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皇太子偷香 > 皇太子偷香第25部分阅读

皇太子偷香第25部分阅读

    夫人不似云夫人的刁钻蛮横,更不似若溪的虚伪毒辣,仿佛这个陈夫人身上透着一层淡雅,清幽的光芒,性格也很是随和!

    虽然她也在陈夫人的眼里看到了对冷亦寒的不加掩饰的爱意,但却没有半点的杂念,更没有丝毫想要独占争宠的念头,一切只为了他,仿佛只要是他所爱的,陈夫人都会很小心的对待!

    或许爱屋及乌这个成语很适合用在他们三人身上,因为她竟然在陈夫人的眼里看到了对她的喜欢之意!

    呵呵,这样一个性格随和的女人,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她到希望陈夫人像云夫人那般的刁钻蛮横,或者像若溪一样的虚伪毒辣,这样的话至少她知道该怎么做?

    而现在虽然冷亦寒中了钟情蛊,但她就是连名义上也不想与别的女人分享一个夫君,她是不是很自私,有时候她真的这么怀疑!

    夜悄然来临,一轮弯月从树梢爬起,穿过云角,犹如一叶扁舟般在夜空中飘行,满天的繁星,璀璨夺目,闪闪发光!

    冷亦寒坐在书桌前,单手撑着俊削的下颚,凤眸微微假寐,样子十分慵懒且带着点魅惑,眉梢边,朱砂似火的胎记在烛光下透着妖邪一样的冷芒,红唇紧抿,邪佞的弧度,冷魅孤傲!

    左手搭在木椅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食指上字母戒,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不知道江沐颜那个女人睡了没有,他是否应该去看看她?

    该死的,他在想什么?凭什么他要去看她,是她自己要搬离寒宇殿的,更何况她今天还在父皇,母后面前唱了那么一出‘大家闺秀’的戏,让他当众向她道歉!

    如果现在他再去看她,那么宫里的人又会怎么传,天下人又会怎么看他?

    “该死的”俊秀的眉头陡然皱起,恼怒的低咒一声,愤恨的起身,甩袖向着屋外走去,他身为她的夫君,他去看他的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天下人敢怎么看他!

    殿外,小三子见此赶紧提着宫灯带着一群太监跟上冷亦寒的脚步,也不敢多问,谁都知道太子殿下近日心情不佳,当然是为了谁,那就不言而喻了!

    只是他很不明白,明明那天去郊游的时候,一切都还好好的,怎么就从那晚过后,太子的心情就一落千丈了呢?

    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都大婚了,两人还暗自生着闷气,甚至还暗自斗着,伤着彼此的心,何苦呢?

    两人明明相爱着,却还要伤害彼此,只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也不敢多言什么?

    夜色下,冷亦寒身着一袭月华长袍漫步在东宫内,袍上添秀的琼花,晶莹得如白雪般润泽,一张鬼斧神工,棱角分明的俊容,眉如远黛,红唇妖娆,一双黑潭般深邃的眸子折射出一抹寒意,明明是初秋的天气,可他那漫不经心的眼神,却能冻死一片人,妖冶得可怕!

    不知不觉中,冷亦寒等人已经漫步到竹院,抬眸看了言那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俊秀的眉头微微皱起,他怎么迈步到竹院来了,他就真的那么想她吗?

    想到这,冷亦寒转身就走,明明一切都是她的错,他为什么搞的好像是自己错了似的!

    他说过的,既然她要住竹院,他就不会踏入竹院一步,现在是怎样啊?还不到一天的时间,他就——

    真是该死!

    可没迈开两步,又顿了下来,转头看向竹院内,她是不是已经睡了,怎么院内这么安静?

    脚步不自觉的向着竹院再次迈近,又似觉得不妥,冰冷的寒眸微眯,透着危险的气息!

    她倒是还睡得安稳,而他呢,竟还在次徘徊,真不明白她到底有什么好?他就这么爱她吗?

    一定是钟情蛊的原因,她用钟情蛊控制了他,所以才会不由自主的想见她!

    第两百一十七章: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第两百一十七章: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该死,一想到钟情蛊,冷亦寒的冰眸瞬间沉了又沉,冷哼一声,拂袖,转身再次迈步离开,他就不信没了她,他就活不下去了!

    但转念一想,她既然利用钟情蛊来控制他,她就应该付出应有的代价,不是吗?

