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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恕第1部分阅读

    《宽恕》

    序幕

    公元2301年,一场史无前例的核战争爆发了,数小时之内数千枚核导弹在人们的仇恨和恐惧中轰然爆炸。所有的无知的,卑怯的,虚伪的,自私的,凶狠的,残暴的,无能的,软弱的,霸道的,狂妄的,卑劣的,提供者压迫和忍受着压迫的人们全在这欢笑般的爆炸声中荒唐的死去,所有的文明,所有的繁华,所有的人类的善良和丑恶也全在这狂暴的爆炸声中灰飞烟灭。

    那是上帝和魔鬼们一起发出的欢笑,是为人类燃放的这绚丽的“礼花”而发出的由衷的赞叹的笑声,对久已悲寂和愤懑着的上帝和魔鬼来说,那简直是一曲优美的和弦。

    所有的城市都毁灭了。幸存下来的人类只能在一些污染较少的角落里生存。他们的人数不多,科技水平很低,甚至可以说那些只是些支离破碎的文明碎片。

    战后不久人们就组成了地球联邦,开始了恢复以前的文明的工作。德高望重的科学家委员会被推选为政治领袖,和政治家们一起共同管理新成立的地球联邦。他们以联邦的成立开始纪元,把这以前的历史称为“战前历史”。由于文明的丢失,探索那些几乎是遥不可及的战前文明,补充并发展出完整的文明便成了人们重要的工作。由于地球的大部分土地都是人类无法生存的核污染区,而那些有可能埋藏着人类战前文明的废墟更的人类不可接近的生命禁区,所以,文明的恢复举步维艰。

    这时的人类中有些人已经产生了可以抵御核污染的基因突变,但是短短的几十年时间不可能让所有的人都产生足够的基因变异。联邦11年联邦军第一军团成立,来自世界各地的30多个州的15000名具有防辐射污染突变的战士在经过五个多月的训练后开始在纽约,伦敦,莫斯科,柏林,北京,巴黎,东京等废墟中挖掘和搜索。一批又一批的资料被发掘出来了,可第一军团却损失惨重。五千多战士死于强烈的放射污染造成的严重伤害和由基因突变而产生的凶猛的怪兽的口中,七千多战士由于染上放射疾病而伤残。军团的工作能力几乎损失殆尽而不得不撤离核污染区。联邦政府也不得不暂停探索工作。 

    与此同时,战前人类关于克隆技术的资料被发现了,那是一种已经十分完善的克隆人体的技术。西蒙凯尔博士负责这项技术的恢复和研究。两年过去了,西蒙博士的工作组顺利的完成了这项工作的恢复和研究,所有的技术都达到了甚至超过了战前的顶级水平。他还成功的实验成功了“基因综合转接技术”——就是把人类的防御放射的基因综合在一起的技术。

    一个星期后西蒙凯尔博士向联邦政府提交了《克隆军团计划》。国会很快通过了这项计划并正式命名为《第二军团计划》,由西蒙凯尔博士和第一军团统帅赵海清将军负责计划的实施。

    十五个月过去了,在凯尔博士的实验室里,第一批具有可以抵御当时地球上的所有核污染区的恶劣环境的克隆婴儿诞生了。这些婴儿经过特殊的培养和训练将成为一支强大的发掘军队。很多年以后,凯尔博士的实验室成为了一座产量十分巨大的克隆人工厂,被命名为“西蒙医院”,这里就是著名的所有的克隆人的诞生地。

    三年过去了,六万名克隆人婴儿的最后一批也正式交给军方了。凯尔博士又被政府的食品问题给缠身了。而赵海清将军则接管了这些婴儿。一份来自医院方面的报告表明,这些克隆人婴儿具有几乎百分之百的防御废墟里的核污染的能力,而且他们在智力,体力,形貌,性格等诸多方面都比一般人强好多倍。赵海清看着眼前这些婴儿不由的微微笑了起来,他已经决定好了把这些婴儿培育成为最优秀的军人。他似乎看到了人类的我们将在自己的军队的手中复活,他怎么能不高兴呢?

