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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不出嫁第5部分阅读

    两位先生,要钱没有,可是我有比钞票更养眼的东西,你要不要看?”说著,唯晞撩高裙摆,露出模特儿级的修长玉腿。

    两名恶徒垂涎地瞪大眼睛,被那只莹白长腿分去心神。

    “喏!这其实不算什么,我还有一招更火辣的哟~~”

    唯晞含笑说完,下一秒,倒楣的歹徒就发出骇人的惨叫声——

    唯晞举起长腿,赏给茜茜身后的歹徒a一记俐落狠踢,歹徒a毫无防备的被一脚踢倒,眼前金星直进,唯晞得意一笑,在落地时顺势狠命将高跟鞋鞋跟往歹徒b的脚背上一踩。

    “哇~~痛啊~~”刀子从歹徒b手上掉落,立刻松开唯晞,抱著脚在一旁乱跳。

    唯晞足下一踢,将刀子踢到草丛里,这才柳眉倒竖地放狠话。“敢勒索本大小姐,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也不去打听一下,人称『谋杀女王』就是我——”

    此时,歹徒a从地上爬起来,从唯晞背后猛力抱住她。

    “混帐东西!”女人的力气毕竟比不过男人,一时间她竟挣脱不开,情急之下,她将手中的提包抛给茜茜。茜茜,快打电话给子京……“

    那只提包在空中化成一道弧奔向茜茜,唯晞不敢相信,她竟然侧身避开,还带著看戏般的表情,与歹徒b一同笑看她与歹徒a的缠斗!

    shit!她早该知道,这件意外根本是她一手导演的,目的就是要赏她一顿排头!

    怒意陡然爆发,唯晞一记拐子用力戳上歹徒a的腹部,让毫无抵抗能力的恶徒凄惨的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滚。

    但这样还不能消除唯晞的怒火,她无情的逼近,将高跟鞋踩上对方的喉咙。

    歹徒a再白痴也知道唯晞一用力的话,自己就没命了,他吓得脸色青笋笋,双手合十拚命拜托。“饶命啊~~女王!饶、饶命啊!”

    歹徒b吓得目瞪口呆,连滚带爬的冲到茜茜身边,一手扣住她的颈子,挟持她当作人质。

    “快……快把他放开,不然我就杀了她!”

    开什么玩笑?他们兄弟俩只不过是客串的歹徒,领的报酬又不多,他才不要把小命也给赔上……

    当茜茜发现抓住他的人不是在开玩笑后,她吓得尖叫起来。“表嫂!救我,我不想死啊!”

    唯晞冷哼一声,完全当作没听见,脚下则是踩得更用力了。

    笨女人!玩火自焚了吧?活该!这是你惹出来的麻烦,应该让你多受一点教训才对!

    她故意忽略茜茜求救的声音,睥睨著歹徒b,哈哈一笑。“你杀啊!我无所谓。”

    “你、你说什么?”歹徒b当场慌了手脚。

    唯晞杏眸一眯。“你聋子啊?我叫你动手,不用客气!”

    听见唯晞不打算救她,茜茜整个人顿时歇靳底里起来。“不、不要啊!救命!救命啊——”

    就在此时,一个硬物猛然砸上歹徒b,他闷哼一声,痛得放开茜茜。

    接下来的画面,在唯晞的眼中成了慢动作。

    “子京哥!”茜茜叫了一声,仿佛见到天神降临,哭著扑进他的怀里。

    尉子京抱住茜茜,将她护到自己身后,愤怒地瞪著歹徒b

    “还不快滚!”

    唯晞从来就不知道,个性温文的丈夫会露出那样慑人的表情。

    躺在地上皮皮锉的歹徒a见唯晞分子神,身子一翻,逃出唯晞的夺命高跟鞋,与同伙两人没命的落跑。

    她呆站在原地,看著尉子京走向茜茜。

    “茜茜,你没事吧?”尉子京握住她的肩膀,急切地确认她是否受伤,完全没有想到站在一旁的妻子是否安然无恙。

    那一瞬间,唯晞的胸中仿佛被什么击中般,隐隐作疼。

    在他的心里,她这个妻子甚至比不上毫无血缘关系的表妹来得重要吗?