    于是又折了回来,可脚步又停了下来,这样以来,不等于他先低头,不行,绝对不行!

    如此,这般,来来回回,弄得小三子和几个太监面面相聚,又不敢多问,于是小三子只好硬着头皮,小心的问道“太子殿下,你看要不要让奴才去向太子妃通报一下,让太子妃出来迎驾”

    “谁说本太子要进竹院了”冷亦寒横了眼小三子,被小三子等人看穿心思的他,更是火冒三丈,他就表现得那么明显吗?连小三子他们都看得出来!【欣儿:不是很明显,是非常的明显】

    呃,小三子被冷亦寒一横,赶紧低下了头,心里却暗道:明明太子的行为就告诉他们,太子现在很想见太子妃的,却还要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硬撑着!

    “回宫”冷亦寒有些恼怒的拂袖,转身迈步向着寒宇殿走去,双手负于身后,微微握拳,寒眸冰冷一片,透着妖邪冷硬的暗芒!

    然,小三子和几个太监对视了几眼,却没有有移动脚步的意思,心想说不定这次太子殿下铁定也会折回来的,谁知这次冷亦寒却直接向着寒宇殿走了去,连愣都没有愣一下,小三子见此赶紧扬手“快,跟上”

    这太子殿下的心思是越来越难以琢磨了!

    静谧的夜摇曳着不同的梦,当那轮皎洁的弯月西下,红日便从缓缓的升起,跃过云角,细碎的阳光洒向大地,唤醒了沉睡的万物,鸟儿在枝头欢唱,早朝散去,阳光变得温和起来,秋晨的空气格外的清新!

    江沐颜一早便去了凤凰宫给皇后请了安,便散步在御花园中,欣赏着一些奇花异草,一袭浅紫色的裙裳将她那曼妙的身姿展露殆尽,裙裳上那一朵朵盛开的樱花出奇的生动好看,腰间绸带翩跹飞舞,清逸雅致,三千青丝随着晨风微扬,头上的璎珞摇晃,美得天然!

    肤如凝脂,紫芝眉宇,双目澄澈,含着一抹忧郁,些许还夹着几分惆怅,皓齿内鲜,瑰姿艳逸,花颜月貌,光艳逼人!

    身后跟着小玉,明秀,红英等丫头,这等气派不比宫中的嫔妃差多少!

    江沐颜抬步,踏入百花亭中,记忆如洪水般倾泻而下,那日他们的灵魂还住在彼此的身体里,就是在这百花亭中合作了一曲《烟雨情》!

    那时他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妖孽,呵呵,可惜的是,她明知道他是一个会迷惑人心的妖孽,却还是不由自主的陷了下去!

    而今,就为了她身上的钟情蛊通过两人的结he,传到了他的身上,他就将她一个人弃之新房。

    她真的很怀疑,他有真正的爱过她吗?或许他娶她真的只是为了爷爷手中的二十万大军而已!

    “哎”看着富丽堂皇的百花亭,江沐颜深深的叹了口气,到现在她都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她住进了这个金丝般的鸟笼里?

    “如此美景,太子妃何故叹气啊”伴着声音,冷亦枫踏着缓步而来,依旧一袭藏青色的长袍,不同的是长袍上添秀了飘飞的枫叶,翩跹秀丽,与腰间的那一片枫叶相辅相成,看起来格外的爽朗大气!

    “亦枫”听到冷亦枫的声音,江沐颜微微有些诧异,转身看向冷亦枫,眼眸里的诧异很快的被笑意掩饰而去,桃李夭夭,灼灼其华!

    “臣弟见过太子妃”冷亦枫走到江沐颜面前微微行礼,一双深邃的的眼眸始终看着那张日日夜夜在他脑海里浮现的娇颜!

    今天的她身着一袭浅紫色的裙裳,如画中娇,颜如渥丹,玉面淡拂,月眉星眸,唇似含丹,美得令人叹言!三千青丝亮丽得如云霞一般漂亮,新月如佳人,潋潋初弄月!

    只是那眼眸深处的那一抹忧郁,伤痛,让他看了心疼!

    这两天太子和她的事情,他也早有所闻,他不明白之前太子明明很爱她,为什么新婚后竟然那样对待她,让她大婚之夜独守空房,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又是因为若溪那个贱女人吗?

