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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与尔同生第14部分阅读

了,以后再也不会了,别哭,你不知道,你这泪珠子比□两刀还疼呢,我再也不欺负你,好不好?我给你欺负!”木莲清也不知道自己都说的啥,反正这会儿他是后悔的不得了,天杀的自己居然又把东方弄哭了,怎么能那么禽兽呢。

    东方不败抽抽提提地任木莲清自说自话,身体里那东西让他不爽利地扭来扭去,看着莲清脸上的色变来变去,眼睛里头的欲色愈来愈重,他才反应过来,立马乖乖地不动了。

    眼睛有些疼,他知道这会儿肯定又红又肿了,昨晚上他就悄悄落了泪来着,也不是难受,也不是疼,就是忍不住,可他又不想让莲清没了兴致,就趴下身子不去瞧莲清的脸,最后什么时间睡着的,他已经完全没了印象,反正梦里头很累,就像是被人追杀了几天几夜似的。

    谁知道一大清早,莲清还这么有兴致,他就委屈了,觉得自己这妻子不称职,连自家相公的房内之需都无法满足,越想越害怕,越怕就越委屈,这眼泪就华丽丽地落下了。

    没想到自己一哭,还让莲清误会了,东方不败更觉得自己个儿没脸,扭扭捏捏也不解释,就听莲清在自个儿耳边絮絮叨叨,安慰来安慰去,越听他这心里越不自在,再一想自己这堂堂的神教教主哭鼻子,怎么想都是个难堪的事儿,慢慢地就止住泪了,低着头,扒着莲清的肩膀,声若蝇蚊,“你继续吧,我,我受得住。”音落后头埋得更低了,耳尖都红得滴血。

    “哈?不是,乖,我以后真不会,别生气好不好?”木莲清以为东方在说反话,一边安抚还在嗝气的东方,一边信誓旦旦的保证。

    “没气,我说受得住。”东方不败听木莲清误会了,又低低的分辨了一句,顺便身子还轻轻地扭了一下,让体内渐却疲软的物什顿时硬了几分。

    木莲清可没听出东方这是在解释,刚把东方弄哭,还没哄好呢,他可不敢再造次了,发觉刚刚有些平息的欲望又抬了头,急忙忙地打算抽出来。

    这一下动作可惹恼了垂着脑袋的东方不败,他头猛然抬起,怒道,“本座说受得住,谁要你出来的?进去!”说着自己后股紧了紧,将木莲清的物什箍住,身体往上一提,那物什进得更深了,然后也不理呆若木鸡的木莲清,径自转了个身,坐在木莲清跨上,居高临下的说道,“本座说能伺候就是能,要你多想!”狠狠的抬起又落下,“若是你敢纳妾或是寻花问柳,本座饶不了你!”

    自从二人成亲以来,床事上东方不败一直处于被动接受的地步,即便重塑了肉身,也一直放不大开,因此久别重逢,□匮乏的木莲清才稍稍激烈了一些,尤其是二人能够合体双修之后,情如意人中和才能达到更好的境界,岂料一早竟把东方弄哭了,于是他后悔了,可是这后续的发展他怎么也跟不上思路了。

    这会儿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女王怎么能是刚刚还在哭鼻子的他的小夫君?然而身体的契合,体位的变化,情绪的转换,让这一场开头出了点差错的□攀向了另一个巅峰。

    屋内的夜明珠渐渐散了光辉,木莲清掀起红纱帐,抱起懒洋洋地东方不败转身进了室内西侧门。

    大浴池里热水早就备上了,在水中细细地为东方清理身子,一边按摩一边迟疑,“东方今日还要去议事?”不是他怀疑东方的能力,实在是被他折腾得狠了。

    “哼,怪谁?”东方不败似乎最终还是败在木莲清手里,此时气鼓鼓地对木莲清横眉冷对还不解气,又是掐又是咬,惹来木莲清低沉的威胁,“东方还想继续?为夫很喜欢东方的主动你呢。”

    听了这话,东方不败老实了,蔫蔫儿地说,“让杺宸吩咐下去,议事推后!”

    木莲清高兴了,似是想起什么,低低说了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东方教主真应了这句话!”谁知东方不败也不恼,纤手抬起木莲清的下巴,眯着眼睛说了句,“有此佳人,本座足慰矣!”

