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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第10部分阅读

    长发高高地吊起——她的大波浪只为他而荡漾。然后她颤颤巍巍地打箱子,里面是那件黑色的i,7800元,那年她虚荣的见证。终于有一天又穿上了它,原来她一直痛恨的虚荣已经长成了她身体里的一部分。她把那件碎花裙子叠好收起,从此封存了一段记忆……

    裴蕾回过头,发现她的室友们在身后站成一排默默地看着她。那一刻她想说点什么,嘴唇动了动,什么也说不出口。她就这样低着头风一样走过。等她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大家惊呆了,原来裴蕾可以美得这样惊心动魄。她雍容华贵,每个举手投足的瞬间都散发着女人妖娆的特质。不过,这是她最后的惊艳,她不属于这里。主席此时酒醒了,也许受了惊吓,也许是被裴蕾真正的魅力所倾倒,他呆呆望着裴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裴蕾轻叹了口气,命令家丁放开了他。

    裴蕾的眼睛掠过人群,下意识地寻找着什么。然后裴蕾闭上了眼睛,在大家的叹息声中,在卫冰绝望的注视下,裴蕾缓缓坐进了那辆黑色的凯迪拉克。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开花落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又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很长时间以后,人们还在津津乐道着,在那样一个夜晚,满天星辰下,一个美妙绝伦如夜精灵一般的女子,满面忧伤地投入到富豪的怀抱。

    第十二夜 封存的碎花裙  3个穿ck的极品美女(69)

    隔日回到大连。卫冰双眼失神,独自坐在宿舍里发呆。见了我,他一下子扑了过来,抓着我的胳膊:“她怎么会这样?不就是受了点刺激么!那个主席,人渣一样的东西……裴蕾怎么会这那样脆弱?!”

    卫冰难过的样子激起我的愤怒,卫冰蒙在鼓里,但是我却清楚得很,从那天裴蕾对我说的话,结合了卫冰对那晚的描述,我可以肯定地讲裴蕾同那个姓杜的富豪早就有联系。“脆弱?我们才是那个脆弱的,她走的每一步都是计划好的,她很坚强!”

    卫冰的眼睛里满是碎掉的希望,让我不忍再看。

    我们很穷,我们打不起texi,买不起榴莲和木瓜;我们不能让心爱的女孩们坐上香车,穿上ck。我们也很脏,玻璃没人擦,窗帘没人洗,外面的野猫悄悄溜进宿舍,叼起卢真桌下吃剩的鱼骨头。但是我们心里有一片昂贵的净土,那里每天都生长着孜孜不倦的希望。高贵的人谓之卑微,卑微的人谓之高贵,很难说清谁对谁错。前者是亵渎了自己的信徒,后者是祈祷着自己的顽主,如是而已。

    裴蕾的事情在学校里轰动一时,到处充斥着关于她的风流故事,人们猥亵地想她此刻正在做的事。她成了名副其实的社交名花。社交是什么概念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社交名花,就是用来社交的有名的花。想必这样一朵名花再也不会为超市里的洋水果汗颜了吧。

    我着实为之难过,但是我承认钱是好东西,有了它我才可以吃饭喝水,才能创造机会接近邱小婉。于是我不得不顶着七月的烈日去家教中心登记,去四处奔走,去赚钱。

    上帝眷顾穷人,进入七月之后我好运不断,首先是饭卡上飞入一笔横财。在那之前我每顿只吃一个素菜。吃素菜有个好处,就是不怕油腻,也不会厌食,连做梦都是天苍苍野茫茫,煎炒烹炸见牛羊的胜景。或许是纤维素过盛引起头昏眼花,或许是刷卡器真的出了毛病,一日在打饭时,我不经意瞥见饭卡里多了足足500元!左右无人,高兴之余我悄悄溜走,去另外一个窗口横七竖八地刷了好几道荤菜吃了个沟满壕平。紧接着又有不可思异的事情发生,我买的最后一本杂志居然中了奖!奖品更绝,是刚上市的一款三星手机!而且是我喜欢的直板儿。嘿嘿,没想到我也成为校园里的手机一族。

    手机虽好,可费用太高,正当我准备束之高阁的时候,一条短信发了进来,通知我某某公司搞活动,我的号码中了大奖,奖励话费800元。打1860查询了话费,竟然真的多了800。我想了三分钟,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随后我拨了一个电话。

    “喂?”她的声音响起。

    “久违了,iss裴。”

    裴蕾在电话一端笑了:“呵呵,是你啊!你刚才叫我什么?iss裴?iss有好几种意思哦,想念,或者错过,你该不是因为错过而想我了吧?”

