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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皇后第50部分阅读

    就顺杆爬,摆出一副为他人考虑的愁容,为难地望着张峦。

    “这怎么行?为父好不容易才挣得这个入云家门的机会,怎可轻易弃掉?再者说,我的女儿如此漂亮,光是这一点就算是占了先机,能把不少人都比下去。”张峦丝毫不为所动,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漪乔张了张口还打算继续争取,却被张峦一摆手给打断了:“莫要再说了。如今看来,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你能记起多少是多少。从明日开始,晨起以后随你母亲练习女红,等为父从国子监回来,就到书房来研诗书。未时(下午一点到三点)一过,就去温习琴艺。就这样定了,你快些回去准备一下吧。云老夫人的寿宴就在一个多月后,实在是已经很近了。”

    张家现在所住的是一处不大的四合院,北面是正屋,为张峦夫妇所居,东西各有厢房三间。其中,西厢是鹤龄和延龄的住处,漪乔作为长女则被安排在东厢。而南面的四间倒座房,是下人住的地方。

    在金氏的安排下,漪乔沐浴了一番,又换了一套干净衣服,总算是褪去了漂泊在外的一身风尘。

    她正坐在床边,整理那个褐色的绸布包袱里面的东西时,丫鬟芙香在外面轻轻地敲了敲门,声音怯怯地道:“小姐,老爷叫你去书房一趟。”

    “哦,知道了。”漪乔一边答应着,一边动作飞快地将那两百两银票塞进了床单的最里面,然后又把被褥和单子都整理好才起身去开门。

    “咱们走吧,”漪乔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冲着面前的丫鬟展颜一笑,“芙香,有劳你在前面带路。”

    芙香一路低着头将漪乔带至张峦的书房门口,冲着里面小声小气地报了一声便又低着头退下了。

    漪乔慢慢地推开门来,看到张峦正负手立在窗前等她。

    “进来,把门关上,”他没有回头,声音里充满了疲倦,“为父有事要和你说。”

    漪乔觉得气氛很拘谨,掩好门后恭敬地侍立在书案旁,也不敢落座,只是安静地等待着他的下文。

    “大夫来看过了吗,怎么说?”他缓缓转过身,看着漪乔问道。

    被空气里的沉闷感染到,她仍旧是一脸恭顺之色,微微颔首:“看过了,大夫说一切无恙,查不出病因。”

    本来就什么事都没有,自然查不出什么病因。

    张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终于说到了正题上:“漪乔,那你……可还记得为父接你来京的原由?”

    漪乔错愕地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她听得很清楚,刚才张峦用的是“你”而非“你们”,这就是说,这次来京,其实是冲着她来的?

    “看来是什么都不记得了,真是作孽啊,”张峦又是一阵重重的叹息,一脸的头疼之色,“那为父便再和你说一遍好了。这次进京,是为了让你给云老夫人祝寿的。”

    “说起这云家,那可是不简单呐!据说他们家经营着三十几行的生意,还全部都是典当行、生药铺、钱庄一类的大买卖。这大明的地界上,从南到北,但凡是上得些台面的城镇都布有他们的产业,甚至还把生意做到了边疆。而且,云家还有良田万顷,光是每年收上来的租子都花销不完,要把很大一部分拿到自家的米面行去卖掉。”

    “不过,这些皆非最为关键的。他们虽然家中做着大生意,可却绝不是普通的商贾。若非如此,为父也不会如此热络地要把女儿嫁过去。听说他们和朝廷中人也有密切往来。虽说云家无人做官,但是当年像尚铭那样肆意妄为的阉狗头子,专门敲诈京城的富户,闹得这方圆百里鸡飞狗跳,都不敢动云家一根头发,足可见其势力有多大。”

    “唉,只是像这样极富且贵的豪门大户,这一代却是子嗣稀薄。如今云氏的当家主母云老夫人,膝下只有一个孙儿,她对这个独孙可真是疼宠有加啊。虽然这位云公子具体如何不得而知,但是听闻,人赠其雅号‘云清公子’,那是一表人才,满腹经纶,诗书画艺无一不精,堪为同辈之中的佼佼者。而云老夫人举办这次寿宴名为庆生,实则是要挑选合意的女子做她老人家的孙媳。到时候,京城里的名媛佳丽们都会前往祝寿,去争夺云家少夫人的位子。”

