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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谋第26部分阅读

找人说说笑话,吟吟诗句,作作对联。

    一个夏天的中午,生意比较清淡,店里只来了二个人,一个拿着一把油纸伞,一个手执白sè折叠纸扇。林兴一看,二人样子很斯文,象是有点学问的,一时来了兴趣,便对两人说:“我看二位客官象是满腹经纶的人,不知是否有雅兴施展一下才华?”其中一个回答说:“不知阁下如何打算?”林兴说:“我们每人用四句话说一桩物件或一种食品,每句话的结尾要按次序分别嵌进去大、小、多、少四个字,如果你们说得好的话,敝店的油条可以免费尽量吃个饱。”二人反正没紧要事,便欣然答应了。

    林兴说:“好,那我就不揣浅陋先开个头抛砖引玉,就以我所做的油条为题试说四句,请二位赐教。我说的是:油条炸后变大,未炸之前却小,别人吃的量多,自己吃的量少。”

    那两人听后,拍手称赞。

    经过一番推让,拿伞的先说:“我以我这伞为题,也凑成一个四句,不妥之处,恳祈二位指教。我的四句是:纸伞撑开变大,收拢之后变小,下雨用得很多,天晴用得很少。”

    听的二人,也是一番赞叹。

    最后那个拿扇子的说:“我也凑成了四句,就说我这把扇子,说得不好,难免见笑大方。我说的是:纸扇打开变大,收拢之后变小,天热用得很多,天冷用得很少。”

    他一说完,炸油条的首先鼓起掌,連声称道:“二位才高八斗,都说得好,说得妙,快请吃油条。”说吧拿来一大盘油条和一壶好酒,三人对饮起来。

    从此,三人结为了文友,经常聚会,赋诗饮酒。

    作者:28869889

    我要全面负责

    我要全面负责

    房东刘嫂子通知李明,现在物价飞涨,有些东西的价格转眼就翻了一番,所以,从下个月起,这房租至少要长百分之三十。

    李明已找到了新房,比这里的要宽敞明亮,租费还便宜得多,决定马上搬走。

    听李明说不续租了,尖刻的刘嫂子说:“你要搬走当然可以,这是你的zi you,但你必须在离开之前,将房子以及里面的设施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李明知道这是她故意刁难,装着不明白的样子问:“请你说说,都有哪些需要恢复的?”

    刘嫂说:“你刚搬进来时,我指着给你看过,沙发是平整的,没有陷下去;墙纸是白sè的,没有泛黄;电冰箱里没有异味……”

    “这是正常的变旧,怎么能恢复呢?”李明问。

    “你是装着不知道还是怎么的?这个多简单,东西照原来的牌子去买新的,墙纸重新贴过不就得了?”刘嫂说。

    “这个确实很容易,但是,有些东西我却不知道要到哪里去买?必须请你告诉我才行。”

    “现在物资这么丰富,可以说是应有尽有,只要有钱,没有什么东西买不到的,你要买什么呢?”

    “你是知道的,我刚搬进来那阵,这屋里有很多蟑螂,到处都是老鼠屎,通过我坚持不懈地消杀灭,现在些东西都绝迹了。我是个办事认真,愿意全面彻底负责任的人,我必须将这屋子全部恢复原貌,心里才能够安宁,可是,我跑了好几条街,问了几十家商店都没能买到蟑螂和老鼠,这可怎么办呢?”

    作者:28869889

    见面礼是一车菜

    见面礼是一车菜

    张新、刘方、林明是前清时期的三个流浪汉。这一天,三个人窜到了汉昌镇,正在走投无路之际,见到城门口贴了一张县衙的告示,上面写着:二龙山的土匪十分猖獗,几次出动官兵都未能剿灭,要百姓同仇敌忾加强防患。三人商量后,把心一横,决定上山落草,先混上一口饭吃。

    三人来到二龙山,二个持枪的娄罗盘问过后,押着他们去见山大王邱威。坐在虎皮交椅上的邱威说,入伙可以,但必须有投名状作为见面礼。

    三个人都多少看过一些征东、征西、三侠五义之类的书,知道作强盗都是干一些打家劫舍,杀人越货的勾当,所谓‘投名状’,就是落草之前要先杀人,提着人头去向山寨表示勇气、决心和忠心。

    张新他们虽然流浪多年,但从来没有杀过人,不想无缘无故去取人xg命,便壮着胆对邱威说:“大王,我们去弄一车菜来作投名状,是不是可以?”

