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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皇妃第13部分阅读

    …

    “你是……”乌兰打量着眼前这个唤做香儿的宫女,心里顿生疑惑。

    香儿只是含着笑,四下里瞧了一瞧,然后慢慢的,扬起了手。

    素净的掌心,静静的躺着一枚翠绿的叶子。类似于松叶般修长如针形般的对生双叶,带着故乡的气息扑面而来,虽然纤细得几乎看不起眼,但是却足以令乌兰全身一颤。

    水泽树――苏丹国特有的树木。叶子对生,耐寒耐旱,生命力极其的顽强,便是再残酷的生存环境下,都可以茂盛一树的翠绿枝叶。父皇生前最爱此树,常说“我苏丹国的男儿女子都当如此树,越苦则其形越美,越寒则其味越香。”而今,水泽树尚在,人……却已然不在身旁。

    “皇后托奴婢告诉公主殿下……”香儿俯在乌兰的耳畔,警惕的看向周围,轻声说道,“苍羽那人,确实办了一些实事。已然秘密的联系到了朝中忠心复国的官员。因为中原派出了不少使节是驻苏丹国,带进了不少中原的文化与商品,但是那些中原人同时也带走了我国大量的黄金与宝石。使得百姓们怨声载道。皇后已然与大臣斯托亚达成共识,会煽动百姓们对索利亲王不满。公主定要好好保重自己,只求性命无忧,其他的,皇后自会安排处理……”

    第五十五章 生别离

    哎呀好困哪~~

    昨天凌晨两点才睡哦,早上六点就起来了,感觉整个人都石化了一样。

    亲们昨天晚上睡的好吗?

    挨个亲亲小脸蛋,素衣快快去码一章。周未的活动安排得比较多,尽量晚上的时候争取更新一章。

    大家周末愉快哦!

    好好保全自己,只求性命无忧……

    乌兰沉默着,由香儿扶着,走向前殿。

    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

    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

    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

    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

    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

    浮云蔽白日,游子不顾返。

    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

    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

    在这乱世之中,彼此的声讯已然皆是遥远,想要一睹亲人的容颜,已然是一种天大的奢望,只求对方能够平平安安的活在这人世间,即便不能看到,只要得知对方还活着,便已然是天大的满足。

    正殿上却是灯火辉煌的,人来人往个不住,大大小的箱子、摆件,各种丝绸、香料、锦盒摆了一桌子。太监宫女们瞧见了乌兰,齐齐的跪倒了一地。

    “起来罢。”乌兰轻笑着挥了挥手,如月从里边儿跑出来,一脸的歉意,“主子,您醒了?奴婢没在您身边儿候着,实在是该罚!”

    “无碍,”乌兰瞧着如月的一张小脸儿已然因为忙碌而涨得红了,知道她必是好一通忙活,琥珀色的眼眸微微的弯了弯,笑道,“怎么就送来了这么多东西?”

    “启禀玉美人,这些,都是皇上差奴才送来的。”一个执事太监急忙上前一步答话,“皇上人虽在吕婕妤的宫中,可以心中仍是惦记娘娘的。皇上说,明日一定多陪陪玉美人。”

    “有劳公公了,身为皇上的人,自然要替皇上分忧,琥珀只是做了份内之事罢了。”乌兰微微一笑。

    “玉美人有如此宽和之心,真令奴才钦佩不已。”太监说着,又指着身后的东西,笑道,“这些香料,均是皇上亲自研制的,这边的几色胭脂,亦是皇上亲自调和而成。皇上说了,玉美人的肤色如雪似玉,这些俗未见得真能衬得上您的肤色,赶明儿一定亲自为玉美人调出几色胭脂专供您自己使用。这等专宠,怕是这宫里的独一份呢。”

    此时又有一个小太监递上了个烫金的红绸贴子,那执事太监笑道,“这是物品的数目,还请玉美人过目。”

    乌兰含笑递了个眼神给如月,如月立刻接了,脆生生的笑道:“刘公公,瞧您这话儿说的,您刘公公办事,还用得着我们来看?”