    “当然了,也有像我们这样的微门小户,靠着四处托关系好歹混得一张请帖的,那云家少夫人的位子自是不敢想,不过若是能碰碰运气,得着一个侧室的位子,那也是无限的荣光啊!漪乔,现在你明白为父为什么要接你进京了吧?”张峦说完这一大段话,便坐下来自己斟了一盏茶,边润喉边观察漪乔的反应。“说起这云家,那可是不简单呐!据说他们家经营着三十几行的生意,还全部都是典当行、生药铺、钱庄一类的大买卖。这大明的地界上,从南到北,但凡是上得些台面的城镇都布有他们的产业,甚至还把生意做到了边疆。而且,云家还有良田万顷,光是每年收上来的租子都花销不完,要把很大一部分拿到自家的米面行去卖掉。”

    “不过,这些皆非最为关键的。他们虽然家中做着大生意,可却绝不是普通的商贾。若非如此,为父也不会如此热络地要把女儿嫁过去。听说他们和朝廷中人也有密切往来。虽说云家无人做官,但是当年像尚铭那样肆意妄为的阉狗头子,专门敲诈京城的富户,闹得这方圆百里鸡飞狗跳,都不敢动云家一根头发,足可见其势力有多大。”

    “唉,只是像这样极富且贵的豪门大户,这一代却是子嗣稀薄。如今云氏的当家主母云老夫人,膝下只有一个孙儿,她对这个独孙可真是疼宠有加啊。虽然这位云公子具体如何不得而知,但是听闻,人赠其雅号‘云清公子’,那是一表人才,满腹经纶,诗书画艺无一不精,堪为同辈之中的佼佼者。而云老夫人举办这次寿宴名为庆生,实则是要挑选合意的女子做她老人家的孙媳。到时候,京城里的名媛佳丽们都会前往祝寿,去争夺云家少夫人的位子。”

    “当然了,也有像我们这样的微门小户,靠着四处托关系好歹混得一张请帖的,那云家少夫人的位子自是不敢想,不过若是能碰碰运气,得着一个侧室的位子,那也是无限的荣光啊!漪乔,现在你明白为父为什么要接你进京了吧?”张峦说完这一大段话,便坐下来自己斟了一盏茶,边润喉边观察漪乔的反应。“当然了,也有像我们这样的微门小户,靠着四处托关系好歹混得一张请帖的,那云家少夫人的位子自是不敢想,不过若是能碰碰运气,得着一个侧室的位子,那也是无限的荣光啊!漪乔,现在你明白为父为什么要接你进京了吧?”张峦说完这一大段话,便坐下来自己斟了一盏茶,边润喉边观察漪乔的反应。

    张峦的意思是——让自己去竞选人家的小老婆?这是漪乔的第一反应。

    她知道,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到了明朝中期商贾的地位已经有了明显的提升,士农工商的排名意识也越来越淡薄。而像云家这样的高门大户,不仅经济实力雄厚,还有很深的政治背景,如此一来成为炙手可热的追捧对象似乎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但是,张峦怎么说也算是个老知识分子了,应该多少还是会迂腐一些的,居然也会如此急切地让女儿去联姻?这可真是够气人的,他都在想些什么?!

    漪乔倒抽了一口凉气,不由地蹙眉道:“爹是希望我……可以嫁进那个云家?哪怕是做妾?”张峦放下茶盏,却又忧心冲冲地望着漪乔:“只是……漪乔啊,你现在的这个样子,怕是将之前的才艺也全数忘记了。虽说你自回来后整个人在气质上都有了很大的长进,但是像这样身无所长,还如何入得了云老夫人的眼?”

