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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海在唱歌第27部分阅读

    就能听见楼下的吵闹声。

    “闹够了没。”苏父黑着脸叱喝。

    “我闹?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宝贝儿子,他是存心想要气死我,现在连你也要这么对我,这个家要散了,要散了。”苏母的嘴上已经重复着要散了,要散了。

    夏抒看着完全发了疯的苏母,心里自然是有些害怕,和苏洛季互咬耳朵。“阿季,不如我改天再来吧,你妈妈这个样子。。。。。。。我觉得她不会待见我的,你留下来好好地陪你妈妈吃饭吧。”

    她可不想好好的一家人吃饭变成了是她扰乱了家里的和睦,她认为自己不出现的话应该就会没事了。

    “你别,我妈就是这个样子,你下次来她也是这样,倒不如现在去面对。”他怎么会让她独自离开,而且要走也是他们一起。

    苏母推开苏父和腾微微然后跑上楼,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接受夏抒的。

    苏父叹气,这个闹剧到底得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看向夏抒,打量了她好一会把犀利的眼神收回来,不冷不热地说道:“好了,都饿了吧,去吃饭吧。”

    夏抒想到苏母,小心翼翼地问:“那阿姨她不吃吗?”

    腾微微抢过话,似乎也在向夏抒炫耀,嘴边的笑容愈是明显。“没有关系,等会我端上去给阿姨吃,阿姨一定会吃的。”

    夏抒坐在苏洛季的旁边,苏父坐在主位,腾微微坐在苏洛季的对面,刚好一抬头就能够看见他。

    夏抒有些吃味地盯着腾微微,这么多位置不坐她干什么非要坐在阿季对面?

    夏抒,你想和我斗,你没有这个能耐吧。腾微微心里想,更加坚定了她要当好这个儿媳妇的信心。

    “夏抒对吧,你的爸爸妈妈呢?家有几个兄弟姐妹?”苏父还没有动筷他们也不敢动,只能坐着听他像审犯人一样地盘问夏抒。

    她紧张地望了眼苏洛季,看见他给予她充满信心的眼神之后面带笑容,一字一句清晰地回答:“我爸爸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本来也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不过也在那场车祸当中去世,还没有来得及看这个世界就这样子没了。这么多年来,都是我一个人在生活,没有别的兄弟姐妹了。”她以为自己再次面对小时候的惨剧时整颗心就像是揪出来一样那么疼,可是现在她已经很淡然平静地去向外人说。一个人足够内心强大的话,就会漠视一切发生过的悲剧。

    他只知道她父母都去世了,可是不知道原来还有她的第四个即将到来的家人,她当时一定很痛苦吧,一下子失去了三个亲人,还得忍受孤独寂寞的煎熬,她到底是怎样熬过来的。苏洛季心里暗暗发誓,他一定要让她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孩。

    苏父点头,他听到后没有多少反应,只是心里震撼了一小下。“那你和阿季在一起多久了?”

    “不,不是很久。”

    “爸,你再继续问下去菜都要凉了。”苏洛季不想让父亲继续问下去,也在替夏抒解围。

    “好,那大家就起筷吧。小抒,你初到我们家,不用拘谨,当成自己家里就行了。”

    这么说,苏父已经接受自己了?夏抒不敢置信,同时内心欢喜。

    腾微微也装作对夏抒极其友好,也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小抒,多吃点菜啊,不然的话多瘦啊。”

    “嗯,我知道了。”夏抒扯了扯嘴角,低着头扒着饭,最让人气的是腾微微的语气。

    “阿季,叔叔,我忘了有一件事情还没有和你们说呢。我爸爸他。。。。。知道了这件事后很生气,他不同意我们两个解除婚约。”腾微微故意选在夏抒在的时候说,无疑是对夏抒的一种晴天霹雳。

    苏洛季气急败坏,那他岂不是要和腾微微真的结婚,他才不要。“那你去和你爸说啊,我们两个是没有任何感情的。”

