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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皇妃第22部分阅读

    己心爱地女人地安危之间,华南宏只好暗暗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慢慢地前行,却忽见前方缓缓出现一抹俏丽的身影。月华如水,照得那俏丽的身影愈的婷婷袅袅了。

    华南宏只觉头越来越晕,眼前的视线亦有些模糊起来。

    “奴婢珠儿,参见皇上!”清脆脆的声音,听上去,倒也蛮是舒服。

    “你叫珠儿?”华南宏醉眼惺忪的问。

    “是。”珠儿轻声回答。微微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华南宏。

    月下的年轻帝王,面如皎月,清瘦的身姿,被明黄的龙袍衬着,有一种说不出的飘逸俊秀。那双明亮的眼睛,迷离的看着自己,带着暧昧,带着,令珠儿怦然心动。

    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在明妃的殿里,年轻的帝王曾不经意的对她浅然而笑。

    那俊秀的面容,婉若一缕阳光,径直照得了她的心中。

    这会子,如此尊贵的帝王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他的眼睛看着自己--是的,这回他只看着自己,没有别人。

    珠儿的心怦怦的乱跳着,脸亦涨得红了。

    华南宏视线模糊的看着眼前的少女,只觉她神情羞赧,面容娇美,身姿丰腴,心里那股子火焰便烧得更炽热了。不由得上前几步,伸出手来端起她的脸,细细看过去。

    珠儿的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

    这一天,终于来了!有多少回,她都梦想着能有朝一日,上演如此的一出相遇。一朝欢愉,化成凤凰,插金戴银。

    偏巧,这会子,这一天就这么来了。

    袖口里还塞着秦如意交给自己的那颗夜明珠。珠儿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突然下定了决心。

    管它什么秦如意不秦如意。与其替她传话儿送信,还不若为自己拼上一把!

    主意刚刚打定。便觉自己地手一紧,竟是被华南宏牵了去!

    “随朕走罢。”华南宏那特有的阴柔嗓音让珠儿仿若踏入了梦境,头脑中攸地一片空白,就这样被这只苍白修长的手牵引着,向前走去。

    她略带着慌乱的看了一眼泽海。却见泽海的眼中精芒一闪,然后微微的冲她点了点头。

    珠儿知道,这一天。真地来了。

    承乾殿。

    如梦似幻。

    生平想也不敢想的事情,今儿果真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个看似瘦弱地皇上,力气却是这样大的。珠儿只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他撕裂了一般的疼痛。疼得她忍不住哀叫出声,但这声哀叫,却使得身上的年轻帝王更加的兴奋,动作亦越加猛烈起来。

    珠儿简直想要哀叫求饶,可是,想着明日的册封与显耀的地位。只得咬着牙强行地忍耐下来。

    翌日清晨,华南宏清醒过来,头疼欲裂。看着身边尚在熟睡中的女子,突然有一种狐疑与陌生。

    昨儿夜里,莫非,是自己宠幸了她么?

    华南宏在泽海的服侍下穿上了衣裳。

    “皇上……”珠儿在床塌之上怯生生的呼唤。

    华南宏停下了即将离开的脚步,微微的侧过头来。

    身后是一双满是期待与不安的眼睛定定的看着自己。

    华南宏轻轻叹息了一声。

    “皇上,您的意思?”泽海凑过来轻声地问了一句。

    “封为八品采女罢,”华南宏淡淡的说了一句。便抬腿向前走去。

    八品采女……

    珠儿或多或少是有些失望的,但是,好歹这是个有品级的位子了。至少,不用再去到冷宫,侍奉那讨人嫌的主子了。

    “琉璃殿”玉妃的宫女小七一案,调查得并不是十分顺利。

    “琉璃殿”里的几名宫女都说未现这小七有任何的不妥之处,更无怪异地举止,言谈举止都与平常一样。这小七什么时候失踪地。又是什么时候被人掉了包。她们干脆都不知道!