    太子并不是愚笨之人啊,当初若溪那样的伤害颜颜的事,太子和他一样清楚,难道太子心里还有若溪那个女人不成,那么这对他来说算不算是一件好事呢?

    “亦枫,你就别取笑我了,你还是叫我名字吧”江沐颜淡淡的说着,语气里透着意思无奈,或许还夹着一丝伤痛!

    太子妃?呵呵,如果她真的是为了太子妃的宝座而才嫁给冷亦寒的,或者她听到亦枫这样叫她,她会很高兴的,可惜不是,世事难料,伤痛如她!

    “呵”冷亦枫浅笑,表示默认了吧,天知道其实他一点也不想叫她太子妃,只是碍于此刻有如此多的宫人在场,走一个形式而已,他其实只喜欢叫她‘颜颜’!

    俊逸的眉头如水墨画般,线条流畅,鼻翼高挺,红唇含笑,继而问道“怎么了,颜颜,才与太子大婚,怎么就不高兴了”

    “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被冷亦枫看穿她此刻的心情,江沐颜微微有些意外,她觉得她应该掩饰得很好,却不想竟被他一眼就看穿了!

    不过也没关系,看穿就看穿吧,索性也就不用在伪装了,嘴角的弧度瞬间化为苦涩,忧伤的看向波光粼粼的湖面,继而道“亦枫,我有些累了,我不想只做一只金丝笼里的小鸟,我想要自由的遨游,我是为了他,才——”

    第两百一十八章:翡翠玉镯

    第两百一十八章:翡翠玉镯

    “其实太子这次做得真的有些过分了,明知道若溪是怎么一次又一次伤害你的,新婚之夜还丢下你去看若溪,太子难道看不出来,这是若溪那女人的苦肉计吗”冷亦枫看着江沐颜眼眸中的伤痛,有些心疼,忍住想要将她揽入怀里的冲动,有些话他还是要说,他说过的,江山美人,他都要,只是时间的问题!

    “亦枫,你说什么?他知道若溪是怎么一次又一次伤害我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听到冷亦枫提起若溪伤害她的事情,江沐颜的情绪有些悲愤,一双黑眸里毫不掩饰的流露着三分期盼七分失落!

    她希望是她想错了,她不希望亦枫说的都是真的!

    她清楚的记得,在四合院内,当她赶到的时候,亦枫已经在场了,亦枫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而亦枫所知道也正是冷亦寒所知道的,所以从四合院出来后,所有的一切消息都被封锁了,就连当时她还是太子的身份也查问不出来什么?

    如若这一些都是真的,冷亦寒真的知道若溪对她的每一次伤害,那么封锁的消息,他是为了若溪吗?

    呵呵,她好傻,她真的好傻,一切都是她自相情愿而已,他的心里从来都只有若溪,不曾为她改变过!

    难怪他会那么介意她给她下了钟情蛊,这样以来他还怎么继续疼爱的他的若溪啊?

    心如刀割般的疼着,又似无数的蚂蚁在啃食一般,痛得血流不止!

    “颜颜,其实太子这么做,是为了——”冷亦枫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江沐颜打断了“不要说了,我都知道了,我很清楚,我的位子”

    没有眼泪,只有心痛,以及无数的委屈涌上心头,什么‘虽已近黄昏,却有万年情’,什么‘携手并肩空谷幽,生生世世永相守’,什么‘只待有心人,君以倾忧’,什么‘蝴蝶飞纷印美痕,比翼双飞与天长’,一切都是骗人的!

    然她却从头到尾一直相信着,呵呵,她真的好傻,人家只不过是玩玩而已,明知道人家心里只有若溪,还不顾一切的陷了下去!

    现在好了,失了身,人家还说你歹毒,阴险,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江沐颜,该醒醒了!

    “颜颜,你也别想那么多,一切都会好的,相信我”看着难过的江沐颜,冷亦枫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从小到大他还不曾安慰过他人“太子或许只是一时迷糊”

    “谢谢你,亦枫”江沐颜看向冷亦枫,嘴角牵强的扬起一抹浅笑,微微带着苦涩,一双水眸暗了又暗,所有的泪,所有的痛都在心里流淌,一切都会好的,真的吗?但愿雨后便是晴天!

