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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与尔同生第28部分阅读

嘀咕,‘这傻大个儿,不会真当本公子是个弱不禁风,任人拿捏的软蛋儿?老子的一世英名啊!’不过面上却是丝毫不显,恭恭敬敬地朝着东方不败与木莲清跪下,傲然说道,“启禀教主,此事与我并无干系,半年前属下确实在嘉定州遇到了余沧海那厮,也确实得了一株难见的碧眼丹朱,但那是余沧海让与属下的,我们并没有起什么冲突,自然也没机会出手杀人。”

    这两人说话在场大多数人都听了个真切,纷纷低头私语,倒是东方不败笑得一脸灿烂,“哟,这可真稀奇。唐伯青,今个儿本座为你做主了,说不得你的收藏柜里要多一个老匹夫了,可怜了那你一大串儿美人儿!”

    “教主馈赠之物,属下定当悉心照顾,保证也一样弄得漂漂亮亮!”唐公子得了教主的庇护,心中十分畅快,一直绷着的面皮也拧出一个僵硬的笑意,看得一圈儿人头皮发麻,偏偏就有审美迥异的人,觉得这个笑容就跟他每次扯住那只调皮大猫耳朵时,那只猫裂开的脸一样可爱,不自觉露出一脸傻笑,让回过头来的唐伯青一阵扶额,十分震惊那疯婆子韦七娘是怎么教儿子的。

    而听到这两人对话的群雄无不变色,谁人不知那绝公子诡异的爱好,得罪他的人还真没有一人活着,若按着这个逻辑,那伤了那杨家少主的又是谁?同样听到唐伯青讽刺的杨夙愿似乎露出一点点诧异,瞬间即逝。然而却被那方证看了个彻底,心中有了几分计较,开口问道,“杨施主,不知令侄所中的毒有何症状?”

    木莲清听到方证的问话,心中了然,低声说与东方道,“寺中有几个人中了那摄魂术,估计方证也认为是中了什么毒物吧。”东方不败也陡然明白这大和尚怎么扯住这个事儿不放,原来他自家也难保啊。

    “方丈大师,请恕在下不能描述清楚,实在是这个毒物十分阴毒,会慢慢侵蚀人得神智,直至变成一具受人控制的活死人!家父一直不准在下近前探望。”不知为何,木莲清和东方不败分明从这人说话的口气中听出一丝暗藏的得意,两人对视一眼,突然有了主意。

    同时发现这个诡秘还有一直看着杨夙愿的方证,又想起杨家长子的庸碌,如梦初醒,他暗自嗟叹一声,就要开口。

    突有人群中传出一声厉喝:“二弟!”

    这两个字无疑道明了来人身份,也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

    作者有话要说:偶这一个月实在是忙碌不堪,八月份的时候是手头的案子一点不敢耽搁,好容易到了执行阶段,偶老娘逼偶报名的公务员考试要开始考试了,虽然咱木有平日积累也要抱一下佛脚不是,这才等到15号考完了,好嘛,又组织神马918游行,要高声呐喊“钓鱼岛是我们的,小日本滚出去”,丫的,喊了大半天,嗓子都哑了,回来又是吃药又是输液的,十分劳累啊~~~~

    亲们,这一个多月,过得可好?偶好像你们啊,先抱一个~~~~(__)~~~~

    96第九十六章

    来人身着玄衣,腰悬长剑,面色晦暗憔悴,只一双眼睛迸射出强烈的光,让人不敢逼视,视若不见。在场识得此人大名的不多,但甘陕一带的好汉们看着他多半会觉得面善,再细想,这人长得跟天隐楼的杨大老板很像啊,不过杨大老板不可能这般潦倒,没听说天隐楼破产之类的传闻呢。

    不过,眼下窃语确实不假。

    天隐楼在平凉、汉中、西安一带有多家分号,俱是杨家的产业,经营虽只是中等规模的酒楼客栈,但打交道的却多是江湖人,在宁陕一带很吃得开,行走江湖的多半会卖几分薄面。杨家长子杨夙悠因为武学上天分不高,随在家中不得杨老爷子看重,倒也没有被剥夺他的掌家权,家中产业里里外外都是他在打理,因着此杨夙悠在江湖上也露了个熟脸,又加上他为人好客仗义,倒也套了不少交情。

    而这般落魄的杨夙悠刚一露面,适作大义凛然状的杨家次子杨夙愿有一瞬的惊愕,随即就换了一张痛心疾首的脸,颤巍巍地指着他的鼻子,悲声抢呼,“大哥,你怎么才回来?你可知父亲为你操了多大的心?你…你…你…”似是说道极悲痛之处,哽不成句。

    神情疯狂的杨夙悠可不管他的哭丧指控,大步走到他面前,声色俱厉,“二弟你怎么知道那种毒物会让人变成活死人?谁告诉你的?!”