    “我和我爸也是这么说的啊,不过他就是不肯,还说感情是后天培养出来的。。。。。”腾微微的父亲一看到今天早上的新闻报道大发雷霆,说什么都不肯解除婚约。

    只要腾微微和苏洛季一天婚约还在,那么夏抒依旧是一个见不得人的小三。

    这也是腾微微的目的。

    苏洛季着急地握住夏抒的手,她闷不作声的模样让他更害怕。“小抒,你别生气,我我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这件事的。”

    “小抒,你真的别怪阿季,今天早上的那个新闻闹得沸沸扬扬的,我爸那边也不好交代。不过,我会尽量说服我爸爸的,肯定不会为难你们。”

    连腾微微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真生气了就会显得自己小气了,暂且先相信她的话吧。

    “我没有生气,就为了这么一点小事怪阿季,我也太内个了吧。”夏抒莞尔一笑。

    (6)

    苏洛季气急败坏,那他岂不是要和腾微微真的结婚,他才不要。“那你去和你爸说啊,我们两个是没有任何感情的。”

    “我和我爸也是这么说的啊,不过他就是不肯,还说感情是后天培养出来的。。。。。”腾微微的父亲一看到今天早上的新闻报道大发雷霆,说什么都不肯解除婚约。

    只要腾微微和苏洛季一天婚约还在,那么夏抒依旧是一个见不得人的小三。

    这也是腾微微的目的。

    苏洛季着急地握住夏抒的手,她闷不作声的模样让他更害怕。“小抒,你别生气,我我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这件事的。”

    “小抒,你真的别怪阿季,今天早上的那个新闻闹得沸沸扬扬的,我爸那边也不好交代。不过,我会尽量说服我爸爸的,肯定不会为难你们。”

    连腾微微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真生气了就会显得自己小气了,暂且先相信她的话吧。

    “我没有生气,就为了这么一点小事怪阿季,我也太内个了吧。”夏抒莞尔一笑。

    “微微,你爸爸那边我迟早会过去赔罪,本来这件事情就是我们的错。”苏父想把事情降低到最低,最起码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而连累了整个集团的名声。“阿季,这件事情是你引起的,你也要过去。”

    苏洛季到了如今,也是想要赶快把事情给解决掉,所以就没有反对。

    吃过晚饭,夏抒跟随着苏洛季去他房间,出其意料的干净。她凭感觉一直认为男生的房间应该是邋遢的,可是现在这么一看就完全颠倒了她的人生观。

    “给你看样东西,我最宝贵的东西。”他从衣柜里拿出一个木盒,打开木盒,把小提琴拿出来,如同崭新一样,唯一独特之处便是弦是用金色的线做的。

    这把小提琴是导师在他十三岁生日的时候为他制造的生日礼物,他到现在都很难以忘记收到这份独一无二的礼物时自己兴奋的无法形容的心情。

    “好漂亮,而且弦是金色的,好特别呀。”夏抒很羡慕那些懂音乐的男生,总觉得很帅,她也喜欢小提琴,只可惜学这个学费太贵了,所以她也只有望尘莫及的份。

    “当然特别,我导师亲自制作的,全世界只有一把。”苏洛季的言语之间带着这份骄傲。

    “那你可以拉给我听听吗?”她睁大了眼睛很想马上就听到一场小提琴演奏会。

    他不好意思地抓抓头,“我拉给你听是没有问题,不过等晚上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再拉给你听好不好?”他回来这么久都没有练习过,他怕自己在她面前出丑。

    夏抒很爽快地点头,瞥见地面上刚才因拿出木盒而碰倒在地的旋转木马。她弯腰拾起,在手中把玩着。“这个是。。。。音乐盒?”

    “嗯,我在维也纳的时候无意间看见的,然后觉得有趣就买了。你喜欢吗?我送给你吧。我一直觉得音乐盒放在男生的房间里,会怪怪的。见到了它的新主人,应该会相处得更好吧。”苏洛季把小提琴轻轻地放回木盒里,再上锁,准备等会一并拿走。虽然说他已经回家了,不过他也不打算留下来,原因是妈妈还在生气,他担心自己出现在她面前真的会把她个气死。

    她感觉到自己和这个音乐盒挺有缘分的,她顺势收下,扬了扬手中的物品,“那我就不客气啦。”

    “你什么时候对我客气过?”

