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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皇妃第30部分阅读

。想那苗疆的蛊毒,都是与主体有着生死相连的关系。方才药效作,依莲体内的蛊物已死,花容的内力,应已损耗了大半。”

    华南翊含着笑,向乌兰解释。

    乌兰似懂非懂。

    对于中原的这些古怪事情,她虽然已接纳了不少,但是终究还是不堪了解这其中的奥秘。这些华南翊的死誓们,个个诡异可怕,所遇之事也都蹊跷古怪,索性不却深究了便是。

    “鲁笑。”爷!”

    “玉妍郡主就交给你了。”华南翊转身上马。

    丛山走过来,横抱起依莲,跨上了马去。

    “莫邪,这女人给你了!”鲁笑指着花容对莫邪道。

    莫邪面无表情的合上了眼睛,恢复了先前的懒懒洋洋,倦倦怠怠。

    “真倒霉!”嘟嚷着,一把举起花容,扛在肩上。

    第一百三十六章 旖旎春光(上)

    天色渐暗,一行人快速的穿过树林,走过一片平川,眼前便是一座青山。

    “王爷,左边。”鲁笑策马走在前面,肩膀上的花容依旧昏迷着,繁琐的银饰相互撞击,出清脆的声响。

    顺着一条小路左转,远远便可见绿树掩映间的茅草小屋。有炊烟在淼淼升起,小路两旁杂乱的树木也逐渐规整起来。眼前慢慢的闪出一丛低短的篱笆,一个有着花白头的老妇人立在门前,面带微笑的静候着。

    “王爷。”见到华南翊一行人,老妇人急忙上前一步,俯身便拜,“属下平姑,见过王爷。”

    “平姑,起来罢。”华南翊淡然笑道。

    乌兰端坐在马上,看着站在门前的老妇,她的头已然花白,脸已然有了褶皱,青衣灰裙,只是一双眼睛依旧精光四射,精神矍铄、腰直背挺,完全不像是一介老妇应有的混沌与老态。

    华南翊率先跨下马来,然后回头看着乌兰。

    “下来罢,今晚我们就在此歇息。”

    老妇人看向乌兰。见马上端坐的这位少女身着粉色衣裙,身材窈窕,虽然隔着面纱看不到容貌,但露在外面的眉眼却着实令人惊艳,偏偏那一双眼睛又是澄清耀目……此处虽是深山,但却也是地处边境,一些异国人也会途经这里。她平姑见过的苏丹人亦有不少,能拥有这种眼睛的少女……

    乌兰轻轻颌,下了马。

    “平姑,您老还硬实着哪!”鲁笑哈哈大笑,轻轻一跃,稳稳落在地上。

    “托王爷地福。”平姑笑着说。又对丛山点头道。“丛将军别来无恙。”

    丛山只是点头。

    “莫掌门亦别来无恙?”

    “他呀。哈哈”鲁笑扛着花容。哈哈大笑。“他总是这副鬼样。哪有恙敢惹他?”

    鲁笑地话使得大家都笑出了声。

    “王爷。先请休息一下罢。”平姑引着华南翊走向茅草屋。

    那日,华南翊说过,身为死誓,就是注定要将生命交付与朝廷的。待到朝廷下令需要召回死誓的那天。所有的死誓都要放弃自己的生活为朝廷效命。那么,眼前的老妇,又过着怎样地生活呢?

    茅草屋共有四间,中间主室,两个耳房,虽然不大,但干净整洁,床塌上铺着崭新的锦被。

    “这个妖女怎么处置?”鲁笑指着肩膀上的花容,“扔柴房锁起来?”

    “她应当是伤及了五脏。先放在耳房罢。”华南翊道。

    “一共三间耳房,放她了,我们睡哪?”鲁笑不满。

    “那不如放在属下的房里。都是女眷,也有个照应。”平姑急忙说。

    “也好。”华南翊点头,“平姑擅长用药,就将花容与依莲交与平姑罢。”

    乌兰亲见平姑为依莲诊了脉,只说幸而那蛊毒的淤血已经及时吐出,不会伤及经脉。只需服些草药,休养半日便可。而花容却是被自身所施的蛊毒所伤,虽然苗疆人自幼便与蛊为伍,并不怕这些蛊毒。但是伤了些许内力,可不是一日半日可以恢复地。便是要好好调养,武功在半月之内也是几乎与常人无异的了。

    “这苗疆的蛊毒,倒甚是奇特。”乌兰啧啧称奇。

    “这位姑娘不是中原人士,自然会对此种蛊物好奇。”平姑和蔼的笑,将手中的银针收起,“苗疆的蛊,是很邪性的。使蛊之人,是施毒。亦是受害。实在不是一件令人愉悦的武功。”

    乌兰点头。

    “姑娘的血统高贵,举手投足均非平民之态,在此陋居小憩,实在是委屈姑娘了。”平姑叹息。

    乌兰地心念犹动,抬眼看了看平姑。

    灯火下,可见平姑的娇好面容轮廓,可见几十年前亦是一个美人。这样美丽的女人,是如何熬得住这年华地寂寞,紧守着一份信仰与誓言的?

