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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皇妃第38部分阅读

    丽的舞蹈,这怕是上天的旨诣,下一位能够传承“雀翎舞”衣钵的女子,被她找到了。

    当然,这也预示着,蝶衣能够跳“雀翎舞”的次数,已然快要到了尽头了。

    果然不出蝶衣所料,乌兰很有天赋,对于“雀翎舞”的领悟简直有如曾经学习过一般,快得令人害怕。

    后来,乌兰常常问自己,对于蝶衣,她真的只拿她当师父一样的看待么。虽然贵为公主,但是她身边能够与自己站在平等的地位上交谈的人却并不多。只有蝶衣例外,她带着她身为舞的骄傲,用她的优雅凌驾于乌兰的骄傲之上,是身为女子的妒忌心是么?那时候的乌兰既向往,又有些不快。万人之上的长公主殿下呵,竟然在这个舞面前丢下了自己的架子,真实得让她无所适从。而就在乌兰终于学成了“雀翎舞”的时候,蝶衣却突然间不想墨守成规的等待着被人屠杀的命运。

    看着自己的年华一点点逝去,用尽毕生练成的“雀翎舞”却因一个小小的孩子只用了三年的时间便学会了,并且她起舞的神韵与美感虽然尚有些稚嫩,但只要稍加时日期,便会完全在自己之上!

    凭什么,要自己承受这样的命运!

    蝶衣突然想要打破被屠杀地命运,在一天夜里,想要出逃出宫,却意外被乌兰看到。已然走入了极端的蝶衣。竟然抽出匕要索取乌兰的性命。乌兰,却在争执中误将匕刺入了蝶衣的心脏。

    她死了。

    纵然乌兰在以后的岁月中,双手上沾满了鲜血,眼睛也一次次的见证了一条条鲜活生命地终结,但是却都远不及那一次所带给她的震憾与惊恐。那是第一次,她杀了人。而且,是她的唯一的,可以与自己好好的说上几句话的女人--她的师父。

    “你……恨我么?”乌兰轻声的问。

    蝶衣,却说话,只是慢慢的走近乌兰,澄清地眼睛里,带着冰冷,如冰似雪。

    再没有翠绿的墨彩妆点那那美丽的眼睛之上了,r新“雀翎舞”舞自跳了这绝美地舞蹈开始。老的舞失去了妆扮自己的资格,这是残酷的美丽。

    乌兰静静的看着慢慢走近的蝶衣,她还是曾经的样子。鲜活有如她记忆中的那抹最痛苦的碰触。蝶衣,却突然伸出手来,紧紧地抓住了乌兰的脖子,那只手,冰凉而决绝。

    樱红的唇,微微上扬,乌兰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就是所谓的西行山上瞬间令千军万马倾覆的秘密么?”乌兰冷笑,手中的长剑攸的竖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蝶衣。

    却是像刺入了水中。乌兰听到轻微的“扑”的一声,眼前蝶衣地身影突然间模糊起来,转尔变成一团水花四溅,落于脚下。

    “就用这种,深藏在人内心深处的痛苦的记忆为诱饵,杀人于无形。这实在是很拙劣的一种方式。”乌兰漠然看着脚下的这滩清水,眼睛里,波澜不惊。

    一切都已经过去的,逝去的。永远不可能再回头,无论是痛苦还是快乐,抑或是幸福,都全部走过去了,便是再不甘再愧疚,有时候我们能选择的,只有遗忘。

    低沉的一声笑,自前方传来。

    这笑声,很熟悉。熟悉到曾经一次次地侵入她地梦境。缠绵她的心痛乌兰猛然抬起头。却赫然现周围地迷雾,正在淡淡的散去。眼前慢慢的清晰起来。这竟然是一处宅院!而自己则站在一个装饰得高雅的房间里。雪白的墙壁,挂着水墨写意的画轴,看其笔墨,便知是出自名家之手。黑色香檀木的书架与桌案,案上摆着一盏香鼎,徐徐的升起淼淼轻烟。窗子高敞,看得见窗外翠绿的苍竹。

    苍竹……

    乌兰的视线,落在了那窗边。

    窗边驻立着一个天青色的身影。身材修长,长衫飘逸,一头黑柔顺的垂在脑后,挺拨的背影让乌兰的心再一次的微颤。

    又是一次的幻像么?

