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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佛成妻〖天厉X天佛〗第184部分阅读

    失,你刚刚不就是被吾容貌吸引,才忘记了要告诉他们二人名字吗?你本来那时想要说的并非询问吾的名字,无渊。”

    她的心思竟全被他看了出来,无渊耳根不争气一烧,打死也不承认:“是你看上了本姑娘才以为本姑娘也看上了你,自以为是,狂妄自大!你长得丑死了!”

    说话间她不知二人已经完全进入了水潭中,质辛闻言陡然垂头便吻住了她的唇,和她沉入水潭中,无渊毫无准备,眼珠子倏然瞪大,惊恐看着靠近的脸,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已被质辛不知何时乱动的手脱了个精光,不是撕了个精光,布满金纹的白皙身子□在怀中,质辛手臂紧拥,双眸噙着笑意凝着不肯闭眼的无渊,用功力化声:“你若想知道吾为何晓得你的名字,便先与吾□再说。”

    无渊确实很想知道,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心里想什么,而且唇间他的气息也不厌恶,圆睁的眼珠子才恢复正常,本是抗拒的手主动抱住了他的脖子。本还白皙的双腿倏然化光变成了一条绿光闪闪的蛟龙尾巴缠住了质辛:“说话算话,把你的尾巴也化出来吧。”

    389第一百二十二回

    修炼成了人,却只是徒有其表,野性未除,质辛眸中笑意一浓,唇间的吻顿时加深,顺着她腰侧摩挲的手指滑落,直接触及到蛟龙尾部最敏感得地方,凝功按下。

    一道从未有过的酥麻电流陡然自尾巴骨上窜过,无渊第一次经受如此刺激,身子登时一颤就瘫软在了质辛怀里,尾巴又化回了女子身形,白皙细腻的肌肤潮红密布,急喘一声搂紧了他的脖子:“你对吾做了什么?”

    质辛见她眸底紧张,眼角上挑微露笑意:“让你再变不回蛟龙。”

    说完后身上便一闪绿光,还蔽体的衣物竟瞬间脱离飞到了岸边,同时一手下滑分开她的大腿在两侧摩挲滑动着。

    一股马蚤/动奇痒自他指尖滑过处铺天盖地袭来,无渊只觉心脏狂跳,体内躁动的欲望顿如脱缰的野马在体内四处狂奔,面上红得能滴出血来,兽性的漆黑双眼突然变成了异常妖艳得血红,凭着兽性本能难耐主动贴近他的手,半晌后才反应过来他话中之意,沙哑结结巴巴对上他的视线道:“不……不变回蛟龙如何交配!”

    声音竟比方才多了她未发觉得娇媚,质辛看她懵懂求助得妖异眼神,满意看着自己造成得效果,作弄的手随即收回托在她臀上托住,转吻在她耳边妖娆低语:“用腿圈住吾的腰!剩下的就不用你做了。”

    被欲/望冲得脑袋发晕的无渊糊里糊涂就照他所言做了。

    腰腹间瞬间传来一股滑腻至极的温润,质辛眼神一暗,顿搂紧了她的腰身,唇吻住了她的唇。

    一声哗啦水响,山洞内倏然响起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疼!你做……”

    未完的话音不知被什么吞噬,戛然消失,只剩下了一声残留得“做”字余韵还在洞中回荡,久久不散。随后便是一阵阵哗啦哗啦的水波涌动声,间或夹杂暧昧不清的耳鬓厮磨声,听得人心如擂鼓,面红耳赤。

    洞内的声音一直响过黄昏,又经一夜,最后到新一日的太阳升起,才在洞窟内消失。

    随后一声疲惫虚弱至极的沙哑声音:“臭流氓,吾要杀了你!”话音尚未落尽,说话的人便趴在他怀里被功力控制,沉沉睡了过去。

    质辛垂眸看着,散去欲念眸底浮现一丝复杂,再没有了方才的妖邪之气,凝视着她,久久后低沉道:“吾的人生短暂,要做的事情太多,你是吾命中注定的妻子,孩子的母亲,可吾不能让你随吾一同背负不该你承受的事情,这次后你便会受孕,十个月后吾再来带走孩子。

    你我有了夫妻之事,孩子亦由你所生,便不算违背命数,环境灵识中你的命数结局并未确定,我们四人中唯一可得善终的只有你,日后吾将孩子带走,你不曾抚养,也不会对孩子有何牵挂,未来便不会伤心,如此我们死后,你方能继续如此无忧无虑活着。”

