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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子偷香第47部分阅读

    玩闹,偶尔也说说这六年来的事情!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已夕阳西下,黄昏将至,江沐颜本想留在将军府过夜,可是冷亦寒就是不依,非得让她回宫,而爷爷和哥哥似乎也赞成她留在将军府,在加上两个小家伙又吵着要皇奶奶,她知道他们是故意的,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啊,于是只好跟着冷亦寒回了宫。

    不过幸好她回了宫,因为第二日微微竟然跑在跟她说了一个天大的计划,这让她很感兴趣,于是这两天整天都在盘算着要如何做才能使这个计划完美得不可挑剔!

    两天后,太后大寿,文武百官,各国使臣齐齐贺寿,江烨宸和江烨睿更是为太后献上一个史上第一个生日蛋糕,而无论是文武百官还是各国使臣都齐齐称赞!

    为此冷亦寒满是骄傲,当众揭晓了江烨宸和江烨睿时他大淳小皇子的身份,还宣称在十日后的立后大典,让两个小鬼认祖归宗!

    晚上,宴会上,歌舞升平,戏剧连连,更奇特的是晚宴上竟出现了一个前所未见的节目,唱双簧,而表演者正是江烨宸和江烨睿,让众人看着捧腹大笑,赢得了无数掌声,让人不得不承认这或许是他们有生以来看过最有意思的节目!

    无疑晚宴上大家都是高兴的,更何况是失妻复得,遗子认父的冷亦寒,因此也多喝了两杯!

    为此江沐颜还颇有点担心,而那抹藏青色的身影就算在用多炙热,多深情,多歉疚的眼神看着她,她也没有了当初那么一瞬的心悸,更没有了心痛,有的只是坦然平静。

    她知道这一切只因为当初失忆的她,在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在他的身上找到了冷亦寒那么一点点的影子!

    戌时【19~21点】一刻,晚宴才散去,也不知道冷亦寒是不是故意的,硬是让小三子扶着他回了寒颜殿,还屏退了所有人,让她一个弱女子在这照顾着一个醉鬼,让她忍不住埋怨几句“还真是皇帝命,喝醉了还要我这个大美女来照顾,真想一刀解决了你,一了百了”

    话虽这么说,可手中的动作却不减,温热的湿卷小心的为冷亦寒擦拭着“要是我那天喝多了,你能这样照顾我,我就阿弥陀佛了,还有啊,没事长那么妖孽干嘛?总让人有冲动刮花你的脸,看你如何招蜂引蝶!”

    “颜儿,我,我好想你,别,别在离开我,我了”醉酒后的冷亦寒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江沐颜的话,陡然间抓住了江沐颜的为他擦拭的手,紧闭着双眼,睫毛轻颤,似乎很是不安,俊秀的眉头微微皱起,眉宇间索绕着一股难以驱散的痛楚,眉心朱砂似火,妖冶邪魅,朱唇殷红,一张一合的喃喃自语着,竟有些孩子气!

    “你让我不离开你,我就不离开你啊,我就偏要离开你呢,谁让你六年前那样伤害我,告诉你,我很记仇的”埋怨的声音带着点女儿矫情,嘴角却忍不住的上扬起一抹浅笑!

    “松手啦,你这样我怎么照顾你啊,还是你想让别人来照顾你”江沐颜使劲的抽了抽手,奈何冷亦寒握得太紧“喝醉了还这么大的劲,真有你的”

    “乖啦,松手”江沐颜软硬皆施,可冷亦寒就是不肯松手,这让她很是火大,甚至有冲动使劲的扇他几个耳光,看他送不松手?

    “颜儿”谁知就在这时,昏睡中的冷亦寒陡然握紧江沐颜的手,将江沐颜使劲的往怀中一带,在江沐颜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在陡然一个翻身,将江沐颜压在身下,俯首吻住江沐颜的唇,轻轻柔柔的,带着醇厚的酒香,让人不禁沉醉!