    乌兰的眉微皱。总是一次一次利用这个身影来欺骗我,诱我入杀机,莫非,真当我乌兰被这身影所迷惑了么?她举剑袭向那个身影,剑已然快至身前,对方才微微的动了动,衣袂微扬,修长的手指稳稳夹住了剑身。

    是那张脸!

    清雅的眉,深邃的眼,直挺的鼻,棱角分明的唇。

    那双眼有如深渊,让看到它的人顿觉寒冷彻骨,却又无法转移视线,只能追随着它迷失。

    “你的身手,大有长进。”

    含着淡淡笑意的低沉声音,略带着沙哑,令乌兰刹时愣在那里。没有带面具的他,是真的他吗?

    “华南灼?”乌兰轻轻的念出他的名字。

    唇,慢慢的上扬,华南灼伸出手,抚上乌兰的脸颊。

    是冰冷的寒意,没有温度,果然是他!乌兰的唇在轻轻的颤抖。

    “你……竟然是你!”

    乌兰猛的抽出剑来,刺向华南灼。

    “为何你要出现在这里?为何在一次出现我的眼前?你是来嘲笑我的吗?是来奚落我的吗?”每一招都凌厉的攻向华南灼,带着她的恨,也带着她的痛。

    第一百六十八章 二龙之争(上)

    这天青色的人影,像是冬日的寒风,带着冰冷的温度,一直袭向乌兰的内心深处。

    犹记起她第一次见他,是他,用那样的一种残忍的方式,将她的骄傲踩在脚下。习惯了那个戴着面具的他,眼前的他,反而令乌兰有着这样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利用着自己的他,完全把自己的美貌当成是一种工具的他,从来不会体会到她的悲伤她的痛苦她的不甘的他,只会将自己一次次的推入险境和绝望之地的他,却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了横在她头的一抹伤?一碰,便痛到极至。

    是谁让她由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成为了皇宫里任人把玩的宫妃?又是谁在利用到自己毫无价值之后,要置自己于地死?

    罢罢罢,今日就让这宝剑刺穿你的胸膛,以你的血,浸没。方解我心头的恨意!

    乌兰手持宝剑逼向华南灼,舞出朵朵剑花,凌厉。华南灼却只是不紧不慢的后退和躲闪,他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快与不快,只是这样清冷无绪的注视着乌兰。

    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金光大炽。

    而今,她已然不是曾经的她了。那个既张扬又青涩,既古灵精怪又狂放不羁。她已然被苦难打磨成了一个性感迷人而又坚强的女人了,她的眼睛里闪烁的,是比之从前还要耀目的光芒。

    这是……出自于自己的手中,塑就的女子么?他的“苍竹苑”,以培养送与达官显贵们的美丽女人而闻名。在京城,戴着面具的他一直以商人的身份被人所知晓,他贩卖包括美人在内一切的商品。大部分京城的黄金饰品、丝绸、盐运和陶瓷,都经由他的产业贩卖出去,先从经济上渗透,再慢慢培养自己地政治势利,他已然将京城的整个命脉牢牢的把握在了手中。对于他而言,她不过是他利用的一颗棋子。不是么?

    “想不到,你竟在这西行山隐匿了这么多年。华南灼,华南灼,你奔波与各处,不嫌分不过身来么?”乌兰冷笑,“苍羽、华南灼、青鸾的头目。流云洞的头人。到底哪一个才是你?”

    “你觉得哪一个是我?”还是那冰冷地声音,带着讽刺的味道,华南灼迅速的收回手,五指微拢,突然凌厉的攻向乌兰。

    这是乌兰第一次与华南灼正面交锋。在乌兰地记忆里。他从来都是冷冷地站在高处。用带着完全不屑一顾地目光打量着自己。而今。她已然不用再做他地棋子。听他地摆布。更不用被他当成蝼蚁一样地小虫。随意决定她地生死了。

    一抹微笑。慢慢地浮现地乌兰地唇边。

    “华南灼。我今日且要看看。你地血。到底是冷地还是热地。”

    乌兰以剑迎上华南灼攻来地手。却不料那只是虚晃地一招。乌兰地眼睛一花。眨眼间华南灼便已然到达了她地身后。长臂一伸。扣在她地腕上。轻轻一捏。

    乌兰只觉手臂一麻。剑有如若千斤般。“铛”地一声落在地上。

    身后传来那毫无体温地温度。带着一点点地寒意。华南灼平稳地呼吸轻轻扑在乌兰地后颈之上。是微痒地暧昧。

    他身上的气息,再一次被乌兰饱满的吸进了肺部。

    心,仍会悸动。

    他给地感觉,完全与华南翊不同。他和他,一个是冰,一个是火,对于乌兰而言,她已然分不清到底是哪个才是最适合她的温度。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乌兰的心也微微的颤动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在那里。

    他的身体紧贴着她的,他的臂包容着她的,他地脸。轻轻地靠近了她的。

    华南灼地手。拥住了乌兰。

    乌兰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恨他吗?恨他吗?

