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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皇妃第49部分阅读

    “好啊,好!”他大着嗓门咋呼,“那就来比划比划!”

    “请!”鲁笑指向围场正中,与苏诃两人便走上了场中,面对面,摆了架势,相互扑过去。

    士兵们顿时兴起,将两个围住了,吹哨呐喊,好不热闹。

    乌兰无奈的笑笑,起身,走向营地边缘的马厩。

    “战奴”被栓在马厩之内,静静的立在那里,看着面的青草,却连碰也不碰。它已然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连水也未尽一滴。黑色明亮的眼睛里,含着隐隐的泪光,乌兰知道,它准是在为莫非的死而难过。

    她轻轻的走过去,拍了拍“战奴”的头,轻叹一声。

    “战奴”最是灵性,自然知道乌兰的心思。当下轻轻的蹭了蹭乌兰的肩膀,人与马,便这样相互陪伴着,看向天空地一轮明月。

    “他许是会懂你地心地。”许久。乌兰才回过神来。她再次拍了拍“战奴”。然后轻拥了一下它地脖子。笑道。“如他活着。还是会希望你也能好好地活下去。他是把你托付于我了。是不

    “战奴”静望着乌兰半晌。方才低下头。饮了槽中地清水。

    看着“战奴”。乌兰方才略略地宽慰了些。漫步走出马厩。月光下一片静谧。丛林之中有隐隐地虫鸣。这是多么难得地平和。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清冷地空气。任风吹起秀。丝丝缕缕。

    蓦然。她突然看到草地之上。在自己地影子边上。还有着一个修长地身影。

    是谁?

    乌兰猛然回过头来。却赫然看到就在自己地身后。站着身着玄色长衫地那木!

    衣袂飞扬,海藻般的长飘飞着,细长的眼睛微眯,含抱着自己的双肩望着乌兰。

    乌兰忽觉背有产生了一股子凉意。

    这男人出现在这里多久了?为何自己一点察觉都没有?

    “那木……”乌兰的眉。微微地颦了起来,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抽出宝剑抵于那木的胸前。

    “说,你到底是谁!”乌兰的眼中满是怒意,金色的光芒耀眼至极,璀璨压目。

    “我是谁,这很重要吗?”那木并没有躲。只是笑着看乌兰,“在很长一段的时间里。连公主你,都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吧?”

    乌兰陡然一愣。

    他说的没有错。曾经在遇到华南灼之时,他强加给她一个叫做“琥珀”的身份。让她记得她的名字是“琥珀”而不是“乌兰”。所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乌兰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应该是“琥珀”还是“乌兰”,但是,那木又如何会得知这些?

    眼前的这双眼睛,满是笑意,而藏在这双眼睛背后地,到底都是些什么心思?

    “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莫非地死,跟你到底有没有关系!”乌兰抵在那木脖子上的剑,再次的加大了力道,“说!”

    “你是说直接关系,还是说间接关系?”那木既不恼,也不气,只是笑眯眯的问乌兰。套!说,到底有没有关系!”

    “有。”

    “混帐!”乌兰举剑便刺。

    那木,却攸然后退,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夹住了剑身,依旧笑着说道,“如何才是浑帐?公主殿下,难道你就可以保证,你的华南王爷与莫非地死没有关系吗?一个直接,一个间接,公主你觉得哪一个关系更近些?”

    “你想挑拨离间?”乌兰的唇微微地上扬,露出一抹完全不屑一顾的笑容。

    那木微微地侧了侧头,挑着眉,不置可否的笑。

    “你接近乌吉到底有什么目地!”乌兰用力的拨了拨剑,却现根本拨不出来,只得怒视着那木。

    “那你有没有怀疑,华南翊的目的又是什么?”那木慢慢的俯下身来,他呼出的气息里,都带着淡淡的草药味道,却使得乌兰迅速的向后退。这男人满腹尽是算计人的诡计,周身是毒,要小心他才出了声,突然松开了手,纵身便后退了好几步,然后转身离声,想要去追,却赫然现那木已然走出了很远,根本不是自己的脚力可以追逐得上的

    这男人的武功,简直可与华南翊媲美,到底他是什么人?莫不是,与华南灼有关,若果真与华南灼有关,却为何连莫非也要伤害?