    然后又对香儿说:“去把我刚儿吩咐给你的东西拿来。”

    香儿应着跑去了,如月便对刘公公说:“刘公公,我家主子初到宫里,也没有什么礼物可以送您的。只挑几样精致的点击给您包了,您可别嫌弃。”正说着,便见香儿拎了两个精巧的小食盒儿,递与了那递名贴的小太监。

    小太监不敢接,只回头看着刘公公。

    “哎呀,这可怎么好。奴才是替皇上办事的,哪里敢收礼,这传出去,岂不被人指起脊梁骨?”盛宠之下的美人谁敢得罪?刘公公急忙摇手。

    “那可不成!您这水也不喝一口,连坐都不坐一下的,倒叫我们主子过意不去呢!这点点心,您就全当是尝个新鲜了,也算是我替我们主子谢您的一点心意。若是不收,我主子可是要罚我的!”如月这张嘴甚是灵巧,难得她有这样的巧心灵。

    乌兰顺着如月的话恭维了这刘公公几句,刘公公方才收了这两盒点心,喜笑颜开的走了。

    见如月行事如此稳妥,乌兰少不得夸赞了她几句,拿过贴子略略的看了一眼,料定这些香料胭脂等物必是那华南宏的宝贝,送不得人。便只拣了些精巧饰,送了几样与如月,其他的分给了那四名宫女。

    能被分给明理大气的主子,自然是这些宫女的福气,一时之间,“琉璃殿”里的气氛兀的和睦起来。

    香儿的性子看上去倒内敛,低眉顺眼,话也不多,看上去倒像是这几个人里最不起眼儿的。看着她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乌兰心中便有着一股子莫名的心安,香儿就好像是一个媒介,带着母后与乌吉的气息,只要看到了香儿,就好像看到母后的笑脸,那双与自己相同的琥珀色的眼睛,饱含深情,脉脉的看着自己……

    绛紫色的帷幔,重重叠叠,烛火映着轻纱,再投到眼前俯卧的玉体上,令这本是洁白的身体像是被晕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紫。

    玲珑的背部曲线起伏,被锦被遮挡,却忒的令人血脉喷张。

    将手中的玉瓶倾斜,滴落一滴紫色液体在女人的背部,浓郁的迷情香气顿时将两人笼罩在其中,烛光下的液体亦紫得晶莹,紫得妖娆。

    女人因为这清凉的液体而微微的颤了一颤,双目微合,颤声唤道:“皇上……”

    “嘘……”华南宏将苍白的手指遮在手上,示意俯卧在床上的吕婕妤不要出声,然后用指尖,带动那滴晶莹的液体,慢慢的延着光洁的背部向下滑动。

    说来也怪,这香气沾到了皮肤上,不仅丝毫没有减弱,反而愈挥放,其香味愈浓,刺激着男人和女人的味觉与。

    吕婕妤的心咚咚的跳个不停,感觉到血液在急速的流动,后背的手指慢慢向下滑去,喉中的干渴让她感觉到一种迫不及待的狂热。

    “皇上,噢,皇上!”吕婕妤颤声的叫着,紧紧的抓着身下的锦褥,整个身体贴合着床塌,像是无声的求饶。

    华南宏欣赏着眼前的玉体,满意的看到吕婕妤全身颤抖的求欢,将手中的玉瓶放置一边,虽然是削瘦却充满了力道的手从身下托起吕婕妤的纤腰,将锦被掀开,挺身刺入。

    “啊……”吕婕妤疯狂的摇着头,全身抽搐着,有如灵蛇般摇动起来。

    正在兴致昂然之时,门外却传来一声低唤。

    “皇上…”

    第五十六章 密谋

    哎呀真是对不住亲们,素衣,那个昨天好困的说,一章没码完就睡着了。

    今天早上就放上来一章,要不然要被人打pp了呢。

    嘻嘻,溜走

    华南宏与吕婕妤正在得趣之时,却听得外面有人轻唤“皇上”。

    绛紫色的帷幔依旧随着床塌的剧烈摇动而来回的波动着,女人的娇喘声声震撼着华南宏的耳膜,让他紧闭起双眼,用力冲刺。

    “皇上……”

    外面的太监沉声唤了一句。

    “什么事?”华南宏停下了动作,额前有一滴汗珠慢慢滑到皱着的眉头上。身下的吕婕妤微微躬起身子,轻喘着。

    “宰相刘承安有要事求见。”泽海恭敬的应道。

    又是这老家伙!