    她不知道,也没有答案。

    那双冰冷的唇。轻轻的印在她的脸颊,一路向下,这微湿的冰冷触觉却慢慢的撩拨起乌兰体内深藏的热情。以冰取火,是诡异的刺激与快感。

    看似有些削瘦却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的环抱住了乌兰,华南灼的唇,隔着轻薄的纱裙,吻着她光滑的背。

    那修长的手慢慢的抚上了乌兰高耸的胸,轻轻的包容着她的饱满。

    乌兰忍不住扬起头,轻声的呻吟。

    这不是梦,不是。她可以感受得到他的存在,无论是恨还是怨,此刻悸动的心和燃烧起的热情却只传达着一个信息。

    她要他!

    乌兰转过身,捧住了他的脸,她的目光有如炽热的太阳闪耀着耀目的金光,她的脸颊带着点点的红晕,樱唇微张,气吐如兰。

    他的唇,吻住了她的。

    曾忆最初的相识,这张唇,也是如此的清凉,却不若这般带着强烈的占有罢?

    一丝精芒闪现在乌兰的眼底。

    她伸出灵巧的舌,带着热烈的温度在他的唇间挑逗。他轻哼一声,想要将这调皮的舌吸进口中,却无奈它太过灵巧,像是嘲笑他的愚痴,躲躲闪闪的戏弄着他。

    华南灼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将乌兰紧紧的拥在他的身前。她的柔软她温暖的感觉,都让他如冰的冷静淡淡的迷失,华南灼的手在乌兰的背上反复游走,托起她的颈子,深深的吻住她,长舌抵住那个小调皮,与它缠绵、翻搅,在她的口中一路探寻,慢慢的燃起两个共同的渴望。

    乌兰,却突然间有他的吻中抽离,在华南灼恍然失神之时,用鼻尖轻触他的脸颊,然后慢慢的游移向他的耳畔,轻轻的含住了他的耳垂。

    温暖的炽热,刹时间让华南灼的神智再一次迷失。

    “我们地新皇,可曾纳了妃没有?”乌兰眯起眼,像一只妩媚的猫。

    华南灼闭上了眼,轻哼着笑出声。

    “妒忌吗?”

    乌兰不答。只是含着笑,罗裙上扬,露出如玉的腿,自背后,勾住了他的腿。柔软的胸贴合着他结实的身体,那勃然而起地与她身体的芬芳在轻轻磨擦。

    华南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而今的她。的确不是曾经的她了。那时的她不通风月,连挑逗都带着几许的生涩,而眼下,她这些若有似无的轻抚与不经意地碰触,都会令他血脉贲张。

    华南灼用力的托起乌兰的腰,让她地前胸更加的高耸,至眼前,形成一个令人目眩的弧度。他弯下身来,轻吻它们。慢慢的感受它们因为感受到了自己的激|情而耸立起来的回应。

    他突然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渴求。

    于是华南灼横抱起乌兰,将她放于桌上,修长的垂下。罗裙层层叠叠,遮住了那眩目的白皙。他地气息有些微乱,将这罗裙褪至膝上,轻轻的爱抚着这种细腻,然后俯下身来,洒下一路轻吻。

    上移,舌尖轻抵她的花蕊,感受着乌兰身体的轻颤。

    他早就想要拥有她的,不是么?

    自古帝王。有谁人不想拥有世上最美的女人?笑拥江山美人,笑看春风入玉帘,风光无限,不如满室旖旎。是的,他要她,无论这天下这人是否会置疑这段爱情!

    乌兰紧紧的抓着他的肩,轻声地呻吟。

    身体的在膨胀,意识眼看就要迷失。

    是沉沦,还是清醒?是毁灭。还拥有?琥珀色的金瞳里满是挣扎。

    攸的,她的唇边,绽放了残酷的笑容。

    “我这被你调教出来的女人,终于令你这冷血的怪物动了情?”