    杨夙愿闻声一震,脸上悲痛敛去,慢慢站直了身子,甩开那些仆众搀扶的手臂,镇静地反问,“大哥你什么意思?”

    杨夙悠眸中狠戾乍现,突地上前直接拎起杨夙愿的领子,再次喝问,“你,从哪里知道这毒物会让人变成活死人,还是,受人控制的活死人?”

    “你难道不知?”杨夙愿被杨夙悠脸上的疯狂惊了神,连动作都慢了半拍,反问出声才猛然挣出,翻身退后七八步,才满目痛惜地说道,“大哥,你如此是在怀疑舍弟不成?这话是老爷子说的,难道你还要连老爷子一起怀疑上?”

    面对此番质问,杨夙悠显然始料不及,一脸迷茫,眼中歉疚、自责一并涌出,彷佛脊背也弯了下去,杨夙愿眼见如此,气势更盛,厉声反喝,“大哥难道还不悔过?翊安侄儿不就是受尔所累,尔之枉为人父矣!”

    “阿弥陀佛,杨施主,迷途知返,善莫大焉!”方证肃然起身,朝杨家两兄弟念道,“杨施主适才指控魔教唐家少主施毒,此番又言是受令兄所累,不知何为凭证?”说罢他又转向另一边的木莲清与东方不败两人,谦问道,“木宫主夫夫也想弄个明白吧?”

    木莲清闻言,唇角勾起些微弧度,脸上神情莫名,“听听也无妨。”

    倒是正在拈玩木莲清手指的东方不败眉头一挑,想说什么,被木莲清握住,无声止了去。

    这时,颓唐不堪的杨夙悠似是想起什么,晦暗的眸子瞬间着亮,直直地看向被方证称作木宫主的青年,颤声问道,“阁下,阁下是逍遥宫的,宫主?”

    谁也不知者杨夙悠是何心思,倒是他这满含希冀的问话让众人心头一颤,说不出的辛酸,好似这七尺男儿的生死都在这一息之间,就连站在他对面的杨夙愿脸上也是阴晴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

    眼见众人把目光再次投向他们二人,东方不败撇撇嘴一声不吭,身子却越发将木莲清缠得紧了,只木莲清暗叫了一声‘无趣’,面色不变地说道,“正是本宫。”

    “恳请木宫主救一救吾儿,杨某扑汤蹈火在所不辞!”木莲清话音将落,杨夙悠似是旱农遇甘霖,双膝哐哐跪地,极力求恳。

    木莲清和东方不败微露惊疑,据他们所知,这杨夙悠背后秘密堪多,与幕后黑手多有接触,又与嵩山派交易不明,实非可信之人,不过他这番困兽之斗却不似作伪,两人目光相交,神思属意相通,遂木莲清言道,“杨大少此乃何意?”

    杨夙悠迅速抬眼看去,见那两青年神态亲昵,他并不知那宫主身边的另一红衣青年是何人,也来不及思忖两人关系,这几月风餐露宿,千里奔还,他也没能找到那害了自己独子的混蛋,倒是发觉了更大的密谋,可惜这些都救不了他的翊儿,只有眼前这人,或许可以。

    也许翊儿还有一线生机,那还等什么?

    想到此,杨夙悠再无犹豫。

    距离杨夙悠最近的杨夙愿最先发觉他的打算,心念直转,还不及深思,口中劝阻的话已出,“大哥且不必堕了我杨家名头,父亲之前早已求请过这位木宫主,若他真有能耐,怎会袖手旁观,只怕别有内情,大哥还是想清楚了!”

