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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皇妃第25部分阅读

    过身来。

    乌兰的眼睛,亦攸的睁得大了。

    修长的脸部线条,高挑地剑眉斜飞入鬓,一双黑眸婉若寒星。高挺的鼻子下,一张薄唇轻轻的抿着。

    跳跃的光线在他地脸上投下明与亮的对比,俊美出尘的面容令人无法转移视线。

    从前,她只是隔着那层面具看他。她曾以为即便不用看清他地面容,单凭着他的眼睛他的唇便可以于人群中一眼认出。

    可是,那深深的刻在她地记忆深处的面孔。此刻,以真实地面容相见于眼前,她却果真认不出了他来。

    天青色的长衫,如此随意的飘逸。却给了他一种优雅的清冷。与平素里那充满了异域的神秘与不真实感相比,眼前的苍羽却是这样的真实俊美。

    并且……于那不经意间流露的淡然与从容。都是无法掩盖的高贵。

    “宏儿,这位,说起来,才是真正有资格继承大统之人。亦是我华南王朝真正地王。”华南跃文笑着说道,“他乃是先皇太子地嫡子--华南灼。”

    华南灼?

    先皇太子的嫡子?

    华南宏地心脏猛烈的收缩了一下,惊恐的倒退了一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苍羽。

    那一年,华南宏无意间听到了父皇与刘承安的密谈。似乎是在说民间有个什么传说,说华南灼还活着。不能留活口之类……

    而宫中的传闻。华南宏亦是有所知晓的,这个华南灼和他的父亲。一直是宫中的禁忌与传奇。

    先皇太子,似是集天地的全部才华于一身的完美男人。朝中上上下下的典范和最为敬仰的对象。他的诗句他的墨迹他的故事,至今都是为世间人所津津乐道的。

    世人都说,是先皇华南宇泽陷害了他,将其一家全部诛杀,然后夺了太子之位,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太子,继续了大统。

    而眼前之人,竟然,是那男人的后人?

    “皇叔,你在搞什么名堂?”华南宏尽量去掩盖心里的惊慌,眼神慌乱的看了一眼华南跃文,却赫然现,朝中的几元元老亦默不作声的坐在那里,心中的惊慌便愈的甚了。脚也不自由主的倒退了一步。

    “这个人,到底是哪来的?快点赶他出去!”华南宏吼道。

    “宏儿,在先皇登基之前,确实有先皇太子的部下呈上了先皇太子当年遭受不白之冤的铁证。老皇上十分的懊悔,又听说先皇太子的遗孤尚在人世,所以,曾下了遗诏,若是寻回了先皇太子的遗孤--华南灼,那么,此皇位便是传与灼儿。”华南跃文用一种颇为怜惜的目光看了一眼华南宏,叹息道,“而今,灼儿已然归朝。这天下,自然是要还给他的。”

    “你说什么!”华南宏勃然大怒,“此乃我华南家族的天下,什么时候论得到你说让就让的?你说的那个什么遗诏,简直太过荒唐!”

    “三皇子!”嘶哑的声音带着几许轻颤,站起来的,是一个须皆是银白的老,大红的官服穿在他的身上,像是被架空了一般晃来晃去,这老低眉顺眼的向华南宏作了一揖,说道:“此事老臣可以做证,确有其事!”

    这老爷子乃是三朝元老,两朝太子太傅,其人最是忠君爱国,先皇在世时,封其一等伯爵--“忠孝候”。这会子,他站出来说这番话,倒使得这遗诏之事,又加重了几分真实性。

    “你们……”华南宏看着华南跃文身后的几个苍老而又熟悉的面孔,果真感觉到了末日的来临,可是,这又让他怎么能够甘心?他从出生,到现在,一直生活在为坐上这个龙位做准备,而今,却突然冒出个华南灼,不仅带人闯进了皇宫,还请出了这几个老不死,当他是傻子吗?把自己坐稳了的江山拱手让给他?