    这个人,隐在乌吉的身边,会不会是一个心腹大患?

    虽然到目前为止,并未见他对乌吉有任何的加害之处,华南翊也告诉自己这个人的行动与计划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可是,若果真是都在华南翊的掌握之中,那是不是意味着莫邪体内的盅与莫非的毒身亡也都为他所知的?

    突然萌的这个疑惑,像是一棵种子钻进了乌兰的心中,陡然生根芽,在心头蔓延,每一寸生长,都让她感觉到不安。

    又是这种感觉,像是一种预感,隐隐约约,想要捕捉,却又飘忽不定,根本看不见影

    猛然,她感觉到好像有一道灼热的视线在盯着自己。

    是谁?乌兰立刻转过身子看过去。

    寂静的树林,明亮的月光,一切,都似是安静的。

    可是,这一切,真的是安静的么?接踵而至的,到底会是什么?(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

    第一百二十一章 决战

    日一早,军队便已然整装完毕,朝着中原的方向进军

    华南一袭藏青色长袍,金线绣着麒麟灵兽图腾,似是呼之欲出般,将他一身的王之气烘托得淋漓尽致。

    他傲然骑于马上,千军万马,号令震耳欲聋。他却恰然自得,一派悠然神态,与生俱来的高贵从容,使得那些跟随着他的其他几国的将军们,都如条件反射一般的对他心甘情愿的听命。

    那些争战了沙场数十载,见惯了英雄与草包、生存与死亡的将士们,没有比他们更加能够识别出真正的英雄的人了。所以这一路上,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踌躇满志的。这种能够将所有随从由心便征服的男人,或许便正是天生的帅才吧。

    乌兰策马,走在他的身边,转过脸去看华南。

    这张脸,在她而言,还是十分的熟悉的,这个常常伴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她到底有没有真正的走到他的内心世界里呢?

    “喜欢看本王?”华南的唇角上扬,转动黑眸,看了一眼乌兰,“既是这样,昨夜为何又要本王苦等?”这种既邪魅又男人味十足的微笑令乌兰的心底不免动了一动。

    她笑着,转过了头去。

    昨天夜里,他守候在她的帐中,她,却在看到了他映在帐帷上的身影之后,潜入了另外的帐内休息,让他空等了一夜。

    等待的滋味,被折磨的煎熬,却让他对于她的渴望愈的强烈。华南翊灼热的目光在乌兰的樱唇之上流连忘返,又依依不舍的在乌兰丰满的酥胸与纤细的腰枝上逗留了片刻,方才低声笑道:“本王不会让你得意很久的,你既让本王空等一夜,本王就会加倍的讨回来。”

    “胡闹!”乌兰的红不觉的红了,每一次的相处,他都像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孩子,一味的索取,直到两个人都筋疲力尽,方才相互拥抱纠缠着入梦,他甚至要在次日清晨之时再一次撩拨她的,与她再次登上巫山之峰。

    华南哈哈大笑。惹得新罗国与丘陵国地将军们都朝着这边看过来。乌兰地脸上浮上淡淡地红晕。不免用力地夹紧马腹。朝着前方奔去。

    精兵良锐。要赶至中原。也需要至少半月。更何况是这浩浩荡荡地十几万大军?

    新罗国、苏丹国、丘陵国筹集了大量地粮草以供军需。几国地士兵又极善战喜血腥。加之华南用兵如神。一路上倒是攻破了不少地小小城池。边关驿站。几乎攻无不克。华南对中原百姓极其保护。不准士兵们乱杀任何一个无辜百姓。也不许他们动用百姓地任何物品。更将官府地粮仓打开。开仓济民。所以这一路上。倒也颇受百姓们地敬仰。

    不觉间日日与华南翊相守竟成了乌兰地一种习惯。夜夜痴缠。想要逃也无法逃出地温暖怀抱。总让乌兰一次次地在激|情中迷失。

    天。渐渐地寒了。乌兰将身上地裘衣紧了紧。这是一件火狐皮地裘衣。炽热地颜色。艳丽夺目。这件火狐裘衣。乃是华南特遣“死誓”不远千里从西域辗转寻来。为地就是令乌兰抵御渐渐变凉地气候。想这火狐。本性极凶残。连大它几倍地狮虎都从不畏惧。有些猎手甚至会被它咬伤。更有不少猎狐人地喉咙为它所咬穿。命丧黄泉。然而这火狐又极为孤僻。只喜一人独居于气候寒冷地高山之上。

    所以。其皮毛制成地裘衣最是温暖。但要制成一件裘衣。需要几百条火狐地皮毛。仅是狩猎这些火狐。便要至少十年。甚至这狩猎之人要冒着生命地危险攀上高山寻找火狐。这难得地火狐裘衣历来都是达官显贵们争相寻求地宝物。便是小小地一块坐垫便要千两黄金。更何况是这几乎及膝又裁剪精美地火狐裘衣!

