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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兽玄奇第11部分阅读

    繁荣富强,国泰民安,为何不高兴呢?”在众多儿女中,赵炅最看重大儿子赵元佐,却惟独最喜爱这个娇俏可人的女儿。是以纵然她自幼身体不适,平日亦能顺着她的性子让她在宫中胡乱跑动,并不太过制止,就算是这些他平日批阅奏折之处,也是丝毫没有阻拦,可见赵炅对她的喜爱。

    赵芷嫣跑过去挽着赵炅的手,笑道:“如此说来,那芷嫣便要恭喜父皇咯。”说罢摊开赵炅的手,将一样事物放入他的手心。

    赵炅但觉手心有活物挪动,忙摊开手来一看,竟然是一只蚂蚱,再看赵芷嫣时,她早已笑着跑远了。当下赵炅拿着这只蚂蚱扔也不是留也不是,便命旁边的太监拿着,笑道:“这小丫头,又去御花园玩闹去了。”当下暗中吩咐加派看护御花园的人手,以防赵芷嫣发生什么意外。

    也不知过了几日,唐龙炎才从昏迷中慢慢转醒过来,环顾四周,却见自己在一马车躺着,他费力的抬起头来,发现一人在前方驾车,从身后看,应是一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年。那少年感觉后面后动静,便转过头来,眼神中满是欣喜,道:“你醒啦!”唐龙炎见其蒙着面,微感奇怪,却也知必有原因,当下也不想多说,于是开口问道:“这位兄台,你这是,要送我去哪?”

    “去哪?自然是去你们朱雀族的聚集地,代州。”

    第三十五章 终至代州

    更新时间:2012-09-18

    唐龙炎重伤之下,只能在半梦半醒间感觉到那马车一路颠簸,一路上不怎么停息。他也就只能在意识稍稍清醒时,从那蒙面少年口中问得一些心中疑问的答案。

    却也不知行了多久,他忽觉马车一停,那蒙面少年掀开门帘,对唐龙炎笑道:“我们到了,你的伤势如何了,这么多天待在车中也怪闷的,能不能下车走了?”

    唐龙炎在他的搀扶下慢慢走下车去,苦笑道:“我哪有那么不堪。”他前日在朱仙镇外埋葬父母之时,便已经感到丹田之中空空如也,而且在车中养伤之时,他尝试着练功打坐,却发现自己竟然连一丝真气都凝练不出来。

    他不知心中受到打击就很大,加上朱雀临世又耗尽他体内真气,是以身心皆是遭到了重创,一时间经脉受损,自然难以恢复功力,此刻心中有些颓然,但听到似乎到了代州,心中不禁又有了一丝振奋。他站在车外,定了定神,伸手挡住刺眼的阳光,问到:“这里,便是代州么?”

    那蒙面少年道:“此处乃是太原府,距离代州还有一段距离。”

    “为何不直接到代州,而来这太原府上呢。”唐龙炎喘了口气,问道。这才走两步便感觉到累,这内伤,只怕是一时半会好不了了。

    那蒙面少年眼中闪出一点笑意,道:“这个,算是我的一点私心吧,我前世时便想来此一览唐时风貌,便忍不住在此停留了下来,更何况,你久在车中,也应该出来走走了。”

    他二人就这般在四下转悠了一番,那蒙面少年叹道:“只可惜此处太原已非旧时城池,太宗为钉破太原龙脉,毁去龙城美誉,在破城之日,竟然下令火烧晋阳城,又引汾、晋之水夷晋阳城为废墟。”

    唐龙炎不知他口中太宗所谓何人,只感觉眼前的少年已改平日里温和的气息,满目萧索,当下也想起平日里父亲对他所说的一些事情,便应声道:“帝王心中,或许这如画江山,最为可贵,为了权力疆土,便是毁去了千千万万人的性命,也只是百姓命苦罢了。”

    那少年转过身来,略带惊讶道:“你知我口中太宗为谁?”