    说完横抱着她走出水潭,一滴一滴得水珠从二人光裸身上成串滑落,走到她的蓝缎床榻边后,质辛俯身将她小心放下,拉起蓝色锦缎覆在了她身上。

    无渊被控制昏睡着什么都不知道,只有紧蹙的眉心方能看出她昏睡前怒腾得心绪。

    质辛凝视着,抬手轻给她抚平,另一手凝功吸过了散落在岸边的衣物穿上,就如此静静看了一个时候后,他突然俯身又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一吻,垂下眼帘隐藏自己心绪,低叹启唇:“吾如此对你,并非只因你是吾命定的妻子,无渊。昨日相遇,吾至死都不会忘记。”

    说完后他解开衣领,取下戴了二十年的昙花形玉坠,轻手戴在她脖颈上,油脂般柔和的

    玉色衬着她白皙带着金纹的肌肤柔美至极,质辛抬手轻按在昙玉上,掌心一股强悍非常的功力倏然灌注而入,无渊白皙的眉心突然一闪黑蝎暗影,片刻后又消失。

    质辛这才收回手凝视她道:“这是娘送吾到中阴界时留给吾的唯一一件东西,上面有她数万年修行而得的佛力,极有灵力,可以克制你体内的兽性,助你修炼。

    虽说吾不愿让你承受那些,可也不允你随意再与其他人发生关系,至少在吾死前,你只能是吾帝质辛的妻子,届时吾会为你解开禁制,你便能永远自由了,吾一生能握住的东西太少,容吾在你身上自私放肆一次。”

    说完面色平静环视洞窟一圈,寻了块儿较平躺的所在,又反手凝功,无数道绿光从他掌心疾飞而出射在洞壁,片刻后洞窟壁上出现了四行字迹。

    质辛收回手,默默读了一篇,想着她醒来后看到的反应,斜长的俊美眸底泛起了一丝温柔笑意,最后看了一眼对发生的一切都不知道的无渊,转身沉静向洞窟外走去,片刻后便消失在了迷蒙的晨雾中。

    洞窟里的水潭波澜涟漪,床榻上无渊只胸腹遮盖着蓝缎沉沉睡着,白色发丝凌乱散落在上面,异常宁静。

    黄昏时,睡了整整一百天的她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眼前得一切都很熟悉,是她的洞窟,是她的床,只是她怎会在床上?刚想到这里,猛然间昨日发生的一切在脑中狂轰乱炸开来,无渊迷离的面色陡然被怒火烧着,“臭流氓!”

    一声震耳回荡在洞内,她腾得坐起了身子,四处望去,却不见质辛,偌大的洞窟中只有她一个人,面上怒气倏然僵住,这才发现自己身子酸疼异常,而且赤身裸体,身上暧昧的红痕密布,遮盖的蓝缎滑落在身下,无渊怒盯着自己的身子,脑中不受控制浮现当时水下质辛温柔亲吻她身子时的情形,心口倏然滋生出一股异样得悸颤,如今他竟乘她睡着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恼怒烦躁交加,一口气憋在心口,上上不去下下不来,还又无处发泄,无渊突然憋红了眼圈儿,一拳头捶在床上:“臭流氓!占了本姑娘便宜就跑了!吾非要把你找出来碎尸万段!”

    飘出的声音在洞窟内震耳欲聋响着,却无一人回应。

    无渊怒恨发泄完后,怔怔听着,又觉心里空荡荡的,好似原来放在里面的东西被人偷走了一般,良久后懊恼一撕身上遮盖的蓝缎,裹住身子,忍着骨头疼痛,双足先落地。她必须要找到他!然后报了昨夜的仇!

    就在她弯腰起身间,贴着脖颈得昙花玉坠垂悬下来,她这才发现这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惊讶怔了一怔,当即抬手从脖子上解下来,放在掌心查看。

    是一朵含苞待放得昙花,用黑色丝线编成得绳子拴着,背面还刻着两个极小的字:“质辛!”

    这是他留下的!无渊皱眉凝视着,空洞得心头蓦然被一股瞬间涌出的热流充满,不知名的烦操散去,恼怒亦消失不见,平静了下来。

    他的名字不是叫天搂子么?为何会刻质辛两个字在上面?

    难不成他骗了她和那两个人,他的真实名字其实是质辛而非天楼子?他为何不敢以真名示人?

