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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沉迷于X爱中的少年第3部分阅读

已经让父母痛心了,难道还能再伸手要 钱吗?」

    理宏左思右想,心头就是千头万绪,理不出一个结果。

    他思忖半晌,突然间,他脸上充满杀气,眼露凶光,咬着牙,狠下心来。好 吧,既然是为了钱,那就干上一次,钱也就不成问题了。

    主意打定后,他抛下了秀碧,找鹏飞和礼钦去了。

    三个人见了面,礼钦提议道:「我们到补习班附近的桃源街吃牛肉面,顺便 小酌如何?」

    理宏不吭声,鹏飞应声道:「好吧!说走就走。」

    一行三人又转往了桃源街的小吃馆。

    落座之后,礼钦拉着嗓门,叫了三碗的牛肉面和几盘小菜,顺便要了半打的 啤酒。

    大约过了一刻钟,他们所要吃的东西,服务生送到了桌上。

    礼钦和鹏飞见已上菜,即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着,但是,当他们看见理宏 仍没有动筷子,而面露出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不约而同地问道:「老弟,怎么 不吃呢?肚子不饿?」

    理宏随口应声:「你们吃吧!我不饿。」

    礼钦把筷子放回桌上,很关切地说:「我看不是不饿吧?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说说看,我一定帮你解决。」

    理宏吱吱唔唔了老半天,就是不说出一句话。

    一旁的鹏飞看的可又气又急,不由骂道:「看你吞吞吐吐的,到底你是遇到 什么天大的困难,就快点说,别让我急坏了。」

    理宏一听,红着脸,吃吃地道:「秀碧怀了我的孩子…」

    他们两人听了不禁「哈…哈…」的笑了起来。

    鹏飞道:「哼!我还以为是天大的事,只不过是这一码小事,那还不简单!

    甩掉她、或是和她结婚,这不就结了吗?」

    理宏急急地道:「不…我不能甩掉她,我要和她结婚,可是…我现在一事无 成,我怎么有钱…」

    礼钦笑了笑说:「鹏飞,理宏是个老实的人,他不像你说甩就甩,他的心是 狠不下来的。」

    鹏飞不服气地道:「礼钦,你怎能把箭头指到我身上,我…我可也不会那么 做的。」

    礼钦再度地笑道:「我是和你说着玩,你不要太认真,好了!吃吧!然后我 们回宿舍商讨该如何帮忙理宏所面临的难关,钱的问题。理宏你说,是不是为了 钱?」

    理宏闻言很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他们三人酒足饭饱之后,回到了补习班的宿舍。

    理宏和礼钦并肩坐在床上,背靠着墙。礼钦曲着腿双手撑着下额,若有所思 理宏双手抱胸也不言。

    鹏飞一骨碌躺在他们对面的床上,跷着二郎腿,手里拿着牙签正挑着牙缝一 副悠哉的样子。

    过了大约十分钟,鹏飞见礼钦仍双手撑着头在苦思良策,他可憋不住气了他 急急地嚷着:「哎唷!礼钦,你平时人称智多星,怎么这个骨节眼一点办法都没 呢?」

    礼钦用手势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而用着徵询的口吻问着理宏:「你有没有办 法可想?」

    理宏低着头沉思片刻之后,猛抬起头道:「办法是有,不过要你们帮忙。」

    鹏飞忙问道:「你就少客气,咱们是兄弟,不帮你帮谁呢?」

    理宏把眼扫视礼钦,见他也点头示意,即道:「我要好好的干一票,捞上一 笔。」

    鹏飞闻言,大吃一惊,从上跳了起来,吱吱唔唔的道:「这是会杀头的,理 宏,你想钱想疯了,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理宏不服气地道:「我的意思是找个银楼或是宝石公司,用偷不用抢,那怎 么会杀头呢?」

    礼钦的头脑较冷静,他再三考虑后冲着鹏飞说:「你既然怕死,那你就别参 加,或是你有更好的办法?」

    鹏飞怎经得起言语相激,他拍着胸脯说:「爱说笑,你别把我看扁,办法我 是没有,可是谁说我不参加!」

    礼钦笑了笑说:「那么我们就依照理宏的办法进行,不过,我们必须要有周 详的计划。」

    鹏飞和理宏相互点了点头以示赞同。

    礼钦把头低下,他正在想着该如何的着手,过了好一阵子,他的头才抬了起 来,好像心里有了主意,果然他一本正经地道:「今天是星期五,依我看,我们 就在下星期一凌晨动手,因为那天是农历初一,月黑风高适宜下手。」