    这下子,案情便变得怪异起来。

    所以这矛头便自然而然的指向了玉妃娘娘。

    如月地事情加上小七的离奇失踪与被害。都变成了一个不解之迷,愁煞了顺天府的一干人等,亦愁煞了容德皇后与刘承安,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只得制造一切虚假的证据来拿这玉妃做替罪羊。

    反正,先除去一个阻碍是一个。

    但是这连番的不利指责,却只会让华南宏盛怒和焦虑。

    不过,便是再惦念心头那张娇美的容颜,也敌不过这世俗的丑陋。索性连刘承安的面也不见,只一个人缓缓在宫里散起步来。

    “皇上?”清朗朗一声浅笑传入耳中,蓦然回,却见燕昭仪洪梅笑呵呵的立在一株柳树下,目光烁烁的看着自己。

    “梅儿?”华南宏惊讶的说道,心头的阴沉稍稍的减了几分,“你怎么会在这儿?”

    “回皇上,臣妾本是想去探望玉妹妹的,偏巧给那几名侍卫给拦住了。臣妾一时心里烦闷,便也出来走走。谁想就遇到皇上了。”燕昭仪笑着走到华南宏的身边。

    提起这件事情,华南宏的心里便更加的愁怅起来,他幽幽的叹息了一声,转过身,慢慢的走着。

    “都道是相思最磨人,皇上,您瘦了呢。”燕昭仪由衷的叹息着,脸上是一片怜惜之情。

    “只是不知道,琥珀瘦了没有。”华南宏苦涩的说道。

    “皇上,此事……臣妾是有听说的,说起来,这件事情,也是臣妾不好。好端端的,却送玉妹妹什么茶花酒……”燕昭仪不无自责的说道。

    华南宏疲惫的伸出手来,微微的摇了摇,倦倦的说道:“朕知道此事与梅儿无关,定是这宫里,有人想要妾加谋害琥珀的……”

    “皇上……”燕昭仪定定的望了华南宏半晌,方才幽幽的张口说道,“臣妾倒有一个方法,可以找出幕后之人……”

    第九十一章 社鼠

    (素衣今天有点累,呵呵,暂时先更两千字吧,对不住了亲们。明天争取双更,抱抱大家!)

    闻听燕昭仪说可以找到幕后之人,华南宏的眼睛顿时一亮。

    “梅儿,你说得可是真的?”他上前一步,紧紧的抓住了燕昭仪的肩膀。

    “皇上,”燕昭仪微皱着眉,佯装嗔笑的说道,“瞧您!”

    三日之后,内务府突然开始挨个儿宫的盘查,并且由早至晚,连夜盘查。众宫妃给唬了一跳,却见为的正是泽海,还提了一个笼子,笼中几只小老鼠困困倦倦,懒洋洋的趴在那里,内务府的人只是提着笼子四处绕着各宫各院儿游走一番,便进行到下一院儿去了,弄得这些个女人们个个狐疑不定。

    偏偏泽海提着这些小老鼠查到西院史才人院子里的时候,这些个原本懒洋洋挤成一团的小老鼠,都突然立起耳朵,目露精光的兴奋起来,继而上窜下跳。

    泽海的脸立刻阴沉下去,神色复杂的看了史才人一眼,竟然伸手,将笼子打开来。笼中的小老鼠一窝蜂似的窜出来,直奔史才人而去。

    史才人本就胆小,见了这些小老鼠四处乱跑乱,吓得她顾不得应有的礼仪,跳着脚尖声大叫。( )

    谁想这些小老鼠窜过来,却绕开她,直奔后院而去。一行人追着小老鼠,来到后院,看到这些小东西径直奔到了假山下的一处,围在一起,用前爪拼命的扒着地上的土。

    “来人!”泽海厉声唤道。

    “在!”

    “给我挖!”

    两名小太监走上前去,驱散了小老鼠,便去挖。不多时便挖了一只埋进土里深层的东西,使手擎着,递予了泽海。

    泽海接过,用手扫了一扫上面的土,露出洁白的瓶身。瓶口地红布虽然被土浸得脏了,但是却依旧传出阵阵清香,瓶身,绘着精致的茶花图案。

    先前被驱散的小老鼠闻了这花香,眼睛由黑转红,“吱吱”尖叫着就往泽海的身上扑。有几只竟然顺着泽海的腿“嗖嗖”地往上爬。

    “哎呀,来人!来人!”泽海吓得哇哇大叫,一边挥着手中的瓶子,一边恨得去吼那些看得傻了的太监们。

    “作死!还不快点把这些鬼东西给我弄走!都傻杵在那儿干什么!”