    “你们口口声声说的所谓遗诏在哪里?哈,我看你们根本就是在把朕当三岁的小孩子耍!”华南宏歇斯底里的狂笑。

    “宏儿,遗诏在此。”华南跃文冷笑着,举起了一卷金黄的卷轴。

    第一百零七章 受禁的天子

    一夜之间,朝代就变了。

    虽然还是那个华南王朝,但是皇上,却由华南宏变成了华南灼。

    而这华南灼,却是先皇太子的嫡子。对于老百姓而言,先皇太子,是一个神话。他的墨宝至今是文人墨客争相收藏的宝贝,任太太子期间,据说建议减徭役,免赋税,少征收,老百姓安居乐业,非常的快乐。

    这年轻的皇上继了位以后,在摄政亲王的铺佐下,也曾经让老百姓过了几天的好日子。可惜边关战急,摄政王被调往边疆,天下到底还是落在了刘承安一流的手里。这百姓所受的苦处,又有谁知道?

    所幸,先皇太子的后人归朝,将天下又夺了回去。那个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治理国家的小皇上被赶下了台,那些人妄图一手遮天的文官儿们也跟着下了台,这天下的老百姓们,只求这位新皇上能如他父亲一样,对老百姓好一点,让大家都不要再过整日愁没米下锅的日子。

    那份密诏被证明确实是真的。华南宏坐在养心殿里,面色更加苍白,全身都没了力气。

    不是皇上,自然便没有了资格再待在承乾殿,身上的龙袍,也被迫换下去了。

    这样的落差,华南宏委实难以接受。

    容德皇后在一旁轻声的哽咽个不住,而今的他们,大势已去,被完全的与外界隔离了。

    “尚不知,黛儿和梅儿他们如何了。( )”许久,华南宏才喃喃的说了一句,目光呆滞。

    “三皇子,请放心,您的女眷们个个安好。”殿门外传来温和的笑,琅轩款步走了进来,狭长的眼睛,淡淡的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乌兰。

    “皇上的登基大典。按着惯例,定在下月初八。三皇子这边。皇上已经于洛阳为您安置了一处行宫。明日,三皇子可携众女眷一同出。”

    “什么?”华南宏“腾”的一声站了起来,激动地握紧了拳头,“你们想要把朕赶到洛阳去?难道你们真的认为这天下就是你们地了吗?”

    “三皇子,妄称皇上,可是欺君之罪。”琅轩冷笑,“您还请多加休息。明日尽早赶路吧。”

    “你们……欺人太甚!”华南宏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琅轩却不急不愠的转过身,走了出去,压根儿就没把华南宏放在眼里。

    “婉娘,你就别再哭了!”华南宏一腔怒火泄不出去。又被刘婉娘搅得心烦乱不已,将袖子一甩,跌坐在床塌之上。

    刘婉娘立刻抹了抹眼泪,然后走过来,柔声道:“皇上,相信洪将军和宰相大人是不会放下我们不管的。忠于朝廷之臣,大有人在。”

    “可是,明天。我们就要出去洛阳了……”华南宏叹息。( && )

    洛阳?

    乌兰心念一动。

    对于中原,乌兰还是不甚了解。洛阳的地理位置到底在哪里。距离苏丹国,远不远?

    苍羽已经达成了他的目的,乌吉地状况又如何了呢?这个怪物,他会兑现自己的誓言么?

    前往洛阳。

    是生途,还是死途?

    站在养心殿上的他,长衫而立,俊美如月,卸去了那银色的冰冷面具,他飘然自得地像是蟾宫秋月里走出的仙子。不带一抹尘埃。

    那时候的他。没有看自己一眼。

    乌兰的心里,突然不知道为什么。被一种悲凉所取代。对他来说,自己,或许真的只是一个棋子罢了。

    这一夜,无眠。

    于宫中的哪一个人都是如此。

    清晨,便有太监来唤,说车已然备好,诸多女眷也都在外面候着了。

    华南宏携着刘婉娘与乌兰走出殿外,见甬道上一小队人马簇拥着一宽棚辆马车,而所谓的诸多女眷,却只是黛婉仪、珠儿和被贬了的秦如意三人。

    “三皇子,原后宫中地女眷,大多都已经自愿出宫了,唯有这三位,是自愿留下来的,肯陪着三皇子去往洛阳之人。”小太监执手而立,华南宏却满心凄凉。

    果真是,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皇……”秦如意地嘴巴动了动,却赫然想起自己而今是不可以乱说话的了,便咬着唇忍住了,只是眼泪汪汪的看着华南宏。

