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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与尔同生第22部分阅读

让他哭笑不得,然而他脸上却是半分不露,看着对方抓腮弄首绞尽脑汁地模样,他的心情总是会很好,只不过外看不出罢了。

    譬如现,原本被故意打断沐浴的一丝不快早飞到九霄云外,他手指痒痒的,很想捏捏眼前那只冒着汗的小鼻子,就此时,不远处同是天字号客房的门‘霍’地打开,走出一个俊雅的公子,瞟见他们二的姿势,了然地笑了笑,往楼梯口走去。

    晃过神的木玉晏往那厢瞟了瞟,对着那公子也微微地笑了笑,殊不知,这个报以善意的笑容却让木倾月的好心情顷刻罄尽,脸上的寒气森盛。

    待木玉晏招呼他下楼用饭,感觉很是莫名其妙,他暗想,难道这面瘫也练了雪狐的功法?不对啊,主子说过,雪狐体质特殊,他们不能学来那一套的。那这面瘫脸怎么冷飕飕的?

    木玉晏百思不得其解,两同桌而食,他心不焉地咬着筷子,似是考虑什么重大问题。

    木倾月脸色很差,冷哼了一声。

    瞬间反应过来的木玉晏下意识地将自己筷子上正夹的菜讨好似的放进木倾月的碟子里,脸上笑得灿烂。

    木倾月低头看了看自己碟子里的豆腐,脸色更臭了。

    木玉晏暗叫一声糟,尴尬地吐了吐舌头,他忘了这面瘫最讨厌吃豆腐了。脸上浮起一丝绯红,就连鼻尖都红红的,低着头又迅速夹了一块香喷喷的鸡翅膀放进对方的饭碗里,这才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重新温热起来。

    果然,这才是初夏的天气啊。木玉晏感叹,刚刚那温度分明是春寒料峭嘛。

    坐窗边漫不经心品着茶的田伯光瞧着那边两甜腻的相处模式,不知怎的,就想起了被关思过崖的某,脑中一闪而过那对月畅饮的舒朗,朦胧的桃花眼蕴起一抔温情。原本的晃荡似乎突然之间有了方向,丢下二两碎银,起身出了店门。

    这一边,终于吃上一顿热食的木玉晏与木倾月足足花费小半个时辰才解决了这一顿丰盛的大餐。跟小二打听了这终南山的各种轶闻,赏了几个铜板,两出了门。

    城内已经宵禁,空荡荡的街道上只有更夫一快一慢的咚咚声。二条鬼魅身形穿行夜幕下,林立的房檐屋瓦正好成了脚下垫覆之处,几个起落,已经不见影踪。

    约莫亥时,城南一处肃穆整齐的大宅屋顶上飘然落下两,月初的夜空黑洞洞不见五指,偏生这两却是毫不费力地兵分两路四处探看,小半刻钟,两最后又院子地正屋屋顶汇合,相视一看,即是明白都无所获。

    两正失望,突然脚下的屋子闪出一丝灯光。

    悄悄地掀起一片灰瓦片,略有些暗淡的屋内有一中年眉头紧皱地就着灯光看着一放纸条,脸上明显的阴郁,手上的青筋暴起,似是极力隐藏怒意。

    “混蛋!”这中年紧紧地捏着眼前送信之的脖颈,脸上一副吃的狰狞。

    “咳咳——咳咳咳”被扼住咽喉的黑衣一点儿也不害怕,虽然呼吸不畅几欲窒息,身子却是半分也没有挣扎,眼中的轻蔑之色狠狠地刺中了眼前的软肋。

    砰——

    被狠狠砸到地上的黑衣露出了然的讽刺,敛下细眸,静静平复了呼吸,这才开口。

    “杨先生可是想好了?”

    令惊讶的是这名身形明显是青年的黑衣,声音确实嘶哑的厉害,好像是病入膏肓的耄耋之。屋顶的二木惊疑地互视一眼,随即紧紧地盯着屋内的情形。

    “容不悔打得好算盘!杨某虽是不成器,却也不会累得杨家陷入万劫不复。”自称杨某的中年咬牙切齿地冷斥,脸上悔恨之色深重。

    “咳咳,杨先生好气魄,可惜,杨家却不会认同一个叛徒!”黑衣似乎身体很是虚弱,一直坐地上未曾起身,话也说得缓慢。但是这一字一句仿佛是狠狠地烙那中年的身上,震颤不稳。

    “杨某识不清,累得家族受制于,才落得今日众叛亲离,回去告诉容不悔,他日再见,定当不死不休!”中年面如死灰,话中怨恨之气毫不掩盖。

    黑衣闻言一滞,沉默了片刻,大笑出声,“好一个磊落的杨夙悠!死不死谁会关心,只是可怜了杨家少主,哈哈哈哈哈哈哈——”

    “住口——”中年忿然暴起,再度捏住了黑衣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翊儿会好起来的!”