    那些个太监回了神,立刻慌里慌张的奔过来。伸手去捉那些个老鼠,脸上却实实在在的憋着笑。

    偏这史才人是笑不出来的。她呆呆的看着这一幕,有些难以置信,却又忽的像是明白过来了什么。

    于是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来人!将史才人带往御书房!”泽海到底是泽海,虽然身处险境,但是照样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只用眼角的余光便看出史才人地动向了。

    史才人经泽海这一吼。像是经受了心理暗示一般,慌忙掉头就跑,却只跑了几步,便给人捉了住,架起双臂,动弹不得。

    “泽海公公,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史才人战战兢兢的问。

    “史才人。洒家要做什么,你如何不会知道?”泽海亮了亮手里地这只白瓷质地的精致瓶子,冷笑,“跟洒家回承御书房你自然就知道了!”

    说罢脸陡然一沉。挥手道:“带走!”

    “泽海公公,奴家是冤枉的呀!”史才人立刻惊叫,只可惜。凭她如何哀求。也没有人肯同情她半分。

    想这史才人,本就是个可怜人。唯唯诺诺的在宫里过了这么久,也都还只是一介小小的才人,既不敢张扬也不敢露出锋芒,便是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的。大家都当她是个窝囊角色,这会子却被泽海给带了去,倒令众人都疑惑不已。

    “史玉,你真是好大地胆子!”坐在龙椅上的华南宏的眼睛几乎可以喷出火来,牢牢的盯着史才人,恨不能将她生撕了一般。

    “皇上!”史才人怯怯的跪在那儿,哆哆嗦嗦的抬起头看着华南宏,“奴家不知到底身犯何事。”

    未达到正四品级以上的嫔妃不得以“本宫”自称,可怜这史才人称了自己那么多年地“奴家”,怕是连叫都叫顺了口的。

    “你不知?”华南宏冷笑,“这瓶子又怎么会在你那儿?你莫不是也要告诉朕你不知?”

    “皇上!奴家果真是不知呀!”史才人吓坏了,跪在地上向前挪动了几步,目光凄然的看着华南宏,“只是刚刚泽海公公领人去到我院里,泽海公公带去的小老鼠跑出来在后院里乱刨,才刨出了这些东西。皇上!奴家是冤枉的呀!”

    “史玉,朕又没有说你犯了什么错误,你何来冤枉之说?”华南宏那特有的阴柔声音含着笑,却攸地冷下来,猛地一拍长案,高声喝道:“可见你分明是心里有鬼!”

    这声音竟然将史才人吓得全身一抖,“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刹时昏迷了过去。

    “给我传顺天府的人来,今儿,就在我御书房里夜审此案!朕倒要看看,这些个平日里拿着朝廷俸禄地高官,都是怎么办案的!”华南宏厉声吼道。

    这些个被深夜传来的顺天府官员,如何不能知道这华南宏的心思?

    深夜传唤,并且还要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夜审此案,这些个儿人个个脑门上都冒了汗。他们知道,眼下,这一切的关键都在这昏迷过去的史才人身上了。

    既然皇上让审,那就审吧!

    于是乎,便使尽浑身解数,将个史才人折磨得死去活来。

    华南宏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些个人的手段。

    到底,这可怜的史才人没能熬得住百般的折磨,便招了自己的目的。

    想来,这史才人竟然是先皇的第一位皇后--君集候之女张氏的故人之女。

    华南宏恍然大悟。张氏与先后刘氏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想来亦是这史才人记恨当年刘氏与张氏争夺后位之仇,为了张氏报仇方才混入宫中的。为了复仇,自然将目光锁住在了正在受宠又毫无根基的玉妃身上。

    此等用心何等险恶!

    华南宏拍案而起。

    第九十二章 苍羽(一)

    今日第一更

    刘承安接到消息赶到的时候,史才人已然在罪状上画了押,气息奄奄的连话也说不出一句。他气急败坏的盯着这几个官员瞧,可是谁也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没有办法,这事情出现得太过突然,这班人也没有办法去通知他宰相大人。想来,这小皇上的铁了心的想要救这玉妃,眼下无论再做什么说什么,亦是无果了。