    “当真是不知死活啊!”东方不败轻轻一念。

    听到这一声的不光是近在眼前的木莲清,只他满脸宠溺,在场的众人却无不胆寒,尤是面色突然铁青的杨夙愿,突地紧合牙关,死死低下头。

    “阿弥陀佛!”眼见内情再有进展的方证被杨夙愿突声打断心有叹息,又见魔教主东方不败杀念不减,不知是福是祸,无奈只得说道,“木宫主,今日事毕,可否寺内一览?说来老衲久闻堕情谷医术高明,还望引荐一番。”

    “方丈客气,你我两派相交甚远,本宫自当走上一遭。”木莲清情知方证的打算,也不推拒,客客气气地应了。

    恰在此时,人群中有一身形韦陀的人听到这话,蓦地抬头,旁侧之人才看清这人分明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叫花,不觉目露鄙夷,然不及他们再看,这小叫化利索地背起他一直扶着的年轻公子往前直冲,还一边放声大叫,“木宫主救命啊——”

    不明所以的众人纷纷侧首,不自觉地开出一条道来。

    正在与方证寒暄的木莲清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握着东方的手,传音道,‘东方,解密的来了!’

    东方不败一脸玩味,指尖戳戳木莲清的胸口,问道,‘你真要救啊?’

    木莲清清眸微眯,但笑不语。

    背着来人的小叫花一路急奔到方证身前不远处才堪堪站住,一边温柔地将背上的锦衣公子托到怀里,一边朝众人作揖,“方证大师,木宫主,东方教主,在下田伯黑有礼了。”

    田伯黑是谁?

    众人一脸疑惑,谁也不知江湖上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人。

    站在华山派前面的岳大掌门看向那叫花,只觉此人有些面善,不知何时见过,却一时想不起。同样有此感觉的还有在林小师弟身边细声安慰的青衫弟子‘岳小山’,只是‘他’这会儿更关心痛失至亲的林师弟,把这瞬间的疑惑随即抛诸脑后了。

    方证扫过扶搀着的两人,古井无波,“田施主,有礼。”

    木莲清脸色平静仍无半丝温度,倒是东方不败一脸戏谑,凤眸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最后若有所悟地点头,“姓田的啊——”

    而在一边尚未起身的杨夙悠神情紧张,他一眼也没看跳脱招呼的小叫花,反而全部视线灼灼地定在那晕迷的锦衣公子身上,最后,抑声问道,“你的朋友也是中毒?”

    满脸泥灰的叫花转头看向杨夙悠,定定地说道,“是不是中毒,在下不敢肯定,在下只知我朋友是被一名诡异女子所伤。”说到这里,他突然转头,看向红衣教主东方不败,继续道,“此女自称魔教圣姑。”

    听了这话,木莲清和东方不败夫夫面不改色,也不反驳,倒是方证心头突然一怔,他再仔细打量这名田伯黑的叫花,眉中不惑渐消,却不曾出言。而杨家兄弟一个面色古怪,似是不解,一个眼泄暗喜,神情大定。

    这一番起伏让周围看众再次陷入私议,魔教施毒一事再次有了定论,不光五岳一方神情不定,就连魔道一边也是愤懑不平。

    作者有话要说:原来,吃火锅也能吃出大毛病,那一日在阿里巴巴海吃一顿回来,连着住了三天院哪,还有更悲催的木有~~~

    ╮(╯▽╰)╭

    97第九十七章

    “哦?”东方不败窝在木莲清身上一愣,随即眉头一挑,无所谓地瞥了瞥众人,道,“说来,我教圣姑私下黑木崖,行踪不明,这事儿闹得有些日子了。”说完还征求似的看向木莲清,“是吧?”

    “东方说的是。任盈盈失踪有些日子了,刘统领还因此在苗地失了一条胳膊。”木莲清煞有介事一脸温和地附和说。

    在场诸人听罢这夫夫俩一唱一和,不管心中作何想法,脸上均显露疑惑。无人注意到径自起身的杨夙悠听到‘苗地’一词时,目中一闪而过的阴霾和愤恨。

    方证眼看不远处的五岳中人已率众慢慢围拢上来,不少人满脸怒气,而魔道中人也渐渐往木莲清和东方不败身后靠拢,势有一言不合,栖身开打的的苗头。他目中甚忧,不得不再度开口,“试问,这位田施主,言之魔教圣姑伤人证可确凿?”

    似是一点儿都没察觉到周围气氛的变化,那田伯黑痛心地看了一眼怀中了无意识的人,头也不抬地说道,“方证大师,此乃在下亲耳所闻,亲眼所见,盖有不少贵寺僧众同闻,一问便知。”

    方证闻言,眼眸一眯,他再度打量这个突兀冒出来的青年,虽一脸污秽,却目光坚毅,周围俱是武林名宿,也没有一丝怯畏,满怀坦荡,实乃后辈俊秀。再看他怀中抱扶的青年,锦衣素服,眉中非邪非正,眼帘紧闭仍不失一身豪气,该也是哪家后辈俊杰,倒是可惜了。神思巡梭间,又闻那杨夙愿再度言说,“东方不败,这一次,可不是杨某空口无凭,你还要如何抵赖?”

