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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鬼第33部分阅读

    住户会很多,稍弄不好就会成为一个闹剧,要不就是轰动口口件。

    后来我又见到了那只猫,只是看到的时候多少让人觉得有种莫名的惊悚,他的头血淋淋的掉在一楼入口处的楼道上,地上全是血,那场面看着让人惨不忍睹。而它的另一半身子则是在电梯里面发现的。

    据推测说是可能是电梯合上之后它的头忽然神了出来,所以随着电梯逐渐往上升的过程,生生地将它给撕成了两半。但我觉得不可能,因为电梯是防夹的,夹到东西会立刻有打开的,想到这点之后,我就觉得这猫的来历本身就有些怪异,现在又这样死去,更是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果真,几乎整栋楼的人都说,到了晚上的时候就会听见外面有猫撕心裂肺的叫,那声音就像是要死了那样。而且这一次不单单是我们家,而且全栋楼都出现了诡异的事情,就是每一家的门上都有一个血掌印,只是除了七楼,唯独七楼没有,其余的全部都有。

    我倒已经见过这种东西了,也没有什么,关键是其他住户反应大得吓人,这个手掌印就像是世界末日来临一样的,最后有些直接找到了物业那边,物业怎么说也不听,非要和物业争吵不休,把责任摊到物业头上,有几个混不讲理的甚至说是物业去弄的。

    最后物业没办法,只能报了警。我对这事倒是释然,害怕和愤怒是人之常情,可是哪里总有这么一些奇葩,不问事情青红皂白就开始满嘴喷粪,把责任随意嫁祸给他们臆想的一方,有些人甚至按着自己那奇葩而短见的思路,想一个自己以为合情合理的,把自己想象成一朵圣洁白莲花,并且刻意弄成为一个无辜可怜的结果出来,就对自己臆想的那一方愤怒相向,要我说这是病,都得治。

    经历了这么多事,我终于明白一个理儿,鬼怪亡魂如何可怕,都抵不过那肮脏的人心可怖来,因为他们能随便就将他们那样肮脏的想法施加在你身上,然后再来以此为依据来进行攻击。

    最后警方来了,那些闹得不可开交的人立马就蔫了,最后拿了监控,结果没有公布出来,我就知道这事有些已经不是正常的事儿了,因为最后这个视频铁定是到了单兰金手里,至于是个什么样子,我没有过问,我知道这事和那个血淋淋的人偶有关,只是不知道它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手段来吓整栋楼的人。

    后来我看见了这段监控,监控里没有出现任何东西,没有人偶也没有人,而是每家每户的人自己出来将血淋淋的手掌印给摁在了门上。看到这情景之后,我不禁对那些就像杀猪一般叫声的,要为自己讨回公道的人有了一些异样的厌恶起来,有些人生性就恶劣如此,是教不会的,不说也罢。

    我关心的是难不成整栋楼都中邪了不成,单兰金才说起最初在水箱里的那两个人偶来,他说那两个人偶的作用终于开始体现出来了,其实从一开始他们瞄准的就是整栋楼的人,只是我们却并没有这个意识而已,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忽视了这个问题,看来最后这两个人偶被我钉住驱散也是一种迷惑人的手段了,让我们所有人都误以为人偶的事件已经彻底解决,殊不知他们要做的事,早已经通过水渗透到了每家每户。

    我说这好像已经不属于刘老头算计的范畴了,单兰金没有说话,他说刘老头现在是个什么人,我们都还说不准,看看事情是怎么一个发展法吧。

    我隐隐感到了单兰金的忧虑,因为这事情一旦涉及整栋楼,那就不是他们几个能控制得住了的了。

    所幸的是之后都没有什么情况,当然除了那几个人依旧还胡搅蛮缠地到物业那里去闹,之后他们每闹一次,物业也不和他们多啰嗦,直接就报警,让他们和警方说,然后他们就开始喊官商勾结了,好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逢人便说警方已经被物业收买云云,说的极是难听。