    “欠揍是不是?”

    “哎,你别那么粗鲁,真的完全看不出来你第一次的时候那种温柔的女神形象。。。。。啊。”

    管叔在门外听见里面传出来欢乐的打闹声,真的好久都不曾听见少爷笑得那么开心了,看来这个女孩是少爷的真命天女。

    他满意地点头,不想去打扰里面的那两个人。

    第十二章 误会(1)

    今天是星期天,许屿森的葬礼。他的葬礼非常地简单,没有其他闲杂人等,只有许易程和一些零零碎碎赶过来的好友。

    今天又开始下起了大雪,大家举着伞,走到他的墓碑面前,送上自己所献上的一小朵花,然后走到一边低声地抽泣起来,无一地都在惋惜。

    黑白照上少年笑得很阳光,实在很难想象这么一个花样少年就没了。

    许易程一直都面无表情地站在墓碑身旁,对于任何人的问候声似乎都没有听见一样,沉默不已。

    夏抒穿着黑色的长裙,胸前系着一朵白色的小花,算是对葬礼的一种尊敬。

    总是时间来得快去得也快,寥寥草草的葬礼就这样结束了。她知道许易程的用意,他生前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太过唠叨。

    一个个人都慢慢地散去,许易程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也跟着大队离开了。

    她想,她应该要好好地谢谢他,因为他知道自己很想一个人留在这里。

    她独自孤零零地站在雪地上,就连墓碑上都堆上不少雪。

    她想起了一首关于雪的古诗,是《子夜四时歌》。

    渊冰厚三尺,素雪覆千里。我心如松柏,君情复何似?

    许久,她转身。许屿森,我把我对你的思念寄托在你这里,我也会好好地生活,每一年的今天我都会过来,为了完成我对你的誓言。

    ----- 我会陪在你的身边。

    “阿季,你在哪里?我很想你陪陪我。”今天早上苏洛季就和她说要出去一趟,她也没有仔细问清楚。

    夏抒一手握住手机,一手看着窗外的风景,语气有些低落,急切地想要待在男友的身边,她好怕下一个离开的就是他。说她玻璃心也好,要是经历了这么多还不害怕,那恐怕只有钢铁的心才能做到。

    手机那头很安静,等了一会苏洛季才慢悠悠地回答:“我没有空。”却没有回答他现在在哪里。

    “这样啊,那你忙吧,我不打扰你了。”夏抒以为他是在忙事情,语气听上去好像很不方便,她也没有多想。

    “嗯,那你赶紧回家吧,我们在家见。”还没等夏抒说再见,他已经挂断电话。

    从来都只有夏抒挂电话,却没有苏洛季挂电话的先例。也许他真的在忙吧,夏抒看着屏幕,心里安慰着自己。

    夏抒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中心广场下了车。回家只有面对着冷冰冰的四面墙,还不如去诳诳街,顺便去书城看百~万\小!说。明天就要考试了,她也想看一下有没有什么书本是可以增强记忆力的。

    余光触及到一旁的落地窗,某张熟悉的脸让她不禁惊愕,而他旁边的女孩更似温婉甜蜜的窝在他的怀里,他没有推开她反而怀抱着她。

    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还能见到让她大为吃惊的一幕,她下意识地动作就是掏出手机打给里头的人。她听着嘟嘟声迟迟没有人接电话,她想要听到他的解释。

    “喂?”没有了温柔的声音,也没有了他轻轻地唤她为小抒的声音,只有一声冰冰凉凉的喂。

    “苏洛季,你在你在哪里,告诉我。”她强忍着冷静,她不能够冲动,眼睛寒冷地望着接电话的少年。你只要老老实实地和我说实话,我就原谅你。

    “你怎么了?我,我就在外面啊,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吗。”苏洛季并没有看到夏抒,要是他看见了就不会这么说了。