    她实在是不敢想象。

    乌兰没有想到平姑的这所看似简朴的茅屋里还会有浴房。

    虽然丛林里也有山泉。但平姑坚持要乌兰在浴房沐浴。

    “女子本就属阴。最怕寒气。切不可过多的沾上寒气,水中犹甚。还是以温热水为宜!”

    乌兰无奈。只得走进了浴房。

    浴房内有木质圆桶,淼淼冒着温热的水蒸汽,扑在面上,兀的令人感觉舒服。

    乌兰解开衣裙,放下辫。

    连续的奔波,近日里的确没有好好地沐浴,仿佛连头也打了结。

    她一边用五指理着长,一边走向木桶。均匀细致的雪白轻轻迈进水中,乌兰闭上眼,轻声的叹息。

    适宜的温度,水面上浮着几朵白花小花,花中的香气仿佛因这水的浸泡而愈的清香。乌兰将整个身子浸入水中,全身放松,享受着花的清香与水的温和,连日以来地疲惫让她有些昏昏欲睡。

    浴房的门轻轻响了一声,有轻轻的脚步声传来。好像有人走到了身后,轻轻的为乌兰撩起长,轻轻梳理。

    是平姑?

    乌兰的眼皮掀动了一下,想要睁开眼,却懒洋洋的,连动也不想动。长被人轻轻攥着,有木梳从根,梳到梢,很是舒服顺畅的感觉。乌兰轻哼出声,惬意的将身体微微向后仰去。

    修长的颈子,圆润地肩膀,洁白如玉地纤手扶在木桶的边缘。由于后仰地身体使得高耸的酥胸裸露在水面,殷红的蓓蕾婉若绽放在水面的海棠花儿,格外的艳丽迷人。光洁的背,被几缕青丝贴合纠缠,似是一幅妖冶的画面,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与诱惑。

    长被慢慢的梳理着,一张滚烫的唇,突然落在那洁白的背上,深深的,铬下一吻。

    “谁?”乌兰浑身一颤,身体立刻向前,然后迅速的转身,看着身后。

    黑亮的眼睛璨若星子,目光烁烁的看着浸在水中的自己。古桐色的皮肤,额前系着五彩抹额,宝蓝色的五色宽襟衣裳令这个本就具有了霸道的王气息的男子,多了一分野性的狂野与华丽的俊美。

    “华南翊?”乌兰愣了愣,“滚出去!”

    第一百三十七章 旖旎春光(下)

    “滚出去!”乌怒喝,将身体放低,以水掩住裸露的身躯。

    华南翊微微一笑:“本王不会滚。”

    “无耻!”

    “本王是在亲近自己心爱的女子,如何称得上无耻一说?”华南翊故做无奈的摇摇头。

    “谁是你心爱的女子!”乌兰的脸微微的涨得红了。

    “削木为钗,挽为髻,你便永远都是我的女人。”华南翊举起手中的那枚木钗。这是在丛山受伤之时,在山泉边他为她削的钗。因为地处偏远,乌兰一直没有去买饰钗环的机会,所以便一直用这支木钗挽起一头青丝。乌兰知道,在中原,自古便有男子为心爱的女子梳理青丝和描眉的习俗,只是她没有想到,像华南翊这样一个征战沙场,杀人无数的男人,竟然会为自己削木为钗。

    她的心微微悸动,眼前的华南翊一双黑眸明亮有神,如星似火。俊美的五官被苏丹国特有的衣饰衬得愈的出众,而轮廓分明的脸上,则因这股子浓浓的爱意而散着光彩。

    “你出去。”乌兰喝斥华南翊,然后迅速的转过身,背对着他。

    玲珑起伏的曲线呈现在眼前,这是一种欲留还拒的美丽诱惑。他伸出双手,轻轻的抚上了眼前那光洁的背,然后慢慢的将她已然湿透的长挽起,以木钗别得住了。挽起长,便自然露出了乌兰纤细美丽的颈子,这是秀美而修长的颈子,让人见之便生欢喜之情。华南翊用手摩挲着眼前婉若玉雕一般的颈子,粗粝的大手,慢慢的向乌兰的肩膀滑去,双手,握住了乌兰的双肩。