    直到后来,其中一家的两口子被他家才六岁的女儿从窗户上都给推了下来,这些人的这些话语才收敛了下来,转而想到自己身上。其实他们作为受害者都是可怜人,只是我却从来不同情可怜人,因为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所以我也从不喜欢也不让别人可怜我。

    那家六岁的女儿之后就疯了,无论问什么都说不出任何东西来。为什么会知道他夫妻俩是被他们家的女儿从楼上推下来的,因为他家住在三楼,夫妻俩一前一后地掉下来当场没有死,被送到了医院,两口子还有意识,详详细细地说了事情的经过,只是后来没撑过一天一夜就都死掉了。

    他女儿因为精神失常,也被送到了医院观察,只是在他夫妻俩死掉的那天,也从十二楼跳了下去,摔在地上都变形了。因为是在白天,跳下来倒是没有砸到人,而是生生地溅了正好走过旁边的那些人一身的血。

    有个中年妇女被溅了一脸的脑浆,当场站在原地一直尖叫了十多分钟,那声音在医院顶楼都听得见。

    至于其他被忽然溅了一身血的人都吓坏了,胆子大一点的还好,胆子小一些的直接就晕了过去,那个被溅了一脸脑浆的大婶倒也还好,只是一直在尖叫,却并没有晕过去。

    这情景我没有见到,只是听说小女孩的尸体被放在了停尸间,第二天就被运到殡仪馆火化了,而且匆匆忙忙的连档案就没有弄,就这么直接给火化了。

    至于他父母的尸体,还被放在医院里,等待进一步的检查,这应该是单兰金的意思,他说这夫妇俩身上一定还有别的线索可以查到,不单单是自杀这么简单。

    听那夫妇俩描述,当时是小女爱将书包挂在了阳台顶上,而且那么高都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挂上去的,她先是喊了她爸爸来帮她拿,哪知道她爸爸垫了凳子正要拿的时候,她猛地一把就把她爸爸给推下去了,她妈妈听见她爸爸的惨叫声出来,她就哭着和妈妈说她爸爸掉下去了。

    于是她爸爸到楼边去看,哪知道她一把就把她妈妈给掀下去了,用她妈妈的话说,她的力气大的惊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六岁小女孩该有的力气。

    只是我后来听医院的人说,在小女孩的病房里发现了一个比小女孩还大的人偶,那个人偶当时就躺在病床上,就像是取代了小女孩一样。

    这事一出,小区里面的吵闹顿时就彻底平静了,那些闹得凶的人也好,不怎么闹的人也好,人人自危,有些立刻就搬到亲戚家去住了,有些则回老家去住了,剩下一些无处可去的,胆子大的,依旧还留着,单兰金和我说,搬走的都要出事,留下来的或许还能逃过一劫。

    这个我不知道说的有没有道理,反正那一段时间殡仪馆的死人比往常多了很多,而且都是一些非常正常死亡的,我不怎么出门,也辨认不出是不是我们小区的那些人,反正之后小区里倒是平静了许多,最起码他后半截说的没有错,留下来的都没事。

    第十二章 我找到了

    后来我不知道怎么忽然又到小房间里翻了大学时候用的箱子,在拖动箱子的时候,就觉得箱子有些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头,我记得箱子里面根本就是空的,于是就把它打开来看,哪知道一打开就看见里头有个蛇皮口袋,这个蛇皮口袋看着有些眼熟,而且用麻绳扎着,偷着一股子腐烂的味道。

    我这想起我最近见过这东西,是在张应全的尸骸被挖出来那天,那天因为我离得近,所以看得清清楚楚,也就记住了半腐烂的蛇皮口袋。

    后来我壮着胆子把麻绳解开,果真里头就是半袋子尸骸,我当即就不敢再碰了,直到这时候我才终于明白那一句“你找到了”的意思,于是当即我就给单兰金打了过去。

    尸骸只是半具,经过对比之后发现的确是张应全的上半身,而我当时就是在蛇皮口袋中看到了腐烂又干掉的头颅才不敢再看下去。

    张应全的尸骸被凑到了一起,没有缺失的地方,只是另外那半具却一直没个踪影,而且不单单是那半具了,还有从我卫生间镜子后头挖出来那具也是一点线索没有,并且单兰金刻意暂停了那具尸体的调查,好像有什么特别的安排一样。

