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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皇妃第54部分阅读

    ”

    “说什么?”

    “说。说只有自由地风。才是最适合公主殿下地!”香儿索性一口气说得完了。然后松了口气。看着乌兰。继续道。“奴婢索性就直说了。公主。虽然下嫁皇上。可以拥有最尊贵显赫地地位和最令天下女子羡慕地归宿。但。自古帝王之爱。到底有多少可靠。谁人能知?公主。您过惯了马上驰骋地自由生活。果真能够宁愿将自己圈在这个只看到四角天空地宫殿之内吗?”

    说罢。顿了一顿。便又低下头去。轻叹道:“公主殿下。是奴婢造次了。”

    “无碍。”乌兰微微地笑了笑。轻轻挥了挥手。道。“下去罢。”

    香儿看着乌兰。终是叹息一声。退下了。

    乌兰转身。慢慢地走出了寝殿。站在院中。将一头黑解下。那如瀑地。月光下散着微蓝地光彩。

    不过七日而已,她,却愈的瘦了。

    晶莹如玉的肌肤,寒风之中,月光之下,更似白玉雕琢而成,莹莹若雪。

    七日,她一直在问自己,到底为什么还会留在这个皇宫之中。这里,有着她最不愿意触及的记忆,她曾像是一只宠物,为了获得生存下去的权利而不得不献媚于人前。那每一个舍弃了自己的骄傲与清高,遗忘了自己的姓氏与人格的日日夜夜,从她再次回到这里,便像影子一样的缠着她。

    与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夜夜缠绵,那些痛苦那些悲伤那些压抑着的愤怒,都让乌兰几近窒息。多少次的夜里,骤然睁开双眼,她甚至错以为自己误入了昔日的轮回,回到了华南宏的身边。

    而窗外的月色如水,冰冷的寒夜,一样的宫厥,不同的,是在位的人已然是华南了。

    七日里,华南多半是忙于政事,但终究还是会尽他所能,披着夜色来到她的寝宫。

    华南,并没有大肆修缮宫殿,而乌兰所居住的,却正是承乾殿。

    乌兰,对于所有人而言,都是一个如传奇般的女子。承乾殿乃是皇帝的寝宫,历代皇帝,除了偶尔会一时兴起召妃子前来宠幸一番之外,从未有女子会整夜在此留宿,更不用说,是长久居住于此。

    而乌兰,早在先朝皇帝华南宏起,便几番入住与承乾殿。而新皇华南翊却更加的视她若珍宝,起初,他坚持要她居住历代皇后的寝殿,而乌兰却坚持不肯。

    她心里很清楚,自己,是永不可能登上这后位的。

    且不论中原,单是苏丹国,对于历代皇后之位的要求便已然几近苛刻,但凡皇后的人选,均要在一等贵族之中选出。除非皇后先逝,其他的嫔妃,方有资格竞争上位。更何况如中原这般以深远的文化著称的泱泱大国,又怎可能立一个异国女子—一个已然与先朝皇帝有了肌肤之亲的女子为后?

    便是华南再宠爱于她,她在宫中的地位,也只能居于第二。

    第二的位置,于这宫中的品级,便也不过是皇贵妃而已。

    皇妃,琥珀皇妃。

    乌兰的唇边浮现出一抹自嘲的微笑,在中原,是不是她要永远以这个名字这个身份生活下去?

    永远,站在另一个高高在上的女人的身后,卑微的活着?

    她伸开双臂,任寒风吹起她宽大的袖子,若蝶般飞舞,露出如玉的手臂,纤细而婀娜,她的脸庞上扬,一头长被风吹起,在身后飞舞,暗夜里,她若迎风起舞的仙子,欲乘风归去。

    若是能这样飞起来,像鸟一天在天空自由飞翔,没有束缚,这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乌兰,慢慢的转过头,看到了立在身后的高大的身影。

    月光下静静驻立的,是一个明黄|色的身影,黄金冠束着乌黑的,明黄|色的长衫绣着腾飞的巨龙,似乎一经风云便会呼啸而出,腰间束着的,是嵌着翠若滴水般翡翠的流金腰带。这样的装束,使得这人显得愈的身材挺拨,肩宽腰窄。