    邱威怒道:“又不是金银财宝,一车菜能值几个钱?抢菜算得什么本事?”张新说:“大王,我们不是抢,而是让众百姓自发地争先恐后孝敬。”

    邱威一听,觉得新鲜,百姓们本来对我们这些强盗恨之入骨,还会自发而且争先恐后地送菜?我倒要看看是怎么个送法?又恰好山寨里正断了菜,便大手一挥说:“好,我就破一次例,不过有言在先,菜的数量要有一千斤以上,品种要超过十个,否则别再来见我。”

    张新要求山寨为他们准备一面铜锣,二支长枪,一辆大囚车和二身捕快的服装。三人下半夜出发,天刚蒙蒙亮就到了汉昌镇。

    张新、刘方穿着捕快服装,手执长枪押着站在囚车里被五花大绑的林明来到菜市场。张新敲着铜锣大声嚷道:“今天早晨,我等抓获了一名二龙山的强盗,现将其游街示众……”

    老百姓对无恶不作的二龙山土匪早就恨透了,听这么一说,便呼喊着向囚车涌去要打。张新、刘方连忙用长枪挡住说:“大家不能随便打,这家伙犯了国法,应由官府按律论处!若是打死了誰也担当不起!”

    众人一个个气冲牛斗,见近不了前,便一齐向囚车上扔东西。因为这是冬天的菜市场,仍的当然是萝卜、白菜、青菜、大蒜、胡萝卜之类。人们虽然愤怒,但害怕一下将犯人打死负不了责,所以都避开了头部的要害之处。

    由于囚车上面是敞开的,做得又很大,所掷的菜基本上全部落到了车里面,在菜市场转了二个来回后,各种各样的菜便将林明的整个身子都埋住了,只有一个头还留在外面。

    张新和刘方估计已超过一千斤,便宣布示众结束,象诸葛亮用草船借到了足够数量的箭一样,兴高采烈地赶着囚车满载而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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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直没来拿工钱

    他一直没来拿工钱

    现在的青年大多数都到外面打工挣钱去了,留在农村老家的一般只是些老弱病残,所以农忙时请帮工非常困难,有时出到一百多元一天还请不到人。而农村刚开始推行责任制那些年,沿海与一些大城市办的企业不多,人们外出打工挣钱的观念还不强,生怕到了外头找不到事做,往返徒劳当了‘回乡宝’,只有极少数胆大的,家庭经济条件相对要好一点,能够拿得出车费的人,才敢于到外面的jg彩世界去淘金。当那些人挣回了钱,有的甚至发了的时候,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才随着沿海经济的崛起,一批一批往外涌,这样,就形成了越来越旺的打工cháo。

    记得我还是小孩的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那时的农村人大部分都呆在家里,请人帮工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就是农忙季节,也有不少人出来打短工找事做。来的都是山区人,因为那些地方光照短,一般都只栽一茬,季节要迟很多,所以能够出来打短工。

    我们家的父母亲都身强力壮,干农活又很里手,虽然那时全是肩挑手打,根本就没有收割机之类的机械,却从来不用雇短工。但是,那一年的双抢前夕,父亲去大山里采药时跌断了右脚,并且是粉碎xg骨折。到邻县浏阳社港治疗后,虽然接合好了,所上的固定夹子却至少需要一个半月才能松开,他只得完全卧床休息。那时候,我和妹妹都很小,还不能下田干农活,这么多的功夫,又要赶季节,刚靠妈妈一人,就是有三头六臂,晚上不睡觉也忙不过来,因此我们家必须请短工才行。

    我们家请到的短工是一个小伙子,虽说年轻,身体却发育得很健壮,象一个体cāo运动员。他干活既里手又吃苦,割禾的时候总不见他伸腰,嚓嚓嚓就是一长溜,而且每一小堆象拉了直线一样放得非常整齐;他挑毛谷去晒时,母亲怕年轻人力不稳会压伤,一再叮嘱要他轻去勤来,他却宽厚地笑着说:“挑少了不过瘾。”他总是将毛谷装进箩筐后还要用脚踩实,并且堆上尖,所以,每担的重量都在二百斤左右。由于他的努力,我们家的收、插进度特别快。