    摆明了睁眼说瞎话。

    夏抒对他很失望,她给他说实话的机会,他竟然不珍惜。她直接挂断电话,不再理会里头的少年,驰步离去。你为什么要选择这一天,为什么。

    苏洛季把手机放好,对于夏抒突然挂断电话感到很奇怪,更不会知道有这么一个女孩现在为了他而伤心失落。原谅我不能对你说实话,这种事情让他独自承受就好了。

    “怎么了,接完电话就失魂落魄的模样,你可别忘了,这附近还有我爸爸派来的保镖盯着,要是传到了我爸的耳朵里,你爸的公司可就完了。”腾微微小声地说道,更是给他一个提醒。

    儿女情长之事要把它抛却到脑后,而身后不远处也确实有几个往这边张望的保镖,名则是来监视他们的。

    (2)

    他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爸爸的公司突然出现了很大的黑客问题,很多重要的资料都被黑掉了,要知道做商人最要紧的就是不能被黑客入侵。而这么大的漏洞正是腾微微的父亲所为,是因为他不满意自己的女儿就被随随便便的给退婚,要是想要补回漏洞就必须要娶腾微微。他本来是不同意的,后来腾微微说先让他们演着戏,等淡了一会才再去找她父亲谈。他被迫要和腾微微在保镖的视线下演戏,还不能告诉小抒。

    但是他不知道就在刚才的那通电话是夏抒打过来试探他的,也不知道就在刚才夏抒看到了他搂着腾微微的一幕。

    夏抒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浑浑噩噩地回到家中,她蜷缩在沙发的一角,把自己的头埋在膝盖。她无法想象连苏洛季都会欺骗她,那么她还能相信谁呢。

    伤心,痛楚,不安,通通向她卷席而来。她再抬起头的时候,脸庞已经流满了泪水。

    “为什么最爱的你们都要一个个地离我远去,难道我天生就是一个克星吗。”她的脑海里闪过一幕幕与苏洛季的画面,一会又闪过与许屿森的画面,又一会闪过父母出车祸的画面。。。。

    她抱着头,像是要爆炸了一样,疼得如被撕裂。。。。。

    苏洛季接到了林小天的电话,低声地问,也不敢太大声,怕保镖听到了会如实地告诉腾靳。

    腾靳就是腾微微的父亲。

    “林小天,有事吗?”林小天很少会打电话给他,当然了,经常在学校里见面,他们两人的关系也迅速的熟络起来,也不必打电话过来。

    除非有什么急事。

    林小天很急地说:“你在哪里?有没有和小抒在一块?”

    “我没有和她在一起。”顿了顿,“是不是小抒出什么事了?”腾微微一听到夏抒的名字,眼睛半眯,似在想些什么,或者说是在想着什么阴谋。

    林小天缓了缓,她现在直奔夏抒的家里,不过尚且需要些时间。“我刚才打电话给她,她接了可是没有说话,我只听到她不停地在那边尖叫,还不停地有打碎玻璃的声音,我很担心她会出些什么事。”

    “那你在哪里?”苏洛季一听,恨不得马上就飞回家去。

    “我现在去她家的路上,你什么时候能回去?”要是他在附近的话,就会比她先一步地到家确认夏抒的安全。

    他瞥了眼腾微微,说了句。“我会尽快回去,有什么事打我手机。”然后便挂了电话。

    他还没开口,腾微微就已经先一步猜到他要说的话。“你还不能回去,爸爸的保镖还在盯着,你就不怕你爸的公司会有危险?”

    “可恶,难不成我有事要离开他都不让?”苏洛季握紧拳头,他确实不能让爸爸的公司出现任何危机,那可是他的心血,不能诸之不管。

    “也不是不让。。。。。。。我倒是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不过就得看你肯不肯和我合作了。”她说。

    苏洛季很想离开,所以什么方法他都会同意。“好,你说。”

    “和我接吻。”腾微微看见他的脸色瞬间变了色,又解释道。“我爸爸无非是想要看见我们甜蜜恩爱的场景才会相信我们两个是真的在一起了,那只要你吻了我,好让那几个保镖回去交差,下一次我们就不用辛辛苦苦地演戏了啊,到时候只要在我爸面前小小的演一会戏,我爸就会让保镖都回去不用再跟着我们了。”

    一个吻,换来了一个自由。任谁听到都会很心动,更何况是他。

    “那我们借位。”总不能让他们真的接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