    正如赵海清将军所想,战前人类文明真的被重新发现了,虽然不是完完整整的复生,但很大一部分科技文化都恢复了出来。而他的第二军团也确确实实的立下了赫赫的功劳。由于这些原因军队的威望大增,已经成为除科学家委员会和政治集团之外的第三只政治力量。他本人也成为了联邦政府的首要人物。

    转眼间联邦政府已成立了50周年了,在新的地球联邦的经营下地球上又建起了很多高楼林立的大都市,社会的繁华程度已经达到了战前21世纪初期的水平。可以说除了那些满天的飞来飞去的的飞船和各种奇形怪状的机器之外,一切都如21世纪初期繁华都市的情景。

    第一章 克隆人的革命

    天空黑洞洞的忧郁而深远,几乎没有一点光亮。只是偶尔的有几条高空飞船飞过头顶时划出一道道一闪一闪的光迹。在这黑夜里,在寂静的广大的森林和荒漠重重的包围之中,地球联邦的首都底莱斯象原野上的一点星火闪着微微泛红的光芒。

    这是一座繁华的不夜城。在黑夜中的数不清的各种各样的灯光乱七八糟的照射下这座高楼林立的大都市显得比白天更为生机盎然了。联邦大厦的宴会厅里一阵阵的掌声和和欢笑声时不时的飞出窗子来,可又无奈的湮没在那燥乱的都市空气中。

    不知何时,刚才那些毫无顾忌的高谈阔论的小姐和绅士们竟突然间全安静了下来,宴会厅里静静的只剩下那些悠扬的婉转的小提琴声。

    月光穿过窗子斜照了进来,落在林娜那翩然的倩影上。那微凉的光儿温柔的在她身旁轻轻的抚着,象汩汩的泉水浸透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她纵情的亲近着这月光,似乎要把自己和这月光一起容进她的琴声里。她轻锁着柳眉倾心的拉着琴弦在古色古香的提琴上深情的游动着,象一只不愿离开海水的小木桨那样一往情深的往返奔波着。

    凉风徐徐的吹着,抚起她额前散垂着的长发,在她清纯的脸颊旁轻微的飘动着,闪现出温柔的班驳的光影。在这光影下那一双如一潭清澈的秋水般宁静的明眸竟也如此倾情的荡出这么多多情的柔波。这柔情似水的目光竟伴着琴声在凉风中轻轻的颤抖起来了,似乎比那月亮还要光洁还要迷人还要清新。

    琴声悠悠的在空气里奔跑着,和月光,空气相互融汇着碰撞着迸发出激动人心的曲调,那是一支华丽,高贵,流畅,而且充满的曲子。听着那旋律,能让人感到一种纯洁的莫名的感动,那是一种催人上进的引力,充满了无限的骄傲和自豪的感动。那琴声久久的回荡着,象一丝丝纤细的叹息声从她那微挺鼻子和微微上翘的高傲的嘴角边滑过,飞散在空气里。你甚至能听到那琴弦振颤着发出的喃呢的余音。

    一曲终了宴会厅里便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赵海清高兴极了,女儿的演奏比他赢了总统大选还让他高兴。他激动的紧紧的拥抱了一下女儿,说道:“你太让爸爸骄傲了!”“您更让女儿骄傲!爸爸。您将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总统,是吧,爸爸?”林娜激动的说道,“是的!孩子!爸爸向你保证,一定做一个最正直的总统。”赵海清道,林娜突然莞尔一笑在父亲耳边说了些什么。“好吧,但别太晚回来。”赵海清看着女儿说道,“知道了,”林娜说着便轻跳着奔了出去。赵海清接着就开始了他的飞扬的演说,他说的很多很激动,毕竟这是他们军界的人第一次在大选中获胜。

    林娜换下了晚礼服,把小提琴放入了车尾箱,开着她那辆红色跑车向这城市繁华的红灯区飞去。她那辆跑车的影子象一道红光飘然而逝。

    她下了车,走到一片繁荣的街区,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她一转身走进了一间酒吧。这是一家不是太大的酒吧,大概是因为邻近城市中心,平民区和克隆人去的缘故吧,这里经常出现很多很有趣的人物,他们当中有职员,有商人,有退役的士兵,有中学教员,当然也还有很多克隆工人,以及似乎每天无所事事的街头流氓。