    “这怎么行?为父好不容易才挣得这个入云家门的机会,怎可轻易弃掉?再者说,我的女儿如此漂亮,光是这一点就算是占了先机,能把不少人都比下去。”张峦丝毫不为所动,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当然了,也有像我们这样的微门小户,靠着四处托关系好歹混得一张请帖的,那云家少夫人的位子自是不敢想,不过若是能碰碰运气,得着一个侧室的位子,那也是无限的荣光啊!漪乔,现在你明白为父为什么要接你进京了吧?”张峦说完这一大段话,便坐下来自己斟了一盏茶,边润喉边观察漪乔的反应。

    漪乔张了张口还打算继续争取,却被张峦一摆手给打断了:“莫要再说了。如今看来,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你能记起多少是多少。从明日开始,晨起以后随你母亲练习女红,等为父从国子监回来,就到书房来研诗书。未时(下午一点到三点)一过,就去温习琴艺。就这样定了,你快些回去准备一下吧。云老夫人的寿宴就在一个多月后,实在是已经很近了。” 张峦放下茶盏,却又忧心冲冲地望着漪乔:“只是……漪乔啊,你现在的这个样子,怕是将之前的才艺也全数忘记了。虽说你自回来后整个人在气质上都有了很大的长进,但是像这样身无所长,还如何入得了云老夫人的眼?”

    “那——女儿还是不去了吧!也省得到时候漪乔在众宾面前出丑,驳了爹的面子就不好了。”漪乔听着这话茬立马就顺杆爬,摆出一副为他人考虑的愁容,为难地望着张峦。

    “这怎么行?为父好不容易才挣得这个入云家门的机会,怎可轻易弃掉?再者说,我的女儿如此漂亮,光是这一点就算是占了先机,能把不少人都比下去。”张峦丝毫不为所动,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漪乔张了张口还打算继续争取,却被张峦一摆手给打断了:“莫要再说了。如今看来,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你能记起多少是多少。从明日开始,晨起以后随你母亲练习女红,等为父从国子监回来,就到书房来研诗书。未时(下午一点到三点)一过,就去温习琴艺。就这样定了,你快些回去准备一下吧。云老夫人的寿宴就在一个多月后,实在是已经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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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3第一百三三章 另一种宫斗

