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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缔造王国第15部分阅读

    作,觉得轻松之余,突然想起了孟玉楼,不就住在江南市吗?为什么不趁此机会,去看看她和云理守,顺便告个别。

    他来到云理守家,希望能在他那里碰到孟玉楼,可是,玉楼回自己家去了,西门庆立即提出要去孟玉楼家玩,云理守说:“我舅舅在家呢,否则,妹妹也不会回自己家。”

    “你舅舅在家怕什么?我们找他女儿玩,又不是找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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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知道,我舅舅家教森严,不让女儿轻易跟外人交往,而且,他是个著名画家,来往的都是些书画艺术家,我妈说他是三高三大。”

    “什么三高?”

    “就是才情高、艺术高,再加清高。”

    “三大呢?”西门庆颇有兴趣地问。

    “三大吗?架子大、脾气大,还加名气大呗。我们见了他都有点害怕,不敢轻易到他家去。”云理守说。

    西门庆一听,玉楼的爸爸是个画家,立刻来劲了,心想,自己当年不仅是一代拳宗,也是个颇有成就的书法家,只可惜,兰陵笑笑生在写《金瓶梅》时,竟然只字未提,可恨啊,可叹!

    “他是画家,我是书法家,一点也不比他差,他著名,我也不赖,不信,咱们走着瞧!”

    云理守见他口出狂言,但是想想他的拳术如此高明,也许在书法上,他也真的有一套呢。

    两人来到孟家,见孟非想正教女儿画画。父女俩在偌大的画室里,正静静地享受他们的天伦之乐呢。

    孟玉楼见哥哥来了,把自己心仪的西门庆也带来了,高兴得两眼放光,顾不得父亲狐疑的神色,急急忙忙地上前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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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给孟非想留下好印象,西门庆规规矩矩地跟孟玉楼打了个招呼,这时,云理守已向孟非想介绍了西门庆,说他是个书法爱好,特来请教大师。

    孟非想本想拒绝,但看到女儿两眼放光的样子,不觉对西门庆有了一丝好奇,他指着桌上孟玉楼刚画好的一幅国画,对西门庆说:“既然你是书法爱好,你说说,这幅画可以提什么样的诗,款该落在何处?”

    西门庆见孟玉楼画的是雨中的江南风光,就说:“如果可以,我来给玉楼题诗一。”

    他提起笔来,不假思索,挥笔立就:

    春风垂柳云霞,

    小桥流水人家,

    老岸轻舟船丫,

    夕阳西下,

    帘中人美如花。

    “好曲!好字!好意境!”

    孟非想见他一挥而就,居然把马致远的《天净沙&p;p;8226;秋思》换了一番意境,而且平仄压韵都对。更可贵的是,小小年纪竟能写这么一笔老练的瘦金书,实在是太难得了,忍不住连声赞叹。

    孟玉楼见父亲这么夸赞西门庆,又是高兴,又是自豪,觉得自己的眼光果然不错,令她意外的是,西门庆不仅能武,而且能文,居然还文得非常到家。

    她了解自己的父亲,从不轻易夸赞别人,尤其是年轻后辈,今天,他竟连用三个好字夸奖西门庆,实在是破天荒头一遭。

    云理守也觉得非常意外,在他的记忆中,严肃的舅舅从没有夸奖过自己一次,不管他如何努力。今天,西门庆轻轻提笔,写了几行字,就得到舅舅如此高的评价,实在是想不通啊。

    当天,孟非想把西门庆留在自己的画室中,跟他谈诗论画,觉西门庆议论风,对书画颇有研究,尤其是对宋之前的书法大家,娓娓道来,如数家珍,许多珍闻轶事,早已遗落在历史深处,居然都被他一一勾沉出来,简直想不明白,他这么小小年纪,肚子里怎么可能装得下如许古事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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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他哪里知道,西门庆本人,就是从历史深处走来的古人,许多在今人看来的古人,其实就是他的同时代人,或是相去不远的“近现代人”。

    谈到默契处,孟非想请西门庆为自己和女儿写一幅瘦金书,自己则作画一幅,互相留题,互相交换,作为这初次相识的一种纪念。

    西门庆为自己能找到一个有共同语言的忘年交而感到高兴,孟玉楼说:“我也要作一幅画,送给西门哥哥。”

    三人各自忙着书法、作画,唯有云理守无事可做,终于,他找到了为他们磨墨的活,开始勤快地干起来。

    当晚,孟非想还想留西门庆吃晚饭,出于礼貌的考虑,西门庆还是婉言拒绝了。

    六十七章 寻梦别样人生(每天2更)

    虽然下新人榜了,每天两更不变,兄弟们,多多收藏,来支持俺吧!