    每到灯火通明的夜里这里便热闹起来了,毫不夸张的说,这家小酒吧简直就是一个信息中心,大到联邦政府4年一次的总统大选,小到邻居家的猫和狗晚上的吵架声都毫无顾忌的被谈论着。虽然那些大多都是些无聊的闲话但有时候你还是能听到很多重要的信息的。这里的信息传播的速度几乎可以让你大吃一惊,你甚至可以在哪儿听到明天《联邦时报》的主要内容。林娜是这家酒吧的自由小提琴手,她的出现往往会引来好多人亲切的问候。不管是地位高些的政府职员还是地位低下的克隆人,大家都把她当做是自己的朋友。而每当她那悠扬,清新的小提琴声响起的时候,酒吧里便又鸦雀无声了。只剩下的只有那轻轻的陶醉与淡淡的感动。林娜几乎过几天就要来这儿,她在这里经常旁听和参与大家的讨论,收集好可以发表的信息然后回去写稿子。很幸运的是那些刚才参加她父亲的宴会的政接要员们根本不会也不屑来这种小地方。所以她一直都不担心会有人认出她是总统的千斤。

    “听说了吗?今年总统大选的结果出来了,是赵海清将军。是的,赵海清将军。我们的统帅!我们光荣的第一军团英勇的统帅!哈哈。。。。。。。为将军干杯!。。。。。。。哈哈哈。。。。。。。”喝的醉醺醺的鲁姆说道,他用他那条用不锈金属制作成的机械手臂举着微微颤动的一满杯啤酒笑呵呵的向大家介绍当年第一军团第一次进入核污染废墟工作时惊心动魄的经历。尤其是他是如何为救将军而伤了右臂那段更是惟妙惟肖。当时他是赵海清将军的卫兵。乘着酒劲他对那位当年年轻气胜,颇有英雄气概的将军作了好大一翻滔滔不绝的讲解和赞扬。林娜听着这些几乎近似传奇故事几乎入了迷,她从来没这么高兴,这么强烈的感到过父亲是如此的可爱和伟大过。

    “你的统帅一定对你不错吧?”同样喝的醉醺醺的商人普朗克不无嘲笑的说道,“看看你那条丑陋的破烂废铁胳膊吧!这就你那位无所不能的将军给你留下的唯一好处吧?”普朗克的话引的身旁的同伴哄笑了起来,酒吧的气氛显得更热烈了。“放狗屁!”鲁姆暴喝道,他扔了啤酒杯,伸出那条闪着寒光的右臂,把捏的咯咯作响的拳头狠往桌上一砸,站起来说道:“这快破烂可以一拳砸烂你脖子上那块猪头。”酒吧里的声潮突然静了些,好象真的有人要打架一样。“别以为你儿子当上了州议员就没人敢教训你,你们的那个什么狗屁党派已经下野了。这可不是你们说了才算的时候了。”鲁姆说道,“哼哼!。。。想要侮辱伟大的第一军团和伟大的联邦军人的尊严,那你还得问问你鲁姆大叔这拳头同意不同意。”鲁姆圆瞪着眼睛大声说道,“他说什么?。。。。。。”普朗克装作没听清楚的样子向旁边的人问了一句又故意拉着长腔说道:“。。。。。懊?。。。。联邦军人的尊严?。。。。第一军团的英雄?。。。。嘿嘿!。。。。”他大笑着朝四周看了看马上又引的旁边的人们一阵哄笑。“好英勇的第一军团呀!。。。。听说当年有15000个白痴去挖遗迹,回来了5000多死尸,7000多残废,这第一军团可。。。。。真够厉害的!”普朗克假装很正经的说到,此话一出便让大家笑的更厉害了。他接着说道:“看看你们这些缺胳臂少腿的联邦军人吧!除了那点可怜巴巴的退休金你们还得到了些什么?穷的连老婆都娶不起,还乱吼乱叫什么尊严?愚蠢啊!。。。。你这丑陋的废物!”

