇江渡看方才情形亦猜测到了几分,闻言心底已有些偏向于他们所收的匿名信极有可能是此人所为,天之佛怀有天之厉的孩子,今日诞子,纯属无稽之谈,眸底露出丝凝沉:“当务之急,至佛该静心养伤,才能有精力应对来日之变。”

    天之佛点了点头:“我们返回吧。”

    片刻后,三人回到了洞窟,云沧海正站在洞窟口,蓝色袈裟搭在臂上等待,见他们,问道:“情况如何?”

    苇江渡走近详细说了经过,云沧海微有薄怒:“四王放肆!”言罢看向天之佛恢复了平静道:“我们回去会如实禀告审座此处发生之事,至佛静心养伤,吾和苇江渡先行一步。”

    言罢便和苇江渡化光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