    春梅和父亲回到家里,童琴生又忙着去公司,忙他的事情去了,春梅又剩下了一个人。

    她抱着皮特,坐到了后院的秋千椅上,想着她少女的心事。

    她不知道在期待什么,眼看着暮色已浓,仍然没有见到那个熟悉而陌生的身影,和他温暖又坏坏的笑容。

    第二天,那个可恨又有点可亲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春梅把玩着他送给自己的蓝宝石,觉得又孤单又寂寞,心想:他怎么还不来呢?难道他很忙吗?还是他已经把自己忘了?

    他忙他的,跟自己有什么相干?自己又有什么权利,希望他不把自己忘了?不过才认识了一星期,好象根本不该有忘不忘自己这么一说。

    春梅觉得自己很奇怪,老想着西门庆干什么?他再能干,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他再有本领,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可是没用,西门庆的影子老往自己脑海里钻,该死的!这个人怎么回事?怎么老往自己的脑子里钻啊?有你这么霸道的吗?自己人不来,却把影子塞到别人脑子里,简直坏透了!

    春梅开始恨西门庆,恨他不再出现,她抱着皮特,对皮特说:“你主人是个小坏蛋,不不不,是个大坏蛋!他怎么可以这样猥琐,这样无耻,这样流氓,整天想着往姐姐脑子里钻?你说他可恨不可恨?你说他是不是个大坏蛋?”

    皮特汪汪地叫着,伸出舌头舔着春梅的手,算是给小姑娘一丝安慰。

    春梅暗暗对自己说:“如果明天他再不来,我就去美国,我真去美国,让他以后再也找不到我!我可不能让别人牵着鼻子走,更不能让你这个小男生,牵着鼻子走!”

    第三天,西门庆还是没来,春梅在闺房里,花园里,阳台上徘徊了又徘徊,她觉得自己是那么地心神不宁,连过去那种静静的孤独感都失去了。

    她终于向自己承认,她希望西门庆的到来,她觉西门庆已经在自己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不明白,这是不是就叫做“爱”?如果爱是这样的话,那她宁可不要爱!

    小姑娘开始恨自己,怎么这么没有定力?怎么这么轻率?怎么这么容易上钩?才几天,就被西门庆勾走了魂?

    不行,她不能这么轻易地被别人把自己的魂勾走,不能这么轻易地付出自己的“爱”,更不能让别人牵着鼻子走!

    她终于作出了决断,她打电话,找来父亲的秘书,让他为自己和父亲办理一切出国手续,等手续办完后,买两张去纽约的机票,再来告诉自己,并特意嘱咐,在买好机票之前,不要告诉任何人。

    说着,将一张信用卡交到秘书手上,说:“办去吧,记住,别告诉我父亲,要坏了我的好事,看我怎么对付你!”

    张秘书早就领教过小姑娘的厉害,吃一堑长一智,这回是再也不敢告诉董事长了。

    一个星期后,张秘书把两张机票和所有办好的出国资料,都交到了春梅手上,春梅一看,机票是七月下旬的。

    春梅立即打电话,叫父亲回来。童琴生正在林若云那里,嘱咐了林若云几句,就回家了。

    童琴生一到家,春梅就把机票和所有的出国资料都推到了他面前说:“爸,我把一切都办好了,飞机是下星期的。”

    “谁说我要坐飞机了?谁说我要出国了?”

    “我不是跟你说,我要到国外去读书吗?”

    “我不是跟你说,我们都冷静地考虑考虑,不要匆忙作决定吗?”

    “我已经冷静地考虑过了,我不想在这个家里再呆下去,我要去美国读书,我要你陪着我。”

    “可是你妈会同意吗?你爷爷、外公外婆会同意吗?你也不想想我有时间陪你吗?”