    唐龙炎笑道:“我自然不知,只是我想到十余年前家父曾因为此事大发雷霆,方才的话,便是家父对我说起的。”

    少年点点头,不在发一言,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才长长叹了口气,说:“走吧,你还得去代州见见你的二位伯父呢。”说罢便径直走向马车。

    一路上闲来无事,那少年便将一些他打听到的事情告诉唐龙炎。

    原来朱雀唐家一直为大宋开疆扩土,这太原一战,将北汉纳入大宋版图便是他二位伯父与其父亲的首功。由于这代州北临大辽,雁门关更是天下第一关,是以太宗任命其大伯父唐峰崖为殿前都指挥使,代州刺史,领北汉旧部与五千禁军镇守北疆,任命其二伯父唐虎啸为殿前副都指挥使,代州节度使,协助唐峰崖同领代州军队。

    “这殿前都指挥使什么的,是很大的官么?”唐龙炎毕竟是少年心性,说到官衔上,自然想到要比较一下高低。

    “殿前都指挥使为正二品,殿前副都指挥使为正四品,那代州知州的加官也不过是图龙阁直学士,为加三品,若论起官职地位,自然比你两位伯父大有不如,否则你们朱雀一脉,也不会在这代州繁衍生息了。”

    二人叙话间,已经到了代州城门下,少年再次将唐龙炎扶下马车,略带歉意到:“师父命我只能送你至此,师命难违,还请见谅。我们就此别过了,龙炎兄,后会有期!”

    唐龙炎笑道:“你将我送到此处,一路上多有照顾,又怎会有怪罪,只是我到现在为止都不知兄台如何称呼,还请赐教。”

    那少年听到称呼二字,忽然间眼神中升起一片惆怅,唐龙炎见状,正欲说如有不便那就不用回答了的时候,只听那少年缓缓道:“那你便叫我苍夜吧。”

    “如此说来,苍兄……”

    “在下姓唐,名苍夜。”少年听到苍兄二字,眼中一片笑意。

    唐龙炎听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苍夜兄,最后一个问题。”

    “但说无妨。”唐苍夜也不担心他要问什么,站在原地临风不动。

    “你我非亲非故,为何要这般费尽心思帮我助我,若无苍夜兄,恐怕我早就饿死累死在那朱仙镇郊了。”唐龙炎忆起往事,内心不免一阵绞痛。

    唐苍夜笑笑,到:“此乃家师之命,家师称你命不该绝,天下重任,或就在你手中,尚且我两世为人,你是我降临时第一眼见到之人,也算是有缘吧,是以让我前来相助。只是我到了他所述之处时,你已然倒在了你父母的坟前,昏迷不醒了。”说到后面,似乎回忆起了当天的事情,不禁唏嘘一阵。

    “两世为人?苍夜兄,此话怎讲?如此说来,倒是令恩师与在下家中颇有渊源?还是说……”唐龙炎一脸疑惑的望着唐苍夜,等待他的回答。

    “不是说好了最后一个问题了么?”唐苍夜不禁莞尔,但见唐龙炎满目疑惑,当下笑道:“家师是华山上那位姓陈的糟老头,至于与你家是否颇有渊源我就不清楚了。至于我的身世,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陈抟老祖!唐龙炎心中猛然间跳出了一个人来,但是陈抟与自己家族是否有关,看来这代州城中的两位伯父,便是这个问题的最好解决者。他本对唐苍夜的身世也有极大的兴趣,但看到唐苍夜萧索的眼神,当即便也忍住了心中的疑惑。

    唐苍夜见他凝神寻思,也不便打扰,忽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便对唐龙炎低声道:“龙炎兄,你腰间的寒冰玉,可得收好了,此玉本非凡品,更有一重大机密于此有关,以后多加留意。”

    “你怎知寒冰玉中含有重大机密?”唐龙炎的眼神瞬间变得冷漠起来,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唐苍夜。寒冰玉之神奇,他曾亲眼见证过,但也知道世间并无几人知晓此秘密,是以不由得谨慎起来。

    唐苍夜苦笑一下,我若有邪心,早在你昏迷之时将其拿走了,哪还等到现在和你说明。当下也不知说什么好,顿了顿,才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我就给你提个醒,对了,这寒冰玉自你昏迷以来便一直闪烁不定,加上你昏迷时除了爹娘以外,还喊着一个名字,此中种种,我便当做未曾看到听见好了。”

    唐龙炎细细思索,这一路上,若他正欲加害与我,随时可以下手,更何况眼下他眼中一片清明,显然不惧他这冷漠萧杀的眼神,当下略微宽心,略带歉意道:“这寒冰玉对我而言意义非凡,方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至于这玉佩的光芒,和……和我口中的名字,倒是让苍夜兄见笑了。”说罢对这唐苍夜抱了抱拳,俊秀的脸上微微一红。