    乌兰的一头黑全部盘在脑后,依旧用那枚华南亲手削成的木钗别住。白晢如雪的肤色,澄明金色的眼眸,娇美的容颜被这艳丽的火狐裘衣衬托得几乎令人窒息。

    “再有不出三日,便果真会到了中原的境内了。”华南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乌兰便隐入了一个结实的臂膀之中。华南身着白虎皮称衫,领口处翻着白色皮毛,衬得他愈的具有王英姿,霸道的气息令周围的空气都带着凛然。男子特有的粗的脸庞,带着微扎的胡茬,让乌兰不免觉得又痒又痛,不觉轻轻缩了缩脖子,华南却将脸凑近,偏偏要贴着她的细腻,不许她逃开半分。

    “你怕吗?”他轻声的低喃。

    “我为何要怕!”乌兰既挣不脱,索性便也不挣了,只任由他贴着自己,感受着他的存在。

    “平定了中原,我定要让中原的百姓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华南翊闭上了眼睛,棱角分明的唇上扬,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仿佛嗅到了成功的味道。那是九五至尊,高高在上的权威与成就,是世上任何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感觉与权利。

    “我要封你为后,今生今世,再不许你离开我的世界!”华南紧紧的拥着乌兰,力气大得几乎可以将她容进自己的身体里。

    乌兰却只是沉默着,任由他霸道的拥揽。

    突然,一支箭翎呼啸着飞来,华南黑亮的眼眸攸的睁开,迅速的伸出手去,稳稳接住了那支箭翎。

    乌兰心下一凛,也急忙望过去。可是眼前尽是树枝枯叶,片片几近凋零,目光可及之处,根本没有半个人影

    什么人!能在他华南的面前这样肆无忌惮的朝着自己射箭而完全不被自己所觉的,恐怕,亦不是个简单之辈!

    华南垂下眼帘,看着这枝箭翎,唇边,绽出一抹微笑。

    “他果然坐不住了。”华南翊笑着,将手中的箭翎仔细的打量,黑眸,慢慢转向乌兰,“真正的决战,最后的屠杀与角逐,即将开始了。”

    乌兰望着这双黑色的眼眸,眼眸深处的炽热让乌兰的心陡然激起异样的感觉。那是对于前途未知的不安与茫然。

    最后的角逐,最后的屠杀,他与他,终于要在自己的面前,做一个了断了么?(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三章 再次相逢

    晚,便收到了来自华南灼的战书,中原的十万大军将十里陆云山脚下等候华南的人马。

    华南手持战书,站在烛火边上,唇角上扬,露出一抹微笑。黑亮的眼眸微眯,古铜色的脸庞在烛火下愈的棱角分明,连暗影,都带着一股子难言的坚毅神采。

    看不出他有多紧张,亦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乌兰所能感受到的,只是他成竹在胸的自信与骄傲。

    这是第一次,华南并没有与她一起回到帐篷,而是继续留在了主帐之内。

    自己临行前,犹记得华南紧紧的握了她的手,黑亮的眼眸深深的望住了她的眼睛。

    “早些休息,无须挂怀。万事有我。”

    乌兰不觉间心中被这句话全部温暖了,万事有他。在无数个生死关头,在无数个噩梦之时,唤醒自己并将自己拉出深渊的,都是他吧?