    鲁姆的心好象被什么刺了一下,刀绞般的疼。他脸色煞白煞白的缓缓的坐到了椅子上看着盘子发呆,他脸上的表情沮丧让人不忍心多看他一眼。普朗克见鲁姆不在吭声自以为很得意的继续说道:“你们的统帅早把你给忘了。看看吧,当年那些将军们有几个不是高管显位,锦衣玉食?而你们这些出生入死的战士呢?只不过是别人升官发财的工具罢了。没有用处的时候自然要给仍掉,何况还是些废物。哼!。。。。”

    “不!”鲁姆突然大吼一声,这倒把普朗克给吓住了。他本来还要在说些什么,可吃这一惊又全给忘了。“我要给将军写信,我要让他知道我们这些老兵这么些年都是怎么过的。我要让他知道我们是多么的崇敬他,我要集合所有的老兵穿上光荣的旧军装去听他的演说,我。。。。。。。”鲁姆坐在哪儿呐呐的道。林娜端了杯咖啡放在了鲁姆桌上。“鲁姆大叔?您没事吧?”她柔声的问道,鲁姆皱了皱眉头显出很痛苦的样子。“林娜小姐,你说将军他真的把我们忘了吗?”鲁姆小声的说道,“不会的。他也许是太忙了吧。”林娜安慰他道,接着她又给他说了好多安慰的话。可鲁姆还是那样双手捂住头,呆呆的坐着。

    随着一串串的音符从那琴弦间缠绵的流出,几乎所有的杂乱的声音都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的消失了。所有的人都闭了双眼,屏住呼吸,用心去倾听那可怜又可爱的音符。这是一曲忧伤的,哀婉的曲子,那些颤抖着的悠长的音律象是那女孩讲给大家的一个哀伤的童话,一如悲切的秋风吹颤满树的黄叶的瑟瑟声,又如情人思念的眼泪洒落在凄凉的夜空里荡起的空气微微的颤动声,那一声声尖锐的倾诉该是对这生命旋律的反叛与哀诉吧?那淅淅沥沥的音节旋律该是哀怨的细雨划过丛林是轻响起的沙沙声吧?那是风扬轻沙的哀愁,是雨打芭蕉的泣诉,是一丝丝微微振颤的心痛。

    曲子拉了好长好长,她不忍心停下就象那些陶醉了的人们不愿意走出那寂来籁般的沉静,她好象有太多的话要倾诉,和所有的人们一样她也被这微微的心痛吸引着深情的拉着。

    林娜停了琴弦,温柔的目光从从鼻尖旁滑下来落在琴弦上,那琴弦还在带着些游移不定的情素微微的颤动着。林娜收了琴弦便悄然的离开了这宁静的酒吧。等到那些沉醉着的人们回过神时,早已看不见她迷人的身影了。只有那些不散的余音还绕着那些酒杯回响着。

    林娜的红色跑车在总统宫底的顶楼上停了下来。她刚下车旁边的卫兵就告诉她道,“林娜小姐,总统先生遇刺了,他。。。。。。”“什么!?我爸爸怎么了?!”林娜打断他道,“我爸爸在哪儿?”还没等他开口她又急切的问道,“在休息室。”卫兵答道,林娜得到了这个消息便急速的向休息室跑去。她一路奔到门口,一把推开门闯了进去,喘着大气急切的问:“爸,您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我没事,只不过受了点皮外伤,几个三角猫功夫的恐怖分子还伤不了我这把老骨头。”赵海清微微笑着对女儿说道,“刚才的宴会上有人放了炸弹,幸亏不是杀伤力大的炸弹。总统先生没什么事,只是让碎了的瓶子弄伤了右手。”将军的秘书陆云飞忙解释道,林娜知道父亲没事后便放了心,她脸上微泛着红晕有些因为在这么多父亲的部下面前失态而不好意思。她低着头走到父亲面前看了看那缠着纱布的右手又看了看父亲慈祥的笑容,然后回敬了他一个微笑。

    “看他们的来意好象不是真要刺杀总统,也许是恶作剧或恐吓。会不会。。。。。。。会不会是民主党的那些家伙干的?他们输了大选可是很不服气的,也许这是他们的报复呐。”参谋长罗宾说道,“很有可能,民主党那些家伙真是可恶极了,以后一定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副总统王鹏飞接着说,“对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有几个人齐声说到。

    “我看没那么简单,没查清楚之前你们不要轻举妄动。”赵海清说道,“但以后都要小心加强戒备。”

    赵海清对着女儿笑了笑说,“你会房去吧,我们还有事商量。”

    “是的,将军。”林娜突然立正,向父亲行了个军礼。看那样子倒真向是他父亲手下的将军。看着父亲和其他人高兴的样子林娜既欣慰又愉快。她辞了众人出了房们向自己房里走去。身后又响起了各位首脑们翁翁的讨论声。这声音一直持续到凌晨两点才慢慢的散去。赵海清对卫兵说明天按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