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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就听收音机第29部分阅读

   “原来是费锦师兄啊!”这霍华毫不客气地连名带姓地称呼着“师兄”,语气里没有多少恭敬,反而有着淡淡的讥讽之意。

    “师兄请坐啊!”霍华说着话,眼睛往旁边的椅子一斜,一只手还兀自抚着茶杯,“不知师兄有什么事呢?你也看到了师弟我现在正忙着,实在没有多少闲聊的心啊!”

    霍华此话一摞,安澜分明看见一旁的费锦脸上怒sè一现,有血sè涌上脸来,但很快他的表情又恢复正常,依旧陪着笑和霍华说了几句。

    “难道这霍华在门内地位很高。”安澜想起地球一些无良的官二代,他什么都不了解,只能在一边干站着。

    “是这样的……”费锦恭维了几句,见对方脸sè开始不耐,便将要办的事情一一道来。

    “还请霍师弟多多通融啊!”

    “嗯?你这名要推荐入门的弟子,修为不错啊!”霍华听完费锦的话,淡淡地打量了安澜几眼,那眼神即使在坐着,却依然显得高高在上。

    “哪里不错,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光中期散修,胡乱修炼的,实力勉强,入不得霍师弟的眼里,周师叔门下,那才叫英才济济,尤其以霍师弟这样为杰出啊。”费锦一惊,感觉对方话里有着深意,他生怕对方因为忌惮安澜加入导致本脉实力增强而咔嚓了此事,赶紧出声灌汤,话里倒是多有贬低安澜。

    被人这么一说,安澜心里当然不会舒服,但此时情形不明,他初来此地,顾忌也颇多,倒是没有说什么。

    “嗯,我也看出来,实力一般,师兄不用这样捧我,我也想痛快答应,只是……”霍华心里冷笑一声,转过许多念头,面上装着为难的样子。

    “霍师弟,为兄知道你大权在握,是诸位管事面前的红人啊!”费锦凑上前边说着,手上一翻,一个jg致的储物袋已经出现在手里,“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请笑纳啊!”

    第一百四十九章 入住

    霍华显然没少干这种事,很是熟练地一翻手腕,就将储物袋收到自己的衣袍里,神识一扫,现里面有一堆元石和几株药草,心里不由大喜。

    “费师兄,你这元石质量可不怎么好啊!”霍华态度稍稍热切了点,但脸上装出并不满意的表情,只有这样子下次才可以压榨更多,而且也满足他那有点y暗的心理。

    “霍师弟,这仓促间,我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先委屈师弟了,下次必有厚报。”费锦心里暗暗狠:这贪心不足的东西,可是自己为了大较准备的物资之一,现在为了一切计划顺利,只能忍痛割舍了,只要成了金丹,就能改变眼前局势,到时叫你把一切都吐出来。

    “既然如此,那便来做个简单的登记吧。”霍华眼见场内的考验也快要到紧要关头,就不耐烦继续和这群破落户多扯。

    费锦叫过一旁沉默不语的安澜,随意做了登记后,霍华就端起手里的茶杯,做送客状。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多看安澜一眼,那不紧不慢的样子里,蕴含着深深的鄙夷与不屑,或许这种情绪只是对着费锦一脉人去的,但现在自然也是包含了安澜。

    “哼。”霍华待费锦和安澜走出一段距离后,漫不经心地回头望了一眼,“便是多给你一人又如何,李老头挂了,没有金丹存在照顾,这一脉就是废了,多个山野散修又能如何?不过多个人来让我们踩罢了。”

    他的眼睛越过两个男子背影,落在了一道亭亭而立的女子身上,目光就变得有点龌蹉:“寇霜颜,倒是很有味道啊!”

    “大师兄,事情还顺利吧?”寇霜颜迎向走来的费锦两人,察觉到远处投来的的目光,她皱了皱眉,看也不看,只是问着眼前两人。

    “嗯,走吧!”费锦没有多说,似乎有点心事沉重。

    “那人有点小权力,是个小人,倒是让安道友看了笑话。”费锦有点含糊地对安澜解释了一句。

    “待得拜过师父后,我也该改口叫安道友为师弟了。”察觉到自己的表现不对,费锦有扯了个笑容出来。

    “嗯!”安澜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些事情开始涌上心头。

    其实方才费锦和霍华的一些表现都让安澜有点光火的,但顾忌着自己在这里完全的是个外来人,什么都不清楚,不好贸然出头。又见那费锦为了让自己顺利入门,还给出了不小的代价行贿那名傲慢的弟子,更加不好说话!

