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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缔造王国第1部分阅读

    《西门庆缔造王国》

    在存活下来太不容易

    在存活下来太不容易

    写作是一个寂寞的事业,成功的写作最后走向有名有利,寂寞是,有名有利是终极。这一头一尾的中间部分,却是一个漫长的、痛苦的、艰辛的甚至是残酷的探索过程。正因为如此,很多人有了,却走不到写作的终极,能够走出来的人,少之又少,凤毛麟角。

    所以我想,“迎合读还是保持自我风格”,应该是一个阶段性的问题,一个策略问题。要想在生存下来,当然生存是第一位的,先应该迎合读,或说,写读爱看,想看甚至看不到的东西,写能令读笑得喷饭、畅快流泪的东西,这是很了不起的。其代价可能是十年寒窗,可能是…………迎合读,其实是一个自我修炼的过程,是一个漫长的成长过程,是一个不断提升自己的过程。

    如果达到了这一点,那就从必然王国走向了自由王国。到那时,爱写什么,就写什么;爱如何风格,就如何风格;爱如何创造,就如何创造。当名利双收的时候,可能你早已淡薄了名利,看穿了名利。能终身相伴的,也许只有个性化的创作。

    就我来说,我在的态度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引子 西门庆与金瓶梅的前世宿缘

    公元二千零一十八年农历七月初七日,是《金瓶梅》中潘金莲、李瓶儿、庞春梅等一干风流女鬼转世为人的日子。

    当年,作兰陵笑笑生为小说《金瓶梅》取名时,在西门庆的众多妻妾中挑出三个最最得宠的,并在她们的名字中各取出一字,取潘金莲的“金”字、李瓶儿的“瓶”字、庞春梅的“梅”字,遂合成《金瓶梅》的香艳书名。

    明朝万历丁巳季冬,东吴弄珠客在《金瓶梅序》中称:“……金莲以j死,瓶儿以孽死,春梅以滛死……”对这三个风流女鬼的前世作了一个大致不错的总结。

    自从离开《金瓶梅》的世界,距今已有九百年光阴,美丽温柔的李瓶儿不知做了几世几代的哈巴狗,今天才得转世为人。

    被西门庆第一得宠的丫头,庞春梅则做了无数代的蝼蚁,不仅不知春秋,甚至连何为朝夕也从未弄明白过,因为蝼蚁朝生夕死,从来活不满24小时。可能是因她前世太刁钻古怪,太尖酸刻薄的缘故。那只无形之手,故意让她每天死一次,不断地生生死死。活得卑贱,死得轻易,活得稀里糊涂,死得也稀里糊涂。

    九百年中,潘金莲活得最辛苦,她做过猪狗,做过豺狼,做过粪坑里的蛆,厕所里的鼠,做过爬墙的壁虎,午夜的蝙蝠,受人驱赶,任人宰割,没过过一天象样的日子。

    今天,这一干风流女鬼终于可以转世为人了。

    出了森严的阎罗殿,众女鬼被押上了高悬半空,下临无地的奈何桥。她们还来不及辨出个子丑寅卯、东西南北,就被押解的众小鬼,冷不防在屁股上狠揣一脚,一个筋斗直摔下桥去,三魂悠悠,七魄荡荡,或徐或速,飘飘扬扬,堕入红尘世界,各自投生去了……

    等到西门庆赶到奈何桥边,眼睁睁看着一群妻妾正风流云散,乱乱纷纷,飘飘荡荡摔下桥去,刹时间便消失在愁云惨雾中,不见了踪影。

    他急惶惶返身赶回阎罗殿,指着阎王老儿的鼻子大叫:“好你个阎王老儿,你哄得俺好苦!想俺西门庆九百年来,在你的阎罗殿上值班当差,任什么凶神恶煞、冤魂厉鬼都为你手到擒来,格杀勿论!没日没夜,无始无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说好了让俺与众妻妾一起托生为人,再做夫妻!身为阎王,你怎可言而无信?让她们先行去了?”