    茜茜显然是吓坏了,整个人腿一软,几乎跌坐在地。

    “茜茜,你没事吧?”尉子京立刻抱住她,像抱著什么宝贝。

    “我……我好怕!我怕死了!呜呜……”她埋入尉子京胸膛,嚎啕大哭起来。

    如果是平常,她一定会发飙,可是偏偏今天情况不同。

    不想目睹丈夫拥抱别的女人的模样,她竟很鸵鸟的低下头,别开了视线。

    无意问,她看见自己断裂的艺术指甲凄凉地躺在地上,乏人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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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他们一行人并没有在松籁庵用晚餐,而直接返家了。

    唯晞没有意见,她猜想经过了这一场事故,除了她以外,大概都失去了胃口。

    回程的路上,茜茜是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一路上不停发出烦死人的低泣与呜咽,尉子京必须不停低声的安慰她,而她这个名正言顺的女王人,却孤零零地独自坐在后座,没有人想到她也是受害者,也需要慰问与关切。

    一回到家,尉子京就抱著不停发抖的茜茜进了客房,一进去就是一小时。

    饿得发慌的唯晞叫来披萨,等了老半天没有人出来,她决定先行享用晚餐与可乐,等她酒足饭饱后才用瓷盘盛了两份到客房门口。

    她敲了敲门,等待著房里的人来开门。

    “我叫了披萨,你们要不要吃一点?”她对前来开门的丈夫说道。

    这情况实在很怪异,要是三年前有人告诉她,她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会做出“送晚餐给在别的女人房间的丈夫”这种事,她一定会大笑三声并嗤之以鼻——但这件事却发生了,而且千真万确!

    尉子京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严肃,他接过托盘放在茜茜的床边,低声嘱咐她吃点东西后,折回她的面前。

    “我们谈谈。”他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向客厅。

    唯晞猛然忆起,上回茜茜诬赖她放她鸽子时,尉子京也是用这种表情、这种口气,要求和她“谈谈”!

    唯晞的表情变得充满戒备。“是不是茜茜又说了我什么小话了?”

    尉子京一脸意外。“你怎么会这样想?她不是那种女孩子。”

    她“就是”那种女孩子,只是你这老实人不知道而已!

    唯晞负气地别开小脸,双手交抱于胸前,

    尉子京绕到她的面前,专注地凝视她的双眼问:“你和茜茜处得不好,是不是?”

    “谢天谢地你『终于』发现了!”她还特意强调“终于”这个字眼。

    她夸张的说法惹得尉子京有丝不悦,因为他的眉峰蹙起来了。

    “唯晞,我希望你不要用开玩笑的态度来看待这件事。”

    “我发誓我很认真,而且,我说的话字宇出于肺腑。”唯晞已经不想再隐瞒她与茜茜不合的事实。

    她承认,她的肚量还没有大到可以容许情敌生活在她势力范围之内的程度。

    “唯晞,你会不会太夸饰你的感觉了?”

    虽然唯晞脸上还带著一抹看起来像是笑容的表情,但她的心已经被刺伤了。“相信我,亲爱的,我一向有几分证据就说几分话。”

    尉子京搭住她的双肩,语重心长地道:“她还是个孩子,或许有时候有点任性,但她没有恶意,只是需要我们多付出一点关心。”

    “她已经不是孩子了,子京,她已经十九岁了。”她的语气突然变得有点疲惫。“是你一直当她是你记忆中那个永远十五岁的小表妹,把她宠得无法无天。”

    尉子京不喜欢唯晞这么批评茜茜,立时反驳。“她没有无法无天。”

    “她没有吗?”唯晞生气了。他这么驳斥她,倒像是她在蓄意抹黑!“我想你大概不知道,她对我所做的种种,全都是为了要得到你吧?”

    尉子京拧起浓眉。“不要胡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我与她之间只有兄妹之情,再说,我已经和你结婚了,她不可能对我抱有任何遐想。”

    “我胡说?”唯晞冷笑,指著客房对他叫道:“你要不要亲自去问问你那可爱的小表妹,听听看她怎么说?”

    “唯晞,”他的手烦躁地爬梳过头发。“这就是造成你对她有偏见的原因吗?你怀疑她爱上我?”

    她笑了一下,有些寥落。“你觉得很不可思议,是吗?”