    当下已然华灯初上,月色清明,柔光倾泻,唐苍夜望了望天,叹道:“今天已经是八月十四了,龙炎兄,快快进城与家人团聚吧。别到了十五中秋,如我一般孤独一人独赏这当空皓月。”说罢转身坐上马车,背对着唐龙炎挥了挥手,径直原路返回了。

    唐龙炎叹了口气,也转身朝代州城中走去,才走得两三步,只听身后一阵笑声,然后便是一句话传了过来:“龙炎兄,你的寒心妹妹也想你。”

    唐龙炎听到这句话,脸上唰的一下全红了。不会吧,真的被他听到了,听到了也就罢了,居然还说出来,说出来也就罢了,居然在我背后说,这人真是,不知羞耻啊。他一边想这,一边慢慢走近了城中。

    代州的族人们,我来了!纵然心中没有太多底气,但唐龙炎依旧坚定地跨出了这一步!

    第三十六章 武功尽无,受尽侮辱

    更新时间:2012-09-18

    待进得城中,唐龙炎心中目标明确,当即找到街边一个买玩物的大叔,问道:“这位大叔,不知道那两位唐将军的府宅怎么走?”

    那位大叔到挺亲和,便道:“沿着这条街一直望前走,等到了分岔口便往左转,看到路旁边一栋最大的宅子,上面写着金水唐府便是了。只是小兄弟,你这般打扮,只怕会被守门的家丁给轰出去的。”

    唐龙炎听到此话,便低头望了望自己,这一望之下登时有些不好意思,唐苍夜由于赶路,虽然多有照顾,但却只考虑了食与行,为考虑衣和住,眼下唐龙炎这身衣服,还是在朱仙镇郊摸爬滚打以后的,外面的一件长衫已经满是破洞,很多地方还有着丝丝血迹,加上多日未能沐浴,身上更是有一股淡淡的臭味。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这代州城门的啊,要是往常,一不注意,一定会被当成周边的流寇吧。那位大叔看着唐龙炎,心中想着。本来这样衣履阑珊,身有异味的人他是避恐不及的,但是唐龙炎面目清秀,加上举止得体,纵然是这般穿着,也倒还像是个落魄的大家公子一般,是以他才多了这几句嘴。

    唐龙炎听到那位大叔的言语,知他好心,忙道:“那先谢过大叔了。”说罢转身就走。

    却听身后那位大叔喊道:“小兄弟别急,快快回来,我还有话和你说明。”

    唐龙炎忙转过身去,问道:“大叔还有何事?”

    那大叔道:“见小兄弟你问的是两位将军的住宅,想必是要找那两位将军吧。”见唐龙炎点了点头,他便续道,“那你可算找错地方啦,这两位将军眼下不在自家府中,现在应该在那代州府上,昨日京城中来了一道通告后那两位将军便立即进入了代州府上,声势浩大,围观人群甚多,眼下还未曾出来,似乎是因为那告示是和两位将军的弟弟有关系的。”

    唐龙炎听到最后一句话,身子一颤,瞳孔瞬间放大,直直盯着那位大叔。

    那位大叔没有注意到唐龙炎的变化,接着道:“那通告张贴在城北城南两个大门处皆有,我因为靠的近,还去看了的,说的是这两位将军的弟弟因勾结辽狗,竟然妄想去刺杀我大宋皇帝,还好上天佑我大宋天子,这不,他连皇帝的面都还没见着呢,就……”

    “够了!”唐龙炎大吼一声,声音沙哑,似乎是强压住心中的怒火,他咬牙道:“那通告,在何处?”

    “那……那里……城西军营旁,还……还有一份……”那位大叔从那一吼中感到了莫大的压力,霎时间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唐龙炎听完,便拖着那深受打击的身体,慢慢的朝那位大叔指去的方向走去。

    他一生敬仰的双亲,就因为不满当朝皇帝的一些作为,竟然惨遭毒手,眼下尸骨未寒,魂未归乡,天子竟然一纸通告,于是这两个曾为大宋浴血奋战的人,竟然要成为全天下人责骂的对象!