    仗着自己的身份愈的没了规矩!若不是看在他是自己亲外公的份上,华南宏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对他有所客气。

    华南宏忿忿的冷哼一声,抽离了身体,伸出手挑起帷幔。

    立刻有两名宫女迎过来,取了衣服,搭在华南宏的身上,手脚麻利的替他穿戴。

    “皇上……”被冷落的吕婕妤尚处在迷情的状态之中,双颊红彤彤的,醉眼迷离的望着华南宏,恋恋不舍的唤道。

    华南宏回过头,看着美人的醉态迷离,又不免心头一荡,当下笑着,柔声说道:“朕会很快回来。”

    吕婕妤依依不舍的点了点头。

    穿戴整齐,华南宏大步走出了殿外,泽海正手提着一盏宫灯候在门外。

    “刘承安到底有什么事,非要大半夜的见朕?”华南宏难掩心头的不快。

    “回皇上,只说是……丘陵国的战事……”泽海点头哈腰的应着。

    华南宏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将手倒背在身后,大步流星的走向御书房。泽海只得快步跟上,一路上不住的观察着主子的脸色,话也不敢多说。

    刘承安已然在御书房候着了,见华南宏面色阴沉的走进来,八字胡须抖了一抖,心中知晓必定是自己深夜晋见打扰到了圣驾,便急忙迎上来,躬身请安。

    “臣刘承安参见皇上,望皇上恕臣深夜扰驾之罪。”

    “外公平身罢,都是自家人,哪里用这么客气。”华南宏冷冷的看了一眼刘承安,随口应着,径自走到了龙椅边,坐下来。沉声问道,“外公深夜来访,可有要事?”

    刘承安悻悻的直起了身子,心里虽然愠怒,怪这年纪轻轻的臭小子,||乳|臭还未干呢就胆敢这样对自己的外公,但念着终究有着君臣之别,况且自己还有正事要禀告,便也只得压下了火气,恭敬的答道:“事关丘陵国的战事,微臣需要向皇上请示。”

    “丘陵国不是已经同意协和了吗?”华南宏阴柔的声音里透着不耐。

    “皇上,表面上看,是这样的。”刘承安暗地里笑笑。继续说道,“但派去签署契约的使却被丘陵国的国王处死,并且扬言丘陵国绝不会成为第二个苏丹国,绝不做中原的附属国。”

    “有这种事?”华南宏的眉毛立刻立了起来,重重的拍了一下桌案,怒吼一声,“区区一个丘陵国,虽然胆敢口出狂言,果真是嫌自己那几亩小田地做得长远了!不过是几个小国,一个个儿的,态度居然如此狂傲!”

    “皇上息怒!”刘承安忙上前一步,低声说道,“依微臣之见,我们倒可以借此机会,出兵攻打丘陵国。”

    “出兵?”华南宏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狐疑,“外公您的意思是……”

    刘承安的八字眼里闪过一道精芒。

    “微臣认为,这是攻打丘陵国最好的机会。并且,我们可以由此试探摄政王的野心……”

    “哦?”华南宏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这龙椅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它象征着权力与至高无上的威严。任何一个男人的屁股,只要沾上了龙椅,就像是被施了法,变得高高在上,变得唯我独尊,变得眼睛里再容不下其他人,更容不得任何人对自己指手划脚。

    而那些阻碍着自己的人,他会迫不及待的想要连根拔除。

    “皇上您想,如果明儿在朝上,商议出兵攻打丘陵国之事,华南翊会用怎样的态度?如果他赞成,便可以委派一路兵马,进攻丘陵国。这华南翊势必会派自己的得力干将出征,介时皇上可以委派一名副将,在进军过程中巧妙的取而代之,分走他一部分兵权。若是他不赞成,便不妨看他有怎样的妙计可以施展。北静王一生戎马生涯,最喜以战事征服各国,应该会选择前多一些……”

    “外公的想法固然好,只是这丘陵国与苏丹国不同。苏丹国其间有内应可以反噬,但丘陵国却举国上下齐心无比,且国力强大,将士个个骁勇善战,岂是一般将士可以抵挡得了的……”华南宏沉思着沉吟,眼睛却霍然一亮,“外公的意思是……”