    江沐颜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心如鹿撞,头脑一片空白,醇香的酒味在他的唇齿间让她有些眩晕,在还没与完全沉沦之前,趁他那湿热的吻游走在她的脖颈之间,她用力的想要将他从身上推来,很是质疑的开口“喂,蓝颜祸水,你是真醉还是装醉啊,大,给我起来”

    “颜儿,我爱你”然,冷亦寒却在江沐颜的耳边呢喃完这句话后,再也没有了反应,整个身子的重量一沉,全部压在了江沐颜的身上,昏沉的头埋在江沐颜的粉颈间,呼吸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玉颈上,酥酥麻麻的,让她一阵皱眉,一双眼有些迷离“喂,冷亦寒,你给我起来啦,你很重耶”

    “蓝颜祸水,听到没有,再不起来,我就用动用银针了”

    “喂,冷亦寒,你该不会真的睡着了吧,醒醒”

    “呼,我的天啊,我怎么爱上这么个人?”夜风轻轻的吹着,承载着所有人的梦飞至云端,甜美得令人心醉!

    第三百四十五章:司徒国阳大婚(2035字)

    两日后,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的向着宫门口驶去,刚到宫门口就被守门的侍卫拦了下来,这让马车的人很是恼怒,挑开车帘对着侍卫就是一阵大骂“找死啊,本公主的马车也敢拦,还不快让开”

    “卑职等参见薇薇公主”守门的侍卫一见是冷亦微便微微行礼,却没有要放行的意思!

    “本公主要到护国寺上香,很快就回来”冷亦微微微收敛了一下情绪,娇颜上依旧含着一丝怒气,那双水润的大眼却略显有些紧张,慌乱!

    “公主,皇上有令,凡后宫中人出宫,都得仔细彻查,以免皇后娘娘误听谗言,私下出宫,卑职等职责所在,还请公主见谅”说完,为首的侍卫便扬手“搜”

    “你敢——”冷亦微一阵愤怒,这样下去势必会被发现的,四哥不是说一切都安排好了吗?怎么还是有人搜她的马车!

    “怎么回事?”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三品带刀侍卫何俊缓缓走来!

    “何大人”正要搜查的侍卫闻声停了下来,微微颔首“微微公主要出宫道护国寺上香,卑职等正要彻查”

    “混账东西,微微公主是什么人啊,那是皇上的亲妹妹,会做出对不住皇上的事情来吗?还不放行”何俊一听这话,似乎恼了,冲着那侍卫大骂!

    “何大人说的是,放行”侍卫连连点头,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就是这个道理!

    冷亦微见此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放下车帘,马车缓缓的向宫外驶去!

    马车缓缓的向着护国寺驶去,冷亦微见安全的出了城门,便起身将藏身于暗格中的江沐颜给放了出来“沐颜姐姐,出来吧,没事了”

    “微微谢谢你”江沐颜从暗格中出来,一双别有深意的黑眸看着冷亦微闪烁着金光,嘴角微勾,美得清纯可爱,却又深不可测!

    “沐颜姐姐,你快走吧,司徒大哥在三十里外的白水城等你,因为他们是昨天出发的,赶了一天的路程,司徒大哥说以你的脚程,什么百步归一,两三个时辰就能追上他们,可我还是不放心,所以我给你准备了千里马,但不知道你用不用的上”冷亦微握着江沐颜的双手,满眼不舍,湖泊深处还漾着抹难以察觉的伤痛“沐颜姐姐,我祝你和司徒大哥永远幸福,两个小皇子我会替沐颜姐姐照顾的,沐颜姐姐你就放心吧”

    “傻微微,你不跟我一起走啊”江沐颜根本没有在意冷亦微的话,她当然知道师哥在白水城,这还是她一手策划的呢!

    为了避免冷亦寒那家伙起疑,所以她让师哥等人昨天就向冷亦寒辞行并且出发,这样一来,就是想到她会和师哥一起离开,也得一两天吧!

    况且她要带走微微这才是计划的重点,谁都不知道!

    “一起走?”冷亦微的回眸里染上痛楚,她要去哪里呢,和沐颜姐姐,司徒国阳一起走,看他们幸福吗?况且她是大淳的公主,能去哪?“不了,沐颜姐姐”

    “微微,你这样回去,势必会被你皇帝哥哥怪罪的,况且你不想天天看到你司徒大哥吗”这微微不跟她一起走,那她这个计划还有什么意思?

    “沐颜姐姐——”冷亦微惊讶的看着江沐颜,水眸里充满了疑惑,沐颜姐姐这是什么意思?沐颜姐姐知道她对司徒大哥的情谊吗?那沐颜姐姐还说要带她一起走,为什么?难道沐颜姐姐有意让她们共事一夫,似乎不太可能啊,皇帝哥哥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那又到底是为什么呢?