    说罢,二人在池子里笑的欢畅。

    一大清早的时光悠悠的从指缝溜过,待成德殿从卯时就候着的诸位堂主长老接到教令时已到了巳时,大家伙儿的肚子早就饿的咕咕直叫唤了。

    44第四十四章

    “听说教主院子里住了个人,你们可知是个什么来头?”

    几个年纪相差不大的粗犷汉子站在成德殿的一角,窃窃私语,有一个年纪稍长,捋了一把灰白的山羊胡,“慎言慎行啊,李香主。”

    那中年汉子闻言一滞,快速地四处瞟了一眼,见没人注意他们这个角落,才有些后怕地松了口气,旁边聚拢的几个脑袋也迅速地缩了缩,然后都一言不发地杵着,耳朵却伸得老长。

    “桑婆娘,你说教主是啥意思?”

    站在成德殿前排的几人都是身居要职的诸位堂主、资格荣崇的各大长老,此时也各自三两成团地围在一起。站在右侧的三人中性子最急的风雷堂主童百熊憋不住话,粗声粗气地问身边那个身着紫红裾裙个头仅到童百熊胸口的中年女子,那女子杏眸一瞪,恶声恶气地斥道,“你这个呆子!教主啥意思你只管听就是,哪那么多话!”

    “那不是说教主院子里不三不四的人捯饬的,俺也是担心教主被那啥,对,蒙蔽的么?”童百熊不服气地顶了一句,跟这婆娘说话从来没落好,夜叉一样谁敢要。

    “教主英明神武,岂是宵小之辈所能糊弄?童堂主过虑了!”桑三娘懒得理这头笨熊,撇过头不吭声,倒是三人中剩下的那位白衣公子模样青年人神色坚定,不赞同地摇摇头。

    “上官云,你说话就不能痛快些?酸的俺老熊浑身不舒坦!”童百熊就一粗人,没念过书,从小到大就怕这些个酸腐孺子,张口之乎者也,闭嘴君子礼仪,因此对颇有文士之风的鵰侠上官云十分不对付。

    “童堂主此言差矣…””得得得,俺老熊知道了,不说就是!”童百熊直接截断了上官云未说完的一大通道理,认输似的闭了嘴。

    上官云本也是个豪爽之人,不过对于童百熊这样的莽汉还是欠好感,这种人从来不是讲理,直接拳头说了算的强盗式作风很让自忖侠之有道的他很不屑一顾,所以对着童百熊说话他总是七分揶揄,三分拽文,既然你让我不爽,你也休想爽快的典型做派。

    话说为什么这么多人都聚在成德殿里议论纷纷呢?

    这事儿还是得从那一日教主宣布推迟议事说起,那一天众长老、堂主们带着各自的下属坛主、香主们卯时不到就聚集在成德殿等待出关归来的东方教主述陈,然而肃容整齐的众人从卯时一刻等到卯时五刻、辰时,一直到将近巳时,才有教主院子里近身侍候的侍卫前来传话,说是教主有令,议事推迟。

    这事儿啊,也不奇怪,教主嘛,让属下们空等什么的再正常不过,谁也不敢多说啥,怪就怪在第二天就有传言从教主院子传来,是什么‘佳人相伴,君王不早朝’的戏文,一开始,这一群长老堂主谁也没当回事儿,谁没有个得宠的小妾婢女的?女人嘛,宠宠也就到头了。可关键是啊,这议事一推就是五天,从教主出关到现在快一旬,就在自己院子里谁也不见,这可急坏了这班人。

    此时,才有人联想到教主突然让人在成德殿加把椅子的事儿,不会就为了整个迷了教主心神的‘佳人’所设的吧。再后来,又听说这‘佳人’还是个男人,更了不得。这太荒唐了,自神教成立至今,几经搬迁最终在黑木崖安营扎寨,经营至今百年,别说是宠妾什么的,就是教主夫人那也是没资格坐在上面的,更何况‘比肩而齐’,就在众人纷纷腹稿要求教主撤回教令的时候,教主连面都不露了,这才让黑木崖上下流言蜚语满天飞。

    这不,这一日一早众人都在成德殿继续点卯,不说下层那些个小人物,就是身居高位的长老堂主也开始拿不定注意,神色沉重。

    “教主到——”

    这一声突然而至,整个成德殿突然鸦雀无声,直到偏殿里慢慢踱出的一个红色身影,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殿中众人,就像是滚烫的油面滴进了一滴水,砰然炸开了锅。

    “属下参见东方教主!”

