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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与尔同生第4部分阅读

登达本是怕惹到不该惹的人,想他是嵩山派掌下大弟子,平日里谁不待他客客气气,如今自己放低身段还被对方如此奚落,哪能忍得下这口气。

    “看来阁下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说罢手上长剑已经挽个剑花刺向马上的少年。

    蓝凤鸣眯眯眼,冷笑一声,“不自量力。”略一错身就避过了这看似凶险的一剑,脚下影步叠起,扭身上前,掌风如刀,对方的剑就稳稳的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寸断成三截。

    史登达握着残剑心中惊惧不已。江湖上何时出现这般厉害的少年,一招就废了他的青锋剑?周围看热闹的人也哗然,这嵩山派的怎么这么不经打,这少年居然一下子就把对方的武器给毁了,不禁议论纷纷。

    蓝凤鸣才不管这些,扔下一句“天外有天,出门在外还是别太嚣张!”后策马开道。

    后面的马车缓缓跟上。周围的人这才注意到,这马车旁还有两个神态各异的少年骑马护卫,也不知道这马车内是何许人物。

    重新启程不足半个时辰,木凤梧朝着车内禀:“主子,到了。”

    原来刚刚路上的一幕早已有蓝家的线人向主宅禀告。蓝锦山一听便知是自家那个小子。又听随行的还有一辆马车,车四周挂着青玉莲的流苏,连忙吩咐中门大开,红毡铺地,令主宅直系全部出迎。

    “恩。”音落木凤梧与木凤幽赶紧掀起车帘,木莲清从车内下来,也不看门前的一大堆人,回身朝着车内伸出手。

    “东方,到了。”

    车内的东方不败伸手搭上那人的手心跳下车,略不自在地扫了木莲清一眼,虽然他喜欢莲清这般处处维护他的小心照顾,但是抬头看见一大群的人盯着他俩交握的手,固然没有人认得他的真面目,他也不介意别人如何看他,不过他还是紧张木莲清,唯恐他在意这些异样的目光。

    木莲清则轻轻揽过他的腰身,手上略用力,两人便相携上前。

    “蓝家主一向可好?”

    蓝锦山迅速回过神躬身,“托少宫主的福,老奴身强体健,只是凤鸣那孩子让少宫主费心了。”

    “凤鸣,还不过来?”木莲清沉声叫道。

    “主子……”

    蓝凤鸣在木莲清面前似乎永远长不大,其他的人都对木莲清是敬畏居多,只有他似乎从不怕,也让木莲清头疼不已。

    “孩儿见过父亲大人。”恭恭敬敬地对着蓝锦山行礼,十年不曾回家,对父亲的印象还停留在儿时严厉的教导上,让他不由得挺正身拔,敛起的气势更是迎面扑开。

    蓝锦山看着当年还是眼泪直流的稚子,如今已是俊逸的江湖少年。前些日子溪山还传回消息说这小子居然一招就拿下凤霄那孩子,今天也是一招就力挫嵩山帐下大弟子,心中很是欣慰,越看越满意。当下,朝木莲清拱手,“少宫主这边请,老奴已命人将别院收拾好,少宫主舟车劳顿,请先歇息一日。鸣儿的成|人礼还要劳烦少宫主。”

    “不当事,凤鸣也是本宫看着长大的。”木莲清也不跟蓝锦山多客套,“前面带路吧。”

    蓝锦山当先引路,木莲清携东方不败一起来到碧竹轩,环境清幽,颇合心意,当下便让蓝家主自行安排,随后日程派人过来通知即可,蓝凤鸣也跟着蓝锦山回了主宅。

    木杺宸四人自去收拾行李,木莲清拉着东方不败来到碧竹轩后园的竹林小筑小憩,亲自沏了茶,为东方不败斟上。

    “可还喜欢这里?”

    “黑木崖上也有一大片竹林,比之这里更显清净。”

    东方不败不可置否,看今日的情形,这蓝家也应该是逍遥宫的家臣,足见逍遥宫势力庞大,而江湖人都被蒙在鼓里,连神教也是一样未曾察觉。

    黑木崖么?

    木莲清这时才想起情报里曾提到黑木崖上东方的妾室,昔时不觉有异可能是因着早就知道有这么几个人,可如今却觉得如鲠在喉。

    “东方是念起黑木崖上的家人?”问了这句话,木莲清更觉心中憋闷。

    “家人?”