    “走,上车罢。”他走过去,拉了秦如意的手,又搀着刘婉娘,一并上了车。

    几个人乘这样大的一车马车,倒也是十分的宽畅。马车平稳的前行,珠儿轻轻的挑起了车帘,看着这若大的皇宫景致,一点一点地朝着后方跑过。

    “拉下来罢。”华南宏长叹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珠儿应了一声,放下了帘子。

    乌兰地心里,亦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地方,明明是一个牢笼,却为何在此时,自己也会有所不舍与担忧?

    到底,这里藏了什么东西,是自己不舍地呢?

    一路上,马车里都是沉闷的。

    所有的人都各怀着心事,任凭马车在路上疾行。

    乌兰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事突然,不知道香儿现在又身在何处。母后那边,会不会有什么危险。那洪梅乃大将军洪远山之子,果真就只顾着自己的逃了?

    事情,果真会是这样简单么?

    一路上,马不停蹄。用餐与饮水,都是在车中。

    临近傍晚之时,马车方才驶出了京城。

    出了城,前进的速度便渐渐的慢了下来。兀的,突然听到一声哨响,周围的空气立刻便像是凝结了似的,布满了杀气。

    “什么人!”随车的侍卫高喝。

    “索命人!”阴森森的声音响起,车外响起一阵混乱的兵器相撞之声与喊杀之声。

    “皇上!”刘婉娘吓坏了,紧紧的去抓华南宏。这华南宏如何不比这刘婉娘更紧张?这一下子给抓住了,心里便更加的慌乱,如今的他已经是阶下之囚,难道还有人不肯放过他么?

    车帘被猛然挑开,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映入眼帘。

    “哈,找到了!”那人哈哈一笑,举手中手的刀,对着华南宏便刺过去。

    “皇上!”马车里的女人们异口同声的惊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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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八章 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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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黑衣人已然纵身跃起,手中的钢刀对准华南宏刺去。

    “皇上!”马车内的女人们均是惊呼出声。

    寒风一现之间,只觉一股子鲜血喷涌而出,华南宏愣愣的看着眼前突然横身于自己面前的秦如意。

    “皇上……”秦如意轻哼一声,眼睛里,含着脉脉的柔情。

    “如意,你……”华南宏既感动,又略带着难以置信的看着秦如意。

    “娘们儿就是麻烦!”那黑衣人不耐烦的,一把拉过秦如意,举刀再一次朝华南宏刺来。

    但听“嗖”的一声,黑衣人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便径自软软的扑倒在华南宏的脚边。

    “皇上!臣妾来救你了!”清朗朗一声娇喝,抬眼望去,却是洪梅率领一队人马赶到。马上的洪梅,一袭火红短装打扮,红色披风,腰佩宝剑,手持长弓,背上背着箭襄。剑眉英目,唇红齿白,说不出的英气逼人。

    “皇上请下车!”洪梅策马上前,伸出了手。

    “梅儿!”华南宏慌忙朝着马车外面爬去。

    “皇后娘娘,皇妃娘娘,还有黛婉仪和那位妹妹,也都请下车罢。 :::: ”洪梅朗声笑道。“燕妹妹,多亏了你!果然不愧是洪将军之女,真是虎父无犬女啊!刘婉娘连声的称赞。

    “皇后娘娘谬赞了。”洪梅笑着说道,“臣妾已然飞鸽传书与家父,家父应会率兵火速回京。还请皇上暂时与臣妾去往安全的地方,暂时避过危险。”

    “如此。甚好。”华南宏连连点头又转回头,看了一眼倒在马车之上的秦如意,幽幽的长叹一声。

    于是便有士兵扶华南宏一行人等上了马。

    苍羽--此时,或许应当称为是华南灼,我们地新皇殿下了。这新皇所派给华南宏的人本就不多,十几人左右。均被这伙黑衣人击溃。而洪梅所率领的,乃是先皇特许的洪家自行训练的“洪家军”。先皇遗训,洪家世代皆应习武,并且可佩剑行走于皇宫之内,洪家军本就是皇室暗用于在最后关头支援皇室。保护皇上的军队。