    南,本身便有着一股子傲视世间一切的霸王之气,)e衬托下,愈的显得神采飞扬,浑然与天地一色。

    这是天生的王,骨子里的张扬霸道,恐是注定了今生这王位,非他莫属。

    乌兰的唇角微微扬起,,被风吹拂着纠缠于脸际,金色的眸子月光下闪着耀眼光芒,似比那轮皎洁的明月还要耀目几分。雪白的衣裙,在暗夜里迎风飞舞,如花的容颜,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华南慢慢的走过来,温暖的掌心,抚上了乌兰的面颊。

    “你不需要有任何的担忧,”华南低声说道,“你永远都是朕的后。永远都是。”

    他的眼睛,一如从前,燃着炽热的火焰,那眼中,有浓浓的情,也有深深的爱,还有着霸道的占有。

    乌兰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看着眼前安静的乌兰,华南突然心中大痛,他用力的将乌兰拉入怀里,紧紧相拥,拥到,乌兰几近窒息。

    “刚才在想什么?”他将脸,埋于她的间,闻着她上的清香。

    乌兰,却只是,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爱他吗?

    果真是爱的吗?

    爱到,宁愿这样消瘦下去,也要陪他在身边吗?

    “皇上。”乌兰轻声唤了一声。

    “叫我的名字,朕要你叫我的名字。”华南说道,“像从前一样。”

    “……”乌兰张了张口,终究还是笑了,人是不是都会受环境的影响?“我想,我终是要回去了。”

    “你说什么?”华南的身子一僵,骤然直起身子,双手,扳住乌兰的双肩,直视着乌兰的眼睛。

    这双黑色的眸子,定定的看着自己,乌兰突然在这一刻,在心里的某个地方,微微的动了一下。

    然而,她却依旧笑着,无视那种隐隐而来的痛。

    “该到我离开的时候了。我要回苏丹国,向乌复命了。我想,皇上你下达永远结盟的契约之时,便正是我回去的最合适的时间。”

    她尽量让她的语调显得轻松与平稳,尽管,随之而来的,一如既往将会是一场暴风骤雨。

    果然,华南扳着她肩头的手,紧了又紧,黑色的眸子,微微的眯了起来。

    “你终于还是想要选择离开?”

    乌兰轻轻的挣了挣,后退了半步,想要与他保持着安全距离。

    但华南却并不允许她有半分与自己的疏远,他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向前大踏了一步,离她更近了。

    “朕绝不会允许你离开朕半步的,乌兰,你了解朕,朕想要的,就永远都不会放手。”华南翊目光烁烁的盯着乌兰。

    “不要这样。”乌兰轻叹一声。

    她与他,何曾有如此谈话的时候?犹记曾经,她对他从来都是有着深深的恨与浓浓的怨的,她对他亦是非打既骂,恨不能喝尽他的鲜血而为快。

    而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拿这个倔强而强硬的男人毫无办法了呢?

    又为什么,竟会一反从前的脾气待在中原的皇宫里七日?

    这真的是她乌兰的所作所为么?

    恐怕,连她自己亦不敢相信。

    “不要哪样?”华南攸的笑了出来,“乌兰,你的归宿,就是朕,除了朕的怀抱,你哪里都不能去。”

    说罢,再次将乌兰紧紧的拥在怀里。

    冬季如此寒冷,华南的怀抱,却是如此的温暖,他的气息,他的味道,他的温暖,他的拥抱,和他的吻……

    乌兰轻轻的闭着眼睛,感受着华南覆在她唇上的霸道与吮吸,他是那样疯狂的吻着她。每一次,他都是疯狂与热切的。他对她的渴望是那样的炽热和直接,从不曾有过冷却,这种热情,让乌兰感动、神迷,亦让乌兰感觉到隐隐的不安。

    这种充满了激|情的爱,可会是长久?

    若是有朝一日,自己的容颜慢慢变老,青春不在,宫内的年轻貌美的女子像是雨后春笋般的破土而出,他的目光,还会锁在自己的身上有多久?