    杨夙悠眼睛爆红,似是走火入魔一样,眼见着手中的黑衣软绵绵地噤了声,他才失魂落魄地丢了手,慢慢瘫坐椅子上,一动不动。

    半晌,他睁开眼,又恢复了一脸坚毅,瞟了一眼地上的黑衣,一抹厌恶闪过,却是轻飘飘得掕起这一团尸体,朝着后院走去。

    屋顶的木玉晏和木倾月听了半天墙角,迷迷糊糊似乎抓住了什么,又像是什么也没弄明白,他俩小心地跟杨夙悠的身后,等他将尸体抛一口枯井走远了,两才偷偷摸摸地捞起那黑衣的尸首,迅速闪出了这院子。

    两谁也没注意到,静寂的后院拐角处一棵桐桂后的灰衣,正是刚刚屋内暴怒被称作杨夙悠的中年。

    轻身功夫不错的两,抬着一具尸体,终究不敢走的太远,一处僻静的巷子里,两放下手中的尸体。

    木倾月不明所以地看着喘气的木玉晏,他实不明白这家伙弄个死回来做什么,抱着双臂,一副等着解答的架势。

    木玉晏也不理他,取下那黑衣的黑色面巾,露出一副灰败的面容,长得也算整齐,他小心的探探这的颈脉,一丝搏动也没有,确实是死了的模样。不过,当他屋顶上看见这微微露出的一缕灰发时,心跳骤然加快,这才决定偷回这尸体。

    他揭开包裹严实的头巾,果然,是一头灰色的发丝,半长不短。

    看到这情形,木倾月的眸子倏然眯起。

    木玉晏又取出随身携带的一包银针,六寸长的针发丝粗细,连续插入那黑衣的神庭、承光、本神、浮白、紫宫、神阙、天池、天枢八个大|岤,手如幻影,前后不过一息。

    木倾月脸色渐渐沉重起来,紧紧盯着已经死去的黑衣,心中的思量转了一圈又一圈。

    一盏茶过后,木倾月注意到原本已经死去的黑衣指尖似乎轻轻的动了一下,显然木玉晏也注意到了这一情况,脸上穆重的神色稍轻,露出几分狡黠,朝木倾月眨了眨眼睛。

    木倾月受用,脸上却是半点不显,等到木玉晏快要塌下脸来,才蹦出一句,“晏,很能干。”

    咦?

    明显是被木倾月吓到的木玉晏半晌回不过神来,从这面瘫嘴中说出这么中听的话真是吓,不会是中邪了吧。

    不管木玉晏胡乱想些什么,木倾月却是把注意力转到了黑衣身上,那渐渐睁开眼睛,一下子就看到了上方面无表情的脸,以及一双无波寂灭的眸子,心下一紧。他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

    木倾月点了他的膻中大|岤,看的木玉晏又是一抽,这分明是个弃子,死里逃生哪还有气力反抗,用得着再封一|岤么?不过,他可不会触木倾月的眉头,两同时一手制起黑衣一臂,驭起轻功,眨眼就消失夜色里。

    比起木玉晏和木倾月的千里奔袭,木凤梧和雪狐的差事就轻便了许多,从黑木崖下来,直打北上,不过两日就抵达了嵩山下。

    这里是嵩山太室山是嵩山派驻地,三十六峰虚无缥缈,景色奇美,而少室山更是武林泰斗少林寺所,为武林士敬仰,因此他们二刚入登封县城就感受到了浓重的江湖之风,持刀拿剑的江湖不乏其数,就连街上摆摊的小贩都会几手拳脚,让初入该地的无不惊叹。