    小伙子非常勤快,母亲做饭时,他就主动帮着到将近有半里远的井里去挑水,挑满了水缸还要用水桶盛一担。

    傍晚乘凉闲聊,我们得知小伙子姓秦,明年才满二十岁,家在浏阳东乡的山里,父母不幸早亡,还有年老体弱的爷爷nǎǎi和一个比他要小六岁的读初中的弟弟,家中的重担全落在他的肩上,所以他虽然以名列前茅的成绩考上了重点高中却没能去读书,在家干起了农业。

    转眼小伙子在我家干了整整十二天,我家的收早插晚基本胜利结束了。为了感谢他的鼎力相助,母亲将家中那只唯一的生蛋母鸡宰杀了,办了当时来说算是比较丰盛的晚宴欢送小伙子。

    让母亲非常为难的是,给父亲治伤家里用空得没有了一分钱,还欠了村上医师上药与消炎的一些费用,拿什么给小伙子开工资呢?

    按当时的工价,在挥汗如雨的炎天酷暑,做这种眼观浊水,背晒黄天的苦活,一般是五至六元一天,但那个小伙子早出晚归,除了吃饭睡觉,一刻都不停歇,简直可以说是一个顶二,忠厚的母亲和父亲商量过后,决定不能太亏了人家,打算一共给他个百元的整数,折合起来,每天可合八元多。

    一百元在当时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到哪里去筹措呢?思来想去,母亲只好带上我摸黑到十多里外的娘家找二个舅舅帮忙。现在已成大老板的二位舅舅那时候也很贫困,連零票都拿出来,好不容易才凑到了一百元钱。

    回家后,母亲走进小伙子睡的那间房,拿着钱对他说:“这些天来,真是累着了你,太谢谢你了。这是你的工钱,出门挣钱很辛苦,请你放稳当一点,注意莫丢失了。”

    小伙子没接钱,一脸真诚地对母亲说:“婶婶,我知道你们的困难,这工钱就先欠着吧!你拿去给大叔买点有营养的东西吃吃,他的脚可能会好得快一些。”

    “欠着?你千里迢迢出来做这么苦的短工,还不是为了挣几个钱养家,哪有欠远处人血汗钱的道理?”

    小伙子说:“与你们相比,我的情况要好一些,完全能够对付过去。如果大家不嫌弃,我明年还到这一带来打工,到时我再来你们家拿。”母亲坚决不同意,将钱放到房里那张桌上,出去了。

    因为小伙子要走,母亲起早用鸡汤下了扎扎实实一大海碗面条,还煎了二个荷包蛋,放了一些肉片和葱花,叫小伙子起来吃。但连续喊了几声都没人应,推门进去一看,房里空无一人,被单已整整齐齐叠好放在床上。桌子上用茶杯压着一张纸,盖在纸下的是一些钱。纸上写了几句话:叔叔婶婶:请原谅我不辞而别,钱,请你们先留着,一切都待以后再说……

    母亲拿着钱追到村口,哪里还有小伙子的影儿?她的双眼便立刻溢満了泪水。

    第二年,第三年……都没见小伙子来拿工钱。

    随着改革开放的步伐,我们家的生活越来越好:父亲的腿彻底康复了,我也大学毕业参加了工作。我们在浏阳的电视台和报纸打过寻人启事,想那个小伙子过来把钱拿去,或者我们将钱邮过去,但一直没有来人,也没有来电话。

    转眼三十多年过去了,母亲已是步入花甲的老人。她常常念起当年那个小伙子,说:“他已是上五十的人了,应当是老婆孩子一大家了。老天保佑,这样好的人一定是平平安安的,可他为什么不来拿工钱呢?也许是没看到广告,也许是他现在发了大财,根本就不在乎那点钱了……”

    不管如何,母亲都相信那个当年的小伙子一定会来,或者自己一定会找到他。她将那“专款”用一个小木箱装着,而且根据工价的增长,每年都补充一些钱进去。现在,那木箱里已有了二千元以上。母亲说,只要那人没来,只要还没找到那人,她就会一直不停地将钱积下去。