    帝王之爱呵……

    乌兰的舌,灵巧的与华南的相纠缠,他呼出的热气,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他温热的手掌随着她身体的曲线在她的身体上游走,激起她与他同样的炽热与汹涌而来的。

    华南的吻,顺着乌兰的颈子慢慢下移,他的手,探进她的衣襟,慢慢上挑,自肩头,滑落她的衣衫,露出大片晶莹如玉的肌肤。

    夜,深邃。

    却也因这深邃而滋生出更加强烈的激|情与缠绵。华南紧紧拥着乌兰,将她横抱于寝殿里的床塌之上,看着烛光下的她,看着日渐消瘦与纤细的身材,耳边突然响起丛山的话,华南突然间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情愫涌上心头。

    他粗鲁的撕裂乌兰身上的衣裙,用力将她揽向自己,疯狂的在她的颈间,在她的胸上,在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之上留下他激|情的吻痕。

    那些,都是他能给她的所有。

    这一夜,在她的身上,他疯狂的宣布着他对她的所有和依恋,他对她强烈的渴望与痛入骨髓的爱恋。

    这一切,她都可以感觉得到么?(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一章 天涯海角,只为一个你(上)

    晨的阳光慵懒的洒进寝殿,一夜缠绵,华南迷迷糊ttt手,便去揽身边那具柔软的,然而,身边的床铺之上,却是空的!

    他攸然睁开眼睛,果然,身边,已然没有了平日里睁开眼睛便可看到的那张美丽的脸庞!

    华南霍然起身,高声喝道:“香儿!”

    香儿急忙奔进殿中,躬身应着:“皇上。”

    “乌兰呢?”华南披上了外套,目光深沉着,看向香儿。

    “公主殿下?她不是就在……”香儿抬头望向华南的身边,却没有看到乌兰的身影,她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看着华南,“公主怎么……”

    “行了。”华南翊不耐烦的打断了香儿,“不用在朕的面前做戏!她去了哪里。”

    香儿的眼珠滴溜溜转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去,轻声道:“回皇上,奴婢不知。”

    “哦?”华南的眉毛高挑,“你这贴身的侍女,竟不问一问自己的主子要去哪里么?”

    香儿没说话,只将头低得更低了。

    华南的黑眸看了香儿半晌,突然低笑出声。

    他优雅地将自己地龙袍束好腰带。然后缓步走了出去。在路过香儿身边之时。微侧过头笑道:“与苏丹国地和平契约虽已然拟好。但朕却决定在封后大典上邀请乌吉国王前来中原。亲自签署。若是超过了这个期限。那么。只恐怕。这契约。便会赴之流水了。”

    “皇上!”香儿地心下一惊。急忙抬起头。惊恐地看向华南。

    华南地脸上挂着笑意。使得这张脸庞显得愈地俊朗。然而眼眸却深邃有如深潭。无端地令人生出几许寒意。像是正在打量着猎物地猛兽。让人害怕。

    香儿被华南笑容中所流露地霸气所震摄。不由得慢慢低下了头。

    华南转过头。大步走出了寝殿。

    “皇上!”香儿再次唤道。她没有抬头。只是朝着华南地身影跪了下去。语气急切而又由衷。“皇上。请听香儿说上一句罢。”

    华南顿住脚步,却没有回头。

    “皇上,您与公主这一路走来,历经了多少风霜多少腥风血雨!您对公主的一片真心,连我们这些外人,都是看在眼里的。

    ”

    华南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连外人,都看在眼里,那为何,你却要在这最后的一刻离我而去?

    难道我所有的付出和爱恋,对于你而言,都是这样的无足重轻么?难道我为了与你同行而付出的所有努力,你都全然不会为其所感动么?

    既然你已然离开,我又何苦扮着这伟人的角色?本就是自黑暗中破茧而出的我,为了你而变得温和而宽容。既然你已然不屑于我与你许下的诺言,我又何苦将那些所谓的允诺与契约放在心上?

    想要摧毁一切很容易,只消动动手便可以,就像你突然的抽身而去。

    “只是,皇上,您真的觉得,公主她……会适应这中原的皇宫,和这宫中的生活么?”