    东方不败咋听这个词实在有些可笑,自十六年前父母宗族被屠戮一空,哪还有家可言?更何况他自宫无后,那还有面目提起双亲?正自伤怀却见那人神色难堪,眉中隐隐带着怒意,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东方似乎还有几房貌美如花的夫人在黑木崖上盼着呢!”

    说出的话字字咬牙,扭身上前将对面的人搂进怀里,狠狠的吻。

    “唔……唔……嗯”

    其实东方不败想说的是他多年不曾踏足后院,那几个女人他早已不放在心上了,更何况那几个女人都是各个势力送来的眼线,他哪里会将这些人当做家人。可是对方似乎根本不给他出口的机会,狠狠咬上他的唇,带着惩罚的味道,让他心中涨得满满的,放弃了辩解。

    好一会儿木莲清才放开了怀里的人,看着东方因不会换气而憋得通红的脸,心情好了不少,手指轻轻抚上被他啃咬的略略红肿的唇。

    “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谁都不准肖想!”

    “你也是我一个人的!”

    东方不败毫不示弱的要求,这几日木莲清的宠溺让他霸道骄傲的性格慢慢展现无疑,这异样的风情让木莲清心动不已,抵着东方的额头道:“我心里从来都只有你一个人。”,

    “哼。”东方不败不好意思地扭头,脸上的喜悦却闪闪发亮。

    “对了,刚刚那个蓝老头说的成|人礼是怎么回事?”东方不败心情很好的问。

    蓝老头?要是让蓝锦山听见估计胡子要翘起来,这蓝锦山是上任冥使第二子,时年不惑,哪有到老头的地步?木莲清好笑的看着东方,无奈地答道:“是凤鸣的成|人礼。路上教训嵩山派几个登徒子的那个孩子。”

    东方不败听到这里,突然想起件事,“你什么时候生辰?”

    对方将自己摸得一清二楚,自己却对他一知半解,这种感觉真不好。他习惯了掌控一切,可是自从木莲清出现在他面前,他就失去了这种能力,总是随对方的步调,让他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恐惧。

    木莲清仿佛是看穿了他表情下的不安,握上他的手,微笑着说:“我跟东方的渊源远比你想象的要长久的多。”他并不想把他诡异曲折的来历一一道来,未来的路还很长,拘泥于过去的苦难,往往会忽略了现在的幸福。

    东方不败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让木莲清哭笑不得。

    “东方麾下有一人名杨一成,然否?”

    “对,现任青龙堂的副堂主名杨一成,昔年我与童大哥落难是由他保荐入得神教。当年他妻儿丧于非命说来还是我连累之过,后来我升任香主时做主为他续弦。”

    东方不败思来想去也想不出莲清与此人有什么渊源。

    “呵呵,他有个儿子名叫杨莲亭?”

    想起这个名字,他当时着实被惊了一跳,那时他还感叹,果然剧情是无与伦比的强大,扭曲成这样还能被扭回去,只是可怜了杨柳氏当年的临终教托。

    对杨一成而言,当年那个孩子必然已经死于非命。

    对木莲清来说,既然已经有了个杨莲亭,那么他就只是木莲清,木璇玑。这才是他决定提前来寻东方不败的真正原因,他不能容忍别人比他先走进东方不败的心里,更不能容忍别人对他的伤害,即使那个人是他的“亲人”也决不可以。

    东方不败看着木莲清突然变得坚定的神色,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只能点头,示意他接着说。

    “十六年前六月初六,临安城外的小山林,我的母亲杨柳氏因为分娩失血过多而亡,婆婆适逢路过便将我抱回山上。母亲临终前曾说过爹爹为我取名杨莲亭。”

    木莲清至今想起杨柳氏依然是淡淡的感激,些许的遗憾,除此之外,大概还有一点点庆幸,低头啜上两口茶。

    “婆婆后来便查到了我的身世,不过逍遥一脉自三百八十年前木虚竹宫主之后代代以木为根,即便是婆婆出身皇族依然弃朱从木,所以我名木璇玑。我六岁那年,婆婆便将我身世之事告知,去年我才得知杨一成已经再娶并喜得贵子取名杨莲亭,今年已经十三岁了。从此我便弃了认回杨家的心思。”