    为什么男人在面对自以为荒谬的情况时,只会归咎于女人的神经质?

    “天啊!我真不知道我该说什么。”尉子京抹了把脸,无法相信这就是妻子排斥表妹的理由。“告诉我,你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比较好过?”

    “我要她离开我们的家。”唯晞深吸一口气,说出她唯一能接受的方法。“如果她真的无意造成我的怀疑,那么你请她走。”

    一向耐性十足、脾气温和的尉子京在听到她的要求后,旋即变了睑色。

    “你要我抛下她,就像今晚你为了痛惩歹徒而不顾她的死活一样?!”

    唯晞脸色一白。

    很好,她总算知道她的丈夫为什么一整个晚上都把她当成透明人了。

    “你学过武术,又有著正义感,我可以理解你为什么想要亲自惩戒恶人,但是,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和你一样拥有自保的能力,茜茜她落在歹徒手里时,她已经吓坏了,当她向你求救,你竟然还要对方尽管动手?”

    今晚亲眼目睹那一幕时,他只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凉了,他甚至不能相信那是嫉恶如仇的唯晞会说的话!

    “你真的这样恨她吗?恨她恨到不在乎她的死活?”

    尉子京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条鞭子,狠狠地鞭笞在她的心上。

    眼前的男人,是她心甘情愿托付一生的丈夫,可是她悲哀的发现,这个男人像是从来不曾真正了解过她。

    还有——他们之间那薄弱得禁不起任何考验的信任。

    “她根本不会有事,”唯晞觉得眼眶热辣,却倔强的不肯让眼泪流下来。“因为那两个歹徒就是她找来的!”

    尉子京闻言,愣了一下,继而露出痛心的表情。

    他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他的表情,却让唯晞觉得自己仿佛捱了一记巴掌。

    他不相信她!

    “早知道你是不会相信的。”她在眼泪即将滴落前背过身去,佯装轻快语调说道:“算了,本姑娘不屑说谎,我就老实告诉你吧!没错,我的确恨她恨得牙痒痒的,巴不得她最好消失在我面前,所以,我一开始就打算见死不救,你的猜测完全正确。”

    “唯晞……”尉子京还想说什么,却被她打断。

    “女人的嫉妒心很可怕吧?或许你很讶异,但那却是事实。”她脱下高跟鞋,露出赤裸的莲足,依然背对著他。“我今晚睡书房。”

    尉子京没有挽留她。

    当书房的门板在她身后关上时,汹涌的泪水漫出眼眶。

    她紧贴著门板,骄傲地咬著下唇,拚命地想要忍住泪意,却不能够。

    从来就不肯哭泣的女王,第一次在黑夜里痛哭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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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的康唯晞被书桌上的电话铃声给吵醒,一声接著一声,尖锐地直窜耳膜。

    唯晞愤然抓起抱枕盖住头部,捉狂尖叫:“烦死了,不要吵我~~”

    响了近十秒钟,“滴”的一声,电话自动转到录音功能。

    “我的女王啊!你的稿子写好了没?总编快要砍死我啦!偏偏你的手机又没开机……喂?喂?唯晞女王,你在家吗?你该不会还在睡吧?你如果醒著听到我的声音,拜托你快点接电话……”

    唯晞拿开被她当作枕头睡了一夜的抱枕,从婚前新添购的欧式躺椅中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出书房。

    屋里静悄悄的,没有半丝声息。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壁钟,上头明白显示著下午一点五十分。

    她觉得喉咙又乾又渴,踉踉舱呛地到冰箱里拿出冰凉的矿泉水,扭开瓶盖大口大口灌著,好像是在沙漠中濒临渴死的旅人。

    她在冰箱上看见尉子京留下的字条——

    唯晞:

    我去上班了,从今天开始茜茜会在事务所打工,我们将在七点前回来,今晚一起帮茜茜补过生日。

    子京

    上午七点四十分

    唯晞冷嗤一声,扯下字条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中,喝光了六百的瓶装水后,她总算觉得清醒了些。她在客厅里打了几通电话后定人浴室,怔怔望著镜中的好丑的脸。

    她的眼睛肿得像核桃,眼袋浮肿,一脸残妆,连她引以为傲的一头乌发,看起来都失去了光泽。

    看看她的样子,有谁会相信她是艳光四射的康唯晞?