    华南灼的身形微微地一顿,抬眼,却见那双美丽地眼眸里盛满了嘲讽的笑意,那张有如深刻在他心头地容颜,微侧着脑袋,笑看自己。

    华南灼眼底涌起的波澜。瞬间的平息下去。

    “很有成就感?”唇角上扬起冷漠的笑意。华南灼站直了身体,黑眸与乌兰对视。

    “很乐在其中?”乌兰的一条踩在桌上。手臂弯成性感的弧度,托起脸庞,一根葱心儿似的手指被樱红的唇含着,那是一种无声的妖娆。

    华南灼的唇,紧紧的抿在了一处。

    “不想竟在这里遇见。”爽朗的笑声自华南灼的身后传来,这张飘逸出尘的俊面猛然一沉,慢慢的回过头去。

    就在那门口,斜倚着一个人。

    古桐色的皮肤,轮廓分明的脸庞,出众的五官,一双黑眸明亮而炽热,一头黑高高束起,五彩抹额令这张脸愈的神采奕奕。孔雀蓝的衣裳,如同他的张扬,令人厌恶。

    “又见面了。”华南灼冷冷的说道。

    又见面?

    乌兰的心头袭上一丝疑惑。

    犹记曾经华南翊说过,那个被他一箭射穿心脏的少年有着三分神似华南灼。当时她并未深思这其中的微妙,而今,竟因华南灼的这句话而感觉到了蹊跷。

    他们,是曾经见过的么?

    “几年不见,你过得不错。手段亦高明了不少。”华南翊抱着肩,笑着看华南灼。

    “都是拜你所赐。”华南灼长衫而立,脸上的表情有如寒冰,冷到极点,“我还活着。”

    两个人,有着血亲的兄弟,流着同样血脉的两个人,一个脸上洋溢着春日般的清爽笑容,一个眼中静寂着冬日般的寒冷阴霾。

    这素来看不出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冷血动物,眼中,竟隐隐的浮现了恨意。

    第一百六十九章 二龙之争(下)

    华南翊哈哈大笑,眼角眉梢,尽是笑意,丝毫没有对华南灼的憎恶与敌意。

    他的笑容有如阳光洒进这个房间,令人顿觉清爽。

    华南灼只是紧紧的抿着唇,不一言。他扬起下颌,冷冷的注视着华南翊,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藐视。

    “果然不愧是宫人之子,到底精于算计。”华南灼冷笑,“你不过是无法推翻你的誓言,所以想置自己死地而后生,借用中原周围小国的势利送你上龙椅罢了。朕说得可对?”

    华南翊依旧哈哈大笑,“龙位在谁手中,尚未可知,如何自称以朕?在那龙椅上只坐了几个月的大有人在,江山能不能坐得稳,最后还是要看你有几分能耐!有着华南血统的人,可不止你一个,有资格登上龙位的人,也不止你一个!”

    华南灼的眸,慢慢的深邃下去,深邃成一种阴冷,一种带着笑的冷酷。“铲除异己,江山自然就坐得稳固。”

    说着,身影一闪,已然欺身至华南翊的近前。手里,不知不觉中多了一柄金色的软剑,运气之间,剑身竟然铮铮作响。

    “你忘了,前有宏儿,后有花凌月,你的眼前,还有一个我。哈哈!”华南翊朗声笑着,长剑出鞘相迎,“被人赶下龙椅的滋味,可不好受!“

    “成为王,败为!”

    火光闪石间,两条人影缠在一处。

    乌兰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

    曾经。她一次一次地问过自己。这两个人真正面对地时候。所起地争斗。所痛下地杀手。她到底会以怎样地心态来面对。会不会痛苦。会不会无所适从。会不会无法面对那无法预知地结果。

    然而。她听着他们地对话。终于知道。这两个男人其实早就知道对方地存在。这个龙位之争。在于他们而言。是一场游戏。一场用尽所有身家性命。自出生地那一天便注定了要进行着地一场游戏。为了这场游戏地进行。他们肯为之生。为之死。因为他们很清楚。这场游戏本身。就是一个你死我亡地过程。

    而他们--这些贯着华南姓氏地男人们。他们体内地血便注定了他们这样地互相残杀地命运。

    正如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