    这半具尸骸被拿到警局之后,据说一个自称是刘老头女儿,张应全丈夫的女人又去了警局,说是去认领张应全的尸骨,结果可想而知,自然是领不到的,而且警局反过来盘问了她很多,可是她一个字也不说,警方又没有合适的理由拘留她,只能任由她走了,而且那里的人多半都不相信她还活着。

    众所周知,在刘老头出事的那一次,她就已经死了,只是经过相片对比,人的确是她,面貌上没有出入。

    而她走后,再找她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样,根本不知道她从哪里来,又到了哪里去。

    在这个节骨眼上,施虎忽然醒了,他就这样忽然醒了,而且是忽然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就像是做了一个恶梦一样,并且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要见我。

    于是我就被这样风风火火的地赶着去了,到医院的时候施虎已经彻底恢复了过来,完全不像是一个病人的样子,他还是以前的那样子,我去的时候正站在窗前,有两个警员守着他,估计还是不放心他的安危。

    我进去之后,施虎让那两个警员去外面一会儿,他有一些话单独要和我说,我看施虎的神色一直都很严肃,虽然平时他也严肃,可却并没有这样明显的压抑感,我说:“你醒过来就好了,这样急是有什么事?”

    可是施虎却看着我,完全没有理会我在说什么,而是说道:“它找来了!”

    我以为施虎说的是人偶,我说:“你不用担心,我已经知道了,人偶的事我和单兰金已经在想办法了。”

    可是施虎打断我说:“我说的不是人偶,我说的是它!”

    我于是开始不明白了,望着他重复一遍说:“它?”

    施虎说:“我看见它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昏迷了,可是我觉得我没有,我看见它来找我,并且在我身边,亦杰,你需要知道,它不是来找我的,而是找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听见施虎说的这话的时候,莫名地想起了刘老头给我的那封无字信,我还清清楚楚地记得上面的内容,一共短短地三行字:它来了!

    我能感觉到它就在我身边。

    的确是它!

    难道现在施虎说的也是这个——它!

    我于是问施虎说:“你是不是看见刘老头了?”

    施虎却有些烦躁地说:“不是刘老头,亦杰你还是没有听明白,是它,不是刘老头!”

    我于是和施虎说:“你先不要着急,你慢慢说,你倒底看见了谁,‘它’是什么?”

    接着施虎忽然呆了这么一下,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有这样的表情,呆滞,迟钝,犹豫甚至是恐惧,然后他缓缓地说:“我无法描述,它像是人,可又像不是,我无法回忆起我见过它的样子,只知道它已经来了,已经在你我的身边。”

    我反倒被施虎这么一说给弄得愣住了,这时候施虎的情绪有些异样,我安慰他说:“想不起来就不要刻意去想了,你先坐下来休息一下。”

    可是施虎却和我说:“我越是回忆它,就会觉得越恐惧,这不关人偶的事,那天在721我看见它了,如果不是它,我不会这样。”

    施虎讲的很快很急,而且正说着的时候,单兰金已经闻讯赶来,单兰金说施虎现在情绪很不稳定,先让他休息一下再说,单兰金没有听见我们之前说的话,而且他来了之后,施虎就不再说什么了,人逐渐也恢复了过来。

    我和他在了一起,说接下来我来照看他,但是他却说我最好还是回去,我不应该在这里,说不定还会有危险。

    最后我只能回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施虎和我莫名其妙地说了这些的缘故,我晚上睡下之后就没有再梦见那面镜子,也没有再梦见自己,而是做了一个完全截然不同的梦。