    若有所思又重新将玉坠带回了脖颈,无渊紧锁着眉头站起,缓慢向水潭走去,要在里面泡泡缓解身上的难受。

    在水里游动间,她才又看到了洞窟墙壁上质辛留下的字:

    “若想见吾,后日卯时我们相遇的地方,过时不候,质辛留字。”

    无渊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得心绪又因之破坏,气得脑门生烟,怒一拍水面,吾想见你!吾什么时候想见你了?自作多情,自以为是,姑奶奶吾后日卯时会去,却是兑现和那两人的承诺,跟你什么的破质辛,没有一丁点儿关系!

    中阴界,逍遥居此时天色刚刚放亮,质辛的房内,桌旁缎君衡坐着,鬼妖的面上带着一贯得云淡风轻,手指间夹着质辛亲笔留给黑色十九的书信,视线一个字一个字地移动。

    站在黑色十九和魅生噤声站着,不敢吱声,觉得此时缎君衡的眼睛若能冒火,定然早已将看过的每一个字都烧得尸骨不存。

    良久后,缎君衡突然轻笑一声,淡淡将信纸折叠好递给黑色十九:“不孝子啊,你弟弟真是个不孝子,以后不要再在吾面前提起他,缎某就当从来没有养过他这个不孝子。”

    黑色十九接过后闻声一僵,张嘴唤了声:“义父!”

    魅生吓得面色微微发白,想要劝慰他,可也知现在他在气头上,不是时候,只低低紧张唤了声:“义父!”

    缎君衡摆了摆手不让他们继续说下去,转身便向房外走去:“这间屋子以后封印,任何人没有缎某允许不得进入,包括你们,十九,小丫头,以后谁若违背此令,严惩不贷。”

    390第一百二十三回

    他消失在视线中后,魅生突然转向黑色十九沉重道:“你知道质辛少爷昨夜要离开是吗?”

    黑色十九沉默了片刻,才说出了一个一直隐藏的秘密:“他小时候就对吾说过,二十岁后他要去苦境找亲生父母,当时本是玩乐时的一句戏言,吾听过后放在了心上,昨天是他的生辰,过后便是整整二十岁,他等这一天等了二十年,自然会离开。”

    说完想起什么又补充道:“义父也知道他二十年后会离开,只是没想到他会不辞而别,一句话也没有留给义父。”

    魅生叹了口气:“质辛少爷又犯别扭!二十年了,他总是如此!”

    黑色十九缓慢启唇:“质辛重情,只怕与义父辞别会痛哭流涕,届时义父亦忍不住泪水肆意,便失了身份。”

    魅生闻言噗嗤笑出了声,眼底却是泪珠儿打转儿,抬手轻轻一抹:“但愿质辛少爷能顺利找到他父母,做完该做的事情后再回来中阴界经常看看灵狩,到时候灵狩得气铁定早就消了。”

    黑色十九沉默垂下了眸,眉心微微皱着。他为何总是心头忐忑不安?

    一日后卯时,医馆和酒楼中间的街巷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医馆屋檐下,“这都到卯时了,怎么还没人?”咎殃眉头紧锁,四处观望打量,天上地下,哪儿都不见质辛和无渊的身影。

    剑布衣看了看地上投下的影子,淡淡道:“还差些,耐心点儿。”

    果然又过了片刻,只见天际一道淡紫色光泽耀眼疾驰而至,熟悉的气息,咎殃紧锁得眉头骤然松开,脸上绽开了放心笑容。

    紫光到达二人身边后现出了身形,却是不见质辛,剑布衣诧异笑问:“不知那日与姑娘一同离开的天楼子呢?”

    无渊见质辛并没有准时出现,心头竟控制不住一沉,勉强笑笑:“他本跟吾没有关系,吾怎会知道他在哪里?公子问错人了。前日是他答应你们两日后在此见面,吾当日没有拒绝,现在来前来只兑现自己的承诺,他如何与吾无关。”

    咎殃看到了她眸底瞬间闪过的怔僵,笑意微顿,若有所思闪了闪眸。

    无渊和那天楼子之间只怕是发生了些什么,这眼神带了女子动情后见不到约定的男子,才会有的怨怒……

    她话音落后,咎殃故作怔了一怔,诧异问道:“天楼子不是你的夫君么?他怎会与你没有关系?”