    作者:28869889

    婆媳同缠一人

    婆媳同缠一人

    人们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但这并非男人的专利,有些女人暴富后,在一的条件下,也会花心起来,即使原来是很正经的淑女。

    林大妈还没上三十,丈夫就因车祸去了另一个世界。她本来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当时打她主意的,劝她改嫁的很多,但她为了使才四岁的儿子强明不受委屈,一直坚持洁身自玉,既不再嫁,也不作任何苟且之事。大家对她有口皆碑。

    她一个人既当爸又当妈,让明强由小学、中学一直读到大学毕业,并找关系使他进了市级一个令人眼红的单位,还让他找了一个模样俊俏的媳妇,在城里给他买了房,购了车。这样的单亲妈妈,可以说是很少的,非常不错的。

    林大妈不喜欢城里的喧闹,从一个福利待遇非常好的单位退休后,坚持一个人住在永强村山青水秀的乡下。

    也许是天生丽质,也许是善于保养,林大妈虽然快进花甲,但看上去顶多四十岁的样子。先苦后甜的她老来走了好运,不但退休工资很可观,而且买彩票中了大奖,一下成了遐迩闻名的富婆。

    一夜暴富的林大娘,原来茹苦含辛cāo劳了大半辈子,现在有了这条件,觉得应该尽情地享受享受,于是,她将旧房改建成了豪华型别墅,买来了电动麻将机,经常邀人来打麻将。

    有一个才二十九岁的小伙子叫许伟达,是来她家打麻将的常客。这小许虽然人长得有模有样,但牌技不jg,手气又特别臭,常常几场下来后,口袋便布贴着布,搞得狼狈不堪。这种时候,财大气粗的林大妈便助人为乐,主动慷慨解囊相助。由于许伟达的嘴巴十分甜,林大妈非常喜欢他,一次也没要他还过钱。渐渐地,两人越来越亲密,终于发生了‘那种关系’。年轻且身强体壮的许伟达具有超强的‘战斗力’,使‘久旱逢甘露’的林大妈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于是将‘招之即来,来之能战’的许伟达包了起来。

    随着年龄的ri益变老,林大妈对‘那种事’越来越不感兴趣,甚至厌恶起来,加上知道人们在背后对自己指指戳戳,便额外给了许伟达一笔钱,毅然决然地让他‘下岗’了。

    林大妈一如既往地邀人别墅中搓麻将打发时光。

    不久,林大妈的儿子要离职到běi jg学习三年,只有寒暑假才能回来与家里人欢聚。强明的妻子丁素芳不喜欢一个人住在城里,见婆婆乡下的别墅宽阔又漂亮,乡间的空气新鲜,且文化生活也非常丰富,便停薪留职来到永强村与婆婆一起住。

    丁素芳不喜欢打麻将却爱跳舞。永强村已建有豪华的舞厅,舞伴也不少,她几乎夜夜都去跳。

    丁素芳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舞跳得得特别棒,又是城里来的少妇,比农村人更要新cháo一些,所以,大家都喜欢找她跳舞。

    许伟达是个喜欢玩的人,不但长得帅,而且很聪明,跳舞在永强村也是出类拔萃的,因此,連没多久便成了丁素芳的‘专职’舞伴。他们配合得十分默契,优美的舞姿不断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转眼丁素芳在永强村住了一年多,这时,喜事光临了这栋别墅,丁素芳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有八斤六两重的胖小子,接到佳音的明强在电话中给他取了个名字叫智星。升了级的林大妈当然高兴得整天合不拢嘴,从此耐心细緻任劳任怨围着孙子转。

    人一高兴,ri子便象飞一样过得特别快,不知不觉孙子就满周岁了,并且已开始蹒跚学步。周岁那天,举行的庆祝仪式十分隆重,别墅里喜气洋洋,充满欢声笑语。林大妈亲自动手为小宝宝洗了澡,为他穿上了崭新的高级童装。

    洗完澡后,林大妈坐在沙发上,双手抓着智星的胳肢窝,让他面向着自己,站在大腿上欢快地蹦跳。林大妈仔细端详着孙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