    “没想到费师兄如此仗义。”安澜刚开始很是感动,不过马上也就现不对劲了。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更不会白白掉下馅饼,他如此为我着想,如此热情!究竟是为何?”他心里起了jg惕,实在是此行下来,总觉得他们形迹有些可疑,好似对自己隐瞒了什么!

    “总不能是来劫财的,那没必要带到这里来?”安澜开玩笑般地冒出一个念头,随即自嘲一笑,就不在意了,“一切总会揭晓,却是不知道那金丹高手到底是何等风采。”

    他突然又想到了费锦所说的拜师一事,内心顿时就像被油煎了一样,无法平静:“金丹,那可是金丹啊,是地球数百年没有再出现的存在。”

    “拜入内门就可以搬出此山,前往另一座专门的山峰。那里待遇更好,元气更加充足,据说是有着聚元大阵布下。因此,元气沸滚如油,修士修行进度一ri千里。”

    “不过,安道友,你现在还只是在霍华那里做了登记,还要等他报备上去,由管事长老审批后,呈报掌门,那时方能行拜师之事,之后再前往内门弟子所居的东升峰,故此,现在只能先委屈你暂住此峰。”

    安澜自然是连说无妨。

    “其实这内门弟子还有分亲疏之别,能被师父看中,时时带在身边、朝夕提点的弟子,私下里有个称呼,叫做亲传弟子。他们一般都是居住在师父所在的山峰洞府周围,身份最是尊贵,可谓天之骄子。”寇霜颜此时也来插嘴,说到师父她鼻子就有点酸楚,暗地里又是为安澜可惜,yu言又止,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什么。

    四人向着山上走了一段路程,来到一片楼阁处,从这里往上看,房屋成片,连绵不绝,竟是绕着山间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飞檐斗拱间,丝丝云气缭绕,意境极美。

    此处进进出出的人也多了,不过一个个都是行sè匆匆,都似是有要事在身。

    让滕明和寇霜颜驻足等待,费锦领着安澜先行离开,在一处楼内,费锦取出一枚从霍华那里领取的玉符交给楼内的弟子。

    “嗯,明白了,这就为新弟子安排住所。”此人很是干脆,很快就把一切事务都安排好了。

    送走了费锦一行人,安澜缓缓踱步回到这处小院子内。

    由于是后备的内门弟子,即使只是暂时使用,安排给安澜的住所还是很不错,是独进的小院子,而不是新晋弟子的大杂院,并且这小院子所处的地方幽静,还有着一片竹海起着波澜。

    安澜邀请费锦等人又聊了好半天,费锦才提出要去提交任务,带着滕明和寇霜颜告辞离去。

    “呼!”吃了杂役弟子送来的吃食,安澜把自己甩到清凉的竹席上,却是无心修炼,脑海里思绪纷纷,杂乱如麻。

    一会儿想到柔弱的苏小静、一会儿想到成熟的傅绮罗、一会儿又想起刁蛮的丁戈娜,然后是龙墓之行、空间裂缝和这个新奇的世界……

    “金丹……”安澜想到这个就是充满了期待,但扯到回地球一事,又觉得背脊凉。修炼无岁月,倘若真的等到自己有能力回到地球了,那时,她们还在么?

    这般想着,不知不觉,安澜竟是渐渐睡了过去。

    第一百五十章 这样拜师

    东升峰靠近山脚的某处院落,简单的禁制将这院子笼在其中,散着淡淡的光芒。

    “师兄,既然此事不成,那该如何?总不能……”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清脆婉转,如黄鹂初啼。

    院子里有着三人,正是费锦一行人。

    “哈哈……”费锦没有马上答话,而是略显悲凉地笑了几声,“师父已去,封了师父洞府,将我等一干亲传弟子赶至此处也就罢了,却是没想到,现在我们想收进一个弟子,竟然连这东升峰都不让进!”