    与华南宏那柔软的双手不同,华南翊的手更加地宽厚修长,也更加的粗糙有力。掌心上带着炽热的温度。一阵阵传递着他内心澎湃的与渴望。乌兰在心中感知,婉若投在湖中的石子,激起一层层的涟漪。

    华南翊地手慢慢用力,将乌兰拉近自己,唇,落在乌兰那修长的颈子上。洒下深情的吻。

    乌兰闭着眼睛。双臂在水中紧紧地环抱在胸前。散着淡淡清香地水。用温暖与热气包围着自己。而那双手地温度和那张唇所带来地炽热。让她地意识渐渐地迷失。

    华南翊一路亲吻下去。洁白如玉地背部因他地深吻而绽放了点点粉红地花朵。他地手。伸进水手。自背后抱住了乌兰。

    古桐色地手臂。包住了乌兰地。一起环抱在胸前。华南翊将头轻轻地搭在了她地颈前。他地脸贴着她地。这是一种很亲密地碰触。男性特有地皮肤贴着着细腻地女性肌肤。令乌兰地身体微颤。华南翊感觉到了乌兰身体地反应。这像是一种鼓励与暗示。让他不由得侧过脸来。张开嘴。轻轻含住了她小巧玲珑地耳垂。

    “啊……”娇弱地呻吟。像是瞬间点燃了华南翊心中熊熊地火焰。瞬间已呈燎原之势。

    他扳过乌兰地身体。使得她面对自己。然后。托起她精致地脸庞。吻住了那樱红花瓣般地嘴唇。

    这一回地吻。没有专横地霸道。也没有狂暴地占有。而是温柔而又充满了地。辗转反侧。轻柔地吮吸。滑腻地舌翘开乌兰地唇。一路探寻下去。索取她地芬芳。

    乌兰微颌着眼帘,感受着来自于面前男人的,自己地身体里,竟然也慢慢涌上了一股子热流,在血液里驰骋。

    攸地,华南翊猛的松开了乌兰,他站在桶边,目光烁烁地看着乌兰。

    此时的乌兰,双颊微红。琥珀色的眸光迷离闪耀。樱红的唇因华南翊的揉搓而微微胀得红肿。

    华南翊自喉中出一声低吼,突然伸手将乌兰从水中抱起。探手将挂在衣架上的衣物拿起,遮在了乌兰的身上。

    那一瞬间,乌兰的意识有了些许的清醒,她知道即将要来临的是什么,也知道正在抱着自己的,是自己的仇人。她的手紧紧的抓着华南翊的衣领,湿透的长滴下点点水珠,浸湿了华南翊的衣衫。粉色的衣裳,半遮着晶莹如玉的,蒙着层层的水汽。金色的迷瞳,樱红的唇微张,婉若梦境中的仙子,令人迷失。

    “放开我……”乌兰的手再一次的紧了紧,声音却柔弱无力。她看着华南翊,眼前的男人近在咫尺,燃烧着灼人的眼睛,定定的望着自己。他呼出的热气扑打在自己的身上,对于他,乌兰其实并不陌生,她的身体已然与他生过更加亲密的举动了。虽然她痛恨他强要的方式,但是每一次从他身上传递过来的热情与炽热的情感,却让她感觉到震撼与错愕。但是,他对于自己的渴望与爱恋,却是那样强烈的传递而来……

    华南翊将乌兰放置在床上,粉色的衣裙滑落,满目的春光,一览无余,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这是他毕生的渴望呵……从什么时候开始,江山已经不再重要,成就已经不再重要?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一个她了呢?