    “属下参见东方教主!”

    ……

    此起彼伏的参拜声没引起东方的任何兴趣,他此时盯着成德殿最高处的椅子,神色莫测,殿中叩拜的众人谁也不敢抬头,静悄悄的大殿,掉一根针都听得到。

    “这椅子谁放的?”东方不败没走上去,只是站在台阶上,像是百无聊赖,声音里头带着几分慵懒,高贵不可亵渎。

    “启…启禀教主,是小人放的。”一个略显削瘦的身影从成德殿右后方的人群中颤巍巍地跪到前面来,头死死地低着,手上青筋直冒,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

    东方不败皱了皱眉,他不记得教中有这个年纪的执事,不过他很满意这把椅子,比方塌小一些,比椅子大一些,原本坐一个人宽敞两个人拥挤的金椅,换成了双人连排的金丝楠椅,少了铜臭的辉气,多了几分含蓄,比他原先打算的双交椅更趁他的心。

    “自去功德堂领赏!”东方不败吩咐了一下,轻飘飘地坐在那椅子上,果然,一个人寡独了些,应该把那个坏家伙也拉过来的。

    “谢教主赏!为教主办事,小人万死不辞!”这年轻人一听得教主赏,激动的很,他才求了自家病重卧床的爹给自己谋一份差事,原本打发到这内务堂他还很不乐意,想着这地方看见教主一回都难,办好了差教主也不知道,让他一颗直奔教主而去的心肝哇凉哇凉的,谁知道,这一回竟入了教主的眼,岂不是那些个酸儒说的柳暗花明么?越想越激动,后退的时候悄悄抬了了抬眼,一下子就看貌若天人的教主微微勾笑的模样,勾的他的魂分不清东南西北。

    “都起来吧。本座几日不来,诸位看起来神色不错。”靠在左侧扶手上的东方不败瞥了下那个冒冒失失的小喽啰,似乎有一丝印象却想不起哪里见过,也就不放在心上了。“说说,都发生了什么事儿,一个个都闹到本座院子里不安分。”

    原本准备了许多劝陈的各怀心思的长老、堂主都变成了锯嘴的葫芦,一声不吭,这些个老滑头打眼儿一瞄就知道教主自有主张,往那椅子上一坐,那气势无人可及,慢条斯理的几句话压得众人心头咚咚直跳,就连一向标榜教主兄弟的童百熊都发觉了不对头,张了几次嘴没能发出声。

    “怎么都不说话。”东方不败其实不曾故意施压,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那通身的气度见者皆觉不凡,而心境又已看破武道之巅峰,哪是底下那些还在武学一途上苦苦求索的众人所能仰止?故而,所有人都觉得教主的武功高深莫测,无人敢顶其锋!

    “如此,本座的私事就不劳诸位挂记了,可管好自己的舌头。”东方不败当然知道这几天崖上的风言风语,可是莲清拦着他,说什么嘴在别人身上,哪能管得住。他可是不信的,死人的嘴巴最是牢靠。

    “启禀教主,属下听闻教主宠幸伶”

    戛然而止的话空荡荡的回漾在成德殿里,没人在意这个没眼色的小香主是谁的试金石,马头炮,所有人关注的是直挺挺的跪着的尸体眉心那枚细小的绣花针,因为没有一个人看见这针是怎么来的。

    挨着这倒霉蛋的教众迅速让出位置以免殃及池鱼,藏了心思的众人各自惴惴,眼明的已经看见教主手中把玩的红色丝线,牢牢地绷住了嘴,笨拙的看着周围凝重的气氛也看好了自己的舌头。

    一场议事在这紧张的气氛中被打断,来人是教主的近侍,只见那侍从站在教主身边说了些什么,刚刚还一脸不愉的教主立刻宣布,“明日再议。”然后华丽丽地起身离开了。

    不管成德殿的众人此刻怎样的劫后余惊,回到院子里的东方不败可是心情甚好地朝正在煮酒的木莲清道,“这事儿我办了,礼物拿来!”