    “真是欺人太甚!”一贯闷声葫芦的滕明脸sè也很是憋屈、愤怒。

    “事到如今,也只有继续委屈安道友了。”费锦一咬牙,做了决定。

    “什么?师兄,你是说就这样让安道友呆在问务峰上吗?那边可是远远不如此峰,而且到时候那群人必然又来找借口,拒绝供应安道友的元石、丹药、法器等待遇,那时如何是好?这样还不如放人家下山。”寇霜颜柳眉一竖,愤愤地跺了跺脚,“我们都骗了他,还这样待他……”

    “法器还好,门中给出的法器想来安道友也看不上眼,他们倒不至于做的那么难看,但是克扣待遇必然是有的!”费锦摆了摆手,压下师妹的声音,“你莫急,我是想,若是他们果真克扣安道友待遇,那我们就从自己囊中掏东西补上。”

    “况且,入门后终究是比散修的待遇要好的多,受到庇护不说,炼丹制器之类也都是有着特权的。无论如何,我们都要为这次大较做好十足准备,越早获得‘大凝丹’,翻身的时机就越早,你们吃的苦也就少点。”费锦说着话,就有点动情,“偌大的门派竟然无人为我们做主,师兄这也是迫不得已。”

    “师兄……”寇霜颜和滕明俱都出言安慰,一时间,小院里弥漫着悲伤的气氛。

    “走吧,也该引安道友入门了!”

    一大早,安澜就在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中醒来。

    窗外漏进的几缕阳光十分温柔,望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连ri来,他极为疲惫,故此昨夜那一觉,睡得深沉,起床的瞬间劲头就很足,但等到醒悟过来现在的处境,他很快就陷入迷茫。

    神识进入储物戒中,看着冰封于玄冰棺内的母亲,面容安详沉静,安澜的心就平静许多。

    直直盯着自己的母亲,以往不觉得有什么,现下沦落到这种处境,往ri种种的关爱快乐就不断地在眼前重复,挥之不去。

    好一会儿,安澜才猛的一惊,从沉思中脱身。

    “沉浸过往,徒惹悲伤,是本末倒置!现在还是只有修炼才能解决眼前一切问题。”他这般想着,神识就要退出储物戒。

    然而,神识一动,安澜突地觉储物戒内,有两物散着隐隐的元气波动,隐晦而神秘。

    “是这个!”那两样物什,他都认识,一对雪亮长钩,一双软靴。

    长钩造型简单而又奇特,上面密密麻麻地刻着一丝丝微小花纹,其钩尖锋寒,蕴含着冰之锐意,神识接近都有冻僵刺伤的感觉。

    软靴则编织得极为华丽,金丝云纹,布下一块块优美而神异的图案,此靴似乎是由某种丝绸制成,有着尊贵之气。

    “似乎是某种法器之属!”安澜神识在这两样东西上扫过,准备仔细观察。

    “不对!”神识一掠而过,阵阵波动便从长钩和软靴上出,不费吹灰之力就荡开了安澜的神识。

    那波动时隐时现,时高时低,有着隐约的威压,使人心生畏惧。

    “这……是法宝?”他心里一动,结合了龙墓里那一排排凤栖梧桐木架,木架上的无数光团,想到了一种可能。

    安澜这一现,可是非同小可。他的心境一下子就起了波澜,几乎把持不住。

    正准备细细观察,确定心里的猜测,院子里的禁制却传来了动静,安澜一惊,退出储物戒,神识便往外一扫。

    “费道友,这么快就到了……”安澜走到院子里,一挥手,打出几道法诀,院子里的禁制就分开一道口子。

    “哈哈,安道友,你也起得很早嘛!”那道口子正对着院门,费锦就从中走了进来。

    两人进了屋内,相对落座,屋内就安静了下来,谁都没有先开口。

    “安道友,为兄今ri所来……”气氛沉闷,费锦犹豫着,终于还是开口了。

    “为兄今ri所来,就是为了拜师之事!”他断续了几下,还是说出口。

    “拜师?”安澜面上一喜,内心也的确激动了起来,“在下也是迫不及待想见识金丹高手的风采,倒是要麻烦费道友引见了。”

    “咳咳……”见了安澜的表现,费锦更加不自在,屁股扭来扭去,仿佛身上有蚂蚁在爬着。

    “不知我该去哪里拜见这……令师呢?”