    东方不败听对方语气淡漠地讲述自己的身世,又是心疼又是疑惑,这几日来,他看见的木莲清是一个很温和的人,怎么会将亲情看得这般淡薄?可是他能感受到这人待自己那发自骨子里的真诚和温柔,若非如此,他又怎会这般轻信,即使是落魄潦倒的东方不败也依然是睿智骄傲的。

    木莲清放下茶杯,用手指轻轻抚平东方不败微皱的眉头,淡淡的道:“这就是我,真正的我。东方,记得我说过的话么?木莲清世界里惟一的色彩便是你。”

    听闻如此,东方不败展颜一笑,也许,他们俩真的是天生的一对,惟一的色彩么?那我也许你一个唯一。

    “那从今以后,你也是我东方不败的惟一。”

    一瞬间,磅礴的气势若泰山压顶,通身的风采炫目夺人。这便是我爱的人,如此风华绝代,如此势不可挡,木莲清暗暗为自己的爱人骄傲喝彩,又为他全心全意待自己欣喜若狂。他终是入了他的心,在他心里占据了一个牢不可破地方。

    12第十二章

    自那一日在竹林小筑一谈,俩人之间心意更加契合,即便只是静默的一起百~万\小!说作画,随侍之人都感觉到周围空气里浓浓的甜蜜,那是沉浸在幸福中的人才会散发的光彩。

    “主子,蓝家主派人来请您主宅一叙。”

    木杺宸感慨自家主子的变化,却不敢越距半分。木莲清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向另一书案上描描画画的人,问道:“东方,一起去如何?”

    “你自己去吧,这种场合,我不适合。”

    东方不败头也不抬的回道,他虽然喜欢莲清什么都不对自己隐瞒,但也不愿参与他们逍遥宫的事务。黑木崖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这段日子他过的很幸福,甚至一度想放弃重回黑木崖的打算,不过,看着优秀的爱人,作为一个男人,他更想站在与他比肩的位置上。

    木莲清略一思忖就明白了东方的用意,便不勉强。

    “那我过去看看,午膳若不能回来,你自己就先用。我会让倾云看着的。”想着东方挑食的样子,他顿时有一种亲自回来监督的冲动。

    东方不败挑挑眉,转身回内室为木莲清取出外袍套上,重新系好腰带、配饰,整整发冠,满意了才放人。

    一路来到西月山庄主宅内院,大眼一看都是蓝家的族亲,步入大厅,周围的人纷纷站起行礼。

    “少宫主,请上座。”

    蓝锦山依旧是一身云锦烫金线蓝袍,袍袖上五尾凤翎熠熠夺目,这是家主的标志,少主是四尾凤翎,长老是三尾凤翎,直系子弟都是两位凤翎,旁系则是一尾凤翎。

    木莲清坐了主位的上首,蓝锦山直言:“少宫主,明日凤鸣的成|人礼还请少宫主为鸣儿加冠。”这些都是有案可循的,四家历来都是平起平坐,自然在这事情上不会有失偏颇。

    “这个本宫已经有数。明日来观礼的有哪些?”

    “除了白、夜、林家,这次五岳也有遣人来,剩下的多是生意上往来的世家,另外有一个渺仙宗倒是第一次听说,下面的人还在查。”

    蓝锦山说到此,捋了一把胡须谨慎地说。

    “凤鸣此次历练遇到的人,蓝家主可曾有什么线索?”

    “照鸣儿的描述,这伙人的行踪着实诡异,老奴这些年却不曾遇到过。”蓝锦山眉头紧皱,转向另一边,“大哥、三弟、四弟,你们这些年可有与这伙人打过交道?”

    蓝溪山就是之前的保定西凤山庄的庄主,正是蓝家的老大,他曾护送蓝凤鸣上缥缈峰,十年后这位少宫主已是天人之姿,武功更是深不可测,老三蓝锦英向来低调沉稳,颇有些经商才能,这些年他负责沿海的生意,也未曾接触过这样的人。老四蓝锦荣年纪尚轻,不过三十岁,身材削瘦,眼神精利,也是摇头不语。