    被江沐颜这么一说,冷亦枫白皙的俊颜上染上一层可疑的红晕,白如羊脂的手从怀中摸出一块价值连城的翡翠玉镯子,拉过江沐颜的纤纤玉手,还没等江沐颜反应过来便套在了江沐颜的手腕上,朱唇轻启“这个作为回礼,希望你能像以前一样快乐幸福的生活着”

    江沐颜怔怔的看着手腕上的翡翠玉镯,还来不及欣赏,便听到一声爆喝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江沐颜和冷亦枫闻声看去,只见冷亦寒身着一袭黑色赤金璎珞软袍,踏着疾步而来,一双黑眸锁住江沐颜,蕴涵着浓烈的凉薄与寒栗!

    身后冷亦轩扶着弱不禁风的若溪,还有满眼深情看着江沐颜的冷亦凯!

    看着楚楚可怜的若溪,江沐颜眼眸深处划过深深的痛楚,他爱的是眼前这位温柔如水的人儿,而她从头到尾只是一只孔雀而已!

    但很快那抹痛楚便潋滟在了瞳孔深处,湖泊般的星子里染上一抹笑意,眉目如画,红唇似丹,淡漠得犹若一朵静静的绽放的幽兰,可偏偏嘴角的那抹浅笑,炫美得令人心疼“臣妾参见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等人要游园,臣妾在此误了景致,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冷亦寒本就铁青的俊容,在听到江沐颜这么说,现在一片狂怒,眸若寒星,如黑水晶般的眸子里透着犀利的肃杀之气,整个人站在百花亭中,便风姿卓绝,霸道枉戾,分外的妖邪俊美,浑身透着浓浓的王者霸气,一双湖泊潋滟的冰眸睨向江沐颜,阴寒冷硬!

    她这是什么态度,竟然向他行礼,还笑得那么灿烂炫美!

    可是他又找不出任何理由来反驳她,她明明是恭恭敬敬的向他行礼,为何他的心里却是万般的难受!

    还有她手腕上的翡翠玉镯,是枫王刚刚送的?

    她已经是他的太子妃了,竟然还和枫王纠缠不清,她把他当什么了,该死的!

    “臣弟见过太子”冷风看着冷亦寒的俄脸色,便知是怎么回事了,嘴角浮现一抹笑意,眉目如画,红唇灼灼,温润儒雅,沉稳大气!

    “本太子问你们刚刚在做什么”俊逸的脸上一片冰凉,一袭黑色的赤金璎珞软袍服顺的贴在他俊削的身上,散发着枉戾的冷意,冰眸暗沉,透着凉薄,红唇妖娆,殷红得似血,妖冶冷魅,风姿卓然!

    “也没什么,只是闲来无聊,与亦枫一起赏赏荷塘而已”江沐颜故意忽略掉冷亦寒那一身的怒气,笑得格外的明媚,声音也颇为的娇美,此刻的她染上几分女儿家的媚态,粉藻其姿,群芳难逐!

    很可笑耶,他这么大的反应她可以认为他是在吃醋吗?可是他明明不爱她!

    第两百一十三章:沐颜会改口叫朕父皇吗?(2040字)

    一旁的冷亦寒听得眉头深锁,眉梢边殷红的朱砂胎记也瞬间暗沉,眼若寒星,朱唇含着一抹凉薄!

    这女人,他实在是太小看她了,昨日他让她独守空房的事情早已传遍了整个皇宫,本以为她会气得去找他理论,却不想她竟然玩这一手!

    当着父皇,母后的面说他昨晚有急事未入新房,还说得一副不愠不怒,不怨不恨,大气儒雅的样子,这不是明摆着将他一军吗?

    更何况,不知道昨晚是谁在跟他缠绵的时候,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真是气死他了!

    而今天后,这宫里的人会怎么传,天下百姓又会怎么传,江沐颜,你行!

    “所以,到现在,沐颜还是不愿叫皇上一声父皇,叫本宫一声母后”说这话前,皇后横了眼冷亦寒,以示警告!

    今早她一醒来,方嬷嬷就告诉她,太子昨晚未进新房,冷落了太子妃,她当时还不信,毕竟在这个一个多月里,太子对沐颜的感情转变,他们都是有目共睹的,却不想当真如此,而且沐颜这丫头竟然还——江家的孙女,果然是与众不同的!

    “沐颜不是不愿叫皇上父皇,叫皇后母后,只是这喜帕为未掀,丑颜未露,于礼不成,改口茶未敬,沐颜又岂敢攀上皇上,皇后”一席话说得不卑不亢,江沐颜站在殿中,头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