    “嘘,什么都不用说,也不用问,一切有我”风咋起,去护国寺的路上只余下一辆翻裂的马车和一名昏睡的车夫,给人一种被洗劫一空的错觉!

    三个月后,东楚摄政王司徒国阳大婚,各位使臣纷纷来此道贺,冷亦寒更是亲自出马,为了什么?大家都能想到,这不是不言而喻吗?

    晨光微照,旭日东升,秋高气爽的天气,万里无云,摄政王府内一片喜庆,锣鼓阵阵,鞭炮四起!

    司徒国阳身着一袭大红的喜袍,胸前挂着一朵大大的红花,满脸笑意的迎接着每一位宾客,一双冰眸透着从未有过的欣喜,唇边漾着发自内心的浅笑,温润儒雅,雄才伟岸!

    这让东楚的官员不禁有些惊叹,这摄政王到底迎娶了的是怎样的一位新娘,竟然如此高兴,要知道他们可是想尽一切办法想要将自己的女儿嫁给摄政王,结果——

    而冷亦寒的俊颜上却没有半点喜庆,一双冰眸扫视着整个摄政王府上上下下所有人,似在寻找着什么人,湖泊里折射着冷冷的暗芒眉心朱砂一点,暗沉殷红,透着嗜血的光芒,薄唇紧抿,妖娆的含着一抹凉薄,面上罩着一层薄霜,整个人站在大殿中,散发着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顿时风华绝代,妖娆邪魅,一袭妖冶的朱红绣袍,袍上添绣着火红的蔷薇,腰间松散这系着玉质玉带,高贵慵懒,下颚微微扬起,形成一个倨傲的弧度,红唇灼灼,冷魅枉戾!

    身侧,江烨宸和江烨睿似也在寻找着什么人,一双锐利如鹰的眸子扫过在场所有的人,湖泊里燃气熊熊的希望,而后化为一滩失望!

    娘亲到底在哪里呢?该不会今天与师叔成亲的真实的娘亲吧,那他们父皇怎么办?

    哎,也不知道娘亲到底搞什么,三个月前竟然无故失踪了,父皇调动了所有兵马也未曾找到!

    第三百四十六章:新娘子来了(2101字)

    而暗影,小三子一直跟在冷亦寒,江烨宸,江烨睿身后,注意着周围的一切动静,就算是东楚摄政王大婚,他们也不敢放松了警惕,要知道皇上此次前来东楚就带了他们两人,要是有个什么不测,他们就是死百次也不够啊,况且还有两个小皇子在!

    “新娘子来了,新娘子来了”伴着喜婆的声音,司徒国阳牵着一根红绸,红绸的另一端被新娘子握在手里,领着新娘子向着高堂而来,恭贺的声音瞬间响起!

    新娘握着红绸任由司徒国阳带领着盈盈迈步,一袭嫁衣将她曼妙的身姿展露殆尽,头顶着喜帕,那紧握红绸的玉手说明了她有些紧张,害怕!

    江烨宸和江烨睿,眉头紧皱,双眸里充满了费解与难以置信,为什么大人成婚,新娘会顶着喜帕?

    为什么他们东欧看不到喜帕下那一张脸?到底是不是娘亲啊?

    看这身形倒是真有几分相似,可是到底是不是呢?他们有些分不出来了,或许能听到新娘子的声音,那就不一样!

    颜儿,会是他的颜儿吗?冷亦寒凤眸微眯,一瞬不瞬的盯着那新娘从他身边走过,他竟有一丝冲动想要摘下新娘的喜帕,看看她到底是不是他的颜儿?

    三个月前,她只是留下一张字条给他,就又一次的消失在他的身边,他到现在也不清楚她到底是怎么出宫的!

    本以为是微微,可后来微微也出了事情,在去护国寺的路上遇上了山贼,回来的车夫还交了封威胁信给他,让他准备好五千两黄金送去城东三十里外的飞虎寨。

    好,很好,山贼连公主也敢绑架,于是他带上了五千精兵前去,准备围剿了那飞虎寨,可那城东三十里外哪有什么飞虎寨,分明就是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他知道他被他的颜儿给摆了一道,是颜儿带走了微微,可是她们到底在哪里?

    他几乎调动了所有能调动的人马去寻找她们的下落,却无半点消息,仿佛又回到了六年前,哪一种她又离他而去的悲痛深深的拽住他的心!