    “我知道,只要在望山市,你永远都那么忙,你永远没时间陪我。所以,我要去美国读书,到了美国,你就有时间陪我了,你也不可能去管那个小妖精了,你也不用去看妈的脸色了。就我们父女两个人,清闲自在,过简单的生活,对我们都有好处。爸,你就答应我吧,算女儿求你了。”

    童琴生看着春梅眼泪汪汪的样子,心都软了,是自己没能给女儿一个温暖的家,平心而论,她要去美国读书的要求,一点也不过分。相反,其实这个主意相当高明,真的可以让他们父女摆脱许多不愿做的事和不愿见的人。

    特别是,最近突然冒出了个西门庆,他对女儿的居心,一望而知,他对自己的居心也颇为可疑。如果春梅去了美国,倒是一个摆脱西门庆的好办法。如果没有若云,他真会带着春梅往美国一走了之,既报复了父亲,也报复了妻子,又避开了西门庆。

    可是现在,他有了林若云,若云需要他的关爱和保护,需要他为她出谋划策,对付许多意想不到的情况和问题,一朝不慎,她可能落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童琴生有了主意,就对女儿说:“要不这样,我先送你去美国,为你办理好一切就读手续,到时候,让你妈去陪读,反正她也不工作,有的是时间。”

    春梅想:先去了再说,到时候,我不让爸回国就是了。

    打定主意,春梅说:“我不要妈陪我,我就要你,你受不了她,以为我就受得了她吗?哪怕我一个人,我也不要她陪,说好了,别告诉她,让她找不到我们!”

    童琴生知道,女儿的能力很强,让她早一点去美国留学,对她今后的展,也许会很有好处,何况,童家在美国还有很多亲戚朋友可以照顾她。

    “行,我先送你去,我再回来,反正咱们家在美国有房产,纽约的那幢别墅很高档,生活上不会比在家里差。”

    计议已定,父女俩分头开始准备,春梅心里充满了小鸟飞出金丝笼的快感,童琴生心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感。这个消息,他既不告诉父亲,也不告诉妻子,等自己与女儿走了,让他们找去吧。

    唯一不舍的是若云,一个星期中,他尽量多抽时间去陪她,告诉她,只要一个星期到十天,把女儿安顿好了就回来。

    对女儿,则推说忙着打理公司的事情,要她理解父亲的苦衷。

    一个星期很快过去了,父女俩登上了去美国的飞机,从此,一个别样的人生,在春梅面前展开,而童琴生正面临着失去林若云的危险。

    六十八章 久违的春天的冲动

    也是合该有事,童琴生父女前脚走,童鹳后脚就回到了望山市,他有整整一星期的休假,这对他忙碌的宦海生活,是难得的空闲。

    可是,找儿子找不到,找孙女儿,也没影,心想:平时老怪自己不抽时间陪他们,现在,自己有时间了,他们却不见了。

    多年的宦海生涯,使童鹳习惯了忙碌,习惯了被人们包围着请示汇报,本想与儿子孙女儿聚聚天伦,偏偏他们都不在。

    今天突然空下来,使他有一种失重的感觉,竟不知道该如何打这长段的时间,他找来陈秘书,问他,望山市有什么地方可以消遣的?

    陈秘书多年来一直跟着童鹳,早已成了他的心腹,忙投其所好地说:“听说,本市雪娥夜总会来了一名红歌星,不仅歌唱得好,而且还会自己弹钢琴呢,长要不要去休闲休闲?”

    “一个歌星能有什么意思?我没心绪去。”

    “听说很漂亮的,虽说才十三四岁,可已经是娇艳欲滴。”

    童鹳开始有了点兴趣,就说:“是你想去看看那个娇艳欲滴的红歌星吧?”

    一听长有点动心了,陈秘书故意坏坏地一笑:“是男人,对娇艳欲滴的姑娘,总会有兴趣的,去放松放松吧,您老长年累月地操劳省务,为人民服务,好不容易有几天休假,还不得犒劳犒劳自己?”