    我梦见了刘老头,他以我见过的样子在梦里出现,坐在一个石凳上,我刚好从他身旁经过,他就站了起来跟着我走,跟了一截之后我忽然转过头问他说他为什么跟着我,他却说他不是在跟着我,而是在跟着我身后的那个人。

    我们之间根本就什么人都没有,我说他就是在跟踪我,不要找一些理由,刘老头就不说话了,而是一直看着我诡异的在笑,他的那笑让我毛骨悚然,接着我就忽然到了他以前住的小区,而且看见他站在楼上看着我,只是那种诡异的笑容却和刚刚看见的一模一样。

    我于是就到了他的住处,我将门打开就进去了。屋子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却有一股刺鼻的臭味扑面而来,我看见地上躺着一具尸体,已经腐烂的彻底不成样子,我从来没有见过腐烂成这种模样的尸体,当即就看不下去,有种要吐出来的感觉。

    但是我忽然感到身后有人,于是就回头去看,哪知道却看见刘老头站在门边上,正用那样诡异的笑容看着我。

    我当时惊讶地问他:“你不是死了吗,怎么会……”

    他却根本就没有回到我半个字,就像被定格了一样,始终就是那样一副笑容。

    我就这样忽地醒了过来,醒过来的时候我只觉得有什么凑在脸上,就像一张人脸带着那种诡异的笑容一样。

    接着我就听见客厅里传来一些奇怪的声响,我听见门被打开,然后门有被关上,接着开关被打开的声音传来,客厅立马就亮了起来,光从房间的门缝里射进来,卧室也变得亮堂了一些。

    我仔细听着自己一动也不敢动,我在脑袋里想着这个人会是谁,施虎还是单兰金,还是别的什么人?

    但是之后就没有了任何的声响,我于是这才起身来去看,当我打开房门看向客厅里的时候,客厅里一片明亮,只见在沙发上坐着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

    我问:“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女人说:“我叫刘墨,我父亲是刘旺星,你应该认识。”

    我惊讶地看着她:“你就是刘老的女儿?”

    我打量着她,她似乎真的是一个活人,并不像是死人的样子,而且如果是死人,进来也不会开灯,而应该是黑灯瞎火的就进来吓唬人的了吧。

    她朝我一笑说:“我父亲有一些话和一些事让我转告给你,你不过来和我好好谈谈吗?”

    第十三章 惊梦

    只是我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透着一股不信任的感觉,我反问了一声:“你真的是刘老的女儿?”

    她耐心地回答说:“我是。”

    我说:“可是我听说,除了刘老在火化前几分钟忽然活了过来,除此之外他的家人已经全部死了。”

    刘墨听见我这样说,面色却依旧不改,脸上依旧是笑吟吟的,她说:“这也是今晚我要和你的说的。”

    之后我将信将疑地在沙发上坐下,但是远离了她一些,因为我总有一种不信任感在心头徘徊,她倒也没有介意,而是问我:“我爸爸的信你收到了?”

    我反问:“就是那封无字信?我已经收到了,而且已经烧了。”

    刘墨的脸色忽地一变,有些吃惊地看着我:“为什么烧了?”

    这原因要说起来就复杂的很,我于是回答:“不为什么。”

    刘墨于是看着我,而且那眼神我有些捉摸不透,是揣摩,又像是惊讶中带着恐惧,更像是有些出其不意,最后她的神色终于如常,说道:“烧了就烧了吧,只是上面写了什么就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我问她:“你也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刘墨点点头,她说:“我只知道有这样一封信寄到了你手上,至于写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也不用知道,因为这封信本来就是寄给你用来提醒你的,可惜你没有看到,自然也就没有得到这个提醒了。”

    我就没有说什么了,我也没说我看到了上面的内容,我觉得刘墨既然这样说,那么上面的内容就是极其重要的暗示和提醒,不能轻易说出来,既然他也不知道,就是说刘老头本来也是不想让她知道的。

    关于这封信的话题就没有再继续下去,刘墨问我:“你开始做那个梦了是不是?”

    我心上“咯噔”了一下,装糊涂问道:“什么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