    无渊闻言怔了下,两日间的焦躁不安烦忧心绪突然找到了根源,原来她竟对他生了别样情愫,把他已经当做了夫君!勉强笑着的面色倏然发白,冷冷斥道:“胡言乱语!吾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日后别再让吾听到这种话!否则你别想知道百气流根在什么地方!”

    咎殃一僵闭嘴,看她这模样,暗沉凝闪了闪眸。这姑娘嘴硬还聪明,什么代替她自己来见他们,那日许下诺言的是天楼子,与她根本没有关系,她若不来也属正常,如今她出现了,天楼子却不来,分明是他又使了什么手段把她诱来的,好个天楼子,居然对个情窦初开又单纯的姑娘玩儿失踪这招!

    无渊发泄完后心里头却越发失落,突然间觉得眼睛干涩难受,转身便抬手一擦,向对面的酒楼走去:“想知道什么,到酒楼去说!一点儿都没有求人帮忙的诚意,就让本姑娘在大太阳底下晒着!”

    就在她转身间,脖颈间本掩藏在衣服下的昙花坠子从相交的衣领处露出了些许。

    大哥的坠子!一旁的剑布衣看到,再听方才无渊伤心发泄的声音,眉头皱了皱,暗暗叹了口气,大哥,你又何必如此!

    一旁的咎殃见他盯着无渊出神,一巴掌拍过去打在他肩膀:“走吧,快点儿进酒楼问她。名花有主,你下手晚了!遇到喜欢的姑娘要先下手为强!日后向那天楼子学学!”

    剑布衣被他误会,也未说什么,便和他疾步进入酒楼。

    酒楼的二层天字号雅间,二人进入后,便坐在桌边,已经坐了许久,坐在窗户边的无渊还是一言不发,咎殃注意到她眼神时不时得看向对面的医馆,越看眼神越黯,越看面色越白,轻叹一声,问世间情为何物,真叫人坐着干着急!

    他还不能催。深陷情爱的人智商和心绪跟正常人不一样,他没得到百气流根的消息前,得管住自己的嘴,千万不能乱说话,除非能说得无渊心花怒放。

    直到半个时辰后,无渊终于开口说了进入房间的第一句话:“小二,给吾上一坛茶!”

    一坛茶!咎殃愣了一愣,看着她神魂惨淡的模样,忍不住开口:“你确定不是一坛酒?”她想要借酒浇愁么!这姑娘原身是个蛟龙,刚修成|人形不久,只怕还不能好好说人话!

    无渊陡然厌烦瞪他:“有错么?借酒浇愁不都是抱着坛子饮酒么?吾现在身子不能喝酒,换成茶,不是一坛茶是什么?”

    神逻辑!咎殃僵硬当即闭嘴,他这张臭嘴!见不得女子黯然神伤,就想安慰,可这无渊不是寻常女子,是掌握百气流根秘密还受情伤的女子!再胡言乱语立刻掌嘴!

    可他还是好奇,她的身子怎么就不能喝酒了?以他的火眼精金,她也没病啊!生怕自己再问出来,咎殃当即凝功暂时封印了嘴。

    剑布衣给了愣住的小二一小块碎银:“去吧,暗姑娘的意思办,要温热刚好能入口的!”

    小二当即眉开眼笑,退下:“是是是!”

    茶水上来后,无渊当真像饮酒一般,抱起酒坛子就仰头喝茶,咕咚咕咚得急速吞咽着,来不及咽下的就只能从嘴边飞流直下打湿衣裳。

    咎殃略有丝担心一眨不眨眼看着,这姑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平静下来

    总算等到了一坛茶杯她喝光,看到她面色亦好了点儿,似乎补充了能量,咎殃才微微松了口气。

    无渊放下坛子后,垂眸怔怔看着自己的腹部一言不发。许久后阖了阖眸,恢复了平静才睁开眼看向咎殃,将一封提前画好的路观图给了咎殃:“照上面标注的路线便能找到百气流根,只是它还需要九百多年才能长成。你若想要拿它来救人,便有些耐心。只有此物还不够,你找到它后立即去寻与它相配使用的另一物-----蕴天之飨。”

    咎殃未曾料她还晓得蕴天之飨,急忙问:“姑娘可知道它在何处?”

    无渊摇了摇头:“这吾便爱莫能助了。”

    咎殃眸中有失落,最后叹息一声,微微笑了笑感激看她:“多谢姑娘!”

    说完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天楼子的下落,吾和剑布衣在江湖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