    “哼哼,都不是,iss还有一种最常见的意思——小姐。”我特意把‘小姐’二字读得很重,裴蕾一下子呆住了。

    我不等她缓过劲继续说:“裴小姐,我想问你,饭卡是怎么回事?手机,还有话费,都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干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我冷笑一声:“这种好事怎么可能连续出现?别装了,用这种方式逗我们小老百姓玩儿有意思吗!”

    裴蕾支吾着:“白天,你……别多想,我只是听说你家最近出了点事,于是想帮一帮你……”

    “够了裴蕾,你知不知道这种帮忙很伤人的!”

    “我,我伤到你什么了?”

    “自,尊,心!”

    我啪地挂了电话。翌日,我把裴蕾所赐的东西包好统统邮了回去。

    第十二夜 封存的碎花裙  3个穿ck的极品美女(70)

    有一种气氛深深压抑着我。我只想做一件事,去见那个白衣女孩,这就像一个习惯,只有见到她,心里才会得到安慰。

    进入7月,我和邱小婉的舞蹈课就快结束了,我所等待的机会仍然没有出现。直到有一次,舞蹈课上出现了点意外。教练要求每个学员都要穿舞鞋,而小婉一直穿着运动鞋来上课,这一次教练终于发火了。

    “那个穿运动鞋的女同学,出列!”

    音乐停了,小婉怯生生地走出队伍。

    “跟你们说了多少次了,要按照要求着装,就你一个人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小婉赶紧低下了头作乖巧状。

    教练本欲借题发挥一下,可是看着女孩抿着嘴乖乖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算了,回去换双舞鞋,然后再回来上课。”

    小婉快步出了舞场,直到下了课也不见她回来。她错过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教练宣布下节课进行考试,男女同时进行,自行联系舞伴。宣布过后,大厅里一片混乱,西装革履的男生频频向女生鞠躬邀请,我灵机一动,计上心头。悄悄溜走。

    为了准备舞蹈课的考试,我向卢真借了高档皮鞋,卢真为我打了三次油,锃明唰亮能照进人去。卢真捧着皮鞋说:“魔镜魔镜,你说谁是世界上最可恶的人?本来人姑娘看上的是别人,他非要抢着去泡。这还不算,还要向别人借行头!以子之鞋泡子之妞,这不摆明了恶心人么?”

    我穿上之后遛了两步,顺便给了他一脚,不错,挺合适。

    我早早在舞场等候,小婉却迟到了。她今天还是一如往日地身着白裙,我注意到她穿了双红色的高跟鞋,颜色的搭配格外出众。她没有意识到等待她的是一场没有舞伴的考试,表情依旧从容。我心里暗笑,还从没见过她紧张不安的样子,看来马上就可以见识一下了噢。果然,教官下令,考试开始。看着别的女孩走出队伍,摆一个高雅的pose等着男士们伸手邀请,之后一同璇入舞池,小婉急得几乎哭了出来。

    很快就轮到了小婉,她硬着头皮走出来,教练问:“舞伴来了么?”小婉低头不语,紧张的脸像朵红透了的桃花。

    “你的舞伴呢?”

    “在这儿呢!来了,来了。”

    我跑过来对教练说:“对不起,我是她舞伴,刚才走神儿了。”

    教练瞪了我一眼:“快点开始吧。”

    这是我有史以来最坏最有创意的点子。小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继而又不解地盯着我,盯着这个优秀的阴谋家。此前我和小婉有过一次照面,不过那天她的眼睛始终没离开卢真,所以我断定她认不出我就是那个卖小猪的小哑巴。不过她这么一警惕倒是让我我无地自容起来,好在此刻教练喊了开始。我伸出右手,优雅地深施一礼,小婉向前轻轻跨了一步,右手搭在我的左手上,左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右腿直立,左腿微弯,鞋尖轻轻地点着地,准备就绪。