    阎罗王面南而坐,自觉理亏,九百年来,这个西门庆对自己忠心耿耿、说一不二,真是一把好帮手。由于他功劳卓著,三百年前就已抵消了前世冤孽,有资格转世为人。他却偏要等一干妻妾一起转世,可以重续前缘,再做夫妻。一等就等了三百年。

    是自己一时疏忽,女鬼们转世时竟忘了招呼西门庆一声,现在可好,时辰错过,覆水难收。

    西门庆见阎王沉吟不语,面有难色,凭他的机灵干练,立即明白不可卤莽。西门庆毕竟是一代枭雄,懂得分寸拿捏,随口就提出了一个建议:“要不您老随便想个法子,让俺比这些娘们大上几岁,总不能叫俺这个老公反比老婆小啊!”他装出一脸诚恳的样子。

    “你这鬼贼精,入胎就不肯吃亏。”阎王笑骂。

    “贼精才给您老办得好差。”西门庆做个讨好的嘴脸。

    “也罢,正好有一家也是姓西门的,有个小子,名教西门庆生,刚满十二岁,寿却到了,此刻正在双湖市的一家医院接氧气呢,”阎王爷掐指一算:“你去把他替了来,就做那西门家十二岁的儿子,岂不便捷?也免得你的本家――西门庆生的父母伤心。”

    “那家财势如何?您老总不能叫俺去受穷吧?”西门庆咧嘴一笑。

    “鬼灵精!”阎王笑着骂道:“我恨不能叫你生出来就没有肚脐眼,让人人都知道你是个坏东西!”

    “千万别,看在俺九百年忠心耿耿的份儿上,求您了!”

    “那家颇有财势,管保你丰衣足食,还是个独子。”

    “最最要紧的是,千万别让俺失去记忆,到时候见了老婆的面,也认不出来,弄出当面错过的怨枉事,岂不枉费了您老的一番美意!”西门庆赶紧拍马屁。

    “马屁少拍,下去了给我除暴安良、除恶扬善,这可是你次行的主要目的!要是你敢惹事生非,哪怕干上一件坏事,我就让你立即死回来,让你好梦难圆!”阎王爷正色说。

    “你都说了多少遍了,我早就牢记在胸,这回下去不干出个样儿来,决不回来见你阎大王!”西门庆拍着胸脯保证。

    “要去赶紧,再迟就来不及了。说话间,你的那些小娘子,都已经三四岁了,你最多就比她们大个两三岁。”阎王说。

    “您还没答应,让俺记得前生前世呢。您不答应,俺就不走!”西门庆死乞白赖,跟阎王爷讨价还价。

    “好好好,就依了你,看在你忠心耿耿的份上。不过,话说在头里,这遭儿回来,还得给我再当五百年的值殿将军。”阎王爷可不是吃素的,谁也别想在他那里占到便宜。

    “好,一言为定,驷马难追!这遭儿回来,再给您当上五百年的值殿将军!俺西门大官人豁出去了!”

    说完西门庆一个箭步蹿出阎罗殿,向着奈何桥飞奔而去。

    阎罗殿上总共有四个值殿将军,几百年来称兄道弟,关系绝好,因为西门庆资格最老,被公推为大哥。另三个见西门庆要去凡间圆梦,立即追了出来:“大哥,慢走,我等有好东西相送……”

    西门庆边跑边回头问:“有什么好东西赶快拿出来,我要来不及了!”说着已经到了奈何桥边。

    三人都知道对于西门庆来说,此刻的时间可谓一刻值千金,立即把各自的宝贝递了过来:“老大,这是我的定海珠,只要含在口中,任何大洋长河都任你遨游,任何水族都不是你的对手。等你回来可得还我!”老二鲸鱼王说。

    “大哥,你只要把我这飞行圈带在右手中指上,立即就会飞起来,要多快有多快,而且它具有隐形功能,想什么时候隐身就什么时候隐身。”老三飞禽王说。

    老四巨力王把一根比火柴棍略粗略短的小棍子放在西门庆手上说:“遇到强敌,只要随手一挥,它就会按照你的心意变长变大,同时使你的功力增强百倍,任何强敌都不是我这巨力棍的对手。现在我把它交给你,但是,你只能用它行善或防身,如果想用它做恶事,它就不会听你的使唤了。”