    “罢了,此事揭过。明日本宫再过来,蓝家主有什么事继续安排吧。”几人就明日加冠之事商量确认一番后,木莲清辞过蓝锦山共用午膳的邀请起身离去。

    “二哥,你看少宫主的武功如何?”待木莲清不见了身影,老四蓝锦荣才开口问。

    “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哪。据说六年前,宫主就已不是他的对手,那时他才十岁,想老爷子在宫主手里过不了百招,即便是白家那位在宫主手里也讨不了好,可想而知啊……”

    也不知是感叹还是畏惧,蓝锦山话未再往下说,大家却已是心知肚明了,不再讨论这个话题。

    “明日是我们天下第一庄的大事,凤鸣现在的实力不错,老爷子也连连称赞,这番冠礼更要确保万无一失,随后还有凤仪朝会,此次八方来聚,也是风起云涌啊。在座的各位心里该是有数的。”

    蓝锦山也不再多说,按照安排一切都有条不紊。

    话说木莲清果然还是不放心东方不败早早的离席赶回碧竹轩,一回来便听倾云报告说公子午膳只用了一小碗汤,心中又是无奈又是心疼,吩咐再送些清淡的吃食过来便进书房看那人。

    “你怎么回来了?”

    东方不败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抬头便看见不久才前出去的人又回来了。

    “我不回来你就不好好吃饭了,对么?”木莲清一脸的不悦。

    明明被人这般责问东方不败却不觉得难堪,甚至还觉得有一点甜蜜,只觉得有一个人时时事事都把自己放在心上,连用多少饭这样的小事都在意,真的是很温暖。没有回答那人的问话,只是不自在地将头转过去不敢看他灼灼的目光。

    木莲清也不再计较,把人拉到桌子前一起坐下陪自己再用一些。

    午膳后,东方不败拿起这段时间迷上的刺绣飞针走线,这一个月来,木莲清都不准他动用内力,习惯每日练功的他找到了这个绝佳的练习方式。刚开始还担心莲清嫌弃他摆弄些女人的玩意儿,后来发现他看自己刺绣时盈盈的笑意便不再扭捏,大大方方地拿出来展示自己的手艺,甚至还为自己绣了一方青莲面纱。

    五日后,卯时前后,木莲清梳洗完毕,杺宸急忙忙的来禀蓝家主派人来请他过去。

    以前白玉寒、林夕宸、夜倾宇冠礼时他还未成年,只作为上宾列席,而今年他已经及冠,自然而然地,蓝家安排他作为掌礼的大宾,要比往年繁琐一些。

    与东方简单交代一番之后,便朝主宅正厅而去。今日木莲清着一身绛蓝斜襟大衽交领云纹素锦深衣,腰系红绦揽玉带缀一枚婴儿掌大小盛开的青玉莲佩,面冠如玉,丰神隽秀,一根莹白玉簪绾发,一入正厅就引起众人关注。

    蓝锦山看见木莲清到来,连忙上前将人迎至主座,自己坐在其下首。这一举动立即引起观礼的众人窃窃私语,不知这少年是何身份,居然坐了主位,看蓝家家主一副神在在的表情,心里的算盘都拨的叮当响。

    见时辰将至,蓝锦山起身走到司祭的台前。

    “今日是我儿凤鸣的成|人及冠之礼,承蒙各位赏脸前来,第一庄不胜荣幸,我儿凤鸣自十年前立为少家主,礼仪教化文治武功都略有小成,这是我第一庄的幸事。蓝某人话不多说,先请掌礼大宾入席。”

    众人看着坐在主位的少年步履潇洒的迈上司祭台净手、焚香,神色各异。五岳剑派中嵩山派托塔手丁勉、仙鹤手6柏,泰山派天松道人,衡山派刘正风等一群人坐席安排在了一处,对着凭空出世的木少宫主多有猜测,神色凝重。

    而另一边坐着的是白、夜、林家,正是白玉寒、夜倾宇、林夕宸三人各自为首,俱是缄默不语。

    焚香完毕,木莲清侧身示意,老管家立即喊道:“有请少家主入台——”

    蓝凤鸣挺挺胸脯,踏步上前。先是朝蓝锦山一拜,然后踏阶而上,最后跪在祭台前,从老管家手里接过点燃的祭香规规矩矩地叩头。

    而台下的狄云看见台上的少年,激动地几欲站立,幸亏史登达一把拉住。

    “怎么回事?”

    狄云顿时冷静下来,看了看大师兄,低声嗫嚅,“师叔,那台上的少年,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