    关于舞架的问题,教练已经教过许多次了,尤其强调了,男女学员的上体一定要贴紧,话一出口,男学员已经乐得嘴歪眼斜。今天我们的舞架并不符合标准,小婉起初还比较大方,可由于我心里有鬼,所以不敢把上体实实在在地贴在她的玲珑的凸起处,她看见我犹犹豫豫地样子,于是礼貌地向后撤了撤,本来我就怕对方误会,见状就加更心虚,随即我也向后撤了撤,这下我和小婉离了有两拳远。教练说等等,有你们这么跳华尔兹的么?谁要是再封建习气我记他不及格。小婉狠了狠心,一闭眼,牢牢地贴在我胸口上。

    她的身体软软的,而我,我该硬的地方都硬了……

    曼妙的《神秘园》缓缓开启,小提琴声就像醇厚的香槟,泻一地忧郁的酒香,我忘记了是怎样迈出的第一步。这样的时刻,每一个瞬间我都想拼命记住,可是又什么都记不住。女孩显然很聪明,尽管平时疏于练习,但每一拍都有板有眼,风姿翩翩,尤其是那双夺目的红舞鞋,无与伦比的精致,穿着它,质朴中注入了女人必不可少的华丽。熟练的舞步如一阵阵红色的风,轻轻飘在我的心里。

    虽然她就在侧面,我看不见她的脸,她的表情会不会和我初次见她时一样恬静从容?不可名状的兴奋,想到那个公车上偶遇的女孩正飘荡在我的臂弯中,和我天衣无缝地共跳一支舞。我扶在她腰间的手不知不觉渗出汗。我太喜欢她了。

    第十二夜 封存的碎花裙  3个穿ck的极品美女(71)

    我的这份感情燃烧了起来,因为我和小婉有了肢体接触。

    我的这份感情一下子又黯淡了,因为就在我准备发起人约黄昏后的攻势之际,美女邱小婉头也不会地跟一个小子走了。

    这哥们儿手掐一束鲜花在外面等了她一节课,似乎也欣赏了我和小婉的精彩片断。正当我看着他们的背影欲言又止之时,这小子回头瞥了一眼,目光带有侵略性。他清清楚楚地看见了我,我也滴水不漏地观察了他。我有点傻眼。这哥们儿是个走另类路线的,染了一头红发,满脸丰收的青春痘在漫反射的作用下发出瘆人的光。让我泄气的是这位痘痘男显然是个富家子弟,他胸前挂着黄澄澄的链子,很酷也很野性。手腕上带着江诗丹顿新款金表,股掌之中摆弄着一部小巧的摩托罗拉。不仅如此,他的衣着搭配也很讲究,光这套行头就得好几万。

    莫非这邱小婉是个傍款婆?这个想法让我从头皮一直凉到脚后跟。

    这小子盯着我运了会儿气似乎意犹未尽,不屑地哼了一声,这一声让我觉得胸口有一把无名大火。目送他们走远,这把火一烧再烧,终于有气无力地熄灭。

    卢真说:“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窝囊的,你确定那男的就一定是小婉的男朋友吗?他们拉手了还是接吻了就把你刺激成这操行?”

    农民说:“再争取一下吧,就算她有男朋友也未尝不可,可以公平竞争嘛。”

    公平竞争?竞争个屁!那小子可以每天送她一束鲜花,可以带她开车兜风,可以请她日本料理。老子现在吃饭都成了问题,拿什么和人竞争!

    卢真和农民听罢顿生失望,摇着头离开。

    nnd!我就知道你们关键时刻统统指不上。我是受了点挫折不假,不过你们可以帮忙安慰我鼓励我嘛,甩甩袖子走了是算什么意思?看来自己的梦还得自己圆。

    我和邱小婉真的缘分未尽,很快,我们又有一次接触。

    广播台的节目又做了几个月,之后我们的“校园月光”节目组解散了。在最后这几个月里,我每天利用职务之便,在节目的最后一刻送出一首歌。我把写好的纸条递给雯雯,雯雯见状一脸坏笑:“我们送出今天节目的最后一首歌,一位不愿意透露名字的男生a把这首《最熟悉得陌生人》献给财经大学的邱小婉,希望她每天过得开心。”

    雯雯弹起麦克的按键,冲我一呲牙:“嘿,你每天都在给她点歌,可是她听得到吗?”