    一晃就是三个月,直到听到东楚摄政王大婚的消息,他才幡然醒悟,以司徒国阳对颜儿的感情,怎么会娶颜儿以外的女人呢,那么很有可能就像上次枫王一样以真乱假,所以他马不停蹄的赶来了,只是眼前这个新娘真的会是他的颜儿吗?

    若是,她为什么要留字条给他,说什么要她原谅他,请通过她的考验,届时给他惊喜,可他等了她那么久,也不见她对他有什么考验。

    难道这所谓的考验只是托词,难道这所谓的考验就是看她与其他男人成婚吗?

    她还是他的皇后,他的女人,他并没有休弃她,她为什么这样做?

    “国阳啊,朕看着你从小长大,今日你大婚,朕实乃高兴,你父王泉下有知也算了了桩心事,拜堂成亲吧,别误了吉时”东楚皇帝身着一袭龙袍坐在高堂之上,满眼的欣慰的无摸着自己花白的胡须,只是那湖泊深处隐着一丝冰凉的杀意,很快便潋滟在水波之下!

    “臣在此谢过皇上的用心良苦了”司徒国阳握紧红绸的手微微抱拳,唇边的笑容化为一抹凉薄,一双冰眸冷冷的看着坐在上座的东楚皇帝,透着冷硬如霜的锐利!

    “吉时已到,还请新郎新娘向前一步,拜天地”礼官的话才落下,就听到一股寒风一般的声音“等一下”

    只瞬间就将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他一人之上,只见冷亦寒冷然而立于殿中,眉如远黛,眼若寒星,一双暗沉的冰眸微眯,危险的看着那身着嫁衣的人儿,湖泊里漾着抹难掩的痛楚,会是她吗?

    她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能为别的男人穿上嫁衣呢?怎么能?

    “大淳皇帝,今乃本王的大好日子,本王实在是不明大淳皇帝这‘等一下’是什么意思”温润的红唇化为一道利刃,眸眼瞬间暗沉,司徒国阳一见冷亦寒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的新娘,更是怒火冲天,俊逸的脸上一片铁青,顺势向前一步,将冷亦寒的视线折断,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今儿是他与师妹大婚的日子,他决不允许让任何人搅乱了他的婚礼,哪怕是大淳皇帝,别忘了这里可是东楚,就连东楚皇帝也要敬他三分,他还会怕了一个大淳皇帝不成!

    “摄政王无需紧张,朕只是想问新娘一个问题而已”冷亦寒邪佞的勾起一抹浅笑,可那笑却并未达到眼底,犹如阴冷的银针刺寒在场的每一双眼睛,额间一枚朱砂胎记殷红似血,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而后微微踱步向前,越过一脸冷清的司徒国阳,凤眸微眯,满眼情愫,痛楚,或许还夹着一点期盼的看着一袭绯红嫁衣的新娘,有些沙哑的声音带着致命的穿透力,朱唇轻启“你当真要嫁给他,做东楚的摄政王妃”

    此话一出,顿时让东楚的文武百官,各国使臣皱起了眉头,百思不得其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大春皇帝这话是想跟东楚摄政王抢新娘吗?

    那他们就实在有些不懂了,特别是有些使臣,三个月前在大淳,他们前去为大淳太后贺寿,在枫王府时,大淳皇帝也曾跟大淳的枫王争过一个女人,而当时东楚摄政王虽然隐忍得很好,但他们也不难看出东楚摄政王对那女子的情谊!

    难道眼前这个新娘就是三个月前在大淳的女子,那为何又不见枫王?

    还是说传言的大淳皇帝虽后宫佳丽无数,却唯独钟情病重的皇后,不曾碰过其他的任何女子,而东楚摄政王冷面如霜,一般女子都近不得身,不近女色这些都是假话!

    第三百四十七章:司徒国阳,你好福气!(2045字)

    []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    “呵呵,有点意思”东楚皇帝看着这一幕,虽面无波澜,内心深处都却翻江倒海的计划着,若司徒国阳真娶了眼前这位女子,怕是大淳皇帝一辈子也会记恨在心!

    江烨宸和江烨睿也苦皱着眉头,看着新娘,黑色的眸眼里充满了期望,倘若这新娘开口,他们就能确定这是不是娘亲了,不是吗?

    然,新娘的举动却只是点了点头,可那双死死拽着红绸的手出卖了她的紧张,恐慌,甚至害怕!

    冷亦寒将新娘的举动全收在眼底,那微微的点头却似三千斤,重重的大石压在他的心上,喘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