    嘶!一声清脆的声响,一张纸应声飘落。他随即内力催动,妄想点燃这张纸,却发现内力空空如也,再也使不出分毫。

    我的内力,我的内力到哪去了!都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是一点内力都聚不出来!他几度暗自运气,但觉周身经脉,丹田之中,竟然依旧没有一丝真气存在!他拿着那张通告,瘫倒在地。为什么,为什么我失去了父母,更失去了为他们报仇的能力!

    忽然他心中一冷。对了,伏魔剑……伏魔剑呢!他又是一阵头晕目眩,心中,已然是断念空鸣。对了,找到伯父,还有伯父,只要找到了他们,就什么都不怕了。他似乎是抓住了一根稻草一般,立即站了起来,朝城西走去。

    亏得眼下守城士兵松散,并未在意有人竟然敢胆大妄为的去揭下通告,在路上的市民见他疯疯癫癫的,也不想招惹他,是以他才能这般无事。

    一路走去,已经是越来越晚,明月慢慢当空照耀,似乎是在为他指引方向,他一路上不再问人,加上初到此处,是以完全不认识路,走着走着便走岔了道,加上近日打击太大,竟然在半路上一倒,昏死过去。

    第二日,阳光耀眼,他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慢慢坐了起来。一个四十来岁的大娘,拿着一个篮子,篮子上盖着一块白布,可能是要去庙里烧香敬贡的,看到唐龙炎后,叹了口气,从篮子里拿出了一个馒头,放在唐龙炎面前的地上。

    忽然间,唐龙炎感到一阵莫名的羞愤,纵然他常年生活在桂州山岭中,但何时需要让人施舍?这时一种出于本能的感觉,以至于让他看也不看眼前的馒头,努力支撑着站了起来,拿起那张告示,慢慢离开。

    或许在他内心深处,从一开始,就从未打算接受这样的施舍。只要我还能动,我便能自食其力。他喘着粗气,带着他的倔强,继续漫无目的的走着。

    阳光高照,他不由得抬手遮住了那耀眼的阳光,就在此时,他眼前一亮,他眼前的,赫然就是代州府!

    一瞬间,他内心处伤痛如同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忽然一下冲了出来,父母在他面前惨事,他自己现在如同废人一般,百般伤痛便在此时涌了上来,他也顾忌不得什么,便朝着那大门冲了进去。

    守门的两位小吏看到一个穿着破烂,手里拿着一张皇榜通告的人朝代州府中冲来,立即过去将他拦下,其中一人喝道:“哪里来的小叫花子,好大的胆子,竟敢来这里捣乱!”

    唐龙炎眼下哪里会理会这两个小吏的话,他只是冷冷的道:“让开,我要见两位唐将军!我有冤情要与两位唐将军说。”

    那小吏听他语出轻狂,当下冷笑道:“冤情?笑话,青天白日的,哪来的冤情,你拿着这通告,看来冤情挺深的啊,那你为何不去京城去告御状啊?”

    唐龙炎目光冰冷,缓缓扫过那个小吏,道:“进京么,那是迟早的事,眼下是找到两位将军要紧。”

    “好你的小叫花子,说上两句你倒是来劲了,看来今天不教训你一下,你是不知道好歹了!”说罢这个小吏便朝另外一个使了个眼色,两个人抄起手中的棍棒便朝唐龙炎打来。

    但见一人双手一挥,一棒朝他双膝打来,唐龙炎习武多年,这点动作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当下朝后一退,那一棒便只打到了地上。

    那个小吏见状眉头一皱,这小叫花子竟然让大爷我丢丑!当下一棒回来,竟然朝他的头部打下来!

    唐龙炎眼光瞥过,身子一侧,那一棍便又落了空。

    另一个小吏见状,忙一棍横扫而来。若是平日,唐龙炎自然不惧此二人,便再是来上七八个这样的人他也能轻松应付,只是眼下他内力全无,加上许久未进米水,有些晕眩,空有见识却一点用都没有,见那一棍袭来竟然毫无招架能力,当下被扫中膝盖内侧,脚下轻浮,摔倒在地。

    那两个小吏本来就喜欢做帮打落水狗的事情,见唐龙炎被打倒在地,两人立马棍棒加身,丝毫没有犹豫。

    两个小吏出手间毫不留情,嘴边勾起一丝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