    他沉吟片刻又说:「你们两入负责找辆卡车,大约一顿半,可是必须有蓬盖 的,工具也要齐全,鹏飞,你该知道准备些什么样的工具吧!」

    鹏飞笑了笑,说:「工具我会准备得很齐全,你放心吧!那你负责什么工作 呢?」

    「我负责肥羊,还有藏身之所,你们四天之后,凌晨三点整,开着车在植物 园边等我。」他稍顿又道:「乙炔和氧气以及医生用的听诊器也要顺便带着。」

    鹏飞可搞不懂为何还要带听诊器,但是他也不多问,拉着理宏的手说:「工 作都已分配好了,走吧!」

    凌晨三点,植物园临和平东路的侧门边停下了一辆有蓬盖的小货车,在司机 座上坐了两个人,他们频频的看着表,偶而也把头伸到窗外望了望,很显然,他 们是在等人的。

    大约过了十分钟,一条黑影出现在车旁,他拉开了车门就跳了上来。

    当他坐定之后,即问道:「你们把工具准备的是否齐全?」

    「那还用说吗?」鹏飞抢着说,随即把一双黑色手套递到他面前:「手套给 你,快戴上,免得留下指纹。」

    礼钦把手套戴上后,掉过头面露着笑容,说:「今晚我们所要宰的是一只肥 羊。到手后,够我们三人吃上一辈子。」

    理宏总算出声了:「目标在什么地方呢?」

    礼钦道:「离此不远,就在衡阳路,现在出发吧!」

    负责驾驶的鹏飞闻言即发动引擎,往衡阳路驰去。

    在途中,礼钦又道:「理宏,这方面你没有经验,你就在门口负责把风,如 有动静你就打个咳嗽为信号,然后你就溜,我和鹏飞会设法脱身的。」

    「好的!」理宏应声着。

    车行速度甚快,十多分钟后车子已拐进了衡阳路。

    礼钦吩附鹏飞喊速,而用手指着五十多公尺前,挂着大招牌的宏宾银楼说: 「就是那一家,到了门口时,你倒车靠门,以掩蔽外人视线。」

    鹏飞把车开到银楼门口,而按照礼钦的话倒了车,然而当蓬盖距离铁门尚有 一公尺左右,礼钦示意他停车。

    车子停好之后,他们先向外观望,一看附近没有行人,才先后的下了车。

    鹏飞下车后,即又跳上后座,打开氧气和乙炔的把手,把切断器递给礼钦。

    礼钦接遇来,点上了火,对着深锁的铁门就开刀。

    烈火喷出「嘶嘶」强烈火花,二分钟不到,铁门已被他切开了两个大洞。

    铁门有了缺口,礼钦熄了火,他取了听诊器后,打个手势要工具上身的鹏飞 和他从洞口窜入。

    两人进入了屋内,室内虽是一片漆黑,但礼钦探过路,熟悉布置,他从鹏飞 手中接过手电筒,往壁上的电源总开关和桌上的电话机照了照,示意他把它们切 断。

    鹏飞机伶,他会了意,于是蹑手蹑脚一一照办。

    之后,他们潜到玻璃橱前,用起子把橱门扳了开,把看起来不上眼的一些小 宝石和金饰全部扫入事先准备的麻袋中。

    鹏飞轻声地道:「怎么只有这一些呢?」

    礼钦拍着他的肩膀,而把手电筒往墙角边的保险柜一照,笑着说:「那里面 可多的很!」

    鹏飞喜出望外,拉着礼钦就往保险箱走去。

    来到保险箱旁,鹏飞手一伸就要把门打开,但察觉已下了锁,眉头即皱,双 手一摊,露出失望的表情。

    礼钦接上手,扭动转盘,轻轻的拨动号码,他并非胡乱拨的,探囊取出医生 用的听诊器,把它叩在转盘中央,才拨动它,暗中窃听转盘的微音,不到五分钟 就把保险箱给打了开。

    鹏飞一见保险箱里放满了各式各样的金饰和钻石,即把袋口打了开,让礼钦 动手把它一一的放入袋中。

    他们再度的扫视四周,一看已没有值钱的了,拿起麻袋就要往外走。

    岂知,鹏飞脚步迈出,却把遗落在地上的半截金条踢出而撞到玻璃橱,发出 「喀」一声既清脆又响亮的声音。

    声音一落,楼上有了脚步声,紧接着有人下了楼梯。

    礼钦眼明手快,他把鹏飞的身子压低,即潜到楼梯边的桌旁。

    当主人跨下最后一道阶坎,礼钦即突飞起一腿,把他给绊倒,随即弯下身用 着手肘往他的胸口又是一击,只听到「嗯」一声,主人就不醒人事了。

    他们扲着袋子就往外冲,三个人上了车往板桥方向急驶而去。

    虽然东西到手了,但可让他们吓破了胆,所以车子已离现场很远,他们仍保 持缄默,直过了好一阵子,鹏飞开口打趣道:「哦!刚才好险喔!」

    理宏接着说:「我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幸好,我们没有落网!」

    车子离开了台北市,开上了华江桥。岂知理宏的话刚说完,桥的尽头出现了 三、四位警察在例行临检,用信号指示要鹏飞把车子停靠路边受检。

    鹏飞知道受检是无法放行的,所以也没有徵求礼钦和理宏的意见,他狠下头 皮,咬繁牙关,直冲了过去,图个侥幸。

    警察一见有人闯关,即沿路「嘟嘟」的呼叫,随后追赶,十多分钟后即把车 超前堵住去路。

    接受检查后,他们三人再度上了车,可是所坐的车并不是原来的小货车,而 是在警察持枪押送,所开往板桥分局的警车。

    三个人的眼神呆滞,表情木然,似乎颇有悔意,可是这已经太迟了。

    「全文完」