    “刘爱卿,朕已经替你将案断好了!”华南宏伸手将史才人画了押的纸扔给刘承安,铁青着一张脸拂袖而去。

    华南宏急匆匆的奔回了“琉璃殿”,唬得“琉璃殿”中的宫人们呼啦啦跪了一地。

    “琥珀!”华南宏直奔殿中,却见乌兰一袭水蓝色流水长裙,静静坐在窗前,松松的挽着一个髻,脸颊两边垂下几缕青丝,衬着如玉般晶莹的脸庞,琥珀色的眼睛流光异彩,直映进华南宏的心湖深处。

    “皇上?”乌兰有些诧异的唤道。她尚且不知到底生了什么,见到华南宏的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神色,心中更起狐疑。

    “琥珀!琥珀!”还未等乌兰起身施礼,华南宏便奔过去将她一把搂在怀里,口中喃喃有声,“苦了你了,苦了你了!朕终于将此案了结,还我的琥珀一个公道了!”

    “皇上?”了结?如何了结?乌兰心中愈的疑惑。::  -  ::

    “想不到那君集候还记恨着母后,竟然派人潜入宫中暗害于朕,还将此事全部栽脏在琥珀的身上!多亏了梅儿提醒于朕,朕才想到用社鼠查出幕后之人!琥珀,原来那史才人才是幕后之人!此等险恶用心,简直令人指!可叹朕平日里养的那些个顺天府的饭桶,竟然连个案子都查不出!这一次。朕一定替琥珀好好的罚他们!”

    燕昭仪?史才人?

    乌兰的眉微微地皱了起来,如何会将她们牵扯在了一起?

    “此事容朕慢慢讲给琥珀听!”华南宏激动的松开乌兰,双手拉着乌兰的手,用带着眷恋与欣赏的目光上上下下地将她打量了一遍。叹息道,“琥珀,你瘦了,但是,却更美了!”

    说着,再次将乌兰揽进怀里,紧紧的扔着,叹息道:“朕好想你!”

    “皇上,臣妾也好想你。”乌兰将脸埋在华南宏的颈间。轻轻的说道,“臣妾真是害怕,会从此见不到皇上了……”

    说着。||  - .||便呜咽起来。

    “胡说!”华南宏喝斥了一句,“朕说过,会永远保护琥珀的!”

    然后又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对泽海说道:“传朕的旨意,封琥珀为正一品皇妃,移居清宁殿。日后,诸人都以皇妃相称。”

    皇妃……

    自古华南王朝的皇宫之内,都只设一个正宫皇后,及一名皇妃。皇妃的品级,乃是仅次于正宫皇后地地位,铺佐皇后处理后宫之事,甚至可以说,是皇后的备选之人。

    但是不知从哪一朝开始。大概是一朝不容二凤的原故,后宫中便绝了皇妃这一品级。只是今不晓得这华南宏是如何想地,竟然将这玉妃径直封为了皇妃,虽然品级与别个妃子一致,但到底还是贯着这个“皇”字做为前缀的…

    泽海的面色一凛,他知道,这个“皇”字意味着什么,不由得抬起头来。瞧了一眼华南宏地脸色。看在眼里的是一脸的坚决。这小皇上……怕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想与这宰相刘承安一较高低了……

    华南宏传了旨。便又重新回过头来,紧握住乌兰的手,眼中,尽是脉脉的柔情与浓浓的。

    “都散了罢!”泽海自然看得出这眉眼的高低,便急忙回过头来冲着殿内还傻愣在那里的一行人挥手。

    一刻值千金,谁敢耽误了皇上的?

    人们都识趣的慢慢退下了,唯有洛枫,还站在窗外,默默地看着在烛火中相拥的两个人。明亮温和的眼眸深处,有一种叫做伤痛与失望的神情一闪而过。一夜的缱绻。

    乌兰睁开眼睛时,华南宏已然去早朝了。

    这华南宏一向体贴,乌兰睡着的时候,他总是轻手轻脚的离开,不忍吵醒她半分。

    许久未沾雨露,乌兰的腰身未免有些酸软。倦倦地坐起了身子,香儿便急忙挽起帷幔,伸出手扶了乌兰起床,又取了衣裳替她披好。

    窗子尚且关着。

    乌兰地唇边绽出一抹浅笑,推开,便见一个玄色的身影立在窗外,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心事。

    “花呢?”乌兰问。

    “没……没摘。”洛枫迅速地抬起头看了乌兰一眼,再次低下。

    “哦?”乌兰伸出手来,挽了挽垂落在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