    雪狐时隔多年后第一次走下黑木崖,身边又有作伴,即便任务身,也是感觉新奇,很多景象从前不觉有异,现看来却别有一番味道。

    木凤梧这些年性子收敛了不少,身上的张扬少了锋芒,心思也细腻了几分,加之他对雪狐心思特别,自然感觉到那冰山一样的俊脸下掩藏的各种深意。一路上他都有意无意地选那些热闹的地界暂歇脚程,看着雪狐越来越有味儿,最是开心不提。

    不过他也知道分寸,有些事情越速则不达,于是紧赶慢赶的两到达登封县城落脚之后,开始四处打探少林寺的近况。

    茶堂子是最容易听来各种传闻的地方,木凤梧易了容,换了身朴素的短打,混进一干喷着唾沫星子大肆悬河的嵩山弟子中间,搭话套话的活儿自然是拿手好戏,混了几天,也得了些鸡皮蒜皮的消息,却是收获不大。

    也是,混迹这些地方的都是下层弟子,灵通的也都是些投机取巧的信儿,如此一来,木凤梧也不再往那里凑,转而开始跟着雪狐半夜出门,到处听墙角。

    功夫不负有心,这两还真嵩山派淘出些不同寻常的事儿来。

    这一日,两又收到主子从东面传来的消息,得知主子与主君即将启程前来少室山,两急忙忙地寻了一处僻静的院落,着收拾干净。

    随后,一方面继续打探少林寺的动静,一方面也开始留意登封县城的外来武者。

    不过两三日的功夫,有了关于杨家眉目的木凤梧正打算飞书主子与主君,却不想,雪狐已城外遇到了驱车赶来的两位主子,此时已然到了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停电了一小会儿,下了我一跳,还以为不能按时更了呢。呵呵,这两天雨下得真大,偶好喜欢啊。

    74第七十四章

    话说杭州别院出了状况的木莲清与东方不败夫夫一场酣畅激烈的彼此占有索取之后,方才静下心来总结得失,修仙路上这种经验、教训弥足珍贵。

    木莲清之所以入道以来屡历心魔,皆因心中执念入了魔,修炼初始并不将显所绊,等到他渐窥道义,认清本心,这执念也成了他的魔障。

    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便是此意。

    木莲清因执念深重才能超脱轮回得以拜师学艺,又机缘重生才得遇所执,最终得偿所愿,却也因所执之念有违本心,故而心有所累,与那大衍诀的道义相悖,不得逍遥。

    不过好,最后他看清前路,归本所依,得之所爱,情之所钟,心神得解。经此一遭,他彻底放下心中绳结,道心坚定,周身外息涤去消怠,身姿傲然,岿立巍峨如山。

    除此之外,木莲清也发觉到自己识海内的不同寻常,原本散发着蒙蒙淡青之色的灵体团子不知何时变得蜕变的白如雪丝,此时的木莲清尚不知这纯净的灵体有多么珍贵,他瞬间想到的是东方漆墨如夜的灵体,不由得多了几分沉思。

    而同样经历一番大劫的东方不败也是获益匪浅。

    他修炼时日尚短,功法又霸道,东方不败原也是意志坚定的绝世之才,奈何混沌珠却也是上古之宝,他修炼的灵体尚自微弱,不免被侵蚀些许,比如木莲清的灵体也是如此,被上古之物眷顾自是有大时运却也有大危机。

    譬如他们二,若是不能时时保持心思清明,总有一日,霸道的混沌之力会彻底包裹了他的灵体,让他迷失大道之渊,灵体沉眠,肉体假死,直到寿元耗尽。

    或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此次木莲清陷入危机让东方不败心魂失守,混沌珠裂开时磅礴混沌之力差一点就让他的灵识湮灭,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却最紧要关头,枯竭的本体得到木莲清同源的灵力滋润,焕发生机,更有木莲清来自灵魂的呼唤,犹如晨钟暮鼓,唤醒了他渐自沉湎的意识,最后才能破而后立,将混沌之力重新凝聚,收归己用,还一举净化灵体,为以后的修炼铺开了一条宽阔的无上之路。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大冒险定有大收获,这两第一次修炼之路上经历生死考验,不免道心激荡,但也是收获不菲,如今各自修为稳固,两魂丝交缠更加紧密无间。

    直到五日后,两收功从沉思中醒来,适才心境平静,才携手走出苍宇戒。

    不过辛苦的是候院子外的一干暗卫,发觉院内情况不明,没有命令却是不敢擅闯,个个神经揪得死紧,狠狠地崩了近六十个时辰,一直到院内传来一阵熟悉的威压,这才终于缓上一口气,有几功力不济的更是脸色发白地晕了过去。