    华南宏看着这些穿着铠甲的士兵,心里顿觉温暖,好像夺回江山的日子,指日可待。

    “洪家军的威力。果然不同凡响。”明明是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这样地一个场合里听到,竟然让人有一种脊背生凉的感觉。==   ==

    一行人看过去。却见琅轩翩然站在那里,身后,是几队兵马,手持利刃,严阵以待的看着被他们完全包围在圈中的华南宏一行人。

    洪梅看了倒了一地地尸体。冷笑道:“既然都是自己的兵,又何必上演这样一出苦肉计?连自己人的人命都不在乎。这样地人,如何能够担当得起社稷大任?”

    “如此说来,在下倒要问问夫人,洪将军一家堪称忠君之典范,洪家一门英烈,在战乱之时,为国捐躯了多少男儿?先皇华南宇泽却依旧因生怕洪将军重兵在握而造反,逼他将自己的爱女送入宫中为妃,又派洪将军驻守边关。将洪家军的数量减少为十几人。这样的皇上。便可以担当得起社稷大任了?”琅轩淡淡的笑着说道。

    洪梅地脸色微微的变了一变。

    “夫人,身为洪氏之女。理应知道先皇太子之事,自然也应该知道,皇上夺回天下是理所应当之事。在下不想与夫人为敌,还请夫人三思。”琅轩地语气倒是十分的客气与恭敬。

    “哈哈……”洪梅仰天大笑,手中长剑出鞘,指向琅轩,“既知我洪氏满门英烈,就应该知道,我洪梅岂是那种贪生怕死之人?在我洪家眼里,没有先皇太子,只有皇上!忠于皇上,便是我洪氏一族的责任。万死不辞。”

    空气出突然出现了片刻的沉默与凝重,乌兰在背后,看着洪梅那红色的衣袂翻飞,将门虎女,巾帼英雄,气势逼人。

    心中,不由得万分的叹息。

    若是赤珠不是因行刺而亡,定然也会有如此的英气,争战沙场,号令三军。

    我苏丹国的女子,哪一个能在她洪梅之下?

    “梅儿……”华南宏的嘴唇哆嗦着,他已然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且死期将至。在这个时刻,他地心,却深深地为洪梅所震撼。

    “皇上……”刘婉娘慢慢的走过来,拉着华南宏地手,眼睛里挂着清泪,另一只手,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凄然的笑着说道,“皇上,而今,我与腹中的胎儿,一并陪着您。”

    “婉娘。”华南宏的声音里,透着微微的哽咽。

    乌兰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一

    皇权倾覆。或许,本身就是身为皇族的宿命与结局。

    不变的是江山,变的,只是执政江山之人吧。

    而这些所谓的爱恨情仇,又如何能比得上江山二字来得更重?

    “皇上,皇后娘娘,现在说别离还为时尚早。有我洪家军在此,岂容这等小人猖獗?”洪梅朗声大笑,说道,“您几位且随侍卫退后,待臣妾杀他个片甲不留!”

    琅轩看着洪梅,眼神里有微微的敬佩。

    “既然夫人执意如此,那么,就休怪在下无情了!”说罢嘴角一扬,冷冷说道,“皇上的口谕,杀无赦!”

    杀无赦?

    杀无赦!

    乌兰的心顿时有如掉落于冰窟之中。

    这……难道就是你苍羽所下的令所要达到的目的么?

    杀无赦……

    乌兰慢慢的抬起眼,去看琅轩。

    但见琅轩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抹冷笑,阴狠而恶毒。

    “给我杀!”

    身后的士兵们吃喝着冲了上来。

    “皇上,请随我来!”一簇洪家军簇拥着华南宏一行人等策马朝着一条小路狂奔而去。

    乌兰回过头去,看到洪梅指挥着洪家军,已经与琅轩率领的士兵战在了一处。

    她的身影火红而又明艳。

    与皇宫之内枝头的茶花和御花园里的芍药花儿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