    “谁跟你油嘴滑舌的?”童鹳故作严肃地说。

    “那长,就算犒劳我这个鞍前马后跟着您操劳的人吧。”陈秘书已经习惯了把自己当作长的台阶。

    “行,那就犒劳犒劳你吧。”

    “好喽,我这就让他们派车去。”

    “就用小王开的车。”小王开的是童鹳三辆车中最大众化的一辆,车牌号码也是最大众化的。

    陈秘书马上领会,长是非常注意群众影响的,到了外面,自己千万得低调,不能暴露了长的身份。

    车到雪娥夜总会,陈秘书瞧着长的脸色,找了一个靠边的,不引人注目的桌子坐下。

    不一会,演出大厅已经座无虚席,都是来为林若云捧场的。

    此时的林若云,对舞台演出已颇有经验,与乐队的合作也更加默契,她还懂得如何卖关子,如何吊观众的胃口,如何制造,反正她手上有的是绝活,各种歌曲流行一,她就会唱一,何况,她不仅能独奏四五钢琴曲,还能自弹自唱呢。

    再加上孙雪娥煞费苦心的安排经营,并为林若云添置了一套又一套漂亮别致的演出服,使整个晚会沉浸在欢乐、喜庆、祥和的氛围中,使每个参与其中的人都得到了充分的享受和美的愉悦。

    童鹳虽年已花甲,竟也为小姑娘的风采所陶醉,等到点歌的环节,看到各路好汉竞相出价,互不相让的热烈场面,他好不容易才压抑住参与角逐的冲动,他一再提醒自己,千万别暴露了身份,否则将有失官体,有碍官声。

    当晚,童鹳躺在自己别墅的大床上,多年来第一次感到身边缺少一个人,脑子里如走马灯般出现的,尽是红歌星林若云美艳的影子,尽是她清澈如山泉般的歌声和琴声。

    似睡非睡间,突然一个念头清晰地闪过,如果此刻,小美人就睡在自己身边,该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啊。

    童鹳再也睡不着了,循着这个美妙的念头,他的灵魂无比向往地越走越远,他用灵魂拥抱着这个美丽的少女,仿佛拥抱着高唐神女,而自己则是风流倜傥的楚怀王,他越想越美,全身奔涌着久违的春天的冲动,全然忘了自己早已是白苍苍的老翁。

    既然想到了,就该行动;既然有了春天冲动,就该用春之美好,来满足这种久违的原始的冲动;既然想得到,就一定能得到,这是童鹳的性格。

    多少年来,他想得到的东西,不管用什么手段,他都能得到,包括金钱美女,包括高官厚禄。

    现在,他想得到的,是一个美丽的,多才多艺的红歌星。在决定行动之前,第二天傍晚,他又去听了一次林若云的歌会,他得让自己确定,这个姑娘值不值得自己去行动,他也得让自己的心明白,自己到底是否真的喜欢这个姑娘。

    第三天上午,他不带秘书,自己开车来到雪娥夜总会,提出要会一会林若云小姐。

    孙雪娥摸不透这个老头的深浅,他似乎很普通,但在普通中透着深沉;他似乎很简单,但在简单背后,潜藏着不简单;他似乎很随意,但在随意间流露着刻意。

    孙雪娥一边观察着对方,捉摸着对方,掂量着对方,就是观察不清,捉摸不透,掂量不够。

    在欢场混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到过这样的莫测高深。职业敏感使她答应了对方的要求,她命人唤来林若云,把他们安排在一个精致的ktv包房。

    林若云怀着惯有的戒心站在离陌生老头仅一米远的地方,一面熟练地调音选歌,一面观察着对方的动静。

    与心仪的姑娘第一次靠得这么近,童鹳以为,自己会像以前见到美女那样,春心荡漾,雄心勃。奇怪的是,自己心里竟一点邪念也没有,反而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亲切和怜爱的感觉,这是一种难得的全新的感觉,他的心,因为这种温暖的感觉而微微颤动。

    他以为,自己的心早已经练得铜铸铁打,刀枪不入。没想到,居然还保留着这么柔软、温馨的一角,是眼前这个女孩,让他明白,自己还是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或说,是林若云使他冷凝封冻的心,又恢复了柔软,终于有了冰消雪化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