    “对,我们的宝贝,也只能行善,不能作恶!”老二老三同声叮嘱。

    西门庆接过宝物笑着说:“放心,这九百年可不是白修炼的,你们还不知道大哥我,早已经改邪归正,这次入世,最大的心愿就是除暴安良、除恶扬善,让人世间的苦人儿脱离苦海,让人间变得美好一点。”他把三件宝物装入自己的宝贝乾坤袋中。为保险起见,他将乾坤袋往口中一含,转身飞快地登上桥顶,摆个大鹏展翅的架势,一跃而下。

    “大哥,有什么难事记得回来找我们,我们一定全力帮你……”三兄弟追到桥顶,齐声叮嘱,眼睁睁看着西门庆的身影逐渐远去,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中……

    这正是,螯鱼脱却金钩去,摇头摆尾总不回。

    第一章 西门庆借尸还魂

    西门庆眼前一黑,自己的身体仿佛进入一个通道,在向前疾飞。耳旁只听见呼呼的风声,迅若奔马,疾如雷电。他紧闭嘴唇,牢牢含着乾坤袋和弟兄们送他的三件宝贝,感念着他们对自己的手足情分。

    他的意念中,似乎经过了几万条河,几千重山,几百个城市村庄。霎时间已来到一个灯火如海的大城市,他在一家医院的一个病房的窗前停下,只见一群人正围着一张白色病床上一个小小的人儿大哭。

    他突然意识到:不好,要坏事儿!如果错过了交接的时辰,他将进入不了这个少年的身体,他将错过转世为人的千载良机。西门庆心下着急,不顾一切就想一头扎下,突然看到两个小鬼,正用铁链将少年的魂魄从床上拉起,拖着就走。

    西门庆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来得不快不慢,恰倒好处。眼看着那个叫西门庆生少年的魂魄刚一离开病床,他立刻悄无声息地扑入少年的身体,只觉得头一晕,眼一花,瞬间失去了知觉。

    一个陌生的灵魂,进入一个陌生的身体,灵魂把巡视了一遍,体会了一遍,觉得还算恰当,还算惬意,片刻间就安顿了下来。

    西门庆觉得被人们包围得水泄不通,耳畔是伤心的哭声,有几双手臂将自己紧紧抱住,弄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奋然一挣,想要突破重围,却觉得有劲儿无法使。他撑起眼皮,终于看到了周围的一切。

    紧紧抱住自己的中年男女,不用说,就是西门庆生的父母。一想到以后要管这两个人叫父母,立马觉得一阵烦躁,不由得叫了起来:“快放开,你们要把我闷死啊?”

    闹哄哄的哭声戛然而止,所有的人都回头看着他,病房一下子静得出奇。

    “孩子,你……你……你终于醒了!”中年女人捧起他的脸,泣不成声。

    “庆生,庆生!你终于挺过来了!”中年男子抱着他的肩,轻轻抚摩着。

    “医生快来,我们的庆生活过来了!”众亲戚都欢欣鼓舞。

    医生问讯赶来,也大为惊诧:“刚才明明心跳和呼吸都没有了,怎么一下子活过来了?”

    他用各种仪器一一测试,居然一切正常,特别是心跳,比以前不知要有力多少倍,这哪里是一个十二岁少年的心跳,简直比成年人更强壮。不禁高兴得直挥手:“奇迹!奇迹!简直是奇迹啊!这在医疗史上也是个奇迹!对,我得向院长报告去。”他话音未落,人已经跑出了病房。

    西门庆对这些从未见过的医疗仪器生了兴趣,他一骨碌下了床,把各种还来不及撤走的仪器,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这时院长在一帮人的簇拥下,走进了病房。见一个垂死的病人,居然站在那里观察医疗仪器,觉得简直不可思议。

    毕竟是院长,见多识广,他定了定神问道:“西门庆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别人叫他西门庆生,西门庆觉得特别别扭:“我叫西门庆,不叫西门庆生!”

    他对着众人大声说:“我上辈子就叫西门庆,这辈子还叫西门庆!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突然他感到嘴里有东西搁牙,猛然想起他的宝贝乾坤袋和兄弟们送他的宝贝,奇怪它们怎么都跑出了乾坤袋。他赶紧用舌头仔细分辨了一下:圆的是定海珠,戒指状的圆环是飞行圈,长圆的小棍是如意棍,软软的象个小团子的是自己的乾坤袋,四件宝贝居然各自为政,都好好地分别待在嘴里呢,这才放下心来。

    他走到窗前,背对众人,起手按住嘴,偷偷将四件宝贝吐在手上,紧紧握在手心里。

    所有的人都觉得惊诧莫明:这孩子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怎么竟然就象换了个人似的?