    紧着话落,众人身后又有一人说话,正是那华山掌门岳不群,“东方教主,施毒一事关乎武林群杰亲侄安危,若东方教主不能给个说法,今日怕是不能了然方休!”

    “正是这话!到底施毒的是谁,不揪出来,今日谁也下不得山去!”

    “正是此理,定要弄个明白!”

    “不会真是魔教干的吧?”

    ……

    “哼!”东方不败不屑地扫了一眼义愤填膺的众人,还不待开口,揽着他的木莲清就截了去,“我等要杀何人,岂用得着如此下作手段!”

    随着这一声掷地,原本面露得意的杨夙愿突然双目落血,软塔塔地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众人一口凉气倒吸。

    “阿弥陀佛,木宫主,手下留情矣!”方证突然念了声佛号,朝木莲清看去。

    刹那,漱籁无声,众皆面面相觑。

    半晌,站在方证身旁的青年叫花,嗤笑出声,“这位木宫主,可真是好手段!如此利索,确实不必拐弯抹角下毒害人了。”他说着,又紧了紧怀里的人,口气一转,却道,“田某此有一言盖不知当不当讲?”

    方证所然,说道,“田施主但讲无妨。也让在场的豪众辩一辩是非。”

    田叫花面色复杂,良久才道,“田某不过无名小卒,却曾与贵教圣姑有过一面之缘,与田某在山上所见诡秘之人,除了一张脸,气度神态全无相似,田某扪心自问,不敢确称,那妖女就是任姑娘。”

    田伯黑说完,人群着即又马蚤动起来,而适才凌然大义的岳不群脸上青白不定,时不时瞟向东方不败二人,神色有惧。

    方证心中却是一松。他早有果感,少林此役是有人给魔教设下的套子,他不愿戳破这其中真伪就是不想让幕后之人坐收渔翁之利,不想,千防万防还是被对方引到这条道上来,想到此,他目光杵向杨家老大杨夙悠,不假直问,“杨施主,不知令堂何在?”

    杨夙悠蹲在地上看清了软作一团的杨夙愿的情形,眼中情绪不明,也不回答方证,而是转头看向木莲清,似是而非地问道,“木宫主为何留舍弟一口气?他,他…”

    正在安慰愈发暴躁的东方不败的木莲清听他这一问,脸上终于露出一丝不耐来,他反问道,“杨大少不是已有结论,何必多次一问?”

    而东方不败更是语气不善,“杨朝虻煤盟闩蹋桓龆踊灰桓鏊镒樱s驳梦饰时咀鸩淮鹩Γ ?br  众人一头雾水,只有杨夙悠眼神愈发明亮,又问道,“教主此意可是说,我那翊儿能救得回来?”

    木莲清轻轻拍拍东方不败地手背,安抚他被人算计的不快,然后才悠然说道,“本不是什么难事,可惜,杨家主把手伸错了地方。”

    杨夙悠被这回答打击得不轻,一时回不过神,而心有计较的方证闻之却是大喜,那田伯黑一听对方有能耐解毒,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一个箭步上前,恳言道,“请木宫主救在下挚兄一救,在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看着突然蹦出来的田家兄弟,百无聊赖的东方不败总算找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自称田伯黑的家伙,诡笑道,“你确定要救他?什么代价都愿意付?”

    ‘田伯黑’气势凛然,言若俅誓,“只要不违侠义之道,在下愿为驱策!”

    “哈!”东方不败被这一句‘不违侠义之道’气的直笑,他抬头问木莲清,“咱们有什么不违侠义之道的事要人跑腿儿?”

    木莲清浑不在意周围看向他和东方的目光,依旧云淡风轻,温柔笑道,“仿是没什么劳驾的。”

    “也是。咱们是混魔道的,跟田大侠这样的仁义君子可没什么交涉。”东方不败总结完毕,又叹道,“一条人命唉——”

    “木宫主,东方教主——”

    田伯黑听着两人意思,突就急了,他看看怀中人面无血色的脸,又想起这张脸也曾潇洒昂扬过,也曾温柔缱绢过,就无法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