    炽热的唇,在她的身上印下他的铬印,由浅入深,由温柔,到疯狂。他的热情被她肌肤滑腻的触感而慢慢点燃,华南翊的唇慢慢的向下,含住了那对饱满上的殷红花蕾。清凉的胸,被热烈的包含,乌兰忍不住战栗,十指华南翊的中,紧紧的抓着他的。

    轻声的呻吟,是来自于身体深处的共鸣。

    华南翊突然抽身而退,目光烁烁的,在乌兰的面前,褪去了他全部的遮挡。

    宽阔的肩膀,紧致的腰身,肌肉结实而有力,臂膀修长,身下的雄起令乌兰羞怯的别过脸去。

    这是一个,天神一样的男子,褪去了衣服的繁琐,周身的压迫感更令人不敢直视。

    华南翊再一次的俯下身来,四目相对,游离不定如她,坚定不移如他。他重重的吻下去,蹂躏着她的双唇,轻轻咬着,吮吸着。粗粝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抚过她平坦的小腹,触及到柔软的花儿。

    “唔……”乌兰战栗着。

    华南翊突然托起她纤细的腰,身体的炽热,径直刺入她柔软的温暖。

    “啊……”突然的入侵让乌兰有些微疼,她抓住华南翊的肩膀,指甲深深的嵌进去,疼痛却使得华南翊更加的亢奋。

    他迅速的动作腰身,俯下身来,看着心爱的女人美丽的在自己的身下微颤。

    这一刻,国仇与家恨不在,只有他与她的,迸着耀目的火花,惹得满室尽是旖旎春光,温暖如春。

    第一百三十八章 恍如相识

    乡间的炊烟淼淼升起。晨光已然透过窗棂洒进房里,鸟儿的低语此起彼伏。

    浓密的睫毛微颤,金色的流光自眸间溢出,乌兰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一夜的缠绵,只觉四肢无力。低下头,青丝滑落于洁白的前,半遮半掩着那朵朵绽放的粉红的花--那是他热烈索取的印记。思及昨夜华南翊动作时的与炽热,和过后的温柔与眷恋,乌兰的双颊微红。

    天还未亮之时,他便起身吻着她的青丝离开。满室,似乎都有他的气息霸道的萦绕不去,乌兰的心里,有一种很怪的感觉,好像少了些什么,又似乎多了些什么。

    她略带着迷茫的看向窗子,隔着窗纸,只看到外面朦胧的晨光与树影。

    慢慢的站起身来,乌兰穿戴好,走出房门。

    林间弥漫着一层薄雾,阳光透过云层与薄雾,洒下几缕光芒,却令这林间的小院,多了几分笔墨丹青的写意。

    经过了许久的逃亡与奔波,此时的宁静却令乌兰由衷的感觉到了愉悦。

    她漫步走出了院子,在树木间徜徉。远远的可见林边有一条小溪,传来叮咚声响。乌兰信步走了过去,却于那溪水边的大石上,斜坐着一个人。

    一袭白衣胜雪,黑随着微风轻轻舞动,尖俏的脸庞向上扬起,仿佛承接着晨光与露水的滋润而晶晶光一般。

    莫邪?

    乌兰微微地愣了一愣。

    莫邪似乎也感觉到了乌兰地脚步。徒然睁开眼睛。看向乌兰。

    这双黑得几乎看不到眼白地眼睛。不似常人般有聚焦地瞳孔。那眼睛里似乎是有着星星点点地光芒在转动着。让人看了。便生一丝忐忑。

    乌兰轻轻地冲他颌。

    先前。英姑唤他做“莫掌门”。也不知道他掌管地是哪一门。哪一派。不过。看他地身手和如此邪性地武功。也应该不是什么正派罢。

    莫邪地唇角微微地扬了扬。突然纵身跳至乌兰地身前。

    乌兰被他的突然离近而吓了一跳,抬起头。现这莫邪虽然只是一介少年,但终究高出自己很多,他低下头,垂下眼帘看着乌兰。

    从莫邪的身上,传来一股淡淡地花香,这是中原的香料罢?乌兰叫不出名字,但这股子香气,却隐隐约约,似曾相识。兀的令乌兰产生了几许迷惑来。

    “果真要开始杀戮,血流成河?”莫邪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果真要登上权利顶峰,生灵涂炭?”

    “莫邪?你在说什么?”乌兰皱起眉头,看着莫邪,“你到底是谁?”“你果然还是不记得了。”削瘦的少年后退了一步,侧着脸,眯起一双诡异的瞳,淡淡的笑着,“不过,也无碍。世事变幻。沧海桑田,而今早已是物是人非。你不记得,也是理所当然的。”

    少年特有的带着青春气息地嗓音低沉而和缓,莫非那有如在白瓷上淡淡一抹胭脂红的唇瓣浮上浅浅的自嘲笑容,漠然转身离去。

    飞扬而起地衣袂,习扬而起的黑,却无端的令乌兰的内心涌上一层悲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少年,又到底是谁呢?

    曾经真的在哪里见过他吗?怒瞪着站在他对面的鲁笑,用力的挣扎着。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