    庆生的父亲西门广也意识到孩子的脑子是不是被高烧烧坏了,他走到西门庆身旁,有意试他一试:“孩子,你认识我吗?”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西门庆不假思索,冲口而出。

    完了完了,这孩子人都不认识了!父亲还不死心,继续问:“那,你妈妈呢?她在哪里?”

    “妈妈?嘿嘿,我妈早死了!”西门庆看着这帮穿着奇怪的陌生人,一脸的不耐烦。

    庆生的母亲许霞,再也忍不住了,她冲上前,一把抱住了西门庆,哭道:“庆生,我是你妈妈,你怎么连最爱你的妈妈都不认识了?”

    被一个陌生人抱着脑袋,要多难受有多难受,西门庆大叫:“别碰我!”一把把许霞推得老远,他圆睁双目,冷冷地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告诉你,你的庆生早死了,你难道没看见?他刚刚被两个小鬼用铁链子套走了。”

    “疯了,疯了!这孩子彻底疯了!”

    “别是撞了什么邪了?”

    “不对,象被什么妖怪附体了!”亲朋们议论纷纷。

    “我看,象是借尸还魂!”一个常看小说的亲戚,很有把握地判断说。

    西门庆觉得还是这人有点见识,一语倒是提醒了他:千万别寒了这家父母的心,毕竟自己现在只是个十二岁的少年,还得靠这两个所谓的父母养活。一旦被他们识破天机,吃亏的还不是自己?

    他不由得低头看了一下今生的自己,瘦瘦小小的身体,再看一下自己的手,纤细洁白,十指尖尖,怎么象女孩子的手?

    他觉得心头一动,猛然想起,还不知道今生今世的自己,长个什么摸样:“快,快拿铜镜来,我要照铜镜!”

    “铜镜?什么铜镜?……照铜镜!对了,是要镜子吧?”众人这才想明白。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西门庆生活的宋代,人们都用铜镜照面,他所谓的铜镜,绝对不是现代意义上的玻璃镜子。

    院长虽然对小病人的反常举动觉得奇怪,但必须装出镇静的样子,回院长办公室再好好研究研究。他命护士去取一面镜子来,一面安慰了病人家属几句,带着众人离开了病房。

    趁着众人乱成一团的时候,西门庆赶紧回到床上,钻进被窝,想把三件宝贝装入了自己的乾坤袋,可是乾坤袋一点动静也没有,依然只有一个瘪瘪的小团子那么大,就象一个普通的丝织小囊一样,再也不会任意伸缩,更不会按着他的心意一隐而没。所以它再也装不下另外那三件宝贝,使它们掉在他的口中,碰得他的牙齿咯咯地响。

    西门庆这一惊非同小可,如果他的乾坤袋失效的话,那就意味着另三件宝贝也同样失效,天那,也就意味着他西门庆今生失去了前世的异能,彻底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怎么能接受如此残酷的事实?一个拥有非凡异能的值殿大将军,一个大宋西门宗的开创,居然瞬间变成了个普通人,却还清晰地记得前身前世的一切,这可比杀了他都难受啊!

    他无奈地将四件过气的宝贝装进了衣服口袋,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这么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呢!”

    听的众亲友大惑不解,小小的人儿怎么说出这种话来?

    这时镜子已经取来,西门庆接过镜子,现这面铜镜特别明亮,一照之下,他呆在当场。

    镜子里是一张妩媚秀丽女孩子的脸,白如凝脂的皮肤娇嫩欲滴,细细长长的眉如春天的远山,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要多动人有多动人,琼腰鼻精致挺拔,最最该死的是那张樱桃小口,以后怎么大口喝酒,大块吃肉!

    他情不自禁地大吼一声:“阎王老儿,你把俺害惨了!玩笑可不能这么开……”

    众人冷不防被他粗野的吼声,吓了一大跳。

    才吼了一半,西门庆屏住了呼吸,他突然想到该检察一下自己的内力和真气,可是在西门庆生柔弱的身体里,有的只是病气、晦气,哪有半点真气?他只觉得浑身绵软,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