    “安道友莫急,我们这拜师仪式极为简单,不用摆什么大场面。”费锦挥了挥手,酝酿着言语。

    “事不宜迟,我们在这里拜师即可。”

    “这里?”安澜愕然傻眼,抬起来的屁股又落了下去。

    “是,在这里就可以!”费锦猛然站了起来,手掌一摊,一幅古旧的画卷就出现在手里。

    “安道友,请!”他示意安澜站起身,走到大堂zhong yng。

    “安道友,你可愿意拜吾师李温畅为师?”费锦一声大喝,震得桌上茶杯都是一跳,安澜更是被这一幕弄懵了头,下意识地点点头。

    “拜他的师父,一个金丹期高手为师,这是求之不得的事,不过至于这么大声呼喝么?”安澜尽管觉得古怪,不过没有多想,还在腹诽。

    “那好,安道友,请来这边三跪九叩。”费锦脸上涌起一片不正常的cho红,语气激动,但手上动作很是稳健。

    一拉一托,那幅古旧的画卷就哗啦啦地打开,并被无形的元气托着,挂在了正堂墙面上。

    摊开的画卷,纸质看起来泛着黄,但安澜一眼望去,这画卷却有着蒙蒙光华。

    画卷上画着一个端坐的中年人,白面长须,面容严肃中含着一丝慈爱,寥寥几笔,跃然纸上,极为传神。

    此人竟是栩栩如生,宛在面前。

    “安道友,还请跪下拜师!”费锦话语传来,近在耳旁,远如天边。

    “什么?拜师?拜这幅画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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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一章 拜画后的基情

    “拜这幅画为师,让我叩拜这幅画?”安澜面露难以置信之sè,“这是本门祖师?”他突然想起以往地球上所看的新弟子入门都要拜过本门祖师。

    “不是!,这是我们师父李温畅。”费锦摸了摸鼻子说道。

    “什么?费道友,这……?”安澜神sèy沉,心底升起不好的预感。

    “实不相瞒,安道友,师父他早在数年前就因为一件事而踪迹全无,供奉在宗门内的本命牌已经破碎,宗门长辈推测怕是已遭受不测。”

    “既然如此,那费道友这又是什么意思?”安澜一指那幅画卷,“这可是和先前说的不一样啊!”

    “难怪如此,就觉得费锦一行人进入此门表现奇怪,束手束脚,原来是因为失去了庇护吗?”他心念电转就猜的不离十,距离真相已然不远,“可恨,这么说来昨ri种种都是诓我的?”安澜越想越气,强吸了一口气,才压下窜到喉咙的怒火。

    “安道友,之前没有全盘托出,隐瞒了这些事,我很抱歉,但是毕竟你方才也答应了我要行拜师之举!”费锦微微叹了口气。

    “答应?费道友你这话就不厚道了吧?方才那行为也都是诈我的!如何能作数。”安澜直接就想要拒绝。

    “安道友,你且勿急。”费锦急忙拉住了安澜的袖子。

    “这里面是昨ri斩杀食y鼠后,完成任务所得的报酬,我和滕师弟、寇师妹取走了自己的一份,这是安道友应得的。”他娓娓道来,语气诚恳真挚,边说着边掏出了一个储物袋,递给安澜,“我承认我这么做是有些不厚道,但我自问除了此事,其余行为也都还算厚道。”

    看到这个储物袋,安澜就想起了昨ri初见,相谈甚欢,此人甚至为了让自己加入门派,不惜出血向那个霍华行贿。虽然现在也知道他这一系列行为是抱着目的,但看着储物袋,安澜摇摇头,继续听着。

    “实不相瞒,我这一脉确实是衰败了,但我们几个师兄妹并不放弃。吾师历来以仁爱言传身教,并且正因受着排挤,我们反而不像其余师伯师叔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