    刘承安见小皇帝已然接受了自己的暗示,心里得意得紧,一张猥琐的脸在烛光下笑得愈的阴毒。

    “放眼朝野,具有着况世之姿可以应战的,只有两个人――北静王与镇国将军洪远山。眼下洪将军远在边关,一时之间不能调回。而今,就看摄政王如何抉择了……”

    “外公果然技高一筹!”华南宏喜笑颜开,方才还阴云密布的脸上顿时阳光普照,照得刘承安的心头亦是一片通明。

    “外公早些回去歇着罢,此事便这样决定了,只待明日早朝之时与摄政王商议!”华南宏笑道。

    “是,皇上!”刘承安躬身而退。

    华南宏感觉到自己的胸腔里像是被某种快乐所填满,满满的几乎要溢了出来。

    一只苍白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薄唇微微向上扬起,兀自坐在龙椅上半晌,方才想起还有美人在床塌之上等着自己,便满心欢喜的站了起来,自信满满的走向门口。

    二皇兄,该是你为朝廷尽忠的时候了……

    第五十七章 初次对弈(上)

    偷偷摸摸的爬上来更新。

    那个呃周末嘛,也得允许素衣偷懒一下嘛。

    捂着嘴飞奔逃走。

    今儿一定双更,雷打不动!

    么个大家!

    将蓝缎折花儿的锦盒打开,乌兰捏着一粒深棕色的小药丸送进口中,香儿端了盏温水递至乌兰的唇边,粉红的唇轻轻一抿,便将那粒药丸送进了喉中。

    “七香露”,苏丹国的皇室秘药。从未外流过的避孕之药。服用一粒,可使女子七日之内避免受孕,并且可使女子皮肤光洁润滑,遍体生香。这是一位云游异人送与母后的药方,非通人士之女子不能用也。眼下,这方子,倒成全了两代绝美的女子。

    “主子。”如月迈着轻盈的步子,走进寝殿,施了一礼,说道,“宫中的教习嬷嬷,夏嬷嬷在殿外等您。按着惯例,今儿您是应当去广宁宫向皇后娘娘请安的日子。”

    广宁宫。

    容德皇后。

    乌兰长长的睫毛微微的动了动,慵懒的站起身来,点头道:“好。”

    如月扶了乌兰在梳妆台前坐定了,香儿捧来梳妆盒子,如月灵巧的手便开始忙活起来。

    “主子,恕如月多嘴。您今儿可要朴素些,皇后娘娘喜欢后宫妃子朴素内敛,且她若是有什么难为您的,您可要多宽解着自个儿点儿。”

    乌兰点了点头。

    梳了头,如月后退了一步瞧了瞧,然后又唤香儿去取昨儿皇上赐予的珍珠对花儿钗子。香儿得令快步的去了,如月回过头来,躬下身子,伸出手,拢了拢乌兰耳边的碎。

    “苏丹国那边,主人已经安排好了。”如月的声音突然间变得轻轻柔,轻得只有离她最近的乌兰才可以听得到。

    然而这轻柔的声音,却有如苍羽那冰冷的眼神,攸然在眼前睁开,令乌兰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被这层凉意逼得张开,却又格外感觉到寒冷。

    如月,竟然,是苍羽的人?

    乌兰在心里打了一个冷颤。这苍羽,竟然已经把手伸到自己的身边儿来了?

    “主子只要记得,您姓亚木查,父亲叫都德,是个贵族,家中有贩卖黄金的祖业。母亲叫端雅,您是家中的独女。其他的,自不必太过紧张,一切安好。”

    一切安好。

    不知这一切安好,与先前所说的,定会救自己出去的那种令人心安的果断语气所代表的含义是否相同。

    而今,这一切都是在按照他的计划前进的了。乌兰的心中,有一种说不清理不清的情愫,这到底是麻木,还是憎恨,抑或是,将这一切都按照自己计划实施的满意?

    依旧是正四品宫妃的流彩暗花云锦宫装,一头青丝梳成涵烟芙蓉髻,微微的泛着微蓝的光泽,头上插着珍珠攒成的花钿,朴素的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却似清水芙蓉一般,俏生生的直欲逼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