    “哈哈哈……”她陡然笑了起来,声音却嘶哑乾涩。

    多么凄惨啊!简直像个下堂妇。

    她打开莲蓬头冲了个澡,让温暖的水流包裹住她的全身,直到此刻,她才觉得自己的心脏恢复了跳动,不再像个活死人。

    裹著浴巾走出浴室,她走回她与尉子京两人共同的卧室。

    她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依然飘浮著属于她的芳馨,也能嗅出子京常用的古龙水味,可是这两股味道,却不再谐调。

    拉开衣橱,她挑了件v字领黑色洋装,但当她看著镜中的自己时,被自己那毫无血色的脸庞与唇瓣吓住了,她的样子活像个鬼!

    她骇然的抛开那件黑色洋装,发狂似的将所有鲜艳色彩的衣裳拉出来,一件件抓在身前比对,最后挑了件sisley的红色削肩连身裙装。

    换了衣服,她到妆台前坐下。

    她的肤色一向白里透红,从不需要累赘的粉底,以往她只需要涂上唇膏即可,但今天她必须利用粉底与较浓的眼影遮掩她浮肿的眼袋,并且扑点腮红,好让自己看起好一点。

    喷上cd的“jadore”香水,她拎著黑色手提包就要出门,但此时电话再度响了起来。

    唯晞不予理会,十秒钟后,电话再度转变为答录机功能。

    “唯晞?是我。”

    正在玄关穿鞋的唯晞陡然僵住。

    是尉子京的声音。

    “你起床了吗?我在冰箱上留了张字条,别忘了晚上七点我会回来接你……”

    唯晞没有听完,抓起茶几上的粉红色渐层太阳眼镜就奔出家门,把尉子京的声音抛到脑后。

    她招来计程车直奔天母。

    计程车司机不曾看过那么美的女人,一直不停和唯晞说话,但她却难得答上一句,连笑容都不太由衷。

    到达目的地,唯晞强迫自己先露出笑容才按下门铃。

    门很快的被人打开,迎出来的是一个穿著改良式旗袍的古典美人。

    “哟~~瞧瞧谁来了?我们的女王陛下终于从蜜月中出关啦?”

    “我来晚了,虞姬,抱歉抱歉!”唯晞笑著和好友相拥。“大乔和小乔都来了吗?”

    正与小乔坐在红桧木椅上品茗的大乔笑道:“早来了,就差你这个武则天!”

    唯晞挥著手中的太阳眼镜,朝在场的三位美人眨眨媚眼。“现在则天女皇驾到,可以开始准备厮杀了!”

    众美女们发出一声欢呼,一起往牌室涌去。

    牌室里,骨董麻将桌早巳被摆了出来,镶贝的麻将牌子正放在桌上引诱人上阵一较高下。

    四人纷纷就了定位,开始洗牌。

    大乔一面搓著牌,一面笑著问道:“女皇陛下,你的新婚生活如何呀?”

    唯晞眸色一合,但迅速堆起的笑容却掩盖了一切。“那还用说,我挑的男人能差到哪儿去?”

    小乔掩唇轻笑。“我想也是,否则你怎么会舍弃我们这些牌搭子结婚去呢?”

    “哎呀!说『舍弃』未免太严重了吧?”虞姬讶异地接口。

    “应该说『见色忘友』才对!”大乔接了句,把大家都逗笑了。

    唯晞发出哀嚎。“你们就饶了我吧!别谈这些事了,打牌打牌。”

    唯晞今天的牌运不佳,但是下的注却都很大。

    只见满桌花花绿绿的塑胶筹码越堆越高,四位美女的斗志全被高额的赌注挑起,战得难分难舍。

    被她们四美人奉为圭臬的教条——“优雅到死为止”——完全被抛诸脑后,不管是谁赢了,赢家一定会扑上骨董牌桌,将大把大把的筹码扫入怀中。

    虞姬的发髻散了,大乔的迷你裙裂了,全没人在乎,大家都笑得东倒西歪。

    她们玩过一轮又一轮,直到天色都暗了,虞姬的丈夫项宇伦从公司回来,大伙儿才意犹未尽的散场。

    走出项家,小乔看了下表,才发现此刻已是八点钟。“糟糕,我和我男友约在  v—ix,再不走要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