    樱唇上扬,乌兰轻轻的笑着,走出了帐篷。而走出了很远,再回过头去,却看到他的身影被烛光的照射投射在帐帷之上,格外的挺拔与魁梧。几国的将领均回到了营帐之中休息,只有丛山,与鲁笑留在了他的身边。这一夜,他们会说些什么呢?还会有什么事情是连自己也不能知道的呢?是战略的部署?这一仗,他是志在必得的吧?看他刚才的笑容便可以知晓,这样的一个男人,永远都是这样自信的存在着,仿佛这天下生来便都是属于他的,没有疑问。

    那么,华南灼又会是怎么样?是不是也抱着与他同样的想法,一心想要置他于死地呢?

    生与死的角逐,不止是两军之间,更是两个与生俱来的王之间,胜,方能为王。

    乌兰慢步走回营帐,帐帘,在她的身后慢慢落下。

    她没有急着点亮烛火。而是慢步走到了床塌前面。月光如洗。隔着帐帷隐隐透进光亮。照得帐内地一切均是隐隐约约。朦胧地一种静谧。

    金色地眼眸流光溢彩。乌兰微侧过脸。唇角上扬。冷冷笑道“何苦还要继续藏着?”

    黑暗中似是有人影微微地动了动。乌兰看到洒在地上地月光中。缓缓地出现了一个影子。看得出。这是一个男人。身材修长而不失魁梧。这人影慢慢地走向自己。就在他快要接近乌兰之时。乌兰突然抽出手中长剑。迅速地转身。朝着身后刺去。

    寒光凛冽。来势凌厉。长剑。却攸地顿在了半空。

    乌兰地喉咙被两根修长地手指捏得住了。对方地手。并没有用力。便这手指上所散出地气息。却足以警示乌兰不要轻举妄动了。

    乌兰顿在那里。眼睛。慢慢地上移。看向那个人。一袭黑衣。遮住了脸庞。幽暗地帐篷。背着本就朦胧地月光。乌兰一时看不清他地脸庞。

    “你是谁?”乌兰冷声问。

    是华南灼的人?还是琅轩派来暗杀自己的?乌兰的左手,慢慢的伸回袖中,她的袖中尚藏着一枚袖珍的匕,必要的时候,自然可以防身。

    匕悄然滑落于手中,乌兰陡然抬手便要甩出,然而手刚刚抬起,便又忽觉背部一麻,整个人全然动弹了不得。

    中原的点|岤之术!

    乌兰恼怒不已。苏丹国人,最憎恶中原人两件事情,一个便是这种劳什子点|岤之术,这种偷袭之术与市井无赖的下三滥手段一般无二,让你想要挡,亦是抵挡不住的!另一个,便是轻功,不过,随着与中原人的交流日益增多,通晓轻功的苏丹国人已然不少,偏这点|岤之术,通晓它的,倒是凤毛麟角。

    “放开我!你是什么人!”

    虽然说不出话,但是乌兰的眼睛,却明显的说明着她的恼怒与不快。

    而他对面之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径自将乌兰横抱而起。

    乌兰被对方横抱而起,心下大惊,想要呼喊却无法喊出声来,想要挣扎,却又动弹不得。只得任由那人抱了自己,纵身路出帐外,朝着营地之外轻掠而去。

    虽然抱着自己,可是此人的轻功却十分的了得!轻飘飘一跃几里,却感受不到他的气息有任何的微乱。

    如此的身手……

    于这身体之上,淡淡的传来一股子冷冷的香气,这香气隐隐约约,却格外的熟悉,似是铭刻在乌兰记忆的最深处,记忆最深处的某个封印了的角落之中。她有心不去思及,它便已然蒙上了尘埃,却在这一刻,如一阵清风吹散了尘埃,封印被重新开启,曾经的一切呼啸而来,汹涌的几乎要将她淹没。

    乌兰转动眼眸,看向那个人。

    月光下,仅没有被遮住的浓眉斜飞入鬓,一双黑色眼眸冷若寒潭,深如潭泽,既深邃,又冰冷的眼眸呵……似是寒星一般闪耀的眼眸,似是无法被这世间的俗物所容纳更无法被这世间的烟火所温暖的寒冷的眼眸……曾一次次的在她的眼前、心中,甚至是灵魂最深处闪耀的眼眸。

    是……你?

    虽然没有说话,但那人明显的感觉到了乌兰的心念,他垂下眼帘,淡淡的看了乌兰一眼。

    是谁曾说过的?

    一眼,既是千年……

    除了一小队守卫的士兵在营地间巡逻,营地的将士们均早早休息,只有篝火?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