    肃冷的寒风呼啸着掠过苍凉的大地,萋萋荒草随之剧烈摇摆,和着风的呜咽发出簌簌的声响。如被浸了浓墨的苍穹低低地倾压下来,笼罩在一片萧索之中,更加重了这寒冬里那种令人透不过气来的氛围。而这份凝重与压抑,也愈发地突显出荒野中这场厮杀的凛然肃冷之气。“幻影,你先突围,快点带着主上走!”幻夜对着身旁一道快速腾挪的暗银色身影低吼道。那道身影手起刀落,利落地斩下一个士兵的头颅,而后一路斩杀,闪身来到幻夜身边,一面抵挡敌人的进攻,一面趁着打斗的间隙压低了声音对他说:“你以为我不想吗?只是现下他们人多势众,增援又尚未赶到。而且眼下主上又受了伤,想要突围杀出一条血路来实在不是一件易事。”“什么?!主上受伤了?你这影卫是怎么当的?!”“如今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一身暗银色劲装的幻影紧锁着冷峻的眉头,满是懊恼的脸上蒙了一层慑人的寒霜,“眼下最紧要的,是在爝火骑的增援到来前,护得主上的周全,切不可再出什么纰漏。”“这我自然明白,”幻夜侧身闪过一个士兵的偷袭,又顺势挥出一剑,脸色冷沉了几分,“你快回到主上那里去,幻字组的那几大高手虽然身手了得,但此刻也恐寡不敌众。”“那你自己小心。”幻影抬手一个横扫,竭力撕开一个缺口向着另一侧腾跃而去。而在他转身之际,隐约听到幻夜低叹了一声“真是越来越不懂主上了”。他的眉头不由又皱紧几分。的确,他也搞不懂主上此次的用意何在。主上的想法,他也越发得猜不透了。幻影一路砍倒了一片又一片蝗虫一样涌上来的士兵,终于腾挪至战阵西北角的一隅。那里的战况尤为激烈。到处都是喷散的血雾,到处都是残缺的断肢,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戾气逼人的刀剑在残月的冷光下泛着森然的寒意,发出瘆人的嗡鸣声,在这个似乎没有尽头的冬夜里饮尽悲凉。砭骨的寒风疯狂的肆虐,但却怎么也掩盖不了一浪高过一浪的惨叫声。成片的士兵堵住了一群黑衣蒙面人,渐渐呈现出合围之势。并且,还不断有更多的士兵潮水一样涌上来。那群黑衣人则有意识地围成一个保护圈,但是由于敌人人数众多,双方对阵极其激烈,那个圈子就变得有些松散。一个少年被护在那个散圈内。他着一身镶着银丝暗纹的纯黑色夜行衣,却是没有如其他人一般蒙面。不过,由于夜色极为昏暗,他的面容隐于其中,使人看得不分明。少年手执一柄长剑,颀长的身影游移于纷乱的战阵中。他身法诡谲多变,招式明快利落,剑势运转之间,挥洒有如行云流水一般酣畅淋漓。不过,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动作流畅中偶尔会显露出一丝略显不自然的迟滞,出招的力道也不如何狠厉霸道,而且渐渐有体力不支的迹象。只是由于他出招神准,出手极为精到,每一挥每一斫都能正中敌手软肋,打在“七寸”上,且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以最小的力量损耗施展出最大的威力,所以即使他已然极端虚弱,但一时半刻还不至于有什么问题。远处一双阴森的眼睛正紧紧盯着这里。那目光如毒蛇一般阴暗狠厉,还带着一股怨毒的愤怒和不甘。伴着一阵嗜血的冷笑,一群夜鬼一般的死士倏忽之间从黑魆魆的密林里窜出,如饿狼一样全数向着少年的方向扑去。他们的手中寒光森然,在深暗的夜色里,发出幽幽的蓝光,分明是一把把淬了剧毒的匕首。原本多对付几个半路杀出的死士,于少年来说并非什么难事。但这些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杀人工具,根本不知疼痛一样,只知道一味地扑上来拼命。而眼下他的体力虚耗过多,又加之身上本就有伤,实在是很难全身而退。一时间,情势危急。 而另一边,黑衣蒙面人被更多的死士缠住。而且这些死士开始有意识地将战阵往外圈拖动,刻意冲散少年周围的保护屏障。少年的额头上逐渐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容色越发苍白。回剑,旋身,横扫,辟斩,即便是到了脱力的边缘,他仍然冷静而从容地强令自己作出一系列动作,计算着回击的角度和力道,在一众的饿狼猛虎之中果断决杀。幻影这里亦是分|身乏术。他眼看着情势越发得不妙,心中如油煎一样焦灼不已。突然,一阵异动传来,空气似乎瞬间凝固。“主上——!”幻影听到了自己骇然的声音如是喊道。一柄狰狞着森森蓝光的匕首刺中了少年的右胸口处。幻影心中大骇,疯狂地一路砍杀,不顾一切地冲到了少年身边,抬手一剑就将伤了少年的死士刺了个对穿。而少年的反应则镇定得多,似乎伤的并不是自己。没有惊慌失措,没有害怕惶恐,甚至连一丝呼痛声都没有,少年极其果决地迅速拔出匕首,又手法如电地点了伤口周围的几处大|岤和周身的重要|岤位,止血,抑毒,一气呵成。“影,爝火骑应该很快就会赶来,但是如今我可能撑不到那个时候了。”少年虽然因疼痛而微微蹙着眉头,但他的唇畔居然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似是自嘲,似是无奈。他的声音优雅悦耳,带着玉的润泽和冰的清冷,似乎有一股直达人心的力量。即使在这混乱的厮杀中,依旧那么明晰。“主上……”“此处便交于你们了,”少年虚弱地喘着气打断了幻影的话。他低低地喟叹一声,面容虽仍旧淡淡的,但是语气已经带了一丝肃然,“记住我交给你们的任务。”说完,少年一个旋身,剑气一荡,竭力在周围撕开一个了缺口。紧接着,一阵白色的烟雾陡然弥漫。等到再散开时,少年早已不见了踪影。唯留呆愣当场的众人,和一脸担忧地望着少年消失方向的幻影。漪乔是被冻醒的。当她慢慢地张开眼帘,一丛枯草便赫然映入视线。她的心下一惊,瞬间涌上一丝恐慌。她挣扎着坐起来,又本能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