    华南的眉,再一次微挑。

    “皇上呵,公主她很明白,做为一个异国的公主,做为一个前朝皇帝的皇妃,她是准不会被世人所允许成为您的皇后的。而您,又何以给她一个永远而不会被人分享的承诺?皇上,您也好,公主也好,这一生,为了这所谓的皇权与江山,付出了太多太多。公主她渴望的,是自由而快乐的生活,而不是永远的继续为这江山所牵绊。望皇上能够理解。”

    香儿深深的叩拜,却令华南的唇微微的上扬,上扬成一抹嘲讽。

    “你口中所谓的自由和快乐,莫不是,只要离开朕,就可以完全得到了?”

    香儿打了一个寒噤,料想自己的本意却说错了话,思及方才这华南翊想用苏丹国的威胁使公主回朝,又更增了几分寒意。

    “呵呵……”华南自喉中出一声低笑,继而大笑着转身走向殿外,只留香儿跪在地上惊恐的看着他的背影,不觉间,冷汗已然湿透了衣衫。

    十月初十,中原皇帝华南的登基盛典,亦是苏丹国长公主的封后大典,届时,苏丹国国王、新罗国国王与丘陵国国王将共同出席大典,与华南签署中原与三个国家永不交战的和平契约,给四国百姓带来平安与详和。

    快马加鞭,一份召书迅速的送与了几国国王手中,却激起了不同的波澜。

    乌吉举着这封召书,眉头紧锁在了一处。

    华南,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王,”银铃般的声音响起,温柔的手,搭在了乌吉的肩上。容笃笃微笑着走过来,挽住了乌吉的臂膀。

    乌吉的脸上方才出现了些许柔和。

    这一对欢吉冤家到底还是重归于好了,并且,出乎所有苏丹国百姓的预料,昔日里吵闹打逗的一对年幼年少,竟相敬如宾,恩爱如漆,成为了举国上下皆为称赞的一对。

    在容笃笃的关怀与左斯的铺佐下,苏丹国的民心所向,国力日渐强盛。

    然而,却因这华南的一番话,令原本充满了信心的乌吉,突然间的烦躁起来。

    “本王不知,这华南到底想要干些什么!”乌吉轻轻的拍了拍容笃笃的手,深思道,“这华南城府一向极深,并且喜怒哀乐都不溢于言表。这样难以捉摸的人,其实是最为可怕的。因为你无法预料到他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底想要干些什么!当初派兵助他回中原之时,本王便t3,若不是当初我国内忧外患,只能孤注一掷,本王决不会与这种摸不透想法的人合作。笃笃,本王当真是不敢保证,他到底是否会过河拆桥,一口将这三个国家一举吞噬啊……”

    “王,许是您多虑了。”容笃笃的笑声清脆而爽朗,倒令乌吉的心头略略的轻松了些。

    “不过,王您多久没有皇姐的消息了?”容笃笃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皇姐。”容笃笃的一句话倒像是提醒了乌吉,他猛然从宝座上坐起,眉,再一次皱了起来,“似乎有几日没有她的消息了。你的意思是……”

    容笃笃亦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沉思起来。良久,方才微微的摇了摇头。

    已然过了三日,亦没有乌兰的消息。

    华南坐在龙椅之上,举起金樽,将樽中之酒一饮而尽。

    清冽的酒顺着他的口中滑落,惹得那绣着腾飞巨龙的明黄长袍湿了衣襟。

    越是想要醉,这酒,便越是不醉人,这种滋味,着实痛苦。

    情有多重?

    爱有多痛?

    他的心,还能承受这种痛苦多久?

    难道,一直,都不曾感动,亦不曾对自己动心么?

    在这所有的沧海桑田之后?

    难道从开始到现在,都是我一个人在演唱着一出独角戏,是不是?

    抬手,案上所有均摔落地上,出一片清脆声响,而这些,却都不及华南内心深处的那阵破碎的声响来得更令他感觉到疼痛了。

    他颓然伏于案上,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蓦的,他听到一股有若清泉般的流动音符,似水如云,若隐若现。

    华南慢慢抬起头来,却赫然房的门,缓缓的开了,于外面,走进来一个婀娜的身影。白色的面纱遮住了大半个脸庞,随着轻盈步履裙摆微扬,耳边突然响起叮咚弦音,那婀娜的身影,玉臂轻抬,于殿上翩翩起舞。

    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轻柔,充满气魅惑,高耸的酥胸,纤细的腰枝,于那薄纱裙中若隐若现的修长兀的令人血脉贲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