    广播台的放射器架得很高,信号正好可以覆盖财经大学。如果她此刻插着耳机听调频就能听到,只不过这种情况的概率比较小。她漂亮可人深受男生喜爱,晚间的约会一定很多,怎会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听调频?这只是我的一种寄托罢了。女孩,我真心祝福你,愿你开心,幸福。

    如此每日反复,直到最后一期节目。雯雯忧伤地接着热线,照例在最后的一刻接到我的小纸条,照例按我的意思为她点了歌,之后雯雯依依不舍地跟听众道了别,节目结束了。我在广播台的全部工作也结束了,一起结束的还有说不清的寄托。雯雯伏在我肩膀上放声大哭。我想起了一起工作过的裴蕾,心头泛起一丝难过。关了设备,熄灯准备离开的时候,热线电话又响了!雯雯抓起电话,话筒里传出一个女孩的声音:“你是主持人雯雯吗?”

    “你好,我是,不好意思,点歌时间到了,我们的节目已经结束了。”

    “噢,这个我知道的”,女孩甜甜地说:“我是为了别的事,听说这是你们最后一期节目……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

    “我是财经大学的邱小婉。你能告诉我,每天在节目最后给我点歌的那个,不愿意透露名字的男生a是谁么?你认识她么?”

    如果有人(w w `w'   'f'v``a l'c 'n '福 '哇 'xi`ao '说'下' 载'站')告诉我中了五百万的彩票,我一定会直挺挺地呆在那里,张大了嘴发不出声音,就像现在这样。说不信,还抱有一丝栩栩如生的幻觉,说信,那又怎么可能呢?

    “啊……这……”雯雯支支吾吾了老半天,看了看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你知道他是谁,只是不方便说,是吗?”小婉问。

    “……”

    小婉一笑:“好吧,我不问了,借此机会谢谢你,也感谢他和他的祝福。那么,主持人再见吧。”

    黑暗中,我听见自己幸福地叹了口气。

    第十三夜 尾行  3个穿ck的极品美女(72)

    我爱上了这样一个女子。

    她朴素清丽温柔可人,但是身旁却跟着一个长痘痘的公子哥儿。

    她是大家眼里的绝对佳人,而她的夜生活居然是安静地收听调频广播。

    她想知道一直默默祝福她的男生是谁,可似乎又舍不得放弃那份神秘。

    她的身影每一天都在我的头脑里打转。

    我简直要被她弄得神魂颠倒了。

    我也经常会被宿舍这帮唯恐不乱的激进分子弄得头脑发热,由于这群乌鸦一样的鸟人存在,我甚至不爱呆在宿舍。一推门,卢真进来了:“呦,你怎么还在这啊,走走,抄家伙楔那公子哥儿一顿,把你那‘情儿’给夺回来啊。”又一推门,马唯利进来了:“呀,精神不错,不治而愈了?那别闲着啊,画两幅画卖钱去,用钱把那小子砸死。可别说没人家有钱哈,你可以换成一块硬币的阿!哈哈。”再不然就是文明,就连他也恢复了往日的活跃:“赶快请我吃饭吧,那女孩,就你看上那个,我认识,你知道她哪儿长雀斑哪儿有焐子么?你知道她喜欢穿什么颜色的%么?你知道……”

    你们都他妈给我滚!马上滚!

    最无聊的时候我接到一通电话,话机显示是隋棠学校的号码,我心头一紧,接了这通点话。电话里的人不说话,只有远处的嘈杂声从话筒一端慢慢飘来。“请问你找哪位?”我问。她还是不说话,仿佛她只是想打一通无言的电话。我不知所措地端着话筒,心里的酸楚一下子涌上心头。最后,我听见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挂了机。我不知道这声叹息意味着什么,只是隐约感觉她不快乐。

    原来,她也不快乐。而我,又何尝快乐?

    她真是一个让人牵挂的女孩,我想。

    这个冬天不快乐的我学会吃了麻辣烫。第一口时被猛烈的胡椒味呛到,甚至烫了舌头,盛怒之下欲倒掉。好奇吃了第二口,感觉满不过就是这个味儿,没有欲想的糟糕。惯性驱使我吃了第三口第四口,吃出了椒香,吃出了热烈,吃得满头大汗畅快淋漓,混合了鼻涕眼泪,仍然不忘狼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