    木莲清早就知道东方是怎么压下这些闲言碎语的,他并非是不赞同东方的手段,而是觉得为那些身外事烦恼并不值得,可是看着眼前东方那一副‘拿赏’的架势,让他突然察觉这样的日子也挺自在的。

    “你不怕你那些教众对你不满?”木莲清停下手中的动作,取出一只木盒子,问道。

    得意洋洋的东方不败翘着尾巴,抢过盒子,不屑地答道,“哼!谁能奈何得了本座!”

    45第四十五章(上)

    自前一日教主突然出现在成德殿上,又秒杀一个倒霉蛋香主之后,黑木崖诡异地呈现出一片祥和宁静,钻营的消停了,弄权的老实了,就连平时火拼砍杀抢粉头夺花魁样样上手的纨绔二代都安生了。

    十月朝这一天,木莲清早早就让人备了香烛、纸钱、冥衣、食物等祭祀用品,和东方不败商量之后,二人一大清早来到后山,寻了一处辽阔的平坦之地将祭祀之物一一烧化,然后二人面朝东伏地而跪叩了四个头,东方不败脸上凄惶一闪而逝,遂而平静地说道,“爹,娘,不孝子东方白今日来叩拜二老,愿二老在地下吃好穿暖,生活无忧。”

    这是东方不败自宫之后第一次祭拜家人,这些年他自知做了大不孝之事,无颜面见爹娘,更愧对东方家门楣,从来不敢做这鬼节拜祭之事,若不是前几日莲清提起又细心开解,他恐怕还是会悄然避开,如今说出这些话来,心中愧闷确实纾解了一点。

    木莲清是何等人,他眼睛一直牢牢系在东方身上,自然将东方的眼神看的明白,也知道东方心中顾忌,无后是古人心中大忌,更何况这令东方家有绝户之忧,即便今日看似坦然,却也是心中难安。他现在无法改变这一点,只能诚恳地祷念,“爹,娘,我是木璇玑,以后我会照顾好东方,疼他、护他、爱他,绝不离弃。望爹娘泉下有知,保佑他顺遂如意,安康幸福。”

    东方不败平静的脸上裂开了一道口子,表情似喜又悲,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却被一个更温柔的手掌握住,“我们会过得好好的,让爹娘安心。”

    风起,初冬的冷寒拂过大地,枯黄草树呜呜作响,一身素白的二人站在山坡上极目眺望,仿佛真的看到了远葬在江南的坟茔,看到了二老理解安慰的慈祥,东方不败为莲清理顺被吹乱的发,眼睛里压抑的神采悄然逸泄,取出火折点燃了挂在不远处的炮竹,噼噼啪啪,啪啪劈劈。

    从山下回来,东方不败一直很沉默,木莲清发现自己的嘴真是笨拙,他几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缓解这种气氛,本意似乎与这最后的结果差的挺远,他不停地自我检讨是不是自己太着急了,让东方跨过这道坎不是一朝一夕之功,会不会弄巧成拙让东方更加难受了呢?

    送东方回房之后,木莲清就坐在院子里有一搭没一搭地瞄着古册,平日看得津津有味的草方古闻这会儿没一个字掩进眼里。

    伺候在周围的木玉晏看着主子神色忧思,像是在考虑什么重大事件,手中的宝贝兽皮半晌不见移动一下,他暗想,最近好像没什么大事啊,宫里也平静,这崖上暂时也平静,主子为啥烦恼涅?他胳膊肘拐拐身边的木倾月,努着嘴示意这影子往主子那儿看。

    木倾月本就是存在感极低的人,若是别人在这里,肯定会忽略身边还有个人杵着,但木玉晏动作自然,似是对他极为熟稔,木倾月眼底露出一丝笑意,却又快速隐去,顺着木玉晏的意将面无表情地脸转向主子,他看了又看,什么也没发现,主子还是往常一样在看皮子上古怪的文字,于是把脸转向木玉晏。

    神奇的是,木玉晏居然从这张面瘫脸上看出了木倾月的意思,“你笨啊,没看见主君从山上回来就回屋了,主子自个儿坐在这里,手上的动作半天也没换一下,这不是典型的夫夫闹矛盾吗?你说是不是?”

    木倾月转过头再看看主子,是哦,然后朝木玉晏点点头,继续做影子状。

    “你说咱们要不要打听一下主子和主君闹什么矛盾?”木玉晏自说自话,又用胳膊肘戳戳木倾月的胸口,“不过调解这个工作很艰巨啊!”木玉晏想起主子冷心冷清的性子,脑子里又浮现主君狠辣冷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