    东方不败大手一挥,放了这十几的大假,木莲清也给外面走任务的几个贴身侍从发了短讯,打算拾掇一番,北上。

    再次呼吸到外面的浑浊气息,木莲清与东方不败都有一种再世为的错觉,东方不败经历过的生死危机远不止这一次,却只有这一次让他嗟叹、后怕不已。

    站空荡荡的院子里,四下里的桌椅、花树都没搅得粉碎,像是被狂风扫过一般,就连离得较近的主屋都被扯去了半面墙壁,看起来十分萧索。

    东方不败看了看破败的屋子,也不打算再让收拾,回头和木莲清商量道,“屋子里只是些寻常的物件,倒也碍不得什么,莲清可是有紧要的东西要收掇?”

    木莲清皱了眉头,看了看东方不败身上沾染不少灰尘的外衫,说道,“无他,寻些衣物就好。”

    遂即也不等东方不败回答,一头走进乱糟糟的屋内,进了内室,发现损毁并不严重,他四处扒看,半晌也没个头绪。

    紧跟着他进来的东方不败见他没头苍蝇似的乱找,抿了抿嘴角,撇过木莲清,径直来到床头的一处半高的黄花梨木箱柜前,取了随身的钥匙,‘吧嗒’开了锁,打开箱门,露出一摞簇新的衣衫来。

    木莲清有些尴尬,脸上却是一分也不显,凑上前去,扒扒捡捡,挑了一件大红的锦衫出来,东方不败身上比比,然后温和地说道,“换这一件吧,很好看。”

    东方不败愣了愣,脸上露出几分奇怪的笑意。

    好像莲清有些地方变得不一样了。

    未及他想更多,绣着华丽凤尾云纹的锦衫已经他面前展开。

    他倒也不扭捏,随手解了身上那件外袍,露出雪白的中衣,然后伸展开双臂,任木莲清为他更衣。

    这种感觉,很怪异,更有几分亲密,还有一种说不出的优越感。

    往日都是他为莲清更衣,偶有他身体不适,莲清也会为他穿衣饰带,可是那种感觉更像是一种情趣,断没有今日这番郑重。

    他神色不变,等外衫穿好,木莲清修长的十指为他系带配玉时,他才一下子抓住对方的手心,面露疑惑,不解地问道,“莲清,这是怎么了?”

    木莲清也不挣脱,而是认真的回答。

    “往日东方为更衣日多,为夫心中感激。想们成亲时久,为夫还不曾正经为东方做些什么,这一次更是让东方涉险,没有尽到半分为夫的本分,东方可是怪?”

    东方不败手上一滞,眼中微热,却是抬起头,直直地看向木莲清,双眸四目相对,个中深情心头有感,不禁语说,“莲清这话,不敢认同。为夫者,齐家立业耳,清岂有不致?倒是为□者,子嗣绵延,治家内助也,却是一分未及,清可有怪?”

    嘘——

    木莲清有话想说却被东方不败抬起的食指挡住,只听他继续言道,“清当初娶,或有情不得已之初,那日委身于君,也有奈何考验之居,不管何种,始终记得那时确有欢喜于心。都说情不知所起,二成亲数期年,濡沫相伴,互埋衷肠,那份芥蒂惶恐早已湮逝,清今日既然提起,自要说个明白。”

    东方不败说道此处,神色更添了庄重,一字一句说的诚挚,眸中情深一览无余。

    “东方不败今生倾情于木莲清,天地可证,愿与君生死相依,埋骨同|岤,诚若有一日,君敢欺弃于,东方不败誓与尔上天入地,不死不休!”

    没有谁的钟情之誓说的这般狠辣果决,要么一往情深,要么兵刃相见,这种不成仁便成魔的决心是只有东方不败才有的骄傲与气势,谁不折服?

    木莲清早已经从东方不败的语气中猜到对方要说些什么,等真的听到他说出这话,心中仍是万分动容。

    直到这一刻,他才真的放下了心,那些魔魇随着东方不败的话语烟消云散。他反手握住东方不败的手掌,声音中带着几分暗哑,郑重起誓。

    “木莲清诚与东方不败比翼连理,誓情钟于其一,桑田沧海不改此心,若有违此誓,愿得天道惩之,神魂俱散,不得善终。”

    几乎是他话落尽,东方不败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